花花神仙傲娇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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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裴天予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陶陶,被绳子绑住的身子不住的在地上挣扎扭动。
他的身体和椅子撞击在地上发出“哐哐”的撞击声。
陶陶站起,毫不犹豫的将一只脚踩在了他死命挣扎的靠椅座板的侧面上。
她必须让他知道,事到如今,一切的反抗完全是毫无任何意义的。
“还不老实吗?”
“呜呜呜!”裴天予伸长脖子使劲叫嚷,只可惜嘴巴被堵住,他拼了命也只能发出很模糊的声音。
“再不老实就让你变成秃子!”陶陶拿出一个打火机,故意让窜出的火苗在裴天予那一头凌乱的短发边徘徊。
裴天予可以感受到火苗的热度。
那飘忽的火苗,深深映入他的瞳孔深处。
桃花眼里,那跳动的火柱似乎吞噬了他一切的冷静。
他像是突然间变成了哑巴。
发不出任何声音。
十几秒钟之后。
当陶陶以为他已经认命了的时候,从他喉管深处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含糊的巨大叫喊声。
“呜呜呜呜!”
他的声音,很凄惨。
陶陶干净利落的剪完头发,很得意的一脚踏在椅座侧面上,一边弯下腰用辫子的一头戳戳他的脸,将一面镜子摆在裴天予的眼皮底下,笑嘻嘻的说:“怎么样很满意吧?”
裴天予下意识的看了眼镜子。
呀——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眼神很是惊恐。
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引以为傲的华丽长发全没了。
他欲哭无泪。
第9章 遭天谴了!
你会遭天谴的!
裴天予的话回荡在耳边,她烦躁的捂住了耳朵。
自从早上的剪头发事件之后,她就开始走霉运了。
还没有到S大,她就接到一通电话——
一直做的家教因为对方斥责她没有认真教授而辞退了她。
搞什么,这全是她的错吗?就算她填鸭式的拼命往她孩子的脑袋里塞,那孩子根本就不愿意学习,成绩上不去只能责怪她吗?
两天前,在快餐店她曾有份工,但是由于看不惯那个小眼睛的店长对一起打工的姐妹们毛手毛脚,她仗义直言的警告了那个店长,结果因为她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而被炒了鱿鱼。
“唉。”手里拿着扫把,陶陶倚在教室的窗前,看着教学楼下挽着男朋友胳膊的甜蜜女孩,重重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她也能像她们那样,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呢?
“陶陶!”一个声音在背后传来。
陶陶没有回头,但她知道那是王子涵的声音。
王子涵是S大的校草之一,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我很忙的。”
“不会耽误你很多的时间!”王子涵走到她身边,语气里透着紧张的问她:“明天就是周末了,我爸爸请你去我们家吃饭,你能来吗?”
“我有事。”陶陶握着扫把开始往前走,刻意拉开和他的距离。
王子涵连忙追上来。
陶陶假装忙着在扫地,可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身边的王子涵身上。
王子涵的父亲曾经是她父亲的上司也是朋友。
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们两家的关系挺亲密的,可是当陶陶的父亲因为那件事死亡后,她单方面终止了和他们家的来往。
她不能接受王伯伯看她的眼神,那种怜惜的眼神会让她感觉自己是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那你哪天才没有事?”王子涵俊秀的双眉间皱起一道皱褶。
他的目光掠过她低垂的脸庞,停在她瘦削的下巴尖上,“你又瘦了。”
陶陶低头不语。
心,早被这句关切的话给扰乱。
她和他从小就相识,如果父亲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身旁的王少涵。
一身白色休闲装的他,无论何时都像个白马王子般充满着令她心动的气质,那样迷人的微笑也是那般的耀眼而不可逼视。
而自己呢?
陶陶打量着自己的穿着,洗得掉了颜色的旧外套和蓝色布长裤,便宜的鞋,朴素的外表……
哪一点适合与他并肩同行?
见陶陶不做声,王子涵不动声色的朝陶陶靠近了,“你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家了,我妈今早就在写明天的菜单了,她说都是你爱吃的菜,她非常期待你能来。”
沙沙——
回答他的只有扫帚清扫地面的声音。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话……”王子涵那如春日阳光般嗓音蒙上一层阴霾,“我明天要外出不会在家。”
陶陶忍不住脱口道:“我又没那样说。”
“那就是你会来?”王子涵惊喜的追问。
咬了咬唇,在犹豫了足足一分钟之后,陶陶才慢吞吞的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到时候再说。”
“那我们说定了,明天中午我们等你来。你知道我们家怎么走吧?”王子涵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向母亲报告他已经说服陶陶的胜利消息。
“知道。”陶陶小声回了句。
转身看着眉飞色舞和母亲通电话的王子涵,陶陶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带给她不少快乐。
那个时候,该是多么的幸福。
王子涵给了她一个温熙的笑容。
陶陶的脸上飞上两朵红霞,她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春风,从窗户里钻入。
吹动王子涵乌黑的发丝。
掠过他英俊的脸庞。
给他镀上了一道水晶般绚丽的光芒。
凝视着他,早上的不开心似乎被她遗忘。
假如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陶陶偷偷地暗想。
她和他却不知道,转角处,几道嫉妒的目光正投射在他们的身上。
那些目光,恶毒得似乎想把陶陶撕碎。
贪婪得恨不得吞下王子涵。
陶陶浑然不知。
第10章 竟敢强吻
花开的很好风吹的很好/只要你在什么都好/爱的香味随空气飘……
陶陶哼着小曲打开自己家的大门。
屋内黑漆漆的,很安静。
她开心的往里面走。
一个踉跄,她差点被横在玄关里的一个物体绊倒。
哎呦!
她一手支在旁边的鞋柜上,稳住重心,慢慢直起身子。
什么东西?她低下头很仔细地看着。
玄关的地面上,一个裹着床单的人形物体直挺挺的横在她的视线内。
尸、尸体!
陶陶吓得下巴差点脱节。
她颤颤抖抖的蹲下,掀开床单一角,一张苍白的脸在月光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是裴天予!
探探他的鼻息,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热气的存在。
陶陶眼前一黑。
完了!她恐怕成了凡间第一个杀了神仙的杀神犯!
冷汗,如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流个不停。
一个如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埋了他!
谁、谁在和她说话?
看看地上悄无声息的裴天予,陶陶六神无主。
她的脑海里反复只剩下一个强烈的欲望:
她需要一把耐用的铲子。
她打算跨过裴天予的尸体进里屋找铁铲。
“好、好……好冷……”一个虚弱的声音如幽灵般**。
“哇——!”陶陶长长的带着变调的拖音在静夜里格外惊悚。
“喀……喀……”
听得见不知从哪里传出的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
“谁?”陶陶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居然有勇气这么问。
她明明知道,除了地上的那个尸体和她,房间里是空无一人的。
“我……”
有个声音隐隐约约的回答。
冷汗流得太多,以致于迷了陶陶的眼睛。
她的眼睛被汗液刺得快要睁不开了。
尸体在说话?
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攀上她的脚背。
“呀啊!”陶陶尖叫,像是突然跳到木炭堆上,死命跺脚。
“哎——呜!”
沉闷的惨叫唤回她几乎发狂的理智。
陶陶惊恐的打开电灯,裴天予奄奄一息的裹在薄薄被单里**不已。
耶?他没有死?
陶陶缓缓地下蹲。
她像是刚刚跑过一千米,喘着粗气将耳朵贴近裴天予的胸口位置。
怦怦!
虽然很微弱,他的心脏仍然在跳动。
“你怎么了?”陶陶用手指隔着床单戳戳裴天予僵硬的身体。
“……疼……”裴天予从床单下吃力挪出被陶陶踩痛的手指。
陶陶脸一红,她小心地托起裴天予红肿的手指,轻轻地朝它吹气,“好啦好啦,不痛不痛了。”她哄小孩子似的柔声道。
她手指上的孱弱温暖,如磁铁一般强烈吸引着裴天予。
裴天予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他一个纵身抱住了陶陶。
“干、干什么?”陶陶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是溺水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活也不放手。
“我好冷。”裴天予紧紧地抱住陶陶,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裴天予的身体冷得像块冰。
那冷,透过外套渗进陶陶的肌肤里。
陶陶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等她看清裴天予的穿着后,她惊讶的问道。
裴天予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穿成这样在初春的夜晚不冷才怪。
“你早上把我扔下就那样走了后,流了一身汗的我只好去洗了个澡,洗完澡才发现你将我在天界上的衣服给藏起来了,只好找了一条床单裹在身上。”稍稍缓过气的裴天予黏在陶陶身上可怜兮兮的说。
“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啦。”陶陶推了推他,但是裴天予一点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陶陶的脸,又热又烫。
21年来,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紧紧拥抱着。
第一次这样和男人亲密的接触。
和女孩们柔软娇弱的身体不同,裴天予的身体很健硕结实,硬邦邦的,并不如平常所见的那般孱弱。
结实的肌肉,刚毅的身体线条,宽阔的胸膛……
陶陶被他抱在怀中快要呼吸不了了。
砰砰砰!
她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脸颊上,麻麻痒痒的。
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刺痛的不适感。
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挤出小脑袋,她仰头只看见他密密麻麻一层胡茬的下巴。
“你胡子怎么不刮?”陶陶埋怨道,连珠炮似的开始斥责他道:“别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很痛耶!你听到没有,别靠近我的脸!把你的胡子下巴拿开!”
“……”裴天予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的盯着陶陶的脸。
陶陶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在他眼前逐渐的在放大。
像一朵**的花,散发着温暖的香味。
好想……
裴天予懵懵的有了一个念头。
他的唇试探性的贴上那片极具诱/惑力的温暖。
陶陶惊呆了——
裴天予竟然敢强吻她!
眼前,只剩下无数没有色彩的线条在诡异的飘来飘去。
耳朵里,全是乱哄哄的鸣响。
她想教训他,可是当她刚启唇畔,他的舌竟然恬不知耻的大举入侵到她的嘴中。
“唔……”陶陶努力想甩开他,却被他吻得更深。
他的唇,炙热。
他的舌,灵巧。
他看似强硬,动作却很温柔。
他似乎很习惯和女孩子接吻,也知道怎样吻会让女孩子意乱情迷。
愤怒和晕眩在陶陶的感觉里交织出现。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式舌吻吗?
NO!
她的初吻居然葬送给这么一个没用的色/狼神仙了!
把心一横,她狠狠咬住裴天予那淫/荡的下嘴唇。
他却依旧没有罢嘴的意思。
陶陶什么也不管了。
牙齿一用力,她尝到了血的味道。
“嗯唔……”裴天予喉咙里发出负痛的含糊声音,可是他的嘴仍很执著,一点放弃的意思也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偏差?
神仙变成禽/兽了!
“砰砰!”
有人在虚掩的大门上很有礼貌的敲了两声。
陶陶紧张的屏住气息,眼珠移向半敞的门缝。
一只手,等待了几秒钟后犹豫的推开了门。
陶陶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迸出来了。
来人竟是王子涵。
王子涵提着一个果篮,表情复杂的望着她和裴天予。
时间,似乎停止了。
陶陶仿佛看见无数只黑乌鸦在自己的头顶欢叫:恭喜再次中奖!
终于,裴天予的唇离开了陶陶的。
那裹在他身上的床单偏偏好死不死的滑了下去,裸露出他结实的后背。
他依然死死的抱住她,并没有打算放开她。
陶陶已然进入濒死状态。
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唯一只能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恐怕此刻在王子涵眼中的,就是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少儿不宜画面吧。
这就是天谴吗?
她和一个只穿了一条短/裤的邋遢男人舌吻竟然被他看见了。
那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呜呜!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陶陶要吐血了。
王子涵什么也没说,放下手中果篮带上门出去了。
门轻轻的关上了。
陶陶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