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筱不知父子俩说了什么,问郁绍庭,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地敷衍了她一句:“就随便聊了些。”
见他这些日子忙碌,神态间流露出倦态,白筱也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夜晚,郁绍庭洗了澡上/床,很自然地搂着她,也不介意她头发上的味道,只是动作很小心,防止碰到她的刀伤。
郁煜煜小朋友这些天晚上都由郁老太太在带。
只是,等到了后半夜,身后的男人,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轻抚,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湿热的呼吸令怕痒的她蹙了下眉心,他亲吻着她的下颌跟锁骨,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睡衣前排的纽扣,很快就被扯开,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加上他乱来的手,她低低叫出声,也转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还没彻底睁眼,只觉得眼前覆上了一道黑影,然后,卧室的壁灯亮了。
白筱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头顶刺眼的灯光,直到渐渐适应了才放下手,只是还没把手放回原处,已经被他轻轻握住,她眯起眼,入目的是郁绍庭棱角分明的五官,熟悉到令她没有一丝的提防。
他一手握着她的纤细如玉葱的手指,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正低头目光深情地看着她:“醒了?”
“……嗯。”白筱应了声,也发现自己敞开的睡衣。
“伤口还疼不疼了?”
房间内灯光柔和,他的呼吸略显粗重,像是在压
郁白番外——你们娘儿仨,哪个我不关心了?
“今晚我也想睡在这里。”
白筱没有意见,再后来她想起身上厕所,小家伙主动下床扶着她过去。
“小心点。”郁景希一边搀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叮咛。
等白筱进了洗手间,小家伙说了句‘好了叫我’,然后一个转身,溜回床边,像条小泥鳅又爬上去了。
软软的床垫往下陷了陷,所幸郁煜煜睡得沉,没有被吵醒嚎啕大哭一场妲。
郁景希小手捏着薄毯,往自己身上盖了盖,低头看到闭眼张嘴睡觉的弟弟,又伸出手指点了下郁煜煜的脸蛋,见弟弟没有醒,他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带着奶香味,皮肤也滑滑的,不禁玩上了瘾,呵着气,轻声叫唤着‘弟弟’。
白筱扶着墙壁,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就是郁景希逗弄小儿子的一幕,只觉得异常温馨和谐禾。
“好了?”小家伙听到动静,扭头瞧见捂着腹部的白筱,连忙滑下床来帮忙搀扶。
夜晚,母子仨睡一张床,白筱躺在靠窗位置,郁煜煜被夹在中间,郁景希睡在另外一侧,有点新奇也有点期待。
郁煜煜突然一咧小嘴,也不睁眼,只是轻声哼哼。
郁景希趴在床上,甩着两条小胖腿,又好奇地戳了下‘无‘错‘小说‘m。‘QUlEDU‘郁煜煜粉嫩的脸颊:“弟弟是不是饿了?”
“应该是的吧。”白筱坐起身,撩开睡衣,抱着郁煜煜喂奶。
郁煜煜小朋友眯着眼,眼皮上的血管若隐若现,眼睫毛又卷又密,小鼻梁直挺,胖胖的小手捧着白筱的胸部,拼命吮/吸,白筱这些日子以来也发现,出生快一个月的小儿子,跟六年前满月照里的郁景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更让白筱惊叹的是,当郁老太太拿出郁绍庭小时候的照片,父子仨简直跟三胞胎似的。
只不过,郁煜煜跟爸爸和哥哥有一个最大的差异点,他是个非常安静的小宝贝。
郁景希两手撑着下巴,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了会,突然下床,光着小脚丫咚咚地跑进洗手间,打开盥洗盆的水龙头,又拿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拧干净,跑回到床边,踮起脚,捻着毛巾的一角,细心地给郁煜煜擦沾了奶渍的嘴边。
房间外,郁老太太来了,敲了敲房门:“筱筱,睡着了吗?景希有没有到你这里来?”
原来,老太太起来去洗手间,中途跑去看大孙子,结果房门一打开——
儿童床的被子隆着,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但老太太过去,掀开被子一角,看到鼓鼓的枕头着实吓了一跳。
确定郁景希没大半夜跑出去,老太太放了心,也大抵猜到小家伙的去处,这才过来询问白筱。
……
白筱腹部的伤口还没好,郁煜煜又太小,郁老太太怕睡相素来不好的大孙子半夜一个天龙盖地虎伤到娘儿俩。
但郁景希不想走,坐在床上,时不时摸一摸弟弟的脸蛋,不亦乐乎。
郁老太太为难。
“妈,没关系的,今晚就让景希睡在这里吧。”
见儿媳妇都这么说了,郁老太太又瞧见大孙子是真的想留在这里,也没有强行带走郁景希,只是关门前,又不忘交代了两句:“要是有事就喊我,或是叫李婶也行。”
————————————
郁煜煜打了个饱嗝,小脑袋靠着白筱的胸口,心满意足地重新睡过去。
白筱侧着身,小心把孩子放回床上,她扣睡衣纽扣时,郁景希也没闲着,拿了毛巾去洗手间洗干净。
没一会儿,郁景希回来了,钻到薄毯里,细声细语地问白筱:“弟弟又睡着了吗?”
“嗯。”白筱伸手,轻抚小儿子的背,又催促郁景希睡觉:“明天还得上课,再不休息,早上起不来。”
郁景希仰躺着,瞅着天花板,过了几秒又扭头:“弟弟晚上会不会尿床?”
白筱笑道:“会呀,不过用了尿不湿,不会弄脏床单,放心吧。”
小家伙‘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侧过身,抿着小嘴闭了眼,有模有样地开始睡觉。
关床头灯之前,白筱倾身,亲了亲郁景希的额头。
……
郁景希没有很快入眠,小肉手抓着薄毯,旁边躺着弟弟跟小白,还差了一个坏蛋爸爸郁绍庭。
白筱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声响,睁眼,声音有点沙:“怎么还不睡呢?”
“可能有点认床吧。”郁景希咧嘴,在薄毯里拱了拱自己的小身板。
白筱想起,自己刚搬来沁园时,郁景希还常常抱着自己的枕头跟被子过来蹭床,过去大半年的光景,她发觉到郁景希也在一点点地成长,摸着他的耳根子,问起阿宝:“你在山上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啊?”
提到阿宝,郁景希的小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就隔壁静修庵里的小尼姑,老粘着我。”
“听你爸爸说,你还把人领到家里来了?”
郁白番外————满月酒(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
郁景承小朋友满月酒那天,晴空万里,一大早就在床上画了一张幅员辽阔的地图。
“郁景承!”白筱掀了被子,看到自己湿漉漉的睡裙,有点头疼。
大名‘郁景承’、小名‘郁煜煜’的胖家伙,仰躺在床上,底下裹着的尿不湿没了踪影,听到声音扭着小脑袋瞅向白筱,眼神无辜又迷茫,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坏事。
最后,那块尿不湿在郁绍庭的睡裤上找到,牢牢地粘着,让白筱哭笑不得。
“妈妈生气了,到爸爸这里来。”郁绍庭也不管自己被尿湿的裤子,抱起蹬着腿的小儿子去了卫浴间禾。
听着卫浴间里的哗哗水声,还有男人低声软语的低沉嗓音,白筱听着听着,睡意也没了,索性也不再赖在床上。
一个月过去,她腹部的刀伤已经没多大碍,加上最近都有做健身锻炼,恢复得很不错妲。
把薄被放到沙发上,白筱扯掉脏床单,丢到卫浴间旁边的竹篓里。
郁绍庭已经帮孩子擦好小屁屁,拿了一块尿布,利索地给孩子换好,动作很上手,这一个月内,只要他在家的晚上,偶尔把孩子抱来一起睡,白筱休息得早,基本都是他在带孩子。
郁景承小朋友任人@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宰割,换尿布穿裤子时也不闹,只不过轻轻哼唧了一两声。
白筱靠着卫浴间的门,看着郁绍庭把儿子抱在怀里,他的眉眼温柔,哄孩子的语气很耐心,往日里雷厉风行的大老板形象荡然无存,仿佛仅仅是一个初初为人父又心怀忐忑紧张的普通男人。
如果说景希的出生,是一个猝不及防的意外,那么郁煜煜的诞生,让他真正去体味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其实对白筱而言,何尝又不是这个道理?
那时候,她自己还不谙世事,又身处那样的环境,即便把孩子给她,她未必会比当年的郁绍庭做得好。
床头柜上摆了一个空空的奶瓶。
昨晚上,郁景希把大半瓶水给弟弟喂下,才欢欢喜喜地回自己房间睡觉去的。
白筱瞧着席梦思上的水渍,捂了捂自己的额角,已经无法再去考究,小家伙诱哄弟弟喝那么多水是不是故意的。
……
郁景承小朋友被李婶抱去拉了便便,再从洗手间出来,眯着眼,一张小脸看上去更加神清气爽。
作为今天满月酒的小主角,郁老太太已经准备好一身崭新的衣裳给小孙子。
至于郁景承头上那顶虎头帽,据郁老太太说,是几年前郁景希戴过的,她一直藏着,舍不得送人或是丢掉,就因为她相信,郁家还会有这样的福分,没想到,时隔多年,真的又抱上了第二个孙子。
只不过,郁景承对自己脑门上那顶有点小的虎头帽并不怎么喜欢,不停扭头转头,想要甩开帽子。
甩到后来,虎头帽遮住眼睛,他又开始哇哇大叫。
显然,出生一个月的郁景承小朋友,比当年满月的哥哥郁景希,脑袋大了不止一点点。
小家伙恼羞成怒地又是蹬脚又是哼哼,逗乐了一屋子的大人。
——————————
郁景希今天的心情也很好,一大清早就翻出了自己的秋装,哼着歌在试衣镜前一件又一件地套上又脱下。
白筱望着这样活泼好动的儿子,很难想象,小家伙可能患了儿童医生所说的小儿抑郁症。
郁景希没选到满意的衣服,不过白筱答应等一下去酒店之前会先让爸爸开车去商场,陪他重新去挑一身好看的。
小家伙丢了手里的衣服,光着小脚丫跳下床,咚咚地跑进婴儿房里陪弟弟玩。
李婶正帮着郁老太太一起在给郁煜煜小朋友换新衣裳。
平日里安静乖巧的郁煜煜,这会儿却在李婶怀里动来动去,委屈地咧着小嘴,不肯配合,眼看就要哭了——
郁景希爬上小床,胖嘟嘟的小手抓住了弟弟紧握的小拳头,另一只手按了下弟弟滑嫩的脸蛋,又迅速地缩回来,生怕把弟弟弄疼了,然后感叹:“弟弟的手跟脚都好小,就是头大了点。”
有哥哥在场,原本闹腾的郁煜煜,顿时安静下来,小拳头松开,攥住了郁景希胖乎乎的拇指。
“弟弟……你乖呀。”郁景希趴下来,轻轻晃着郁煜煜无骨的小胖手。
白筱原本是来给郁煜煜送鞋的,但看到婴儿房里的一幕,没有立即推开虚掩的门进去。
肩上忽然多出了一股力道,她侧过头,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今天郁绍庭穿了白衬衫黑西裤,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揽过她的肩头:“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白筱的下巴示意性地指了指婴儿房内,看到两个孩子这么手拉手,唇边噙着笑,不忍心去打断他们。
————————————
满月酒虽然没像婚礼那样大肆操办,但也在酒店订了三十几张酒席,又一次的座无空席
郁白番外——尘埃落定【完】
天作之合,指的是好像上天给予安排,很完美的配合到一起。
裴祁佑站在台上,看着婚纱披身的新娘走向自己时,他没有想其它任何事,仅仅是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禾纬,心口仿佛缺了一角,吹入一道微凉的风,而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他们两人的婚纱照。
照片上,禾纬盛装打扮,笑容灿烂,而他的唇边也带笑,两人相拥,金色稻田中的男才女貌。
甚至有宾客说,像这样的金童玉女在丰城还能找得到几对?
金童玉女……这个词,他在参加白筱跟郁绍庭婚礼时,也听在场的宾客用过禾。
曾经,他跟白筱被称作金童玉女,现在,这个词依旧萦绕在他们周围,只是彼此各自有了其他金童跟玉女。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铭记在了心尖,最终有可能会成为一生都跨不过去的坎妲。
裴祁佑坐在名都酒店包厢的沙发上,慢慢喝下一口红酒,看着电视画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订一个包厢,为什么会特意把日子选在今夜,还是在跟郁家办满月酒的宴会厅同一楼层。
或许,只是抱着某种侥幸的心理……
包厢门开了,厉荆闪进来,匆匆关上门,像是在躲避什{无}错{小}说 M。QULedu。么。
“怎么跟躲瘟神一样?”裴祁佑拿了个杯子给他,又取了酒瓶,虽然嘴边挂了笑,但有点意兴阑珊。
厉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