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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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个狂欢热闹的场所,那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与欢笑,男男女女都在尽情地跳舞歌唱。圣彼得于是问他:”这就是地狱。你选哪一个?‘“纵横一世的大亨毫不犹豫地说:”那还用问,当然是地狱。’圣彼得说:“好极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说完,两位青面獠牙的魔鬼,立刻拖着这位新来的大亨,直奔一口滚烫的大油锅。大亨发觉自己上了当,惊慌地惨叫:”我刚刚看到的地狱,不是这样子的呀!’“渐行渐远的圣彼得头也不回地说:”刚才你看到的是广告……‘哈哈,有趣吧?“
“这个故事里,有你讨厌风水师的理由吗?”沈科小心的问。
“当然有。”我阴险的笑着,笑的他寒毛直竖。
“恕小的我才智浅薄、肉眼愚昧,实在听不懂夜大师你故事里博大精深的涵义,可否再讲的浅显易懂一些,或者,干脆把答案告诉卑微的我?”那家伙点头哈腰地赔笑道。
“不行,既然告诉你是寓言故事,就明摆了要你自己去把答案给想出来,否则,哼哼,拳脚伺候!”说完一脚又踢了过去。
沈科大声惨嚎起来:“小夜你个死人!老子我不想知道了还不行吗……”
表面不断在和沈科打闹,我的内心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二十七年来,每时每刻都和许雄风在梦里相会的,究竟是不是沈梅?而他跳楼后超常的出血量,又在说明什么?花痴沈羽的故事里,隐约也提到过一面镜子,但是那面镜子会不会就是曾经被沈梅以及沈兰拥有过,然后又被放在徐露所住的房间中的那幅屏风镜?
更加令人迷惑的,是沈家的后宅。
那些变异的植物,似乎还在因为养分而蠢蠢欲动着,可是让我十分不解的是,它们的根须为什么没有伸到前宅来?难道是有某种力量在阻止它们?
还有那幅屏风镜,到底它上边有什么古怪?难道是沈梅自杀后阴魂不散,附在了镜子了?不可能,那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越是深入调查,我就越强烈的感觉到,沈家之中隐藏着一股超出我认知范畴的诡异力量。
或许,那股力量就是一切怪事的根源,只是不知道那玩意儿究竟想干什么,在密室里放了我们一条生路,对整个沈家而言,又到底是福还是祸害呢?
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千头万绪如乱麻般不断涌入脑中,我不由得苦笑起来,希望小露不会有事才好,只要过了今天,我立刻约几个人走下古云山去求救。
只要过了今天,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抬头向远处望去,有一大群人,已经将整个灰色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众人围住的风水师犹如众星捧月般,原本不可能感觉的到我与沈科的到来,但是他偏偏全身一颤,猛地用阴冷的令我血液冻结的目光,缓慢地向我看了过来……
请继续期待风水—下集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七集——风水(下)预告:
风水先生来了,炸开假山,却发现了一只青蛙。
沈科的家里开始按照风水先生的话,填掉水池,修整厨房,并叮嘱下人,二十九日那天,绝对不能让女人进厨房里去,但是,意外终究发生了!
本家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惨死,变异的植物不再蠢蠢欲动,一时间伴随着乌鸦那单调而又沙哑的诡异叫声,阴影笼罩了整个沈家。
究竟隐藏在沈家之下的神秘之物到底是什么?
答案是你熟悉的……
又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
第七部 风水(下)
引子
“放弃吧,已经够了。”
“不,她还有救,只要我们能凑够钱,就能给茵茵做手术。”
“但我已经受够了!什么见鬼的手术,你仔细看看这个家,还有值钱的东西吗?”
“我们可以向本家借。”
“没人会借给我们的!”
男人歇斯底里的将女人压在墙上,大声吼道:“本家的人都是些王八蛋。老婆,你清醒一点!地中海贫血症患者平均寿命只有八岁,茵茵现在已经七岁半了,就算这次手术成功,她也只活得了半年……
放弃吧……“
昏暗的橘黄色烛光中,男人和女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也没有言语。
“但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不要她死!”
女人捂住脸抽泣起来。
男人点燃一支烟,坐到床头上,冷哼了一声:“那个赔钱货,几年前我就告诉你,早点把她给扔了,你就是不听,看看,那杂种把好好的一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医生说过,茵茵弟弟的血如果和她血型相同的话,就有很大的可能治愈她的病。”
女人低下头,看了看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高隆腹部:“只要再撑三个月,最多四个月,分娩以后,茵茵就有救了!”
“你疯了!”
男人将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煽了女人一耳光:“你败坏我的家产,我不说什么,没想到你为了那杂种,居然连我的儿子也想杀掉。”
他抓住女人的衣领,怒吼道:“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这个臭婊 子还爱那混蛋!”
“我没有!”
女人奋力挣扎着。
“哼,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茵茵那个赔钱货,就是你和他的种!”男人的脸越来越狰狞。
女人全身一颤:“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居然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早在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每次看到那小杂种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心里就很痛快。
“她的血每一滴都很珍贵,所以每次帮她放血的时候,我都非常积极,趁她睡着的时候,只需要用小刀在以前的伤口上轻轻划一下,不用太大,神不知鬼不觉,血就不断流了出来……
“那一刻,我被你们伤害的到处都是破洞的心,就会奇迹般的愈合,全身更是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个混蛋,原来是你把茵茵害的那么痛苦!”女人愤恨的冲上去,却被男人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臭婊 子,你给我听好!”
男人蹲下身,将她的头用力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狰狞地说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碰我儿子。那个杂种,让她见鬼去吧!嘿嘿,不过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男人一边冷笑着,一边朝屋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女人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双眸因为愤恨和痛苦变成了红色,血一般的红色。晦暗的屋子里,蜡烛摇烁不定的火焰不知从何时起,也变成了一片血红。
浓烈的诡异气息不断地弥漫在四周,越来越浓,浓到犹如伸手便可触摸到一般,女人轻轻地摸起桌上的剪刀,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向男人走了过去……
第一章 青蛙(上)
人生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在无限的偶然、必然以及机缘巧合中,常常会产生出一种名为“缘分”的Baby。两个人从相逢相识到熟悉对方,然后成为朋友、情侣、敌人,或者再次变为陌生人……诸如此类,所有的一切,或许真的是有一双冥冥巨手在暗中掌控着。
就像红颜知己嫁人后,就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你和她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开心的谈天乱侃,倾诉伤心事了。你和她的人生会渐渐地成为两条平行线,不论如何无限延长,也永远无法再有接触的可能。
不过,当红颜知己变为自己的老婆后,或许更惨……
理由?没有任何理由,不信你试试。
说以上那段话的时候,是“风水”的事件结束了许久后。
那时,所有人都恢复了百分之八十的悠闲心情,以及百分之七十五的安逸兴致。
我无聊的坐在RedMud里,一边慢悠悠地甩腿,一边啜着卡布基诺,最后望着沈科的眼睛说出了这段话。
其实,我并不是想阐述任何深层次的道理,只是想委婉的说明,在“风水”事件中,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多么的愚蠢以及没用……
当风水师毫无预兆地向我们望来的时候,我顿时对他的目光产生感应,视线咄咄逼人地瞪了过去。
两个人的注意力就这样在空中交缠撞击,甚至产生了某种无色无象的火花。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家伙才轻轻摇摇头,懒洋洋地微笑着转过身去,再也没有理睬我。我哼了一声,低声道:“你们沈家的专属风水师还真年轻,哼,一副臭屁的样子,都不知道在跩什么!”
沈科摸着自己的下巴,带着古怪的眼神,笑起来:“听说他才十九岁,是孙家历代风水师中少有的天才。”
“十九岁?”
我惊讶过后,顿时又火不打一处来:“不过才大我们半岁而已,居然可以随随便便的开车上路,在家里直到现在,我老爸都还不准我碰车毂辘呢!”
“小夜啊,从刚才起,你的精神状态就有问题,老是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嘿嘿,难道……”沈科的嘴角又浮起一丝怪异的笑:“难道你在嫉妒我家的风水师吗?”
我也笑了起来,大笑,接着出其不意的狠狠踹了他一脚,抓住他的衣领,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请问,你从哪里看出我在嫉妒他?而且,凭他也值得我嫉妒?”
沈科委屈地揉着屁股,理直气壮的说:“明眼人都看得出,孙路遥是一个不比你逊色的帅哥。我看他清秀的程度更胜于你,而且一脸正气、仙风道骨、风流倜傥……总之,他那张脸就已经足够你嫉妒了!”
我听着不怒反笑,悠然道:“既然他是那种级别的帅哥,那你还不把你的徐露给看好。小心她看到这家伙后来个一见钟情,你小子不就里外忙活了好几年,最后替他人做了嫁衣。”
“小露才不是那样的人!”沈科撇撇嘴表示不在乎,但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阴霾。
“这可说不清楚。”我继续刺激他:“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永远都无法揣测她们的性情,也无法琢磨她们的想法,这些东西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况且,你和小露根本就没有确定男女关系,而且也没有那种情侣之间的默契……”
“够了!算我说不过你!”沈科烦恼的挥挥手,低下头不语了。
周围刺耳的喧闹嘈杂声,不知为何渐渐没有了,我向前边望去,只见孙路遥左手摊开一个罗盘,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合拢,不知道在掐算什么。
一见这些行当,我就止不住地想冷笑,哼,十足的江湖骗子架式,我倒要看看他能算出些什么来。
孙路遥脸色越来越凝重,他走走停停,不时还询问沈家的老祖宗一些问题,最后来到了沈雪家门前。
“就这里了。”他用力地晃动手,似乎想要拨开什么东西,“好重的阴气!”说着大步跨进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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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上良还因为前晚的惊吓躺在床上,而沈雪陪着徐露,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自然没人出来迎接这一大群人。
这是我第二次到沈雪家,地面干干净净的,看来院子外堆积如山的锦鲤尸体,早已经被弄走了,只是空气里依然还飘荡着淡淡的腐臭腥味。
院子里的喷泉被停住了,原本塑在正中央的铜狮子,可怜巴巴的搁在角落里。怎么周围的景象比上次来时更加不协调了?有种无形的怪异气氛,压的心脏也沉重起来。
我十分不舒服地用力吸了口气,接着皱起眉头,问身旁的沈科:“奇怪,哪来这么重的湿气?”
那家伙心不在焉的说:“湿气多哪里又招惹到你了?”
我迷惑地摇摇头:“看喷水池周围的泥土,就知道池子已经停了至少一天以上。现在是夏季,空气本来就很干燥,再加上这个宅子是向风向阳面,空气里的每一丝水气都像随时被烘干机吹、被烤箱烤地不断榨干,根本就不可能留下多少湿气,但你看看现在的状况,好像随便都能从空气里挤出水来,实在太怪异了!”
“小夜。”沈科嚷起来:“还什么向风向阳面,听到你这番话的人,恐怕还真分辨不出你是风水师还是他是。”
他望了孙路遥一眼:“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比神棍还神棍呢,张口闭口就是这里古怪,那里怪异,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你这家伙!好,给我记住。”我气恼地独自向前走去。
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个木鱼脑袋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感情运不顺畅,也犯不着找我发泄嘛!
使劲挤进人群里,就看到孙路遥脸色难看,死死盯着那座新修的喷水池,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外流。
过了许久,他才冷哼一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胡闹,简直是胡闹!本家的一草一木,没有经过孙家的勘测,就不能妄自乱动,特别是每个院子里的铜狮子,那是绝对不能移动的,这个规矩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订好了,究竟是谁这么鲁莽?”
“是老六。唉,他也是老大不小了,留了洋回来,就连老子我的话也不怎么听,更不要说去记家规了。”老祖宗脸色有些黯然:“孙堪舆,你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
“又是六叔叔。”孙路遥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狮子移开几天了?”
“算上今天,应该是第七天。”
孙路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本想要说什么,但又忍住,最后道:“算了,先尽尽人事吧。”
漫步走到院子最北方,孙路遥看了一眼罗盘,指着角落的一排假山,吩咐道:“中间最大的那一块,把它砸开。”
沈家立刻有几个人去工具房拿了锤子、铁锹,将假山挖出来,用力砸着。
他一边看一边指挥:“要砸碎,所有的小碎块都要检查一次,任何东西都不要漏掉,发现有奇怪的东西立刻叫我。”
于是所有人都忙活开,用心找着假山碎块里所谓的奇怪东西,花了至少二十多分钟,那群人还是一无所获。
我在一旁袖手旁观,看得不亦乐乎,突然有个拳头大小、呈不规则椭圆形的褐色石块滚到了我的脚边,不知为何,我猛地感觉背脊一凉,条件反射地飞快向后跳了几步。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不好意思地对身旁被自己古怪行动吓到的人笑笑,我弯下腰,仔细打量起吓本人几大跳的那块物体来。
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物体微微地动了,先是缓缓地伸出两只前肢,犹如刚从蛋壳里诞生一般,又懒洋洋地挤出后肢,挣扎着跳了出来。
原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