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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盛世反穿手札-第176部分

小说: 盛世反穿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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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来吻了她。 


207、

    权寅——权大哥应该还没走吧;她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怎么——于思平怎么——

    模糊的思绪,在含光心头一闪而过,但她病后初愈;脑子也实在有些不够用——或者说;她现在缺乏那种去在意的心态,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于思平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吻;还有那难得出现,从前都被点缀在调笑和戏弄之上;不过是吉光片羽、星星点点的……柔情。

    他待她一直都很不错,她想过,也许他对心上人也不会更好,他这样的人,天生只能对人好到这一步。含光从未想过他能……从未想过他会……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述,却又如此分明。她……能感觉到于思平态度上的变化,他还没到歉意这一步,没有,不过他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疼,如果不是这话说来太肉麻,含光几乎要以为他是怜惜她的,也许是她的病容,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感情波动……

    而她只是很思念他,仅此而已,在他的吻到来的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她的委屈,她哭泣撒娇的冲动,和他的存在,她想要更多的于思平,想要他温暖的怀抱,她不愿看着他注定是撒谎的表情,只想要感受他意外坚牢的臂膀,想要在他的拥抱里痛骂他,听他认错、道歉,她想要……

    当于思平离开时,含光才发觉自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她正揪着于思平的袖子,身子微微前倾,而权寅——权寅正——靠在门边很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理智忽然又回来了,含光的脸一片烧红,她忙松开手,无措地维持着坐姿,垂下头不敢和权寅对视,在脑中组织着有效的借口——靠,于思平刚在病房正中亲了她!她还很享受,很主动,一看就知道这不是第一次……她能找到什么借口?!

    “嗯。”先说话的还是权寅,他的声音里含了淡淡的笑意,“不想把她系上缎带送出去,是因为监护人想要监守自盗……这样一来,你态度上的变化,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

    “很值得吃惊吗?”于思平不愧自己厚颜无耻的名声,他镇定得就像是刚才不过张口吃了一个甜点而已,语气连点波动都没的,仿佛在和权寅闲聊天气。

    权寅承认道,“其实并不,反倒是让人很不吃惊。”

    他的语气已经隐约暗示,在之前的相处中,他看出了不少惹人疑窦的端倪。含光渐渐开始感到困窘,虽然——她为时已晚地想到,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和于思平没有血缘关系了,但,不论怎么说,大家一致都认为,他毕竟是她的长辈……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思平呵了一声,“日久生情么,世界上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戏码……倒是你,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对于把她身份曝光这件事,现在我和你们一样,没有半点热情。”

    他的手覆上含光的手,徐缓而温柔地揉捏了起来,含光想要抽出来,但鉴于目前对话进行的方向,她又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维持不动。

    “既然如此,当时又怎么会和含光爆发争吵呢?”权寅的语气里倒没有嘲讽,只是很单纯地好奇,“既然你们的目的没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

    “我也需要一点动力来下定决心啊。”于思平说,他抓起含光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吻,这种深情款款,带有强烈的表演意味——以及淡淡的嘲讽,“你说是不是,含光?”

    含光不知哪来的勇气,抽出手轻轻地拍了他的脸一下,不是巴掌——她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但也足够表示她的态度了。权寅畅笑起来,于思平捂着脸,做哭笑不得状,含光懒得理他,而是转对权寅说,“权大哥,我——”

    权寅摆了摆手,笑容未歇,“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怪你,在当时,你不是还没肯定他的心意吗?——不过,现在很多疑问真的都有答案了,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凤飞说要……”

    他看了于思平一眼,笑意略微放大,并没再说下去,但含光也明白他的意思了。而且她很诧异地发现,权寅真的一点都不生气,一点也没有,他是真的笑容洋溢,看起来异常开心——简直开心得有点过了头。

    说起来,身为亲友,在明白于思平的‘真实意图’以后,不该觉得他心思深沉值得警戒吗?怎么会是这般表现,含光的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她实在是感到疑惑。

    “说起来,你这什么表现。”她注意到的事,于思平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松开含光的手,转身面对权寅,还是那样闲散的语气——只是含光留心到他微微紧绷的肩线,“你这开心的样子,让人无法不怀疑,你是否暗地里有些盘算啊。”

    “我能有什么盘算?”权寅还是维持他高度的愉悦,和于思平矫情的放松比,他才是真正的轻松潇洒,“我是在为你开心啊,于先生。”

    在于字上刻意放了重音,不过,没等于思平回话,权寅又说,“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危险……不是说你对这世界有多危险,于先生,我觉得你对你自己而言太危险。你的生活似乎总是很难找到平衡,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你们好像都很急于自我毁灭,连晚点上路都着急。那时候我是有些担心你的,但现在,这担心要好得多了。”

    这答案实在离奇,离奇到于思平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肩线更为绷紧,之前充门面的自在也不见了踪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哼了一声,“担心我?你和我素昧平生,又不是前世失散的兄弟……你为什么会担心我?”

    “就当我是个烂好人吧。”权寅笑容可掬地说,“我看到一个人,心里觉得在意,就关心他了,可从来不会问自己为什么。”

    他又对含光绽出笑容,笑中充满祝福与欣慰,含光止不住回他一个笑,完全明白了权寅含而未露的潜台词。

    这世上真的很缺少权寅这样的人——她想,如果我能喜欢他,那就好了。

    可不论如何,权寅并不是拿走她爱意的人,他很是欣慰地冲他们最后一笑,便回过身去,体贴地为他们关了房门。于思平冲他的背影重重一哼,转过身来低声抱怨,“真是莫名其妙,就只有他还是一个样……”

    在含光看来,权寅和前世其实也有不小的差别,不过也许对于非心上人,于思平的要求会放宽些。她正想问于思平是怎么来的,于思平瞅了她一眼,却又露出了一种较为陌生的表情,他柔和地抚了抚含光的浏海,又说,“不要担心,事情都解决了。不论是你的韦姐姐还是权大哥,都没受到伤害。”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韦凤飞有事,权寅可不会是这样。含光嗯了一声,垂下眼去望着于思平的手,不知不觉间,眼泪又默默地掉了下来。

    于思平在她头顶叹了口气,下一刻,他已经坐到床边,把她拥入了她想念的怀里。

    “好了,”他说,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太阳穴,“别哭了,再哭下去,你就更丑啦。”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含光都气乐了,“难道我现在很丑吗?”

    “怎么不丑?”某人还振振有词,“丑得我看了都掉头想走——”

    “那你怎么不走啊!”含光怒了,彻底都没了眼泪。

    “再丑点就走了。”于思平咬了咬她的耳垂,抢在含光发怒之前,又说道,“对了,说到你母亲的事……你想见她吗?”

    这句话,真的是把她的眼泪都给吓没了,含光茫然地嗯了一声,过了一秒才肯定自己听到的是这个意思。

    她生母知道于思平的存在?也——也知道她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如大家所见,这两天又是存稿了,所以才会7点发布,周日我未必能赶得回来,先请假一天吧。周一肯定能回来更新。 


228、

    按照众人一直以来猜测的方向;于思平应该是很怕自己身份曝光;骗局被拆穿的——毕竟这也是唯一符合常理的解释。甚至于含光心里都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安全垫;把她那未谋面的生母当成实在不行的话;摆脱于思平最后的手段。结果现在突然间发现于思平不但认识她生母;而且搞得关系还很好的样子……简直就有种*oss联手的感觉;让含光心里情何以堪?她都有种大喊于思平骗人的冲动了;却又是憋屈得没法说什么——谁让他们谁也没有正面问过这个问题来着?

    也许是她憋屈的表情取悦了于思平;这一位罕见地轻笑了几声;脸上也出现了少许货真价实的愉悦;“没想到?”

    含光用力摇头;几乎把自己又摇晕了,“完全没想到……你……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现在权寅已经走了;屋内也就两人在说话;护士颇有眼色,自然不会前来打扰,反正含光也就是中暑外加身体不适,并没有什么重症。于思平走过去把门关上了,返身又坐到床边,正要说话时,含光已经截断道,“如果是撒谎的话,你就不要说了。”

    于思平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他有几分不满地横了含光一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要编造故事的话,那还不是张口就来?还至于要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吗?”

    他都如此表态了,含光要再不信,两人的谈话也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只好多睨了于思平几眼,虽未说话,但却把自己的态度表示得很清楚了:于思平最好是别再遮遮掩掩的,把一切该说的都和他说清楚。

    之前不说,可能是因为害怕含光绕过他直接去联系生母,不过现在反正多了权寅这条线,她愿意的话,分分钟都能联系得上,于思平的态度自然也就有所转变了。他倒也光棍,一开口就先承认,“其实第一开始,也没铺垫那么多。那时候还不知道你的身世,说自己是鲁国来的,只是因为权家在鲁国而已,而且当时我也只能用那个身份来回避一些猜疑了。”

    他的穿越含光是亲眼见证的,这个说法还算合理,她点了点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怀疑是一直都在的,你说你穿越是因为溺水的那一次,我就觉得有疑点了,为了确认你的说法真假,我去过你出身的慈幼局,一般说来,孤儿如果不是天生就有反社会倾向,是不会选择危险性极高的溺水作为惩罚的,慈幼局内外的孤儿我都观察过,固然有些小霸王类型的人物,但这种人如果要立威,多数也是直接采取拳脚虐待,而不会选择痛苦度更隐蔽,无法激起同理心的溺水为手段。”于思平今天貌似是完全没打算撒谎了,这一开口,说起的居然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事,而且从叙述方式来看,并不像是作伪,倒是把含光给听住了。——原来这人这么早就猜测到她的身世有猫腻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不是身份特殊,激起了别人灭口的需要,就是被变态连环杀手给盯上了……后者的可能性低得不成,我自然有些怀疑前者,不过,那时候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再说,当时我想的都是回去的事,也就没打算深究,知道你不会对我构成威胁那也就够了。”于思平道,“至于我怎么去的北京,又怎么去的鲁国,怎么回去的,这些无关的事就不说了。第二次回来以后,我打算汲取一些知识,再带一些装备回去——这些你也都是知道的,而就我对两国的国情观察来看,鲁国那边要搞到这些东西,比秦国容易,这一次,我打算在鲁国多发展一段时间,当然,冒充权家的后人,可以给我很大的方便。第一次去鲁国的时候,我不过是随口捏造了自己的身份,这一次我就比较认真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权家分支众多,而且彼此联系不是太紧密,有些没落偏房甚至和宗族也没有联系,还好,当时网络还没有开始发展,资料也比较容易伪造。再说,我和后代也长得很像……我就很轻松地选中又冒用了权家一个合适的远支继承人名义,在身份上合法地成为了权家的一员。并且以这个身份和鲁国的一些‘亲戚’、权贵有了来往。”

    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经历中,暗藏了许多话锋,都是含光不敢去问的,她几次欲言又止,都没敢出口,于思平倒是很明白她的顾虑,他微微笑道,“你可以安心,这些事,不必一定要杀人才能做的。”

    他这样说,含光仍然不大放心,于思平只好加重道,“而且我也没有杀人,放心了吧?”

    含光看他有些不爽了,赶忙点了点头,于思平又道,“你也知道,麦登家族和权家关系还是比较亲近的,我的身份冒用得也很成功,大家都以为我是这个没落远支的希望之星,对于有投资意义的潜在对象来说,联络家族感情也是十分有必要的。在一次聚会中,我无意间见到了麦登夫人的大女儿,虽然只是远远一眼,但你们姐妹长得非常像,一眼已经足够发现不对,之后怎么查出真相,也不必细说了,反正少不得各种套话。不过,麦登夫人的故事在权家高层中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知道此事以后,再联想你年幼时候的溺毙事件,我想这应该就是你的身世给你带来的结果了。说实话,后来又一次遇到你的时候,知道你还活着,并且还是个小名人,我还有点吃惊呢。”

    含光完全没有自己在惊险中求生存的感觉,毕竟她的中学生活实在平凡得一塌糊涂,她吃惊地看着于思平,不过这个疑问于思平一会儿也就给解答了,“不过想想桂太太的身世,我也就释然了,我猜她是知道一些底细的,否则也不会对你如此关注,在我第二次回西安以后,慈幼局附近区域的治安一直很好……尤其是整个慈幼局的安保,外松内紧,一直都是很严密的。你平时上下学都有人接送,要不着痕迹地在高峰期干掉你也有点难。”

    仔细想想,含光也的确不是个会到处乱跑的孩子,去的都是人潮很汹涌的地方,也从没有深夜独行的机会,唯独一次同学出游,结果就是车祸。她的活动范围扩大还是近几年的事。虽然难以相信,但她还是反射性地想到了知道自己要报读国子监大学,去北京的时候,李局管那特别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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