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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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然我心里面也不踏实……你就帮帮忙,起码不能让他坐牢吧,今后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联系了。”
祁红一听女儿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劝告,心里暗暗高兴,只要她心里没有惦记的男人,就会开始关注别的男人,起码不会在一棵树上干耗着浪费时间。
“这事我也不好直接出面,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祁红似不情愿地说道。
韵真一听母亲这话就算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出面干涉,秦笑愚起码是不用坐牢了,至于还能不能当警察,那是后话,大不了回到从前,就算自己既没帮他也没害他。
“妈,我爸这病到底有没有希望,不行的话是不是考虑送他去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看看,我们这里毕竟还不是医学最发达的城市。”
祁红叹了口气,似无奈地说道:“要是这里诊断不了的疑难杂症,出去看看倒也是一个办法,可他的病又不是难以诊断,去哪里还不是都一样,你要是真的有这份孝心,赶紧给自己找个人,成个家,不然你父亲即便走了也不会安心,别看他嘴上不说,可是最操心你了……”祁红趁机给女儿施加压力。
韵真一听,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不用母亲说,她心里也知道父亲的心思,万一他真的扛不住就此撒手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也许真的是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祁红见女儿一副伤感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有点动心了,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制作非常讲究的请柬递给她说道:“这是本市一家最大的婚介公司搞的一次鹊桥会,时间就在下个月……你抽空去转转,说不定……”
韵真听了觉得哭笑不得,对那张请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下扔在沙发上嗔道:“妈,这种馊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去那种地方丢人现眼吧,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祁红伸手就在女儿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死丫头满嘴胡说八道,你爸醒来非撕你的嘴不可……”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是一般的鹊桥会呢,我告诉你,没有资格的人连门都进不去。
你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搞那种专门替有钱人征婚的活动,我说的这个鹊桥会和那个性质也差不多,只不过那些活动是专门为有钱的男人服务的,而我们这个可不同,它是专门替一些高层次的单身男女牵桥搭线,听说不仅有本地的人,还有好多外地的单身男女呢。
我这是通过一个熟人弄来这份请柬,不然,你还不一定有资格参加呢。你就去转转,权当是参加一个联谊会,认识几个朋友,他们为所有参加的人保密,即便有人知道也没什么丢人的。”
韵真一听,这才拿起那张请柬仔细看了一遍,心想,这倒是一个认识和自己同一层次的男人的好机会,虽然那些所谓的精英男人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或许就碰上了一个合适的也说不定,母亲煞费苦心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提供一个机会而已,倒不是真的指望马上就能解决个人问题。
不过,一想起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根据喜好来找男人,而不是看他的社会地位和金钱财富,可现在又要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心里难免有点不甘心。
很明显,这个所谓的鹊桥会无非就是一个有钱人的聚会,大家通过这次聚会推销自己,最终找到满足自己需求的奢侈品。这种有钱人搞有钱的把戏和近亲结婚有什么不同?怪不得富二代都脑子缺根弦呢。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从出租房子招柳中原进门开始到阴错阳差遇见秦笑愚,结果最终还是暴露出自己理想中幼稚的一面,再次印证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看来老祖宗门当户对的观念并不是歧视不同阶层的人,而是有其合理的道德内涵。柳中原和明玉的苟且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这样想着,韵真又为自己的未来感到矛盾重重,再次徘徊在有关婚姻的十字路口上。
祁红见韵真只顾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可猜不透一张请柬在女儿心里引起的复杂情感,她还以为韵真不愿意去呢,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见到明玉的情景,于是说道:
“你看看人家明玉,过去为了钱给人家当二乃,可现在都有男朋友了,女人岁数大了,谁不愿意有个家呀,但这也要自己去争取呀,整天在家里等着,哪来的好姻缘?我可告诉你啊,这个鹊桥会你必须去……”
韵真惊讶地看着母亲问道:“明玉有男朋友了?你怎么知道的?”
祁红笑道:“亏你们还是老同学,连人家谈了男朋友都不知道……那天我在医院碰见她,她那个男朋友就在身边呢。”
韵真不用猜,基本上可以肯定那个男人肯定是柳中原,他们两个在一起倒是不奇怪,可母亲怎么就认定柳中原是她的男朋友呢?
“我怎么不知道?明玉可没有对我说过,也许是一般的朋友吧。”韵真故意套母亲的话。
“这可是明玉亲口告诉我的,那还会有假?他那个男朋友叫什么中原……”
韵真一听,顿时把明玉恨得心痒痒。这个小淫妇,看来是不知害臊了,明明是自己招来的人,怎么就成了她的男朋友?偷偷摸的鬼混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自己母亲面前炫耀,她这不是故意在糟贱人吗?
男朋友?难道他们真的不管不顾了?柳中原也倒罢了,只要自己不要他,就是一个孤魂野鬼,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明玉难道就不怕刘源收拾她?这些年她也没少拿刘源的钱吧,别的且不说,没有刘源她能开得起会所?
虽然是二乃,可当二乃就可以不讲道德吗?刘源这个冤大头也是的,就不信自己的情人和别的男人鬼混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就不站出来管管呢?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戴绿帽子?
祁红知道女儿是个要强的人,见女儿脸上阴晴不定,还以为是受了明玉有男朋友这个消息的刺激呢,于是摸她的秀发,笑道:“羡慕别人干嘛?只要你自己上心,还怕找不到男朋友?再不济也不会比明玉的差吧。”
“妈,你少拿人家和她比……有个男朋友就了不起吗,人家一个人过的快活着呢……”韵真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你看看,还说不要和她比,这不是嫉妒上了?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祁红笑道。
韵真心想,哼,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不要的人她还当捡了一个宝贝呢,就让他们鬼混去,看最终能有什么好结果,只是,那个下流胚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偷看他的事情告诉明玉,如果他把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让明玉看过的话,自己这辈子就别再见她了,免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忽然听见祁红一声轻笑,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事说来也可笑,那天我看她那个男朋友,不管怎么看,总觉得和你爸年轻的时候长得那么像呢。如果,他要是你的男朋友的话,那可就应了一句古话……”
“妈,你就别瞎扯了,越扯越没边了……”韵真虽然把母亲的话当成笑话听,可在脑子里把柳中原的模样细细地想过一遍之后,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也不是完全瞎说,柳中原的五官看上去还真有父亲的几分影子,只是他怎么能和自己的父亲相提并论,他不过是个下流胚而已。
祁红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我还真没时间和你瞎扯了,我现在要操心你妹妹的事情,眼看就要转业了,总得给她安排个差不多的工作吧。”
韵真也站起身来说道:“明熙他爸这么牛逼,难道连个儿媳妇都安排不了?”
祁红嗔道:“他爸又不是市长省长……韵冰别的单位都不愿意去,就想去电视台,也不知道电视台有什么好的……”
看着母亲出门的背影,韵真忍不住长叹一声,想想自己和妹妹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要是在过去孩子都好大了,可现在仍然让父母劳心劳肺的,一会儿要操心自己的婚事,一会儿又要操心妹妹的工作,真不知道自己姐妹两个什么时候能让父母安下心来。
吴世兵以一种近似夸张的热情欢迎韵真的归来,如果不是因为自惭形秽的话他真想给她来个拥抱。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女人脸上那点化妆品遮掩不住的憔悴和忧伤,就知道和刘定邦有关。当然了,他老子倒下之后,无疑对她的野心可是不小的打击,毕竟她的翅膀还没有长硬呢,刘定邦一倒下,这只刚刚想展翅的小鸟马上就不敢扑腾翅膀了,所以,伤心肯定也是难免的,但愿老头子永远不要醒过来。
“韵真,怎么不多休息几天?看你一脸倦容,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老行长的病有好转的迹象吗?如果有需要行里面解决的问题尽管说……”吴世兵一脸关切的样子说道。
哼,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他说不定会弹冠相庆呢。王子同回国的事情肯定提前和他商量过,在他看来父亲可能基本上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对他们不会再构成任何威胁了,否则王子同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让你费心了,我今天起就正式上班了,先向你汇报一下这次出去考察的情况……”韵真不冷不热地说道。
“好好……”吴世兵坐回自己的位置点上一支烟准备听韵真的汇报。“怎么样?收获不小吧。我还准备抽时间组织各支行的行长们学习一次,你给他们讲讲在国外银行的见闻,让大家也开开眼界,拓宽视野嘛……”
韵真笑道:“也不用这么急,其实有很多东西我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我回来之前,这次考察组组长李毅专门给了我一个选题,让我结合我行的具体工作,写一遍相关的论文,所以,我最近准备去各支行做点调研,收集一下资料,我看是不是以分行的名义向各支行打个招呼。”
吴世兵眯着眼睛听完了韵真的汇报,心想,如果她纯粹是为了写论文去各支行调研倒是没有问题,就怕她动机不纯,又给自己找麻烦。
可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设置障碍的话,她到时候很可能会向上面告自己的状。看来这次考察无异于让她又镀了一层金,李毅这老头虽然已经靠边站了,可还是银监会的顾问,德高望重,听说有关金融改革的问题连国家领导人都要征求他的意见,没想到韵真趁着这次机会和他勾连上了。如果再听任她这样发展下去,即便没有刘定邦撑腰,今后自己也很难驾驭她。
“韵真,你写论文也好,搞学术调研也好,这些我都支持,不过,你可是主管信贷的副行长,不管做什么都必须是在你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来考虑问题,毕竟银行不是学术机构……
最近省行下了一个文件,要求行里在年底之前上报各种财务资料,以及工作总结和各项评估材料,这部分工作你们信贷部就占了大部分,你自信能够按时完成这些任务吗?”
韵真一听,就明白吴世兵不怀好意,嘴上说支持自己写论文,可暗地里却拿一些琐碎的日常工作来压自己,无非是想阻挠自己的学术研究。
“我想没问题,这些日常工作我会安排信贷处按时完成,再说,到各分行做调研和这些工作也并不矛盾,快年底了,就算不写论文,我也准备去各支行检查一下今年的信贷工作情况。”
吴世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不过,今年和往年有点不一样,本来按照惯例,你的信贷处长这个时候不允许休假的,可前几天他交上来一份休假申请,说是身体不好,要求提前休假,医院也出具了相关证明,所以我就同意了,你看看……”
韵真一听,心里直冒火,如果这个时候王明哲休假,那这些繁琐的工作岂不是都要自己独立来承担?说不定就是他在捣鬼。
“行长,当初任命王明哲当处长我就不同意,我就知道他一个快退休的人没有多少干劲了,当处长才几天,光是病假条就一堆了,这样让我怎么开展工作?这个节骨眼上休假不是扯淡吗?”
吴世兵一看韵真急了,反而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也不能这么说,什么问题都要一分为二的看,虽然王明哲年纪大了一点,可在汪峰死后,如果不选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暂时过渡一下,你可能就不会有时间去国外考察了,困难肯定是有的,我看还是克服一下吧,现在行里面哪有闲人呢?”
韵真知道再和吴世兵争下去也没有意思,他反正已经铁了心给自己找麻烦了,说不得只好加加班整理那些烦人的材料了。
“对了,韵真,这次在美国见到王子同了吧……”韵真正准备离开,吴世兵冷不丁问道。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
“是你通知他的吧。”韵真没好气地问道。
“我倒不是刻意通知他的,那天他打电话来打听我们市里面关于旅游开发招商的事情,我就顺便告诉他你在纽约……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朋友嘛,在异国他乡见一面可是很难得啊。”
韵真知道前一阵子市政府在各大媒体做了广告,本市将迎来一个旅游开发的高峰期,银行还专门抽调了几个人参加市政府组成的招商引资筹备组,没想到王子同也对这个项目感兴趣,说不定就是吴世兵的主意。
“我猜是你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