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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血冲诀-第5部分

小说: 血冲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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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人说道,往北去了,我也没觉得什么,终南山的方向也是往北去的。”王耀灵脑中横流交错,揣摩了一阵,突然心中如雷霆齐鸣:陕西口音,陕西口音!终南山在陕西,华山也在陕西!那,那华山的方向,也是朝着北而去的!

    这样一想,先前的怀疑竟都是真的,陈逸轩,钟韫菁,这些人,骗自己上了山,再把自己关了起来,而后来取这血冲诀的。这期间自己正被困在洞内,除了他们,还能有谁!王耀灵怒火上涌,不等多说一句话,匆匆道了声:“多谢各位,后会有期。”翻身上马,朝着来时的方向便去了。那几个艄公想要追时,王耀灵身法极快,片刻间人影儿便无影无踪,又从何追起。

    王耀灵纵马狂奔了一阵,心中只是想着:陈逸轩,你假装救人性命,演了这样一出好戏,就是为了要框我上山,好把我困住,你们再去取那血冲诀,然后把我放了出来,假装赔礼道歉,哼哼,好一个个的伪君子!还说什么,误会,误会……。一想起那日陈逸轩说的话,他忽的心中一格,勒住马,寻思道:不对,陈逸轩虽在华山,说话并不是陕西口音,钟韫菁也不是。

    一想到此,心中的狂躁立时平息下来,他仔细回想当日情景,却总也想不出端倪,心中道:我刚才太冲动了,怎可凭口音和方向便断定是他们干的,终南山也是这个方向的,而且,这六天的时间,他是不可能到此一个来回的。

    王耀灵翻身下马,走到一颗树旁,坐下又寻思道:他们既然要取血冲诀,为何不直接取了我性命,再来拿东西,那岂不是干脆的多。如此一想,便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委实荒谬。

    “当务之急,我还是再回去问问那送礼的人吧。或许还可知道些其他的细节。于是翻身上马,朝着码头又冲了回去。到了码头时,天已大亮,王耀灵细细寻找,码头上人来人往,却已不见了那些艄公帮的人,那送礼人的踪影也没了。

    王耀灵暗暗后悔,责怪自己当时太冲动了,话没问清就冲了出去。如今送礼人没了,这事也没了一点线索。王耀灵望着茫茫人流,拆开信来一看,果然礼物便是血冲诀,心中不由得叹然:都怪我不够沉稳,如今一点端倪也找不到了,怎么回去向师父复命!

    王耀灵绕着码头走了几圈,低头沉思究竟该如何。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是正午,王耀灵捶打一下,自语道:“我绝不能这样就回去见师父,不如我到华山去一趟,虽说这事不能就定在他们身上,但是他们也难免有所干系,我还是上山探探究竟,只是我切不可显露出怀疑的姿态,免得冤枉了好人,或者打草惊蛇!”于是他便又纵马飞驰,朝着华山而去。

    过了十几日,王耀灵又来到华山脚下。王耀灵按着上次的路上山,过不多时便到得了那日陈逸轩所说的“禁地”。王耀灵向上看去,上面的道路笔直垂立,上面沾满青苔,非有好身手的人是绝上不去的。王耀灵暗自道:“这禁地也没人看守,我若上了去,到时就说不知道禁地便行了。”于是一个轻身便上了那陡峭的小路。

    王耀灵脚下步履如蜻蜓点水,在那几近笔直的路上拨行,身子飘摇如风却也不失平稳,宛如一只灵猴攀树,双臂一摆,婕如飞兔,不一时便从那路上翻了上去。

    王耀灵上的山来,见面前竟是一片平坦的大道,两旁树木鳞次栉比,密集地排在两边的土地上,树旁的草丛中,还摇曳着许多花的藤,花瓣却已零落。王耀灵环顾四周,不禁心中叹道:想不到这天险之后,还会有如此一番的景致。说着便继续朝前走去。

    那条大路一直通向前方,王耀灵走了快半个时辰,两旁却只有树木枯草,没见到一个人影儿。向前看去,路的前方,依稀可见几座茅屋。王耀灵不觉心中暗暗奇怪,忖道:莫非路上还有别的岔口,为何这条路走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什么像样的房屋。

    正想着,路两旁的泥土突然间被掀起,灰黑色的泥土如海浪般一起一伏,漫天霎时便是尘泥飞扬。王耀灵深知不妙,拔出剑来,见尘埃中,两旁竟然站满了人,浑身沾着黑色的泥点,显然是从土中钻出来的。王耀灵架剑挡在胸前,叫道:“别误会,在下只是路过,不是来找麻烦的。”

    尘埃尚未落定,一个声音叫道:“王大侠,陈逸轩率师弟门人欢迎您上山!”说着便朝着王耀灵走来。王耀灵眯起眼一看,见灰黑色的浮尘中一个白衣身影朝着自己而来,这才放下心来,迎了上去。

    陈逸轩走到王耀灵面前,握住他的手道:“王大侠,我师父预料到你要来我们这儿,果真你就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呢。”王耀灵心里一惊,不知他师父是何高人,听那陈逸轩又说道:“王大侠,你既然来了,那就随我到里面坐坐吧。”王耀灵点了点头,陈逸轩挽了他的手,朝着前面走去,后面的人也都跟随其后,钟韫菁也在内。

    王耀灵边走边道:“陈少侠,你们藏在土里,这一出来倒把我吓了一跳。”陈逸轩嘿嘿一笑,说道:“这还是我的点子呢,和您开个玩笑。”王耀灵说道:“我闯进你们的禁地,不会……”陈逸轩笑道:“什么禁地呀,那日我不愿你送编出来的,你能上来,对你来说还有什么可禁的。”

    二人边走边谈,王耀灵暗自不断打量着陈逸轩,暗道:你相貌明明是江南人的面容,口音也是南方的官腔,为何会出现在华山。

    钟韫菁也走了上来,对着王耀灵一作揖,说道:“莽夫钟韫菁,见过王大侠。”王耀灵脸上更是一动,想道:你,你也是一口的官腔,怎么会住在华山!钟韫菁见王耀灵脸上神情微变,还道他记恨自己当初的行为,又急忙道:“王大侠,那日的事,却是我错了,师父已责罚我面壁了三天。”

    王耀灵急忙道:“钟兄弟别误会,我不记恨你的事了。”陈逸轩道:“钟师弟,今日时间有的是,你便向王大侠讲讲那日误会是怎么产生的?”

    钟韫菁点了点头,说道:“王大侠,如今华山这地界归金国国境,而我们师父原来是抗金英雄,曾威震武林,后来归隐到这里来,收了我们做徒弟。师父手上有许多武功典籍,很多都是武林中密不传外的,若能学成,那便可独步天下。因此,那些讨厌的金狗便隔三差五地上来偷秘籍。”
第六章 偷梁换栋(下)
    王耀灵暗自想道:你师父到底是什么名头,这么树大招风,为何我却没听说过有甚么高人隐居在华山。

    钟韫菁接着说道:“那些金狗上来偷典籍,却哪里是我师父的对手。可我师父总是心慈手软,把那些人制服后,都放他们下山去了。可那些人却不知悔改,仍然不时地上山来抢典籍。师父每一次都放他们走,要我说师父也真是的,这些金狗,杀几个又有什么!”

    陈逸轩脸色一沉,说道:“钟师弟,你怎的背后议论起师父来。”钟韫菁满脸通红,说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总是要放虎归山,那些人也不知悔改,杀了又能怎么样?”陈逸轩道:“钟师弟,师父这么做自有道理,你不可说师父的不好。”钟韫菁又嚷道:“大师兄,师父做的不好,为什么不让我说说,我当着他的面,也敢这么说。”

    王耀灵心里暗暗发笑,想道这人真是个莽撞之人,本来是要来阐明误会的,却自己先恼了,于是便道:“钟兄弟,尊师的事暂且不提,你先把事情讲明白了。”钟韫菁正了脸色,接着道:“就在王大侠来的前几日,又有几个金狗上山来偷秘籍,被我和众师弟擒住,师父又让我们放他们回去。他们走后,师父让我跟随到那栈道后的小丛林中埋伏,防止他们又耍什么花招。我便跟了去。谁知第二日您和大师哥来时,我却打了个盹儿,睡着了。下来时,正看见王大侠下来,我见王大侠轻松惬意,还道他上山偷了秘籍下来,这才大打出手。”

    正说着,一行人到了那几座茅屋中,陈逸轩拉着王耀灵往里走,王耀灵问道:“你师父就住在这几间茅屋里吗?”陈逸轩道:“不,这几座,茅屋中有通道。”说着扳开屋门处的一个机关,那本来密合的地板登时裂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口子,里面有几道微弱的灯光照了出来。

    王耀灵叹道:想不到他们这里的机关如此之多,看来他们师父也真的是个高人。陈逸轩自己先下了去,顺着石梯一步步向下爬去,王耀灵跟在后面,钟韫菁在最后,仍是阐明道:“后来我见王大侠武功非凡,更认定您便是上山来偷东西的贼,所以也不听您的解释,由此酿出了大错!”王耀灵点了点头,说道:“好,钟兄弟,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以后谁也别提了。”心中却道:我且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串通勾结来骗我,若是真的,别说这事揭不过去,你们的性命我也要取了。然而一想起陈逸轩对自己的百般感激与敬仰,想他当日奋不顾身出手救一个不知名的女子,他却怎么也不愿把他往坏处想。如此既要观察端倪,希望找到些线索,却不愿他们同自己设想的那样,心底不由得纠盘缠绕。

    几人无言一阵,王耀灵想起那日陈逸轩救的少妇,便问道:“那日的少妇,后来怎么样了。”陈逸轩道:“我师父将他治愈后,便让我送她下山去了。”王耀灵点了点头。

    这下面却是个大的通道,外面深秋已到,天气渐冷,而里面洞中却温暖如春。道路两旁,洞壁上飘荡的烛花,将整个通道照的一层惨淡的金黄。王耀灵随着陈逸轩走过这通道,到了一间大石室前,外面站着几人,见了陈逸轩,对躬身道:“见过大师兄!”又对着王耀灵道:“见过王大侠。”

    王耀灵见这里面布置得如此精密,心想:我若是找这里面的蛛丝马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这些人热情异常,可谁知他们心存何念,我可要时刻自危。

    陈逸轩问道:“师父还在里面吗?”一个人点了点头,陈逸轩微笑着道:“师父还在清修,王大侠便在外面等等吧。”

    其中一个人却说道:“陈师兄,师父特意嘱咐了,倘若是终南派的王少侠来了,便可让他进去说话。”陈逸轩笑了笑,对王耀灵道:“我师父对你比对我们都好,我们从来都得等到他清修结束才能进去。”说着便拉开那石门,让王耀灵进去。

    王耀灵此时心中陡然不安,生怕自己进去那便落了套去,但一想自己既然来探明究竟,倘若拘谨不安,会被人瞧出破绽来,于是道:“如此,多谢了。”仗剑而入,随之那石室的门碰的一声便关上了。

    王耀灵见那石室中昏暗不堪,只有当中的一张破桌子上有点烛火。王耀灵见这偌大的石室中,环视却不见一人,不由得不寒而栗,手紧紧握着身上的长剑,向那张桌子走去。

    那张桌子上摆着些水果,上面立着些木牌,王耀灵走近一看,见上面竟然是几个灵位。两旁的灯烛也是白色的,蜡炬凝在桌上一块一块的,不知燃了多少时候。王耀灵吸一口凉气,看那几个排位,写的人他都不认识。看到中间那个牌位时,王耀灵不由得惊呼一声。

    原来那上面写的是:白峰山掌门洞主路彤之位。

    王耀灵连打了几个寒噤,心中想道:这,这,陈逸轩的师父到底和白峰山什么干系,为何他会供着路少主的灵位?转而记起陈逸轩使的白峰剑法,心中更是起疑。

    正此时,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王少侠,近日可好?”王耀灵环顾一周,见四围除了石壁和垂下的白帘子,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也没有答话。

    那声音接着说道:“王少侠,你不用找我在哪里,咱们隔着说话便是了。”王耀灵悬着心机,站在原地,这才行礼问道:“晚辈终南派王耀灵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可是陈逸轩陈少侠的师父?”

    那前辈道:“不错,陈逸轩正是劣徒。”王耀灵心里一个激灵,接着道:“那日与贵派发生了些误会,多谢前辈能明晰事理,化了干戈。”

    前辈道:“小事,你不必客气。”王耀灵心中正想那血冲诀的事如何能问起,却听那前辈悠然笑道:“王少侠,你的来意不说我也知道,你且别心急,待我慢慢想你讲明。”

    王耀灵虽心中吃惊,脸色却是淡然,便说道:“既然前辈知道,那还请把它还给我,晚辈必当重谢。”那前辈说道:“王少侠,我知道你怀疑我们夺了那物品来,这一时也说不清楚,你且稍安勿躁,待我给你讲个故事。”

    王耀灵心道:眼下证据不足,不能莽撞,先听听他要说什么。于是道:“前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那前辈叹了口气,说道:“王少侠,你先抛开门派之见,你觉得武林的剑术第一,当推哪个门派?”王耀灵道:“自然便是白峰山了,自剑术大会以来,白峰山年年都是剑派的统领。”

    那前辈道了声:“不错,你知道,白峰山年年得剑术领袖,其他门派岂有就此屈从之理,于是各路门派都潜心研究克制白峰山的剑法,希望能在下一次剑术大会中一举挑落白峰山的掌门,成为新的剑术领袖。你们终南派也有不少高人来研究克制白峰山的剑法,却都没能成功。”

    王耀灵想起师父讲终南派的往事时,曾告诉他在很久之前,一位终南派的掌门为了击败白峰山的掌门,走访名山,钻研各派的剑法,企图将剑法的精髓融会贯通,穷格七日,才思索出了一招。如此往复了几年,那位掌门终于想出了一套能击败白峰山的剑法,但却因疲劳过度,还未来得及流传便身亡了。

    前辈见他若有所思,便道:“白峰山之所以历代掌门武功如此精湛,皆因白峰山上有个秘密的藏经阁。这个藏经阁极其隐秘,除了掌门外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即便是知道,没有掌门的密码也绝打不开藏经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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