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帝魔欲-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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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圣武大法师”的天国国师师多帮无疑问。
这是第二个燕苍穹,丝毫都不能大意,哪怕只是稍稍的一丝大意,都有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
现在,她虽然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而且抢先用杀气压制住了对手,进而震慑到对方心里,给对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负担,在气势下赢了对方一着,但最终的打斗却是凭着反应速度和真正实力取胜的,最终能不能赢得了对手,谁也不敢确定。
这阵子,站在树下的师多帮悔死了,他跟了一路,没有发现沈铁蓝等人有任何觉察到自己的神态,到了这边镇上天色发黑,料定必然落宿,因此绕了条道抢先入镇,住进一家客栈,凭着自己敏锐过人的听力去听沈铁蓝那帮人的马蹄声。
马蹄声响过来了,进了对面的客栈,师多帮暗说今天晚上你们合该当死,只肖将你们几个暗杀了,其他各派高手谁也不是我与燕王爷的对手,也就等于为他扫清了路障,谁也无法再阻挡燕苍穹的大军了。
他想等到下半夜再沈铁蓝那帮人死得死静的时候再动手,没想到不久又听到了马蹄声,而且还是沈铁蓝的马。
师多帮主要刺杀目标就是沈铁蓝,以为沈铁蓝走了,心中一急,冒失追出,结果落在了事先设计的沈铁蓝剑下。
高手对决,往往瞬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师多帮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更明白这个道理。
在气势下,他已经处于劣势了,而且在龙太子未死之前就曾经悄悄暗示过,沈铁蓝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偷偷学会了天命九式的,那天命九式虽然只有九个招式,一使出来却能鬼哭神泣杀散一切,以前在天国跟龙太子试手的时候,几乎为他所伤,想来犹自胆寒,今天这个沈铁蓝又是事先准备的,估计剑已出鞘,只差没有刺下来了。
面对这种紧张的局面,师多帮不怕是假的。
越是怕,他就越是将体内的每一滴力量都榨出来,越是这样,沈铁蓝也越是感到他的强大,越是小心万分。
于是乎,双方就这么一上一下僵在那里,只有两者之间散发出来的杀气阵阵流转,地上的夜虫都吓得没了声息。
此时,月光失去了它的颜色,夜幕黯淡了周边环境,这里只有死一般的静和无穷无意的杀意有侵淫、消蚀。
一只蝙蝠撞过这里,突然直坠坠地掉落下去,在未落地之前便已死去。
它的小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困惑和害怕,怎么也想不明白撞过这里的空气就能要了它的命。
一阵急奔,估计前面就快到月湖了,平青拉住马,与乌鸦跃下马背,牵进林里,系在树上,然后施展身法,飞快地向着月湖掠去。
夜色苍茫,明月如盘,静静地将自己皎洁柔白的光芒泻满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月湖正静静地沉浸在月光中。
当晚风微微吹过,泛起细细地层层的波纹,比在太阳下还要迷人。
湖边传来了阵阵的笑闹声,平青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平凡跟好多大姐姐大哥哥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地玩耍。
眼前一闪,他想到了哥哥姐姐们,想起了那些陪着自己玩耍的小伙伴。
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尤其是云凤云凰,多想看她们一眼呀。
哪怕只是一眼!
哎,还是改日吧,要知道我今天是为了拿逆天刀和穿云弓而来,哪有时间作长久的逗留呀!
平青斩断心思,决定先上步仙山取了刀,再到湖底去拿弓。
有了这两样旷世神兵在手,去他娘的,一切一切都不必害怕了。
什么狗屁不通的燕苍穹,什么神通圣武的师多帮,老子手起刀落就能杀了一个,另一个吓怕了要逃走是吧,再一箭,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平青想了想,拉过跟来的乌鸦,压低声音道,“我的刀藏在步仙山的天阴院内,要那里取刀,就必须得将必须那些护院的高手全部放倒,在这方面你有特长,所以教主大人我现在将这项艰巨的任务派给你,你一定不要辜负我老人家的希望。”
乌鸦发出一声难听的低笑,“我看这就是教主你我跟来的原因吧。”
原来平青本领虽高,对于点打之道却全然不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点穴解穴,有心喊了铁蓝姐姐一起来,又怕丢了面子,便叫上了这只该死的乌鸦。
别看乌鸦模样长得困难,看着就想一脚踢到旁边去,可是那手暗器本领却是实实在在的吓人,点穴之术也堪称顶尖。
有了他帮忙,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天阴院去,再从在那里变细身子,从阴阳洞中那个小洞子爬下去,将刀取出来。
两人事先设计,加上平青进入到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是,老远就能看到何处藏着暗哨,以手势告诉乌鸦,结果在他们两人的通力合作下,潜到步仙大院外从侧墙潜入,一路借着墙角花草等隐身,放到暗哨,真的无声无息的潜进了天阴院。
就是天阴楼那座高楼的夜哨都没有发现两人,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潜到近前,被乌鸦点了穴道。
一切搞定,来到阴阳院,平青让乌鸦站在洞外把风,并叮嘱他注意留心天息院的方向,一丝都不能大意,然后独自进洞,努力的缩小,光着身爬进那个小地洞去取刀。
刀还在,平青将刀拿了,尽量不弄出一丝响动,沿洞爬出来。
不知怎么的,取刀之前十分紧张,取了刀后心情一松,他又想起与云凤云凰在这些院子玩耍的情景,那阵阵笑闹声就像在耳边响着,无比亲切,无比动听。
什么时候,我还能回到这里,与她们像以前一样打打闹闹就好了!
第251章 棋逢对手
第251章 棋逢对手
又想到自己踏上江湖路之后,诸事缠身,只怕以后就算有时间也都无法再回到从前,只变成一个小孩子玩耍,不胜感慨。
晚风一吹,将他的神智吹醒。
他怕乌鸦会突然闯进来,撞破自己的秘密,连忙又努力地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正变回身,乌鸦真的就一头冲了进来。
由于这前变小身子,自己那身空大的衣服完全穿不到,平青只得光身,出来之后往回变的时候,担心泄秘,也是光着身子变的,衣服还没穿,就遇着乌鸦了。
今晚月色很亮,善打暗器者一般都在眼力上下过狠功夫,眼神远比一般人好使,乌鸦更是一个身手拔尖的暗器高手,眼力当然更利,一看平凡全身光着,小弟弟都吊在那里,乌鸦哪里忍得住,哇地一声叫起来。
平青一听就知道要坏大急,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一裹身,提那把刀就往外冲。
这边声音一响,天息院天阳院就被惊动了,十几条人影飞掠过来。
平青和乌鸦赶紧往山上跑。
两人快如闪电,还是被人发现了,先后吆喝着追来。
还好,他们根本没平凡和乌鸦这身本领,两人用尽全力往山顶逃,很快就摆脱了他们的追袭。
平青知道火姐姐那个叫做天衣老磨的师傅有只斑斓,如果还在的话,会沿着气味追来,只得抓紧时间往月湖逃。
来到月湖的时候,步仙大院已经一团亮光,到处有人打起火把。
平青暗叫惭愧,明明想一点声音都不弄出来的,结果还是惊动了他们。
惊动了就惊动了,这也没有法子的事,平青将刀往地上一插,深深插到土中,直到没柄,盖好刀把,吩咐乌鸦道,“你与我看着,我还要去湖中取一样东西,不管下去多久,你都不要惊慌,如果步仙山高手追来,你就先回到镇上去汇合铁蓝姐姐,不必等我。”
乌鸦脑袋一缩,满脸都是困惑。
平青也不与他多说,将一身衣服穿好裹紧,下到湖中,进入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悄悄地游进湖心那个深洞,向下沉去。
来到洞底,那把弓还在,平青取在手中,绷了绷弦,突然洞壁里嘣地一声响。
平青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什么东西都没发现。
奇怪啊,我绷了绷弦,怎么就会有响声的?
平青又是一绷,结果墙壁又响了一声。
响声来自三丈外。
大惊之余,平青又绷了好几下,找到一个地方,结果发现,这里居然支着一根四五寸来长的枪把,声音就是枪把发出来的。
平青不禁骇然,暗暗想道,“谁能将一杆枪整个儿插到这个洞壁里去,他的内功之深必然是铁蓝姐姐都不及的,这会是谁呀?”
猛又想到,“这张穿云弓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也是人为的么?那么显然可以解释放穿云弓和枪的都是一个人,而且这支枪跟弓看似有着某种奇特的关系,一绷弓弦枪就应,书上有说,但凡神器都有灵性,也是有意念的,比如刀有刀意剑有剑意,又有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说法,这杆枪打柄心而过有一条线槽,如同被什么线丝细绳之类的东西拉磨成这样的,而且又是与穿云弓同时出现在这里,莫非……莫非这支枪本来就是配在穿云弓上的箭不成?”
穿云弓比起一般的弓来,不沉份量沉重得多,而且体积也大,很显然,与它配套的箭也一定比普通箭要粗要长。
平青怀着无比惊喜的心情,将穿云弓的弓弦往上面对去,结果弓弦恰恰一丝不差的陷入线槽内。
这下子,可把平青喜坏了,顿时想到,穿云弓本是一件旷世神兵,普通的箭与它配套当然是不合适的,只明这支枪才是配它的。
要不然,它们之间怎么可能产生相互感应这样奇妙的事情呢。
还有,线槽与弓弦也配对,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不用想了,这支枪天生就是配着穿云弓的,也只有它配着穿云弓,射出去的劲力才足,估计之前就是这样被人射进洞壁里的。
惊喜一阵,平青连忙将弓放于一侧,伸出手来,抓紧枪把,使尽全力往处拔。
这么一拔,才涌上的满心欢喜顿时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为啥?
长枪入壁已深,他的力量不足,根本拔不出来。
平青心里说,现在我已经发现配弓的神箭了,若是不拔出来,纵然得到这张弓,也不能发挥它的威力,与弓箭又有什么两样!
想着,发了狠又去拔。
四五寸长的枪柄,已经足够让平青抓紧了,可是现在他只有一只手,极不方便,不仅使不上全力,用力一拔还扯得左臂伤口处都是生生的疼。
因此,平青拔了数下,几乎用尽了一身的力量,那支枪却动都未动。
左臂那里极疼极痛,他的右手摸过去,不觉生出一股恨爹恼娘的怨气来,又在心里将乌鸦骂上了,骂他的鲁莽,恨他的无用,怪他的冲动,恼他害得自己断了一条手臂,连一身的力量都不好使。
这么一骂,不觉又想到了自己今后的路:纵然本领绝世,却始终少了一臂,成为遗憾,越发的伤心起来。
他又冲上去拼命地拔,连拔了三四十次,终于有那么一次,在他猛然使尽全身劲力的情况下拔出了一丁点儿。
虽然只有一丁点儿,还是给了平青极大的鼓励,再拔了数十次。
这个时候枪杆好像被什么东西卡着,又拔不动了。
至此,平青的力量几乎用尽,又恨又急,咬牙切齿地冲上去,狠命一拔。
枪没出来,却再次牵扯到了左臂,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没差点将平青痛昏过去。
平青心里那个怒呀,几乎将自己的亲生爹娘都骂上了,暗暗恶叫道,“你个狗娘养的乌鸦,把老子害成这样,一支箭都拔不出来,叫我日后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惹得老子一时兴起,出得湖来,一刀将你杀死在这里!”
左臂那里疼痛不已,几乎出离了平青的承受限度,平青想就此离去,极不甘心;想去拔枪,断臂那里又痛得厉害,不敢贸然行事。
犹豫一会,怒气更大了,狠狠地压在断臂处,心中高骂道,“痛,痛,痛!就知道痛!你想将老子痛死在这里,老子偏偏不死,你有种就给老子再长出条手臂来呀!老子不是能变身吗,为什么断了条手臂就不能长出来了,你长呀,长呀,长出来呀!现在我这幅模样就是一个残废,虽然身边美女多多,可是只有一只手,抱起来都不方便,你叫我日后怎么办?”
想到这里,一阵伤心,更加愤怒,复将断臂处压住,仍然绝望地在心里叫喊,“我叫你长出来,听到没有,我叫你长啊!长啊!给老子再长出条手臂来啊!你若长不出来,就将老子疼死在这里得了,老子也省得丢人现眼地让人看见了,为什么就不把老子疼死!你既然不将老子疼死,为什么又长出手臂来?你长啊!长啊!长啊!长啊——!”
平青伤心到了极点,扶着洞壁,几乎想要号啕大哭。
但就在这时,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不对劲,吃惊向自己左肩望去。
谁也没有想到,在他内心那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渴求和愤怒的共同发作下,他的左肩那里竟然起的起了变化,出现了一股子神奇的生长力量,将伤口撑开,开始缓缓地、异常艰难地向前延伸,真的长了起来。
平青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猛然惊醒,顿时在心里千百般地在再次呼喊起来,“再长,再长,再长呀,长成以前的那样子!”
那只手臂伸展的速度虽然很慢,然而在平青强烈的求臂渴求下,始终在长,那么努力,那样缓慢,却又是那般那般的神奇,令人叹为观止。
慢慢地,慢慢地,它长出了后臂,速度并没有这样停止,继续长下去。
慢慢地,慢慢地,又长出了前臂。
再从前臂的臂头伸出手掌、分出手指,最后,在平青无比激动又紧张莫名的情况下,将整条手臂都长了出来。
眼前这一切变化,足足让平青惊呆半刻钟的时间,直到他将那只长出来的手伸到洞壁上去摸,感到掌心有真实的感觉了,才如梦初醒般的转悟过来。
手都长得出来,这等奇事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为了再次证明那条手臂是不是真实的,平青用自己的右手满把在左臂上摸来摸去,体验那种手与手之间的感觉。
有手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从来没有哪一次,两只手相互碰触的感觉这样强烈过。
试了几次后,平青终于打心底相信,失去的手臂又长了回来,再也不用伤心难过了。
当然,也一点都不怪乌鸦了。
用两只手抓紧那支枪把,狠狠地用力一拔,立刻将枪拔出尺余长来。
使了几次力,顿时将长枪完全拔出,足足有七尺来长,枪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