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一样的许三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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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等会你还是不要看了好不好,我怕你等会会骂死我的。”许三多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铁路说。“骂你什么?你这样做是对他们好,你训练你的,不用管我,我要是忍不住了你直接砍晕我就是了。”铁路“耍赖”般就是不走,他早听说过猎人学校的训练惨酷,还特没人权,在那人完全不被当人看,能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这一年来他的小多和那两人不好过吧。更合况这些训练小多还改过的,我应该相信他的。这些是铁路心中的想法。
许三多很感动,他明白这是因为铁路相信他,“路哥训练计划在我手提中,实际上这个训练计划我早就给爸爸看过了,对不起我擅自做了决定,没和你商量。”许三多低下了头,他怕铁路生气,因为刚刚他还说要把计划先给铁路,然后由他报上面的。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和许三多翻脸,可铁路能是普通人吗?他可是某位总司令手下的变态得力手下呢。“我就在想你明明有捷径你怎么可能不走呢?原来你小子找就走了,有师坐还怕上面不批?师坐恐怕恨不得亲自来看成绩了吧。用瓦斯弹叫他们起床是不是锻炼他们的快速反应能力?”铁路摸着自己光光的下巴笑的没心没肺。许三多长长的吐了口气,点点头肯定了铁路的说法他刚刚好担心铁路会生气。
“小子你是多久把这个计划做出来发给师坐的?我的电脑没上网,应该不会是在回来路上你就在上网吧。”铁路终于想起了许三多在回基地的路上用手机上网的实事。“嗯,在那时我就在和爸爸做训练的交流,爸爸说只要没有伤亡就可以了。”许三多乖乖的坦白道。铁路伸手在许三多帽子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你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精灵了?可别学坏了。”
许三多傻笑中,他太高兴了,铁路没怪他,他拉着铁路去他的寝室,把手提拿出打开了训练计划,铁路不看没事,一看眼睛发光,不用说他是和许三多站一条线了,这也注定了铁路是提供以后训练道具和在成为帮凶。“小多我现在就去给司务长说叫他们准备一周的矿泉水和馒头。”铁路眼着闪着光芒。而还在跑375峰的众人不知道怎么的集体打了个寒颤,奇怪现在是夏天没错啊,怎么感觉很冷呢?
从水中起来的个位来不急回去换干的训练服,就被铁路叫到食堂,他们到食堂一看差点掀桌子,可看到铁路那张妖孽脸全忍住了,“怎么?不吃?记住就两分钟。”铁路带着狐狸笑看着自己的表,许三多则是一脸抱歉。两分钟很快就到了,只有小部分人勉强吃完了他们的早饭,脸两边被包的满满的,就象存粮的松鼠,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许三多快给憋出内伤来了,可他不能笑,因为他不是铁路总是露着他的狐狸笑,所以他只能忍,一笑就破功。那前面当黑脸就白当了。
“没吃完的同志请带上你们的食物和水到操场上,记住走鸭步,边走边吃完剩下的食物。”许三多的声音很冷。而铁路在一边抬头看食堂的顶棚,嗯怎么以前没发现食堂的天花板很有看头呢。大家看见铁路都没话说,他们还能说什么,只好按许三多的要求做了,饭吃完了,许三多并没叫他们停下。老天象是故意与大家做对,明明刚刚还是太阳,瞬间雷雨交加,他们身上的迷彩服全部湿透了,汗水夹着雨水顺着下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们艰难地在大雨中跋涉着,一百米后,他们腿上已经没了力气,只好埋着头、喘着气,跪着向前挪。又是一个一百米,他们全身上下没了一丝力气,但还不得不抬着头,爬着在水泥地上向前蠕动。许三多和铁路就在一边看着,两人一个继续笑着,一人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实际两人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在对话:“小多不要说你就是这样过来的。”铁路心痛了,“这个还算好的,至少我不会骂人。记得那次青书在爆晒下中暑翻译看不过去给他倒了杯水,就让教官给打翻,得到的是拳打脚踢和更多的辱骂,在那完全没有人权,有的只能是绝对服从。唐昊的手全是水泡,血肉模糊,根本就不可能做懒人梯、抓绳上训练的,可教官却说要淘汰他,他却咬着牙倔强地对自己说道,‘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中国军人没有一个是孬种!’他竟然用那双血肉模糊的手,抓住绳子爬上去了。当时我和青书全哭了。最主要是那里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和我们参加训练的人是30个,可最后真正毕业归国的加我们三个才9个人。”许三多说。铁路听着没再说话,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他用力握住许三多的手。
许三多怀念的继续说:“河流涉渡训练地点选在泄洪河,在国内大家都从来没见过泄洪河,当真的站到泄洪河的面前,我们却不觉体会到了死亡的逼近。泄洪水闸的落差有60米,水流从闸口直泄而下,犹如洪水泄堤,到底部则更是惊涛骇浪。离闸口五十米的地方,水的流速极快,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扔下去还没到底便被冲走了。而且风也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说实话,那次训练多少有些蛮干和冒险的味道,教官让我穿上脚蹼和很厚的训练服,在没有任何安全绳的情况下,直接涉渡这处宽30米左右的泄洪渠。像这样的难度和险度的训练在任何军校都是没有过的。在下水的瞬间立即被湍急的流水冲出10米开外,我挥动双臂,向前猛划,由于水的流速快,脚蹼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与厚衣服加大了水的冲击力,一眨眼工夫,我就被冲到六十米的地方。岸上的青书和唐毫不禁为我捏了把冷汗,因为下游前方六十米处有一根枯树,万一撞上去就有生命危险。就在生死攸关之际,反应迅速,我冷静的把头向下一埋,手臂使劲向上一扬,头顺着水流钻过枯树,手臂迅速抓住上面的树干,借力才游到对岸,教官在一边感叹,“VERGA,NUNCA HE VISIO EL AGUA TAN RAPIDO!”这时,翻泽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他告诉我们教官刚才讲的话的意思是,“他妈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急的水!”听懂了意思之后,我们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当时真恨不得把教官抬起来一下扔进泄洪河,让他也尝试一下死里逃生的惊险。好在大家自制力强才没这样做,要不我们三个一定会被整的只乘一口气或被遣送回国了。”铁路听到这时,恨不得那个训练许三多他们的教官在自己面前,他一定把那个教官当成沙包狂扁一顿,小多他们都舍不得让他受一丝委屈的,那些人敢这样对他们的宝贝弟弟,哼哼别让他遇到那个教官,要不他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
“都过去了我不是平安站在这了?路哥!”许三多看到一边的铁路摸牙的样子,连忙小声安慰着这只妖孽老祖宗。只是他和铁路没想到在不久后这个“报仇”的机会还真来了。看了一下表时间差不多了,铁路用眼神询问许三多。“可以了今天训练此为止,等雨停后在做下个训练。”许三多的声音还是那样没情绪,说完后他与铁路一起离开,雨中的老A们你看我,我看你。“许副队怎么变的这样冷血了,他现在比铁大队还可怕了。”
袁朗、方致远和齐桓带着一堆南瓜苗从还躺在地上没起来的众老A面前跑过,本来很散的南瓜苗们在见了众老A的样子后,他们个个就象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又有了活力,小样的你们不是喜欢整人吗?现在你们也和我们差不多。老A们全都磨着牙看着三个坐在军车中的人。除了齐桓抖了一下,其他两人则是目不斜视,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不过三人的心中可是狂流泪的:铁大、许副大(队长、三儿)你们这招也太毒了,大家现在是恨不得喝我们的血,啃我们的肉了。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许三多回宿舍换了干的正装后就去已经收拾出来的办公室,在那铁路已经在等他了。“小多你下步打算用什么训练?”铁路打算点支烟,突然他想起许三多不喜欢烟味,于是他把拿烟的手放了下去。“今天就到这。如果在坚持下去,他们会受不了的。训练量要慢慢的加,不能加急了,今天的训练已经超过了他们平地的训练了吧,要不他们也不会脱力了。”许三多打开电脑,在训练上写下了注解。
“路哥你当了这么久的特种兵,可想过我们从兵中挑兵要得到底是什么?”许三多突然冒出的话让铁路微微一呆,“怎么?考你路哥我?要当一名特种兵应该做到,忠诚不二指特种部队是执行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对国家的忠诚是成为特种部队队员的首要条件。特种兵在作战中具有不畏艰苦、不怕牺牲和英勇战斗精神的思想基础。队员才能在执行任务中时刻以国家利益为重。军中精英指肩负特殊使命的特种部队队员都是百里挑一的军中精英,成为一名特种队员,首先必须成为一名具有职业军人素质的军人。中国特种队员几乎都是从最好的部队中精选出的尖子,在进入特种部队前,都有一定的部队生活经历,掌握必要的军事专业技能,有的甚至还有实战经验。当然,担负不同特种作战任务的特种部队在选拔队员时,也有自己的专业侧重。要不你当我非这么大的尽去不同部队挖人是为了什么?”
喝了口茶铁路继续说“绝对强悍指从地理上看,波浪滔天的大海、峰峦耸立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平原、凶险莫测的密林都可能是特种作战战场;从气候上看,特种队员应能在酷暑严冬、风雪雷电中不分昼夜地连续作战;从作战技能上看,特种队员要能适应空降、机降、泅渡和徒涉等作战要求;从生存环境上看,特种队员要能在水断粮绝、孤立无援的环境中,通过利用当地资源确保生存。最后智力高超指特种部队成员往往在敌人心脏地带实施短促而高风险的作战,面临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军事和心理压力,没有过人的智力就难以顺利遂行作战任务。一名特战队员不仅要学会射击、格斗、刺杀和爆破技术,学会照相、窃听、通信、泅渡、滑雪、攀登和跳伞技术,学会警戒、侦察、搜索、捕俘、营救等技战术技能,还要掌握一些疾病的防治,可食野生动植物的辨别知识,掌握预定作战地域语言、风俗等,这些没有较好的文化水平和理解力是难以实现的。我说的这些全都是最基本的。”铁路轻笑。
“没有补充?”许三多很无辜看着铁路。铁路想了一下,好象没漏掉什么吧。“挑选的条件啊,应该是从16…23岁的副班长以上的士兵中挑选。当然也有特殊的直接从学校中招走的特种兵。”“死小子你现在学会鸡蛋中‘挑’骨头了?”铁路笑骂。“路哥你可知道我们在某些人眼中是冷血的会子手,是杀人机器,是坏人。只有医生才是救人的天使。”许三多的话让铁路震惊。“谁说的?小多。”
许三多象没听到铁路的问话,他沉思在自己的回忆中,记得那年他还在学校,与一批脱岗学习的特种兵在一起,那时他为了方便更好的学习,他把宿舍也搬到那边和特种兵们一起住,他的室友是一个广东人,服役也在广东军区,他常给室友们说他老婆和女儿的事,可一天爱笑的他不在笑了,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上课精力不集中,本来不错的成绩直线下滑。许三多见了急了就去问他是不是病了,结果那天晚上那个1米85的大汉哭得向个孩子,原来他给自己女儿寄去的学习机被退了回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张离婚证书。这事对那室友打击很大,他没心情继续深造下去,他申请保留学籍,暂时回老部队,走时他把学习机送给了许三多。当夜许三多打开了学习机从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和女人的声音,说的就是他刚刚说给铁路听的话。
拿出学习器,按下开关键:“不要给我说他,他就是个冷血的会子手,是杀人机器,这个婚我一定要离,就算爸爸你阻止也不行。”女人愤怒的声音和小女孩惊恐的叫声“妈妈我怕,我不要坏人当爸爸。”短短的两句话应该是无意录下的。“该死的这是谁的女儿,太没教养了。”铁路气急了。“我以前校友的前妻和他的女儿,他是广东军区的,好多年没联系了,他叫方天候,我们都叫他小候爷。”许三多说。“什么方天候?广东雪豹的二中队长,军区一级战斗英雄。”铁路的话让许三多有了点活力。“路哥你认识他。”
“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去年就是他带着雪豹的成员来和我们老A一起交流的,他和他的兵可把我们逼的好惨的,害我们勉强小胜他们。他可是与你、高城一样将门虎子,他爹是广东军区的大校总参,等等他的前妻是13军军副的女儿,那个话真是她说的?”铁路本来是没好气的说话,后面变成了震惊的语气,他不相信一个军人家庭出生的女儿会说这样的话。“如果那女人叫文可就没错。”不容易生气的许三多都在生气了。铁路无语,因为那个军副刚好姓文,有个独生女一年前与她医院的一个主任医师再婚了,当时他正在那边参加各军区特种兵交流会,所以应邀而去,他就奇怪当时方天候的状态不对,现在想来就是为这事了。
“方大哥他也去了的?”许三多见铁路并没回答,可聪明的他怎么会猜不出来呢。“所以方大哥指挥的雪豹才会稍逊给老A?”“我相绝大因素是这样的。”铁路轻轻的叹了口气。“方大哥又不丑相信他以后会找着自己真正的伴侣的。”许三多盯着学习机说。“给这是方小候的电话,去给他打一个吧。”铁路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个电话本,打开抄下一串数字后,扔给许三多。许三多接过惊喜的看着铁路。“谢谢路哥。周末我回家给他打,在部队不能占用部队电话私聊。”许三多的认真就是让铁路无语。
在说在雨中急速训练的新南瓜苗们,吴哲是被成才和伍陆一架着的,他的负重木是拓永刚帮杠的,袁朗还在那冷嘲热讽,“哟就这点体力,老百姓都比你们跑的好,还是部队的兵王呢,跑不跑的动,跑不动就上车来。”袁朗这话明显是冲着吴哲喊的,吴哲争脱了成才和伍陆一的搀扶,又从拓永刚手中抢过负重木,跌跌蹦蹦的继续向前,他不能输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