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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难道,青春就是用来浪费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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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到后来我的化学他们少给十分。其他的正常。 
  教育局人满为患,查分的不断。有的甚至一门被少给三十五分。我不知道这些合分人的数学水平低到了什么程度。数学再合错分,三十五分的误差恐怕是不好产生的吧? 
  在门口的时候听几个家长嘟囔:“唉!今年太乱了。谁和合分人有关系,他就可以在最后合分的时候给你随便加分。为了让他们的关系户的孩子的分上去,他们就给其他没打招呼的人的分往下减。你说这考试什么时候弄成这样了!” 
  我折回学校找班头要了一份我们班的成绩单。 
  一位曾经在年级五百名左右徘徊的人,这次考了全班第七,619分。还有平时中等的一同学,这次考出了625的好成绩。 
  秦璎考了610,她的综合考了98,在我预料之中。我看着她的成绩,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在成绩单前面找东韧的名字,没有找到。在秦璎的下面,东韧的名字被我发现。他和秦璎考得一样,610。化学才考了41分。我给东韧打电话。 
  “东韧,你知道成绩了么?” 
  “知道了!勉强过了,悬呀!你今年考得不太好,别伤心,反正进不进一中也不是你的事了!” 
  “呵呵,对了,你的化学分没准有问题,我刚才去查分了,化学他少给我十分。”我冷冷的笑。 
  “反正考上就行了,再多也没用。再说下个学期我就不在这了。无所谓。” 
  一中的扩招分数线是585,我现在有583分,还是没戏。我才觉得混了三年,我才是最可怜的。 
  霁林也考砸了,不过比二高的扩招分数线高一点。宫若叶考得最砸,什么都不是。和我一样。 
  从学校查分回来,我就把我自己封闭在屋里。爸妈照样上他们的班,下班回家做饭。没有天天唠叨考试的事。好像比考试前还平静。愈是平静,我愈是觉得对不起他们。我没有掉眼泪,没什么用。 
  电话响了,我不去接,等到电话不响了,我再起身拔掉线。有时候我在吃饭,听到话筒里有人问妈妈,云作今年考得怎么样?妈都是笑着说还行,考得不是太好。我在旁边看着妈妈的表情,特难受。 
  我成天在家看看小说,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无所事事。妈常劝我出去转转,透透风。我不愿意出去,一出去,总会有人问我:云作,今年考得怎么样?考的是哪所学校? 
  每当此时,我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知道我的自尊心是被磨灭了,还是被激发了。 
  雨后打开窗户,那种阴冷潮湿的气息会被我再一次闻见。看着闪电,我会觉得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实在没意思了,我会再大胆地考虑一下莎士比亚的什么“be不be”的辩证哲学。 
  考后,妈从没有和我发过急。我理解。但是她那样真的不如扇我两巴掌。妈一定觉得我会后悔初中为什么没好好学。其实,她错了。我的初中有我的一帮好兄弟,所以我从没对初中后悔过。仅仅遗憾。 
  有时候想想以前疯狂的情形,真的是和现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爸爸有次淡淡地问我,想不想去加拿大上高中,他的一个很不错的同学最近要调到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我想了想我的兄弟朋友们,想了想扶蓉,说,不了,去那还要说英语,不习惯。 
  转眼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已经八月下旬了。照往年的规矩,一中开始军训了。妈劝我去军训。我不想去。那些人中,有很多是考进去的,我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我很丢人。还是等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我再去报到。我很固执,妈又让了我。 
  东韧八月初就军训了。前一阵子东韧跟我说,进省城一中真不容易。如果没有关系拿钱都上不了。东韧说他进省城一中,是省教育厅三个厅长写介绍信,然后拿了三万块钱才进去的。 
  东韧在省城一中应该很有压力,省城今年十三万中学生,省城一中要前五百个。            
  天天在家里耗着,头发又长又乱。我终于走出家门,去理发店剪头发。盛夏的阳光火辣辣的明媚。我慢悠悠地踱步于杨柳岸。疲惫的柳叶正无奈地诉说,没有原来那么掷地有声。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扶蓉家楼下,想来自从夏令营回来后就没有和她联系了。我抬头看看她家的窗户,停了一会儿就走开了,跟孤魂野鬼似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那一刻突然很想念她! 
  我坐在岸边,勇敢的宣言,我要重新开始。毕竟还有高中正在等待我。 
  热风掀起我的头发,像是沙漠之中的令人旋晕的风。 
  我在学校操场门口徘徊,想看看军训中的人。我碰见了佐翼。他也没参加军训。 
  “佐翼!怎么,你没军训?”我问他。他正坐在操场围栏上。 
  “我前一阵子闹阑尾炎,做完手术就没怎么动。你咋回事?” 
  “我嫌热,懒得军训。反正也没什么效果。” 
  “我有个伟大的计划.现在拉点社会上的关系,然后把一中撑下来!”佐翼说。 
  “在学校里,有什么需要兄弟们帮忙的,尽管说。” 
  “好兄弟!以前初中多好啊,现在大家都分开了。我前几天听霁林说他要抗二高的高一。咱们班同学一上高中都能耐了!”佐翼递给我一根烟。 
  “哟,霁林这孩子还有这潜力,真没看出来。” 
  佐翼接了个电话就先走了。我看着一个个不太整齐的方阵按着不太规范的步伐移动,方阵里的人不时地朝我挥挥手。还有教官们在旁边谈笑风生。我真不知道这军训意义何在。 
  队伍解散后,很多人朝我走来,握着我的手很是兴奋。我看到了很多我小学的同学涌出操场狭小的门。他们很多已经不认识我了。 
  上官子言一拍我肩膀:“小样儿!我还以为你不在了呢!原来你还活着!” 
  我笑笑:“是,活着,活着。” 
  我还碰见了我们小区的垣斐然,他笑着和我打招呼。我问他在哪个班,他说在四班,和子言一个班。 
  一个星期后正式上课,意味着我要逃离我的班房,还意味着我又能见到扶蓉了。说实话,我真的挺想她。 
  我跟我妈说,我要去四班。 
  听说宫若叶去了新西兰。他爸不知道从哪弄了七八十万人民币的保证金,把他弄到了南半球,他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让我对我们三年的手足情意置疑。            
  所有的结局都已经写好,所有的泪水早已经起程; 
  忽然忘了是怎样的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有回来的,夏日 
  1 
  临开学的前一天,垣斐然给我打电话,说四班就剩一个空位子了,让我赶紧来,再不来,四班就没地方了。我说行。 
  妈带我认了认班主任,班主任姓虞,叫虞志华,教数学的。本来我妈是想给我找个教化学的班主任,但听说四班是个好班,就把我弄这儿了。 
  路过三班的时候,我和从教室出来的秦璎撞了个满怀。我勉强笑了笑,就背着包过去了。 
  进了四班,我看见N双眼睛注视着我,我不太好意思抬头看他们,低着头往后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才看见垣斐然。冲他打了个招呼。子言特激动,大喊:“嘿,云作!”我很阳光地笑笑。 
  我在最后面找到了个座位。不知是不是我在家里吹空调吹惯了,我望着墙壁上悬着的两个不启动的“LG”问旁边的女孩:“喂,那俩东西会动么?好热呀!” 
  旁边的女孩腼腆地摇摇头。 
  我的另一边是个长得催人泪下的男孩,小小年级竟然满脸的络腮胡子。垣斐然和这男孩换位,坐我旁边:“云作,怎么今天才来?差一点没你的位子。” 
  “本来我妈都说好了,我嫌热就一直待在家里。呵呵,前几天我听说每个班不过四十个人,怎么这会儿成七十多个了?” 
  “后三排的都是扩招生,都是今天刚来的。” 
  我听到“扩招生”这个字眼儿,心里一阵难受。原以为坐在一起又可以重新开始,没想到还是划这么明显的界限。 
  我拿出刚从教务那取的教科书,一页一页地翻。在家待了一个月,我竟然觉得教科书特可爱,摸在手里特亲切。 
  旁边女孩脸上的各个器官的比例严重失调,想看还得化整为零。 
  我是最后一排的,下了晚自习,那些考上来的学生,都是用小白兔看大灰狼的眼神观摩我。 
  垣斐然是个好孩子,很纯朴,也不太爱开玩笑,我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本来他的分也不够一中的分数线,但人家爸爸是一中的老师,所以也进来了。 
  隗杰是垣斐然的同桌,以前在初中我们就认识。隗杰不是那种乖乖的孩子,性格跟霁林有点像。 
  隗杰跟我说,一中的女生可以用三句话总结:从背面看是希望,从侧面看是失望,从正面看是绝望。然后他又说了另一个版本:从背面看想犯罪,从侧面看想反胃,从正面看想自卫。 
  刚开学的缘故,大家都不认识,不管是扩招还是正常考进来的,都窝在班里学习。走廊里空空荡荡,人迹罕至。我观察过本班的女生,大都长得鬼斧神工!男生在本班择偶的几率会减少一些。 
  教室里安静得像是为恐怖片渲染气氛。在初中时,凡是遇到类似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班头站在讲台上,二是班头正在后窗户勘察军情。 
  现在确实静得让我恐怖。我放下书,写随笔。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学习也不一定就高效率,来到一中的高中,我体验了另一种坐卧不安的气氛。 
  放学了,住校生继续上第三节晚自习,走读生回家。 
  我不知道今天一晚上的接触是什么感觉。是兴奋?还是无奈?我真的说不清楚。谁知道我的高中会不会有转机?黑夜已经到来,黎明还会远么?我忘了是谁说过的话,好像挺积极的。 
  看到初中部的教学楼,我像是见到了分别已久的故人。无限的思绪无限的感慨掠过心头。还有楼角的那个班。那是扶蓉的班。也不知扶蓉这个月过得怎么样。东韧,霁林,我也想你们,你们现在过得还好么? 
  “喂,东韧,你们开学了么?”            
  “你小子终于想起来我了。我们早就开学了。现在数学都快学完一个单元了。我跟你说,我们数学老师真不第!” 
  “不第?” 
  “哦,省城方言。就是不行的意思。我的数学都比她好。她还教我呢!” 
  “得了吧你,你再牛逼,人家那好歹也是省城一中。看你还能吹多少天。到时候不第的就是你了。对了,你现在住校?呵呵,辛苦你了。” 
  “嗯,我现在住校住得特爽,我们宿舍六个人,每天打牌到深夜,玩儿得可刺激。” 
  “哦,我今天晚上才去报到。明天正式上课。靠!一中高中自习课没老师都静得夸张,我都适应不了。” 
  “这儿也是!我还以为就省城一中这样呢。行了,行了,不和你侃了,老师在讲台上呢,我学习了,晚上发短信聊。拜!” 
  一中上午上五节课,下午四节,晚自习两节,还有早自习一节。一天要上十二节课。 
  说是正式上课,其实也没多正式。虞老师在班里做做开学典礼,讲讲一中的规章制度,一中的地理环境。我觉得这是讲给初中在别的学校上的学生的。我们都叫虞老师“虞头”。别管是“虞头”、“鱼头”还是“芋头”,反正知道是他就行了。 
  “同学们!大家能走到一个班就是种缘分!我知道大家来一中都是很不容易的,别管是考上来的还是拿钱上的。从今天开始,以前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再说了,那些都过去了。我不允许大家在班里问别人的中考成绩,任何学生在我眼里都是平等的。成绩是次要的,做人是根本的……” 
  虞头的讲话多少慰藉了我的迷茫,让我对一中重新燃起希望。 
  我从过道里走过的时候,一些人很谨慎地掀起一只眼看我。那是一种戒备的眼神,它堤防着每一个对他(她)构成威胁的竞争者。那眼神真的很凄凉! 
  我趴在走廊阳台看天空,碎云都写满了愁悴。那个我曾经记忆里的属于我们的一中也在百花绚丽中殂谢。 
  前排的好学生根本没有听虞头刚刚讲的话,在恬不知耻地对比成绩。恬不知耻?那是我的理解。没准儿那些人会觉得我这样狼狈地进一中才是恬不知耻。 
  在校园里,我遇见了扶蓉,她已经换了发型,不是那个盖眼的短发,已经把辫子扎起来了,由于比较短,像是一只鹌鹑的尾巴翘着。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对她笑笑。她歪着头,半张着嘴很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你还在一中?” 
  垣斐然难得奸诈地看着我:“嘿嘿,云作,那是谁呀?和你什么关系?” 
  我一时间还没回过来神,结疤着说:“哦,那,那是,我,我的一朋友。以前认,认识的。” 
  经过暑假里我和扶蓉的相处,我更加坚信了我喜欢她的想法。我想这几天我就向她表白,让她做我女朋友。 
  2 
  在暑假里,我就对自己说,上了高中,要振作起来,好好学习。于是我每节课都努力去听。 
  下了第三节课,我在走廊里和垣斐然隗杰侃天。一个头发披肩的漂亮女孩走过来,冲我们几个说:“你们几个去那边楼上搬个办公桌吧。” 
  那女孩细声细气的,穿个牛仔裙,一个白色T恤。 
  我们要搬的是个红木桌子。很重。我们五个人勉强地抬着它往教学楼走。女孩在我旁边想帮着搬,可是根本就不起作用。我对她说,你带路就行了,反正也搬不动。他们几个笑笑,我也笑。女孩笑着拿粉拳锤我,撂了俩字:讨厌。 
  “搬到四楼语文组吧。慢着点。不行就歇歇。”她说。 
  “姐姐没事,这不算什么。”这一个月把我憋坏了,我觉得逗逗女孩挺放松的。 
  我们把桌子搬到语文组后,已是满头大汗了。女孩指挥着我们把桌子归罗整齐。 
  “累坏了吧,来,都喝点水。”她倒是很自觉,拿着一沓一次性杯子给我们接水。我一看反正语文组人也不多,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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