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英侠-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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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花高兴的接过筷子大吃了起来。
郝云奇虽也在吃,但却吃的漫不经心,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外面。
突然,从远处飞跑过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汉子,来到第三张桌的一个中年汉子面前站住,伏身在他耳旁低声道:“来了,快到村口了。”
闻言,中年汉子向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中年汉子点了一下头,二人的神情变得更阴沉更可怕了。
“叮铃铃……”一阵铜铃声从庄口处传来,接着又传来一阵铁轮辗地的响声,不一会儿,就见驶过来两辆用黑布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篷车,车的两旁跟随着二十几个骑马的黑衣壮汉。
两个一身灰衣,灰色披风,灰色头巾,戴着黑色眼罩,生得矮矮胖胖,肉球似的中年汉子,骑马跟在车后。
这一行人来到饭庄门口时也停了下来,看情形是要吃饭。
但当两个矮胖汉子发现店外面坐着几十个手持兵刃的壮汉时觉得不对劲了,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老大,今儿这饭庄的人似乎太多了,我们换一家吃如何?”
另一人忙点了点头,附和道:“对,人是有点太多,那就换一家吧。”一挥手喊:“我们继续走!”
坐在桌旁的一个中年汉子突然接话,冷冷道:“二位,店里是空的,给你们留着呢。就在这里凑合着吃吧,前面没有客栈了。”
两个灰衣胖子一愣,其中一个看了看那中年人,阴**:“朋友,你们似乎对我们在不在这里吃饭很关心啊?”
另一个中年人冷厉的道:“不错,我们自所以在此,就是专为等你们二位的。”
一灰衣胖子异疑的道:“喔,我们认识么?”
中年人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卷轴画,刷地在二人面前打开,画中画的是两个年轻女子的肖像,他冷冷问:“二位,认识画中这两位女子吗?”
两矮胖灰衣人看了看画,先是一愣,继而同声道:“不认识,没见过。”相互打了个眼色,骑马转身要走。
见他们要走,中年汉子厉喝:“二位站住!”
灰衣胖子问:“阁下有何指教?”
中年汉子用手向车一指,问:“敢让我们看一看车吗?”
一灰衣胖子脸一沉,冷冷道:“不行。”
另一灰衣胖子也道:“不可以。”
中年人冷厉的道:“这就由不得你们了。”
话罢,把手中的一只酒杯往外一推,酒杯缓缓平稳的向一灰衣胖子飞了过去。
见状,灰衣胖子冷冷道:“好功夫。”突然,挥手向飞来的酒杯回推了一掌,正飞着的酒杯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箭般倒飞回去。
两中年汉子大惊,不敢硬接,忙闪身躲到一旁,然而这只酒杯却在飞到桌面上空时神奇的停了下来,之后缓缓落到桌上,杯中酒没溅出一点滴来。
另一中年汉子惊道:“好一个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紫煞回阳功,阁下是‘黑白二鬼’常氏双杰的哪一位?”
郝云奇心中一动,暗道:“冷护法以前曾说过这两个人,好像是山西境内的**人物,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与人交手从不留活口。”
娜仁花已吃完饭,她见外面的两个人把杯子推来推去,不由好奇的问:“郝大哥,他们在干什么?变戏法吗?”
娜仁花的话被外面的俩胖子听到了,二人同时以恶狠狠的眼光望了进来。
郝云奇不想惹事,忙对娜仁花道:“仁花,不懂别乱说,会惹的人家不高兴的。”
娜仁花认真的道:“我没乱说,不变戏法,干嘛把一只杯子在空中推来推去的。”
郝云奇气得瞪了她一眼。
娜仁花却向他做了个鬼脸。
灰衣胖子道:“不劳阁下挂心,我们哥俩都在这里,难道阁下没听人说过,要命无常,成对成双,意不离因,因不离意么?”他用手一指另一个灰衣胖子道:“他是常有因,我是常有意。”
中年汉子嘲讽道:“常氏双杰名震江湖,一向独来独往,想不到如今竟做了人家的爪牙。”
常有因脑袋一晃道:“阁下此言差矣,我兄弟二人并非去做什么爪牙,而是受重金之聘做了护法,虽然我哥俩上面有一个人管着,但我们却也管着万千的人,每日有好酒喝,有漂亮女人陪,有豪宅住,有大把的金银拿着,又何乐而不为呢。”顿了顿,道:“如果阁下再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有差事要去做,就不奉陪了。”策马就要走。
闻言,两个中年汉子一拧身,一个前纵拦在了常有因、常有意的马前。
一中年汉子冷冷道:“二位今天还想走么。”
话罢,手一挥,那些仍在吃喝的几十个壮汉,一起丢掉手中的杯筷,手持兵刃一跃而起,杀向守护在车两旁的那二十几个黑衣汉子。
见状,常有因大怒,骂道:“你们他娘的真是瞎了眼,以为我哥俩对你们的忍让是怕了你们么,那是因为我们的头儿下令不准我们哥俩出公差时与人干架,否则你们早已在赴鬼门关的路上了。”
二人从马上一跃而下,双双扑向俩中年汉子。
俩中年汉子齐声道:“早该如此!”
二人一伸手从后腰各拽出一对奇门兵刃“宫天梳”杀向二常。
常有意道:“宫天梳,噢,原来二位是山西吕梁菜家庄的二位庄主,菜东文,菜东武啊。”
二菜齐声道:“知道就好。”
菜东文一摆手中的宫天梳杀向常有因,菜东武一摆手中的宫天梳杀向了常有意。
坐在店中的郝云奇听到宫天梳这个名字,感兴趣的向外望去。
所谓的宫天梳就是一只放大了的女人用的梳子,只是这只梳子是铁做的,梳背有一把手,梳子的两头装有两个突出的尖端,梳背的下面是七支粗大的梳齿。
车夫道:“当家的,宫天梳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常氏兄弟没什么两样,也黑的很。”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吕梁菜家,先父在世时也曾对我说过,不过,他们用的兵刃确实是武林一绝。”
车夫道:“宫天梳在武林中确是很有名,可做判官笔点人穴道,梳齿可锁拿各种兵刃,齿刃可做刀用。”
菜东文手握“宫天梳”一招“横断云岭”扫向常有因的腰际,随着这一招的使出,紧接又一挥左手的宫天梳,一招“暗渡陈仓”点向常有因双足的“涌泉”,“跗阳”“足三里”三大穴道,其势是逼常有因上窜,但被常有因一眼识破,他不慌不忙双足突地踏出一式十分简单却又很是怪异的步子,在险而又险的情况下化解了菜东文的这一招两式的凌厉攻势。
常有因一声猛喝:“来而不往非礼也!”
双掌一抬,一掌拍出,一掌回拉,菜东文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陷入一个飞旋的巨大漩涡中,身不由己的转了起来。
见状,菜东文大惊,暗道:“不好,常有因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紫煞回阳功’,我得脱出他的控制,不然就遭了。”
于是他忙运功使出了千斤坠来定身形,然而却力不从心,反而转的更快了,突然常有因停止拉动,双掌猛地向仍在旋转着的菜东文一插,只听“咯咯”两声脆响,菜东文的一双手腕就被生生拗断,他的一对宫天梳也到了常有因的手中,也没见他如何动作,一对宫天梳一竖就插入菜东文的头中,菜东文一声惨嚎,身子一歪跌倒地上死去。
菜东文的惨嚎使正在与常有意激战的菜东武一惊,一个失神,被常有意钻了空子,双掌往里一合,只听“咯喳”一声脆响,菜东武的头就被拍碎,身子一歪也倒地死去。
跟二菜一起来的几十个汉子此时正与二常带来的二十几个黑衣人苦战,双方都有死伤,这时众人见二菜毙命,无心恋战,发一声呼哨,一窝蜂的撤出逃走了。
常有因杀人后兴奋异常,大喊:“痛快!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常有意道:“如此不自量,没事前来找死。”
常有因道:“也不是不自量,他们是非来不可,因为,我们的两辆车中有他二人的女人,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们能不来拼命么。”
常有意笑道:“也对。”
话罢,向店中扫了一眼,看了看坐在店中一角的郝云奇、娜仁花、车夫三人,然后向常有因使了个眼色,于是二人迈步向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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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飞虎镖局藏龙卧虎(四)严惩二常
更新时间:2010…8…26 8:37:05 字数:3328
二常进店后径直来到郝云奇三人的桌前站下。常有因厉声喝问:“喂,你们几位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与外面的那些人一伙的?”
娜仁花很好奇的问:“你们是变戏法的吗?外面的那些人为什么都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二常这才注意到娜仁花,一看之下,二人都呆愣住了。
常有意道:“乖乖不得了,这丫头美出鬼来了。”
常有因道:“倾城倾国,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常有意道:“我哥俩今天收获大了。”
常有因道:“不错,这趟真没白走。”
接着常有意向郝云奇道:“朋友,你们几位今天真不该到这里来。”
郝云奇满不在乎的道:“是啊,我们是不该来这里,不然也就不会看到乌龟杀王八,乱乱一团糟,把双眼都弄脏了,但这里是我们的必经之路,又非来不可,真是没法避免啊。”
常有因厉声道:“听话音,你小子是不是也想找我哥俩的茬啊?”
郝云奇冷冷一笑道:“此话差矣,找茬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想找你们的茬,我早就出去了。”
常有意嘲讽的道:“你小子恐怕没有出去的那份胆吧,小心一站起来吓尿了裤子。”
郝云奇“嘿嘿”一声冷笑道:“我不出去是不愿出去,因为你们那场乌龟打王八的闹剧大爷我不愿去掺合,再者,本大爷怕一出去管不住自己的双手,一个不小心,不是宰了乌龟,就是杀了王八,再不就吓着了乌龟跟王八,把你们胯间的傢伙尿掉了岂不麻烦。”
常有意一声厉吼:“小子,少呈口舌之利,站起来,与我们到外面比划比划去,看你手中的玩意厉害还是你的嘴厉害。”
郝云奇看了看他们,无奈的道:“我不惹你们,你们干嘛非来惹我,想死也不用这么急吧。”话罢,从桌前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来到外面,郝云奇选了个方位站定,但仍倒背着双手。
二常在离郝云奇丈多远的对面站好。
常有意向郝云奇道:“喂,小子,我们不占你的便宜,你先出手吧。”
郝云奇冷冷的道:“刚才在店中见你们玩砣螺的把戏挺有意思,你二人不妨再玩一回。”
常有因大怒道:“小子,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们。”话罢,他右掌拍出,左掌回拉,瞬间运起了紫煞回阳功,但这一次却不管用,郝云奇如中流砥柱,纹丝不动,但他的身周围却旋起了狂风,一时间砂飞石走很是惊人。
见状,常有意大惊,忙也加入战团,施展起“紫煞回阳功”来。
郝云奇冷冷一笑,突地,从背后抽出双手,挥掌从两旁轻轻扇动了几下,正在全力施展紫煞回阳功的二常,突觉有一股巨大的潜力涌向他们,二人大惊,忙移步闪避,谁知身子一动,自己却跟着他们使出的功力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最后转的只能看到一圈淡淡的人影。
郝云奇一声长啸,身子突地拔起纵向空中,随着他的拔起,二常也跟着拔起,但他们却是旋转着拔起的,当他们随郝云奇拔空三丈高度时,郝云奇在空中双掌齐挥,就像用两根棍子拔弄了似的,二常在空中一个倒翻,大头朝下向地下飞旋而去,只听“砰砰”两声震响,二人就双双栽入地面的土中了,随后郝云奇从空中飘落。而二常就如同栽在地中的两根木桩子,直直立在那里,两颗头深深埋在土中。
谁见过如此奇景,娜仁花与车夫惊的大张着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来,之后娜仁花缓过神来,突地“咯咯咯……”大笑起来,笑得弯下腰去直喊肚子痛。接着是车夫“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看守两辆车的二十余名黑衣刀手都笑了起来,但他们笑的很慌恐,边笑身子边打抖。
郝云奇没笑,仍倒背着双手站在原地,只是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倒栽入地中的二常看,突然,二常的身子动了动,接着倒了下来,发出了“砰砰”两声闷响后两颗头从土中拔了出来。
他们使劲摇晃了一下头,甩掉沾在头上脸上的泥土,然后相互傻傻的对视了起来。
突然,常有因用手向常有意一指,喊:“兔子,你是只大兔子。”
常有因果然一高从地上跳起,做出一副兔子模样蹦跳了两下,接着他向常有意喊:“你也是兔子,大兔子。”常有意也从地上跳起做成了兔子状,在地上蹦跳了起来。
郝云奇向二人冷冷喊:“找兔子玩去吧。”
二常也真听话,齐喊:“玩去了,玩去了!”于是一蹦一跳的跑走了。那二十几名黑衣刀手见二常跑走了,他们也一哄而散的跑走了。
止住笑后,娜仁花向郝云奇问:“刚才那俩人怎么突然变成大兔子了?”
郝云奇道:“可能是把脑袋摔坏了,于是就变成了兔子。”
闻言,娜仁花脸显惊色道:“我的脑袋也坏过,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变成兔子啊。”
郝云奇抬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道:“你不会的。”
娜仁花不解的问:“为什么?”
郝云奇道:“因为我不让你变啊,所以你就变不成兔子了。”
娜仁花笑了,以求的口吻道:“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你不要把我变成大兔子好不好?”
郝云奇一笑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不会把你变成大兔子。”
话罢,他迈步向那两辆用黑布遮的严严的篷车走了过去,来到跟前,他运功护好身体,伸手捏住车帘的一角,突然,往起一掀向里看去,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