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女悠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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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对方的一张一合很像奇叔家养的锦鲤鱼,奇叔家的锦鲤鱼很肥,眼前的男人虽然不算肥,但也算的上壮实。
还有就是,奇叔家的锦鲤鱼只要投食下去就会安安静静的去吃饲饵,不再吐泡泡,而眼前这个男人飞舞的唾沫溅地她满脸都是,害得她只好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去小心擦拭脸上的唾沫……
“伍小姐,请你说说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你吗?”陈诚心里暗自高兴,他才调来缉毒组不就,没料到这么快就又有大鱼落网,从另外一个嫌犯家中搜出的大量摇头丸和手上的资料,他可以确定他钓到了大鱼,都说有钱人聚会都好这一口,他这回可要好好露脸了,据说眼前这个女孩背后有个很厉害的丈夫,但说不定就是他所要的最大的鱼,想道这里,他厉声道,“请你大声的告诉我,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你吗?”
摆在悠悠面前的是一张照片,虽然拍摄角度不佳且灯光昏暗,但是她没办法否认这个不是她。照片上的她所穿的正是前些日子她在媒体曝光的那件独一无二的礼服,除非她能斩钉截铁地说:她的礼服被人偷了,
“伍小姐?或者叫你伍女士?或是慕容夫人?”陈诚不耐烦的敲着桌面,呵斥着道,“请你大声告诉我,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
“……”真困,为什么这只灯晃悠的厉害,悠悠双手着下巴,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巴说个不停:为什么这个男人说到现在都不觉得累呢?若是有颗白煮蛋是不是能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来?
“伍小姐!”眼见悠悠一语不发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地打着瞌睡,陈诚拿着记录板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悠悠看着双手上的白手套,不满咕哝一句。
“你说什么?大声点,还有你为什么带着手套?快脱下来!”陈诚剑眉一拧道。
而坐在他旁边同他共同询问的小女警却捂着嘴笑出了声:“伍小姐说,你好吵!”
“我吵?”陈诚正欲大发雷霆,门却在此时被推开。
“陈警官,伍悠悠的律师来了。”推门而入的警员道。
“有钱人家的狗腿子!”陈诚凛然正气的道,“让他们见面,但是必须扣留她24个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
说完他就将手中的记录板再一次重重地摔在桌上,甩门而出。
“哇,陈警官,好大的火气啊!”接到消息的阿雷立刻放下手中的案子,匆匆赶来警局救人,意外见到老朋友的他,心情格外地好,一脸嬉皮地看着老友道。“脾气大很可能是缺钙,我找人炖一锅猪骨汤给你喝啊!”
“……你若以后被人砍杀没地方住,我会念在你给我炖猪骨汤的份上,向我头头申请一个单间给你住!”陈诚冷笑一声道与阿雷擦肩而过。
“真是的,明明还不到三十,就老气横秋了!”阿雷朝陈诚的背影,笑着道,一脸嬉皮的他还没来的急走开两步,就又与一个女警撞了个满怀。
“哇,美眉,你可真热情啊!”阿雷心花怒放地道,将瞬间红了脸的小女警扶正,坏笑道“不过我先要去救干嫂子,等救了她后,再请你喝咖啡啊。”
“唔,唔!”小女警的手被阿雷紧紧抓住,涨红着小脸的她,紧张地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
“所有的手续我都办好了,我可以去见见我的当事人了吗?”阿雷宛如君子般,将小女警的手握在手中放在唇下轻吻了下悠然地道。
“唔,唔……!”小女警慌了神,结结巴巴地道,“你的当事人晕过去了。”
第四卷
第72章 冬雨
“啥?”晕过去了?不会吧,这是啥状况?阿雷松开了小女警的手,嘴巴张得老大,他知道悠悠的身体没完全恢复,但也没虚弱到这个地步吧,难道是为论文减肥,没有好好的吃饭?她不会笨笨的以为,只要变瘦了,阿骏就会回心转意了吧,想到这里阿雷双手一摊,认命般地道:“小姐,你有没有叫救护车呢?”
小恶魔,就是小恶魔和普通人是不同。从小到大他与医院绝缘,但自从认识小恶魔后,他就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恶魔果然是招惹不得的。
台北的冬季只会下雨,不会下雪。
“阿骏,你老婆因为低血糖昏迷现在在医院里输液,你什么时候来?”刚才阿雷打电话如是说。
雪是冷的,那么冬季的雨呢?
台北的夜景是相当美丽的,璀璨地灯光将整个城市五光十色的烟雨蒙蒙中。今日的傍晚他所居住的城市迎来入冬后的第一场雨。雨水打在他背后的玻璃床上,噼啪噼啪。
阿骏转过转椅,俯瞰着烟雨蒙蒙下城市的夜景,阿雷的话语继续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阿骏啊。你失忆要装的什么时候?”电话另一头的阿雷一本正经地道,“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起码要过来看一下吧。秦瑶瑶那边的事情我会帮着搞定。但是悠悠是你老婆,你总得过问下吧。好吧就算你不记得悠悠,那秋傲雪你该记得吧。她现在和悠悠是同一家医院同一层病房,你就当去探望初恋情人的同时,顺便看下你老婆,这总可以了吧。”
什么叫做去探望初恋情人的同时,顺便看下你老婆?还刻意的把顺便这个次加重了语气?悠悠和傲雪完全是不同的。他可以接受傲雪离他而去,但是不能接受悠悠离他而去。
离他而去?
他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不就是逼着悠悠离他而去吗?阿骏苦笑地端起眼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这是他的秘书下班前送来的现磨咖啡,应他的嘱咐没加糖没加奶。而悠悠即使学会了用咖啡机去冲泡现磨的咖啡,也一定要在里面加上糖和奶油球才给他喝。
“阿骏,清咖啡很伤胃呢!我加了两块糖和两个奶油球。”头低垂着,声音小小地生怕引起他的不悦。
他习惯清咖啡,就算有时会兴也最多加一颗奶油球。但连日来刻意的疏远和漠视已经让他不再忍心在再刻意的指责悠悠不了解他,不关心他。
这些日子来,悠悠一直在刻意的讨好他,迎合他,小心翼翼的和他说着每句话、讨论者夫妻生活上的诸多小事。
除了他的悠悠,又谁会对他说,阿骏,清咖啡很伤胃,又有谁会不顾及他的脸色帮他准备好每天换洗衣物呢还有有谁会明知他在鸡蛋里挑骨头,还每天都有给他煮鸡蛋吃?
不管他如何的冷漠,悠悠对他的热情不减反增,她也不知听谁说了,买了个煮蛋机,不仅学会煮鸡蛋,还学会炖鸡蛋。
全熟,七分熟,五分熟。每次做三种,然后放到他面前让他先挑,他挑完,她自己在挑,最后剩下一个进了小胖的肚子里。
她似乎忘记曾经允诺过他,不会把属于人类的食物给小胖吃的承诺。或者只是刻意的试探他是否记得以往的事情。
他伤到悠悠,伤的很深。他不知道这件让他刻骨铭心的事他做的对与不对,但他现在真的不想再去回想。
他的手是灼伤,悠悠的手是瘀血虚肿以及被小胖咬破的手指。还在医院的时候他听到不止一个人对悠悠说要悠悠告她虐妻,甚至还找来妇联的人对她说教,但是他的悠悠却仍一心维护者他,死活不肯接受妇联的任何帮助和他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又干了什么呢?
苦笑地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苦味很快在舌蕾上弥漫开来,刺激着他的味觉,刺激着他心中的痛。
若是悠悠一定会在咖啡里放上奶油球和糖,然后一定会在咖啡旁放上一块蛋糕或者一只餐包。
一星期了悠悠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阿骏,别生我气,我会改。
改什么?最该忏悔的是他,一星期了,他和悠悠手上的上已经基本痊愈,只是留下不少疤,他不在乎,悠悠却心痛。买来两副白手套,一副大的给了他,一副小的悠悠始终戴在手上。每天早晚眼泪汪汪地拿着护手霜反复的擦然后再盯着他擦。
只是悠悠不清楚护手霜只是用来护手不是用来除疤的,他看着最终还是不忍,于是去药妆店买了去疤的精油放在卧室的床头……
得了精油的悠悠,欢呼雀跃地将自己的小手擦完,不顾他的冷言冷语也要帮他擦上,悠悠的坚持让他没有理由拒绝,只得默许。
当她的执着对抗者自己的冷漠,他还能对抗多久?
血糖低晕倒?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悠悠根本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对于刚刚伤愈的伤员来说,这根本就是大忌。
这些天,他真的很想炖一锅人参鸡汤让悠悠好好补补,笑着看着悠悠呼哧呼哧的一口气全部吃完,当然这之前悠悠一定会留出一半给他……
只是他若这么做了,之前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他知道阿雷会解决秦瑶瑶的事情,但除了秦瑶瑶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他不确定,一个秦瑶瑶就可以弄出这些事端,再来个更老辣的呢?他不敢冒险,在所有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更不愿让他的悠悠深陷危险中。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打断了阿骏的思绪,他机械般的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传来阿风冷冷的声音:到我这里来下!慕容家骏!”
慕容家骏?
陌生却有熟悉的名字,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
我家的阿骏最棒最优秀了。年少时母亲总在别人面前这么夸他,时间一长,奇叔一家就笑着叫他家骏了。
但自从他家里遭遇变故后,奇叔一家就不从再叫过他家骏,而是和所有人一样叫他阿骏。
拖着沉重的脚,阿骏如同木偶般缓步走到了同层楼道的走廊尽头,敲了两下门后,随即推开了阿风的办公室。
阿风见到他颓废的样子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随意地挥了挥手让示意原本在办公室内的佟心仪离开。
阿风的办公室很大很空旷,近50坪的办公室,只摆了一张办公桌一只书柜,一把沙发椅以及一个小桌几。
白色的墙,黑色的办公家具。黑白配的色调,不掺杂任何其他颜色。除了他和少数的几个高管外,全公司上下没人会知道在那堵白色的墙其实是活动的,在它后面的密室才是公司最高机密的所在吧。
“啪!”一叠文件向他抛来,阿骏本能般的将它接住,诧异地看着脸色黑沉的阿风。
“我看你是真的失忆了!剑桥这么多年白读了!”阿风冷眼瞟了一眼阿骏道,“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会犯?莫非MBA读的课程全忘记了?”
“……”阿骏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额头渗出了冷汗,薄薄的几张纸阿风用黑色的记号笔在好几处地方打了个大大的叉。
这些错误明显且幼稚,但其将会造成的后果却相当严重,若不是阿风及时发现,一旦这些文件实施,那么将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风叹了口气,微微缓和了冰冷的语气道,“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事?才能做回我认识的家骏!”
“不要叫家骏,叫我阿骏,或者慕容骏!”仿佛被刺痛了某根神经,阿骏大声回斥道,“事务上的事情,我会注意。若是你觉得我已经无法胜任现在的职位你可以叫我随时走人。”
说完就将手中的文件随时一扬抛回给阿风,随即起身快速走向门边,旋动门把准备离去。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旋转门把将门打开。
“开门!”阿骏火大的折身,冲着阿风叫道,“你没权利把我关在这里。”
阿风轻轻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抿了一口热气散尽的茶道,不紧不慢地道:“怎么?想毁约?你不是说过要为我们奇家做做牛做马吗?忘了?若你能对着我大声说,你真的失忆了,不记得曾说过这样的话,我马上放你走。”
“……”他做不到,阿骏看着放下骨瓷杯,转动着轮椅离开办公桌来到他面前的并逼视着他躲闪地双眼的阿风无言以对。
阿风冷然地看着阿骏,淡淡地道:“大声地告诉我,你忘记了!”
“别逼我!”对视着阿风悉数一切的双眸,阿骏沉默片刻后挤出了一句。
“……!”阿风冷笑一声道,却并未说话。
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阿风的办公室开了一扇气窗,冬日的冷风夹杂着雨丝打在阿骏的脸上,似汗似泪。
“让我走,别逼我!”阿骏低吼道。
“……”阿风冷笑一声,轻按了下手中的电子钥匙扣,道,“滚!”
“……!”阿骏无言地看了一眼旋门而出,踏出阿风的办公室前,他低声说:“我家的家务事别插手!”
“家务事?”门被阿骏用了甩上,阿风嘴角抽动了一下自言自语地道,“好像没说错,不过这家务事你我都在内呢,我亲爱的妹夫。”
没错他已经查出来了,老二离家出走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伍悠悠的存在,只不过老二认为伍悠悠是老头子的私生女却没想过伍悠悠是他们兄弟四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第73章 转性
没错他已经查出来了,老二离家出走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伍悠悠的存在,只不过老二认为伍悠悠是老头子的私生女却没想过伍悠悠是他们兄弟四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至于老头子为什么要把悠悠寄养在他处那么多年,他不得而知,但一向心思慎密的阿骏居然没发现或者说没去追查悠悠的身世还真让他奇怪。
母亲的车祸是人为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追查了很久都查不出什么原因。当年的车祸导致母亲的大脑受到重挫,思维和神智都出现混乱。清醒的时候会叫他阿风,迷糊的时候叫他弟弟。。。。。。
他和父亲无法得知母亲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而悠悠近些日子来的连番遭遇,他渐渐倾向于母亲和悠悠曾经共同遭遇过什么,所以才会……
但是为什么每次都是小儿科似的警告或者恼人的游戏呢?难道说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更倾向于看戏而不是杀戮?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父亲的仇家?还是阿骏的仇家?
或者其他?
阿风盯着紧闭的门,幽幽一叹,缓缓地起身离开了轮椅,靠在巨大的落地窗旁俯览着笼罩在雨幕中的夜景。。。。。身下朦胧灯光说笼罩的城市有种说不出的美。。。。。。只是。。。。。。
俊朗而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今天坐的时间太长,腿都麻了。。。。。。真不知道他还要在这轮椅上坐多久。。。。。。
他在乎的两个人一个在装傻,一个在逃避,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堂堂正正地站起来。。。。。。
若是某人能早点清醒,不再逃避,他不但能轻松些,也很容查出这些日子来一连串的事件,只是。。。。。。
某人似乎不怎么的急。。。。。。
粉色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