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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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这个试喝的,要是喜欢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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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八】三个男人一台戏
“一更鼓里诉哎,哎~呀~,哎~呀,小小尼姑今年刚十五哇,怨爹妈呀,错送这条路,哎~呀……禾”
“哎哟,我的小少爷,怎么又是这首歌!”
李婶拧了干净的毛巾,给坐在板凳上的郁景承小朋友擦手:“这首歌不好,以后小少爷换首歌唱,喜洋洋就不错。”
两周岁半的郁景承坐在那里,晃着两条小腿,婴儿肥还没消下去,长得珠圆玉润。
他蹙着眉心,奶声奶气道:“既然不好,那哥哥为什么还要学?”
提到这事,李婶又‘哎哟’一声,一边替郁景承粉嫩嫩的脸蛋涂了儿童专用护肤霜,一边说:“那小少爷有没有瞧见,你哥哥唱了那首歌后是什么下场?”
“嗯,我晓得的。”郁景承抿紧小嘴,小大人似地点头:“那些老尼姑拿扫帚把他赶出去,还打了他。”
“所以啊,小少爷最好别唱这歌。”
郁景承扬着小脑袋,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瞅向李婶:“可是我在家里唱,不去尼姑庵,她们打不着我。”
李婶:“……”
洗完脸的郁景承,又被李婶喂了一瓶泡好的奶,吃饱喝足后跳下板凳,抱了自己的毛绒小黄狗,蹬蹬跑出去,到门口,又+无+错+小说 M。quLeDu。Com扭头对拿着外套要追过去的李婶道:“我先去看看哥哥,李婶你别跟过来。妲”
……
郁景希裹着薄被睡得很死,冷不防身上一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看到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睛。
郁景承小朋友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蹬了鞋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跨坐在哥哥的身上,胖胖的小手左右开弓,拍着哥哥的脑袋瓜:“哥哥,哥哥,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郁景希失恋了,阿宝在老尼姑的怂恿下说要跟他断绝往来,心情极度抑郁,被这么一吵,更是烦不胜烦。
“哥哥,我要吃蛋挞,你给我去做,好不好,好不好?”
郁景承实敦敦的屁股在哥哥的肚子上压来又压去,小嘴叽叽喳喳个没完,郁景希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了脾气,一个‘鲤鱼翻身’,嘴里不耐烦地嚷道:“你有完没完了?”
被哥哥猝不及防的一颠,郁景承从哥哥身上掉落,脑袋撞到墙壁,又被训斥,‘哇——’地哭起来。
郁景希并不是真厌恶这个弟弟,见他泣不成声,忙爬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小肉手摸摸他被撞疼的地方,红红的一块,低头,鼓着腮帮子给他吹了吹:“是不是还很疼?”
郁景承哭声小下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湿湿的睫毛扇了扇,被哥哥抱着,抽噎道:“不太疼了。”
李婶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慌忙推开门进来:“怎么啦?”
“没事没事。”郁景希摆摆手,胖嘟嘟的手指揩掉郁景承脸颊上的泪痕:“就是弟弟不小心撞了一下。”
郁景承一把搂着哥哥的脖子,肉肉的屁股坐在郁景希的腿上,扭头对李婶道:“撞到了。”
瞧着一唱一和的兄弟俩,确定他们没事,李婶这才放心地掩上门出去了。
……
郁景希叉着腰刷牙时,郁景承拖了自己的御用小板凳,踩在上面,热络地帮哥哥拧毛巾。
“哥哥,给。”郁景承把毛巾递给漱完口的郁景希。
郁景希接过毛巾,瞟了弟弟一眼,他正在咧嘴笑,虎头虎脑的,有点傻气:“有没有忘记喝奶?”
郁景承点头,扶着盥洗台爬下小板凳,贴着郁景希站,道:“我喝完才来找你的。”
还好……只是样子傻了点。
郁景希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要换衣服,你去叫爸爸跟小白他们起床吧。”
在这个家里,郁景承最听郁景希的话,哥哥要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所以立刻颠颠地跑去敲爸爸妈妈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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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已经醒了,因为还早,赖在床上没起来,然后一颗圆圆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
“麻麻……”郁景承甜甜地笑,跑到窗边。
白筱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小家伙很有眼色地爬上去,扯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麻麻还要睡吗?”
“不睡了。”她亲了亲儿子软软的脸蛋。
郁景承的左额贴着一块纱布,白筱伸手轻轻碰了碰,这是前两天摔伤的,当时送到医院缝了五针。
说起这事,还有点滑稽,她虽然心疼,但也觉得这孩子是‘咎由自取’。
从小以‘乖儿子’形象示人的郁家老二,前几天回家,当着郁总参谋长的面,突然说要结婚了。
这结婚好呀,郁老太太当场就乐得合不拢嘴,急着问是哪家的姑娘。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郁首长要娶的人是他的前内侄女,郁总参谋长拍案而起,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郁绍庭拦着喊打喊杀的老头子,郁老太太震惊到说不出话,白
后续【终】坏男人是怎么炼成的
挨了打的郁景承,捂着自己的脑门,哀嚎着,迈动两条肥肥的小腿,上楼找哥哥去告状。
白筱瞧着头疼,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越发烦恼,这要生下来,以后家里还不掀了屋顶?
继而想到自己搁置一旁的学业,她低头,拍了拍还不是太明显的肚子:“你就不能再晚一年吗?禾”
可惜,小小的胚胎还听不懂此刻妈妈的嫌弃,要不然非得好好折腾一番不可。
……
白筱回到卧室,房门虚掩,泻出几道昏黄的光线,她进去,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拖鞋也没有脱掉。
原本不想理会他,但走到卫浴间门口,她又折回去,踢了下他的小腿:“洗个澡再睡。”
郁绍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去换一套衣服。”白筱俯身,想把他拉起来:“快点起来,先不要睡。妲”
男女力气悬殊,白筱见他一直没醒,又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跟烟味,觉得他应该是真的喝多了,没把他拖起来,自己先弄得气喘吁吁,她索性松了手,蹲在他的长腿边,替他脱了拖鞋跟袜子。
站起来时,白筱想着他坑骗自己的事,孩子气地伸手,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叫你骗我[无''错]小说 M。quLEDu。cOm……
结果手腕被捏住,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郁绍庭沉稳的手臂搭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眼睛依旧闭着,仿佛这是在梦中做出的无意识动作。
白筱被他压得呼吸不畅,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使劲想要推开他,嘴里道:“郁绍庭,你醒醒,压到我了!”
但他没有一点反应。
倒是郁老太太,得知儿子儿媳妇已经回来,又听李婶说小三喝多了,特意披了睡袍过来瞧瞧。
结果这一瞧,就瞧见儿子像死猪一样半压着儿媳妇不放。
“怎么能这么压着孕妇?”郁老太太急了,立刻跑过来,跟白筱合力搬开郁绍庭,忍不住责备:“没事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大晚上,还要孕妇来照顾你……”
说着,老太太主动去卫浴间放水,让白筱叫醒郁绍庭,这样睡觉总不是个办法。
白筱又叫了他几声,他才幽幽睁眼,眉头紧锁,满脸通红,应该是酒气上来了,她忙关心道:“没事吧?”
郁绍庭也不做声,但那样子看上去不好受。
郁老太太从卫浴间出来,看到儿子醒了,催促他快去洗澡,自己则不打扰小两口,掩上门出去。
……
郁绍庭刚坐起来几秒钟,在郁老太太离开后又倒回床上。
白筱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给他脱衣服,从西裤里扯出衬衫,替他打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偏白的胸膛,尽管两人结婚好几年了,但很少像现在这么安静地瞧他的身体,特别是他的腰线,很漂亮,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解开皮带跟西裤纽扣,她的目光更加不自然,尽管没有正眼盯着瞧,但眼角还是不自禁地瞟向拉下西裤拉链后露出的白色短裤,那处凸起的男性象征正被布料包裹着,呈现出性感又撩人的架势。
她清了清嗓子,脸颊微微发烫,下了床,碰了碰他的腿:“快起来,剩下的你自己脱。”
说完,转过身去,眼睛左看右看,不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想刚才瞧见的。
床上的男人,揉着额角坐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扶我起来。”
白筱立刻过去扶他。
起身时,郁绍庭一个不稳,眼看又要跌倒,她忙伸手圈住他的腰,牢牢抱住他,两人险险站稳:“当心点。”
“头有些疼。”他高大的身体依着她,一手搂住她的肩,一手贴在她的后背。
白筱怕他再次摔倒,任由他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双手搂着他问:“要不再坐会儿?”
郁绍庭的呼吸滚烫沉重:“没事……去洗吧。”
白筱看他这么难受,家里又没解酒药,边扶着他去卫浴间,边道:“你洗澡,我给你去煮点醒酒的东西。”
“不用……”他拉住她要缩回的手,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去路,拥着她:“过会儿就好了。”
白筱不疑有他,架着他进卫浴间,然后一手扶住他,另一手去关了还在放水的蓬头,弯腰时还要注意着身边的男人会不会摔倒,因为怀孕,体力越发不济,这么忙碌了一下,整个人累得喘气。
外间,李婶送解酒药上来,说是特意去隔壁政委家讨来的。
郁绍庭在白筱的耳边,吐着气,让她给自己拿条浴巾,白筱在心里嘀咕,喝醉了还知道羞耻心。
李婶看到卫浴间里搂成一团的两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忍不住道:“三少的酒量顶好的,怎么也被灌醉了?”
“谁知道呢?”白筱扶得吃力:“估计他今晚上太开心了。”
原本靠着她的男人,忽然抬头瞅了她一眼。
等李
咸咸小公主的自白
我叫咸咸,咸鸭蛋的咸,这个名字是希希帮我取的。
后来,奶奶告诉我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我出生那一天,两个哥哥坐在医院走廊吃快餐,他们在餐厅买了一百多的饭菜,老板额外赠送了他们一个咸鸭蛋。
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大家都这么说。
你问我有哪些人说?
有爸爸,有小白,有二伯,二伯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好多好多,反正有点数不过来就是了禾。
当然,咸咸只是小名,我的大名叫郁娴,举止娴雅的‘娴’。
我的大名是妈妈小白起的妲。
不过,每次有人喊我‘郁娴’,爸爸都会皱眉,我觉得他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大名,不然那表情,怎么会跟踩到‘肉圆’拉的狗屎一样难看?
哦,顺便提一句,‘肉圆’是我家养的斗牛犬,上个月它搞大了隔壁张政委家海森的肚子。
言归正传,刚才说到爸爸不喜欢我的名字。
前几天,小白偷偷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一个叔叔帮忙起的,她希望我像一个淑女慢慢长大。爸爸一开始也很喜欢这个名字,直到有一天,被他得知这个名字由来,他非常愤懑,二话不说就要改掉我户口本上(无)(错)(小说)m。quLEDU。coM的名字。
不过最后,当然是没有改啦,因为小白不答应,他也没办法,谁让他听小白的话呢。
说了这么多,忘了介绍我爸爸,他叫郁绍庭,是个愿意为小白承包鱼塘的土豪,但也是个心眼非常小的男人。
为什么说他小心眼呢?
因为有一次,我亲眼瞧见他用一般人听不懂的法语,唆使承承骑着扭扭车去撞一个跟小白聊天的叔叔,然后他自己又过去,训斥了承承一顿,还面不改色地跟那个叔叔说:“孩子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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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知道那个叔叔是小白以前的老公,原来网上说的没有错,妈妈真的是爸爸番强从别人家撬回来的。
小白长得很美,虽然她今年已经三十一岁。
奶奶跟我说,小白当年为了生下我,还特意休了学,不过没关系,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博士生了。
有时候我还会跟着小白去学校,叔叔阿姨们都非常喜欢我,说我跟小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人胚子。
对此,爸爸始终持保留意见。
有一次从学校回来,我告诉爸爸,是小白的导师开车送我们的,导师的年纪跟爸爸差不多,据说至今单身,还经常给我买糖吃,我想,他应该是想追小白,要不然眼睛为什么一直黏在小白身上。
可是爸爸却说:“你妈妈读博的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整天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老古董,难得瞧见一个女人,还是比较年轻的,母猪都赛过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