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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自嘲与叛逆-第2部分

小说: 自嘲与叛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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皊pring事件”,果断得说道:“楚文斐,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文斐一脸茫然,满心疑惑,全身不安,暗想:“他又想干什么啊?”

  文斐忐忑不安得跟着孔仁,来到了办公室。孔仁单刀直入地问:“你刚才在背什么东西?”语气冰冷的仿佛世上有冤情似的——六月飞霜。

  文斐小心地回答:“老师,我刚刚背得是苏轼苏东坡(他怕这位数学老师不知苏轼为何许人)的词《蝶恋花》。”孔仁始料未及,这竟然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词人苏东坡的词,他在路上想好的一段循循善诱之语,立时失去了用武之地。

  孔仁本来准备了两套方案——如果文斐不坦白交待,他就恐吓文斐,说要将这件事告诉文斐的父母,并请他们协助调查,料想文斐一定怕了,只有乖乖认错:“老师,这首词是我自己写的,我是写着玩的,不是故意的,老师我下次不敢了,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时候孔仁就可以摆出一副教育家的姿态,由大见小,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谈到当前的教育,谈到马克思主义哲学对教育的指导意义,进而谈到对于青少年成长的现实意义,再联系文斐本人和他的行为,阐明文斐思想的危险性,早恋的种种坏处。接着再由小见大,点明这次谈话的重大意义,仿佛将来有一天文斐成名成家就是孔仁这次及时挽救的结果。

  如果文斐坦白交代的话,他就直接对文斐实施斩首行动,彻底打击,不给他翻身的余地。

  然而这居然是苏东坡的词,孔仁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几十年的教育经验告诉他,面对这样的危机绝对不能心慌意乱。

  在经历了一霎那的惶恐后,他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潇洒,另辟蹊径,说:“楚文斐,你课文背好了吗?听说你们是先上的古文,可得用心学啊。我隐约还记得自己当年学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的情景。你知道,老师小时候是读过私塾的,像《大学》、《论语》、《孟子》、《中庸》我都是可以背一些出来的。(他确实可以背一些出来,就是上面的“《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四本书的题目)要知道青少年时期的记忆是最好的,特别像你这样的年纪,记住一些东西一辈子也忘不了,你要珍惜时间啊。古文不是很好学的,要多背,你们现在是不是在上《逍遥游》,那是——(他突然忘了是谁写的)一位伟大的哲学家的作品,你背好了吗?”

  他本以为文斐没有背好,岂料,文斐说:“这篇《逍遥游》我七岁时就会背了。不信我背给你听。我还可以给你说说《南华经》的主要思想呢!”孟孔正在得意这小子无意中告诉了他《逍遥游》的作者是谁,没想到这小子又弄出了一部《南华经》。

  孔仁不知道《南华经》就是《庄子》,以为是一部佛经,说:“‘逍遥游’表达的是道家的思想,与佛教的关系不是很大,像《南华经》这样的书不是适合你们这种年纪的人看。”

  文斐顿时愣住了,沉默半晌,忽然意识到和孔仁沟通有困难,不得不解释说:“老师,《南华经》就是《庄子》,《逍遥游》出自《庄子》。”

  中国人讲究个天地君亲师,绝对不可以低估长者上级的智慧,即使他们有时的确没有什么智慧,也不可以随便指摘他们的不足,正如臣子总是要对皇帝说“我主圣明”一样。

  文斐犯了一个大忌,让孔仁颜面尽失,孔仁终于失去了风度与气度,剩下的只有疯狂与气恼,大声呵斥:“我知道《南华经》就是《庄子》,你不用提醒我,告诉你,作为一个学生应该好好学习,学好课本上的东西,那些与考试无关的东西不要碰!像你这样,小小年纪就想着情情爱爱的东西,背这些情诗,这样很危险,你知道吗?!明天将你爸爸叫来!”孔仁盛怒之下竟然又回到了开始的想法,将恐吓变成了事实。

  文斐耷拉着脑袋,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撞到某个人的身上,似乎还吻到了那个人嘴唇,定睛一看,竟是新同桌孙恬妍芳,他刚刚想说对不起,就听见孙恬妍芳怒喝:“你没有长眼睛吗?!”若在平时,文斐断乎不会如此忍气吞声,但他刚刚受过打击,已无力回击,胸中只有无限的惆怅与忧愁,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老爸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上早自习背“淫词”被老师发现了,所以要请家长,真要这样的话,估计文斐要考虑离家出走,亡命天涯了。

  “对不起。”文斐有气无力的说。孙恬妍芳没有想到文斐会如此的忍让,倒不好意思再发火了,说:“你走路时小心点,撞到人或被人撞到了都不太好。”至于文斐夺去了她的初吻,她似乎并不很生气,倒是三分娇嗔里有着七分喜悦——怎么说文斐也是个才子。文斐说:“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6、手链的误会
文斐回到了教室中,坐在椅子上,发着呆,不知道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孙恬妍芳走了进来,她很快的收拾好了书本,抱着书包,走到文斐的身边,坐在了他身旁的空座上。

  文斐十分的诧异,问:“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刚才跟老师说,我要做你的同桌。”孙恬妍芳甜笑着说。

  文斐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其中一定有阴谋,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坐在一起?”

  “因为我觉得你的脾气很好,而我的脾气不是很好,喜欢欺负别人,可是别人也会打我,但你似乎不会打女生。”孙恬妍芳的理由让文斐感慨不已,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其实孙恬妍芳的真实的理由是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清楚,也许仅仅是因为文斐意外的一吻。

  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星期,文斐渐渐适应了初中的生活,只是孙恬妍芳的暴脾气让他苦不堪言,身上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文斐十分肯定自己对她没有一点好感,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并不是很生气,最多有一些无可奈何,偶尔还有一些甜甜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犯贱。除了这件事有些不顺心,剩下的只有虞玉洁了,他与虞玉洁之间没有任何的进展,距离越来越大,反倒是他与方鉴成为了好朋友。方鉴够义气,他听说文斐对自己的表姐恋恋不忘,决定帮文斐一下。

  “文斐,明天是我表姐的生日,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表示一下。”方鉴将这个绝密的情报告诉了文斐,文斐大喜,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好,好,我要是有机会作你的姐夫,一定请你大吃一顿。”文斐许下重诺。

  文斐虽然得到了这个消息,但是他性格中有着太多的懦弱与自卑,或者说他是一个消极适应社会的人,他可能主动喜欢一个人,可是让他主动追求一个人,他做不到,因此他虽然想给虞玉洁买礼物,但是又担心被拒绝,或者是自己送的礼物她不满意。于是他坐在窗口,傻傻的盯着窗外的大树,看着片片深绿色的树叶,仿佛也被这种掺杂着几许哀愁的绿色感染,他突然想:“我真的喜欢虞玉洁吗?也许我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在寻找一个寄托,也许是好奇?”想了很久,没有结果,他决定还买一份礼物。他在一家礼品店里挑了一条银制手链。

  “文斐,你坐在这儿发什么呆?”孙恬妍芳的脾气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声音甜美,让很多人愿意多听她说几句话。文斐正在想这条手链送给女孩子是不是合适,一见孙恬妍芳,欣喜万分,说:“今天有一个女孩子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一份礼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你可以给点意见吗?”孙恬妍芳的俏脸立刻变得绯红,声音又温柔了三分,说:“你买了礼物——”

  “是呀,是呀。”文斐忙不迭的将手链拿给了孙恬妍芳。孙恬妍芳红着脸,低头注视着手链,满心欢喜,说:“你真细心,以前都是我不对,我无理取闹。”“什么什么?”文斐觉得孙恬妍芳的话音有些不对。孙恬妍芳柔声问:“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文斐一下子愣住了,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虞玉洁今天过生日。孙恬妍芳一副恍然大悟加天真的样子,说:“对了,那天体检的体检表是你收得,原来你早有预谋,你这个人还——真坏。”(孙恬妍芳语气委婉,娇羞中透出一份顽皮与撒娇式的可爱)文斐一时被这可爱的景象迷惑,忘记告诉孙恬妍芳礼物不是送给她的。

  “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珍惜的。”孙恬妍芳甜甜的说。文斐呆了呆:“啊——这,那,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文斐表错了情,孙恬妍芳受错了爱,这场美丽的误会为文斐赢得了三天之久的太平世界,这三天里文斐觉得和孙恬妍芳在一起也是件开心的事。

  然而孙恬妍芳用文斐的肉体实践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千古名言,拳脚相加重新成为文斐的家常菜。倒是文斐放弃了对虞玉洁的所谓的爱。两个人常常会为一点小事吵闹不休,偶尔会有身体上的接触,主要是文斐“接”,孙恬妍芳“触”。

  其实女孩子愿意与你打打闹闹,不怀恶意的斗斗口,是她向你表达喜欢的另一种方式,这种喜欢未必是成年人所说的“爱”,但是其中所包含的纯真与真挚的友情却是很多男生在成年后再也无法觅得的。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因为年龄的增长逐渐增大,男女之间的友情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因为彼此都有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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