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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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是金钱买不来的。第三,增强自己的能力,对组织没有的人终将被淘汰。好,暂时就这么多,西蒙,你们首先商定一下黑暗葵花会的规章制度,让大家都能够遵守。私生活我不会干涉,你想追几个女人就几个女人,但不能强奸妇女,这是原则问题,我们也不是土匪强盗。”
西蒙说:“好的,我尽快整理一份合理的会规制度。”
“会议到此结束,再强调一点,任何人不得泄露会议内容,织萝缇琳,既然你在也这里,那么,你愿意……”
织萝缇琳立即抢着喊道:“当然,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黑暗葵花会的一员了!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之默没打算让这小女孩入会,只是问她愿不愿意保守秘密而已,见她欢呼雀跃,当下无法拒绝,只好摇摇头道:“我们要做的都是杀人放火抢劫勒索的坏事,你能干什么?”
织萝缇琳感到来自沈之默的不屑,眼珠一转,说:“我会读书写字,还了解上流社会的礼仪,你不是要当治安官吗?怎么可能不学这些东西呢?”
“礼仪?老子吃饭喝酒,学那劳什子玩意做甚?”
织萝缇琳微笑着说道:“哥哥,贵族们的上流社会有很多讲究的。如果你当上了治安官,一定会成为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他们邀请你参加宴会、舞会,你会拒绝吗?”
沈之默一想也对,当年河南金刀王大侠六十岁生辰,广邀四方豪杰,谁若不到,便是不给面子,日后你若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一桩大事。这里的贵族宴会,想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身在治安官的位子,只怕身不由己,这丫头看事倒明白得很。于是对织萝缇琳高看了两分,说:“有点道理,你继续说说有什么想法。”
织萝缇琳来了精神,索性凑到他旁边说:“哥哥,你看不懂撒姆尔文字,就吃了很大的亏,治安事务上的文件批阅,来往书信难道都得另找秘书?万一混得好了,元帅、首相对你另眼相看,写来几封密信,还要让秘书照着念吗?”
“这是个问题,还有呢?”
织萝缇琳看着沈之默线条俊朗的脸庞、深邃的眼睛,内心没来由一阵悸动,说:“哥哥,还有那些舞会宴会,用餐时的每一个步骤,走路的姿势,问候的词语,穿着的服装,都非常讲究,只要做错其中一样,就会影响别人心中对你的评价,这不都要学习吗?”
沈之默皱眉道:“以后慢慢再学吧,现在哪来那么多心思?”
织萝缇琳赶紧说:“哥哥,我来当你的私人秘书好不好?我从前就被家里强迫学习礼仪,吃东西时不能说话,走路步伐不能超过三十厘米,裙摆不能高过脚踝,不能去游泳……烦得要死,后来我才离家出……啊!哦,不是不是,唉,哥哥,你到底要不要秘书叫你东西啦?”
沈之默头脑灵活,一想便知,泰瑞希尔说的果然没错,这女孩没有任何危险性,看来分明是某个贵族的女儿,十六七岁的孩子,谁都不甘心受到束缚,因为厌烦家教烦琐,这才离家出走,巧遇自己的逃亡队伍。
“那好吧,我首先得学撒姆尔文字,这会需要多长时间?三年还是五年?”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每个字都有不同字形,读音也不尽相同,其中引申出来的含义更为复杂曲折,便是一部论语,千百年来就有无数争议,每一句话都能分析出好几种意思,沈之默幼年勤学钻研,深受所苦,是以有此一问。
织萝缇琳瞪大眼睛说:“什么三年五年呀,最多三个月,不过还有一些复杂的文章就需要以后慢慢积累了。我晚上到你房间来教你好不好?”
奥布里等人的下巴险些掉到地上:“不是吧?美丽的织萝小姐竟然主动提出这么深具诱惑力的建议?幸好撒加先生一直以来对她不假辞色,不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发生什么事可就难说了。”
想不到沈之默同意了,颔首道:“你的提议不错,那么晚上过来吧,记得先做个教学提纲,我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织萝缇琳眼中一下放出灿烂夺目的光彩,猛然搂住他脖子笑道:“哥哥,你太好了。”
沈之默措手不及,涨红着脸生生接受了拥抱,这不是害羞,而是恼怒、难堪。限于多年的礼法教育,他古板自持,印象中女人和男人多说一两句话也是逾礼,这女孩大胆开放,视礼法若无物,实在太不像话了!
织萝缇琳发现他居然脸红,心中更有诸多想法:“天啊,哥哥就像一朵纯净洁白的茉莉花!”
沈之默不得已推开激动的小女孩,说:“我先去办理黑暗葵花会成立以来的第一桩业务,奥布里,你陪我一起去。”
“哥哥,我也要去!”织萝缇琳高兴的举手。
沈之默不容许小女孩在自己面前撒娇,眼睛骤然收紧了:“下次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擅自插嘴。”
“这么凶干嘛……”女孩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小声嘀咕道。奥布里等人见了这等情况,都不禁代她难受,对不近人情的撒加恨得牙齿根发痒。
第69章 克利福德夫人
阳光明媚,微风拂起红山榉树的树冠,站在城市北郊的玛瑙河的河岸,奥布里看到远处在扈从陪同下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游的贵妇人,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说:“前几年我来过伊利达城一次,见过那个女人,漂亮,确实漂亮,不愧是都城十大美人之一。”
远处距离河岸十米左右平整的草坪上,架起了硕大的遮阳伞,伞子用紫色调的布料制成,边沿垂下几串风铃,随着风儿摇摆,发出清脆响音,非常优美。一张铺着整洁白布的桌子,上面放有水果、饮料和烤肉,还有雕花繁复的藤椅,三位穿着华丽长裙的女性正在低声谈笑,和着缓缓流淌的清澈河水,清脆的草地,高大的橡树,天边的白云,场面宜人,令人心生向往。附近是两名扈从垂手站立,等候吩咐。
“旁边两个我不知道,中间那个是克利福德伯爵的遗孀,她丈夫死于花柳病。她今年只有三十岁,看不出来吧,若我不说,你肯定以为她只有二十岁,看那皮肤嫩得像牛奶一样,嘴唇艳得像玫瑰一样,那端直秀挺的鼻梁,细长的脖子,圆滚滚的乳房,噢,我的天,要是我能和克利福德夫人过一夜,那么就死了也甘愿。”
沈之默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认为织萝缇琳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孩么?”他可不认为那女人有多漂亮,无非是穿了一件露肩长裙,故意暴露身体而已,这等淫妇又有什么好看的?
奥布里丝毫不以为意:“织萝小姐还有点青涩,怎比得上克利福德夫人的成熟火辣?无数公子向她展开热烈追求,均以失败告终,传说克利福德伯爵是个拥有古怪癖好的男人,她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别瞎扯了,我们得先赶去青鸟骑士团的庄园,找到两个蠢货。”
“不,再等等,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能够近距离欣赏克利福德夫人的美貌,也是向西蒙那帮笨蛋吹嘘的资本啊。噢,我要死了。”
“我们离她起码有一百米,也能叫近距离?”
“我想是的。”
“对了,旁边没什么守卫,她看起来挺有钱,我得去问她要几个钱。”
奥布里吓了一跳:“撒加先生,您千万别!”
这时其余两位贵妇人起身告辞,登上停在远处马车离开,克利福德夫人吩咐侍从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沈之默已经走了过去,奥布里无可奈何,只好跟着后面,四处打量可供逃跑的路线,心中大骂撒加疯狂。
刚迈得几步,远处马蹄声响起,冲过去两匹没半分杂色的白骏马,马上骑士身披轻甲,腰别长剑,顾盼生姿,威武异常。那两名扈从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奔驰中的骏马去势激烈,那骑士只是微微扬腿便让他们翻滚几个筋斗,半晌爬不起来。
即将冲到遮阳伞下,骑士猛拉缰绳,马儿嘶鸣着生生停住,与桌子仅有毫厘之差,显然骑术极精,三位贵妇人都吓得脸色不轻。两名骑士一同下马,为首的从背后拉出一束娇艳的玫瑰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亲爱的克利福德夫人,听说您在郊游,为了防止闲人滋扰,我特意从庄园赶过来守护您的安全。”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其实他纵马奔驰已是极不礼貌的行为,难免让人心里恼怒。
克利福德夫人皱眉说道:“查德*克莱斯特阁下,这里并不需要你,请你快些离开。”
沈之默耳朵灵敏,虽在远处也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个骑士居然就是他们要找的查德*克莱斯特,顿时又惊又喜,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查德*克莱斯特站起身,斜靠在桌子上,抱着玫瑰嬉皮笑脸地说:“夫人,不要这么见外嘛,你看天气这么好,我来本小说由@。。@提供下载为你吟诗如何?”随手掂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克利福德夫人的丈夫去世,没留下子嗣,传言在白云郡的采邑将要被摄政王下旨收回,垂涎她的美色的人愈发多了起来,连一个普通的青鸟团骑士也敢如此张狂。
克利福德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把脸扭过一边,说:“我不喜欢吟诗,你的行为已经冒犯了我的尊严,需要我去跟大主教说说吗?”
“看你说哪里去了?我并没有违反骑士准则。”
沈之默大踏步走过去,正对着他们,问道:“你就是轮奸亚当小姐的那个骑士?”
大家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过来问话,不禁为之一呆。
这个查德*克莱斯特长得还算英俊,湛蓝色的眼眸,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确实有吸引女孩子的本钱。
这件事曾在上流社交圈中传得沸沸扬扬,查德一向忌讳,当即面孔一板,说:“你是谁?识相的快滚开!什么轮奸?那是赤裸裸的诬蔑,凯瑟琳*亚当那个贱货无耻地勾引了我!我警告你,你这是在向一名拥有无上荣耀的骑士进行挑衅!”
“你坚决抗拒美色诱惑的行为让我心生向往,我想和你谈谈。”沈之默说着向奥布里伸出两根手指:“我的雪茄呢?”
奥布里咕哝道:“你怎么知道我还藏着一支?”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根色泽发亮的雪茄递给他。
这家伙一拿到五百个银元,立即购置高档服装,将自己装扮一新,一件丝绸外套,一双磨砂鲨鱼皮靴,价值不菲,还得意洋洋地向西蒙他们炫耀,若说没想办法搞上几支雪茄充门面,沈之默打死也不相信。
点起雪茄,笑道:“你叫查德*克莱斯特是吗?我有笔账要跟你算算。”
查德看出来者不善,冷笑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跟我有什么账可算?”
话音刚落,沈之默的解腕尖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速度极快,所有人都没看到拔刀的过程,只觉一股凉风带过,他手里就多了一件黑黝黝的东西。克利福德夫人见情势突变,尖叫声起。
这把小刀自从那天永恒时光之塔,不知发生什么变异,变得非常沉重,起码不下二十多斤,拿在手里实在太沉,不够方便,沈之默本不想带出来,但这把刀却仿佛和他有精神联系一般,非要带着才觉得舒坦。
第70章 第一次出师
查德沉着脸说:“你这是要干什么?非法袭击骑士是要被绞死的,快把刀拿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奥布里同样也是一反手挺刀制住另一名侍从。
查德当机立断,往后倒退,避开解腕尖刀的威胁,撞翻桌子,各种新鲜水果滚落一地,冰镇牛奶泼到克利福德夫人的裙子。他甫一脱离险境,立即抽出长剑向沈之默劈下,剑身带有亮白色光芒,显然是经过魔法加持的。
“看不出来倒有点身手。”沈之默挺起解腕尖刀与长剑相格,叮的一声脆响,长剑崩出个小缺齿,查德震得手腕发麻,噔噔噔倒退几步,脚跟绊住桌子腿,打了个趔趄才勉强站稳。
沈之默正待抢攻将他拿下,突觉寒气逼人,低头一看,解腕尖刀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这应该是查德那把剑魔法加持所携带的魔力,只是一次相交便能产生这等效果,若被他逼近,说不定那股寒气能把人冻伤。
洋人法术,果然有点门道。不过沈之默的对敌经验不是盖的,根本不把这个孱弱的骑士放在眼里,脚下一拔,挑起水果盘子,劈头盖脸砸向查德,打斗中居然尚有闲暇,向克利福德夫人颔首致意,微笑道:“夫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无论姿势、动作还是气度,都是一等一的让人心折。
克利福德夫人半晌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心中突然有个声音响起:“这男人好帅!”帅当然不专指相貌而言,主要是他整体的气质非常洒脱,刺目的阳光打在脸上,线条宛若雕塑一般迷人,那灿烂笑容,那温柔问候,比查德这个正牌骑士更有绅士风度。
查德挥剑劈向盘子,盘子顿时四分五裂,每一片碎片都被冻气包围,漫天挥洒。然而盘子上的一颗草莓却因惯性作用,去势不减,正巧打在他的眼眶当中。草莓虽嫩,但上面附有螺旋内劲不可忽视,查德只觉眼珠昏花,视线模糊一片,急忙挥舞长剑防御,急速向后退开。
放在沈之默眼中,那家伙的剑已经杂乱不成章法,周身都是破绽,不足道哉。崆峒派的四象步踏前,查德的长剑堪堪掠过自己的面颊,仅有毫厘之差,看似万分惊险,其实一切尽在掌握中,没造成任何伤害。克利福德夫人啊了一声,这一险状显然牵动了内心。
沈之默本是十分老成稳重之人,在她目光注视下,突然生出卖弄之心,加倍地想要扮酷耍帅,拇指勾住中指使出大力金刚指力往剑身一弹,“当”地发出金石响声。
查德正揉着眼珠叫苦,猛觉手上巨力涌至,当场震破虎口,腕骨折裂,长剑脱手飞开。
沈之默看也不看,伸手一捞便把那柄旋在半空、散发惊人寒气的长剑拿住,回首微笑道:“夫人,这个人冒充骑士,其实是个罪犯,我正是要来抓他的。让他惊扰了您,实在抱歉得很。”
一连串动作充满举重若轻的味道,说不出的潇洒大方,不光克利福德夫人,就连跟在后面的奥布里也同样禁不住叫出一个好字。
那剑正在高速旋转的过程,剑锋朝向四面八方,稍有差池就会把自己的手切断,他竟能轻轻松松接稳,没有几斤几两,怎能在美女跟前耍帅?奥布里暗道:“要是我学了他这本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