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夫人带球跑-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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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直接罩到了白薇薇瑰丽的坐标原点,真是——
好、喜、欢。
“亲妹妹你也上?”
白薇薇快笑抽了。
“上!”
梁羽航脸色铁青至极,他的节操,他的下限,都***没了,幸亏这时他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明镜儿似的,不然还真的禽兽不如了。
“上你个头!”
白薇薇小粉拳锤了他一下子,震得他胸腔生疼,刚一缩身子,正好叫她得了个空子抽身下地了。
梁羽航还真是够强悍的,她一个美人计,逼出了他的底线也没逼出他的那句“我装失忆”,牛逼!
白薇薇火大了。
优雅的开始穿小内裤,她郁闷的直挠头,看来以后真得找小路子好好聊聊已婚女人的秘密了,难道是她没有魅力了吗?
“薇薇。”
梁羽航也下了地,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
橘黄的灯火下,男人身材高大,样貌俊美,一身淡绿色的军装皱皱巴巴,衣襟半敞的露出强健光洁的肌理,很年轻很性感。
女子整整比他要矮上两个头,一头美丽的黑色长发,柔波儿一样的铺满了他的胸前,那张带着红晕的小脸蛋儿,还有着没有及时退却的情谷欠,娇媚极了。
两人一高一矮,一个军装遮体,一个裸身相待,同向而拥。在这个暧昧缠绵的氛围中,刚与柔,力与美,男人与女人,有着一种极致的妖冶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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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大手轻轻抽走了她手里的大嘴猴,然后轻抬小脚给她穿上,女子身子华美绝丽,他弯下腰的时候,属于她特有的甜甜腻腻的香味扑鼻而来,今晚吃不到了……心里还是喜欢的……俊脸紧紧贴着圆润的屯部曲线,然后坏坏的咬了一口。
“哎呦!”白薇薇突然被袭击好悬没站稳,她一个晃悠整个身子都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捂着小屁股,瞪着大眼睛,又惊又气:“干嘛咬我?”
梁羽航一边给她把另外一只脚也套进了小裤裤里,一边在她粉嫩的侧脸狠狠亲了一下:“你忘了我是你哥?你忘了哥把你从小咬到大!”
“哪有?”白薇薇火大。
“就有!我适当的……想起来了一些。”梁羽航低低的闷笑。
抱着她站好,还是两人之间的习惯和默契,又给她把睡衣套上,然后轻轻的将小人儿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再给她该上了被子。
白薇薇最受不了他温柔的样子,眯缝着眼睛静静看他。
这个魔鬼一般的冬天,给了她一段旷世绝恋,结局,终于是美好的,天不负她!
虽然羽航由于某种原因执拗的不肯恢复记忆,不过她并不算是很伤心,他能够给她的关怀和爱护一样都不少,她心底很清楚他在纠结,他对她的爱一分都不缺。
就这样吧,这么完美的男人,老天爷也是不舍得收回了去,他好好儿的,别扭点就先别扭点吧。
相信羽航,他不会让她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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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一手紧紧抓着男人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手揪着他的衣服,眼皮儿却沉得直打架,连日来的疲惫,都在见到了他之后爆发了出来,最重要的是,有他在,就安心了。
“你不能走,我睡着了也不能走。”
呢喃出一句任性的话,她就甜甜的睡着了。
梁羽航静静的端详着这张他誓死守护的小脸,眸子暗了暗。
“薇薇,只有我愿意被你伤害,你也只能伤害到我。”
淡淡一句,他叹了口气,然后给白薇薇把被子塞了塞,自己披上了大衣出去了。
她睡着了,他睡不着。
身上的潮热还没有退下,只有这漫天的冰雪能够叫他好受一些,还有——
那剥一大袋子瓜子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
她说的话他都记住呢,她给的任务,他都的去完成。
他静立在蒙古包外,赏了一夜的风雪,守着一个心尖儿上的女人。
—
北京,中南海密室。
郑达远三角眼耷拉着:“果然,羽航就是羽航,他还活着。”
“你是说,他从弑神坡里出来了?”
“没错。”
“那个秘密他知道了?”
“应该是知道了,但是不能确定。”
“这……如果羽航真的知道了那个秘密,那么,他就必须死,所有他联系过的人,全都不能活了。”惋惜。
“部队中午就会到满洲里,然后会有狙击先锋下到草原,应该会处理的很干净。”
“再给羽航一个机会吧,毕竟我们培养一个接班人也不容易,如果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就缓一缓。”
郑达远愣:“给机会?不能给机会,那是国家机密!”
“老郑,我们还奇怪呢,为什么你一定要派羽航去弑神坡?你明知道有去无回!难道你老糊涂了?羽航是我们重点培养的对象,知不知道培养一个少将要花多大的精力?”
“呃……是他贪恋军功。”
老脸一沉。
“去都去了,我们相信羽航不会乱说的,且看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绝密再定,先监视起来!”
“好吧。”郑达远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冰天雪地里,警卫敬了个军礼之后打开了车门,老胖子扭动了一下屁股静静的坐在后排,眼中看着外面北京的冬景,心里却比这个冬天还要冬天。
若说是他曾经还指望着梁羽航会娶自己家的真真做了他的乘龙快婿,那么满洲里的那几次接触,他是完全没有这个指望了,那个年轻人太强势太凌厉,他老了,想找个温柔好摆弄的人接替自己,梁羽航那个冰冷的小子,他明显是齁不住!
然而现在,行情有点不妙,军委里的这几个老家伙明显的偏袒梁羽航,眼瞅着梁羽航去了弑神坡又活着出来了,并且很有可能知道了一个国家机密,竟然也没有态度坚决的要弄死他。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
梁羽航的弑神坡之行是他一手撺掇的,梁羽航是什么人?有仇必报!
他威胁梁羽航要抖出白子昌的叛徒之名在先,坑梁羽航去赴死亡盛宴在后,要是梁羽航当真活着重返军委,他还焉有命哉?
极度的恐惧……
姜是老的辣,老郑头反应很快,立即做了两手准备:
1,派杀手!
2,给郑真打电话。
“喂,宝贝。”
“爸爸,怎么会想着给我打电话啊?我还在学习呢,呵呵……”那边,女孩子的声音很温婉很好听。
“宝贝,这次北戴河培训好了之后就去翼风团吧,那是羽航的部队。”
“您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分别的太久了,我想他了。”
“羽航的性格我们都了解,他这个人,念亲,他还很惦着你呀。”
“是的,没有人比我更懂他。”女孩很自信。
挂了电话,郑达远笑了。
手里有真真这样王牌,如果狙击手杀不了梁羽航,就算是梁羽航活着回到了京里,冲着真真的面子,他也不会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真真在,梁羽航永远杀不了他郑达远!
哈哈!
只要他郑达远不死,就永远都有翻身的机会!
—
清晨。
白薇薇又接到了妈妈的夺命连环call,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接:“妈,您就饶了我吧行不?我说了我有男人了,我不去相亲,竺敏愿意等,就让他等吧。”
“臭丫头,你存心气死你老娘是不是?竺敏是竺氏企业的老板,你让他等你?你知不知道他的一分钟能挣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
白薇薇一翻白眼:“妈,我又不缺钱,我的那点钱够花。”
她不知道,她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大笔钱,那是梁羽航赴弑神坡之前为她准备好的,她恐怕是几辈子的奢华都用不完了。
“赶紧滚回来,不然我不认你!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男人,总之除了竺敏我谁都不认,白薇薇,你别忘了,你是订了娃娃亲的人,竺敏是你最后的归宿,这不是妈逼你,是你爸爸的心愿!”
火力太猛了,白薇薇睡意全无,捂着手机求饶:“好好好我要开会了,没事我挂了?”
“赶紧回来!”
嘘!
白薇薇吐了口气,然后缓过劲儿来了,她在梁羽航的蒙古包睡了一夜,身边的铺盖都很完整,他显然并没有睡在她身边,那么他在哪里?
起床下地,屋里摆了一脸盆清水,牙刷上的牙膏都给她挤好了。
白薇薇非常感动,她就知道梁羽航是关心她爱她的。
洗漱完毕,她这才注意到桌子摆着满满的一大包瓜子仁。
啊!
心尖儿直抽抽,那些瓜子少说有七八斤,他竟然都给剥出来了?
怪不得没有睡觉,弄了整整一夜?
手里捧着那一袋子瓜子仁,她是一颗都吃不下。一句气话,她说过就忘了,他却是言出必行的给她做好了。
“梁羽航,你是傻瓜吗?”
眼睛里又起了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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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雪貂,挑了门帘子刚一探头,就被劈头盖脸的风雪给打了回来,她搓着手:“哈哟,好冷好冷。”
急着要去找梁羽航,她咬着牙用衣襟堵嘴,又出去了。
“白姐姐,我们要去比赛射箭,你要不要一起来?”
迎面,特穆尔笑眯眯的举着弓箭朝她招手。
我们?白薇薇一愣,然后就看见梁羽航虎澈他们全都从军营帐里走了出来。
有了昨夜的那次折腾和亲密,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见到他了,男人一袭风雪,长身如玉,有他在的地方,永远是那么精彩。
“你醒了?”
梁羽航带着薄笑,不过那种笑容里总是叫她看出了一丝的别样的情愫,好像是故作陌生,又好像是带着一种吃不到葡萄的酸溜溜。
男人心,海底针。
“是的,昨晚……你?”
她很奇怪他躲到了哪里?
“哦,昨晚我在虎澈的营帐里,剥瓜子。”
声音清清淡淡,好像是举手之劳而已,袖管中,洁净的指甲都劈了好几个,隐约还有着红痕。
这些,他不会让她看见。
剥了一夜吗?
白薇薇回头看向蒙古包旁边的雪地上,一地的瓜子皮儿,眼眶红了红,傻瓜,还想骗我么?你在虎澈的营帐里剥瓜子,瓜子皮儿怎么会在我的蒙古包外面?
这回倒是李子豪笑得前俯后仰,他知道白薇薇要说什么,便强着问:“首长,你到底失忆了没有?”
梁羽航面上一僵,凤眸冷得如冰刀,要把他给刺穿了。
话一出口,豪哥就知道捅娄子了,连忙仰头望天。
啊,我什么都没说。
白薇薇没有说话,看了豪猪一眼,然后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梁羽航,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我还有很多没想起来。”
梁羽航率先迎着风雪走了,经过白薇薇的身边时,笑得有些讳莫如深。
紧接着特穆尔虎澈都跟了上去,一干人等,就剩下了白薇薇傻傻的留在雪中。
“还不快点跟上?”
头前的那人终于驻足,然后朝她伸出了一只手臂,白薇薇一笑,跑上去抱紧了他。
“妹妹,我们做什么都是一起的,我知道。”
梁羽航轻笑,宽大的军用大衣直接把她裹在了里面,不透风雨。
她就是用这句话在吃他,他现在竟然开始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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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三五百米,就到了射箭场地,风雪中,六七十米远处竖着几个靶子,这边的地上,插着硕大的弯弓利箭。
特穆尔非常开心,玩这些是她的强项,娴熟的拈弓搭箭,嗖,正中靶心。
虎澈把巴掌都拍红了,这射箭和打枪是两码事,打枪讲究的直线距离。射箭除了要瞄准靶心之外还要考虑弧度和风速等很多因素。
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依然射中靶心并且力度很大,让那个靶子直颤抖,可见特穆尔的功夫非一日能够练就的。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突兀的掌声,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在祝贺特穆尔,但是那个鼓掌的节奏,很讽刺,很不友好。
众人惊异,回头。
雪地里,走来二十来个蒙古青年,都是一袭华服锦帽貂裘。
看穿着,是贵族无疑了。
特别的是,每个人都佩戴着土制的步枪。
“达拓。”
特穆尔脸上突然有些白,然后飞快的低声解释:“他父亲是内蒙古书记,他是我们草原上的霸王,一般我们都不会去招惹他。”
哦?
梁羽航静静的看着居中那名壮硕青年轻浮的步态,微微皱眉。
达拓含笑走进了特穆尔:“啊,我美丽的草原之花,过了年就十八岁了吧?可以准备做哥哥我的新娘啦,哈哈哈哈……”
“谁要嫁给你!”特穆尔面红耳赤。
梁羽航的大手缓缓的要从口袋里抽出来,白薇薇连忙一把按住,大手下,是冰冷的手枪。
“军不跟民斗。”
这男人这个脾气,白薇薇直皱眉。
达拓看见美丽的特穆尔竟然带着一群军人在靶场,不屑的笑了:“特穆尔,难道我们草原上的小伙子都死光了么?你竟然带着几个汉人来,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射箭,这可是我们蒙古人的强项!真没想到巴图的孙女儿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身后的二十来个蒙族青年也都跟着放肆的嘲笑了起来。
特穆尔气得直哆嗦,窘迫极了。
“喂!”
虎澈挑眉,一把揪住了达拓的胸襟。
“唉,你干什么?放手!”
“放手放手!”
达拓没有说话,冷冷的和虎澈对视,他身后的青年们全都怒了,七八杆长枪都戳在了虎澈脑袋上。
一个普通的特种兵,他的作战能力是一个连,虎澈这种高级校官,自己干掉一个营是毫无悬念的。
不过,梁羽航想着白薇薇的那句“军不跟民斗”非常认同,他没有表态,他身后训练有素的程亮李子豪也都没动,冷冷的瞧着这二十来个嚣张的贵族青年。
“达拓、虎澈校官!你们放手!”
特穆尔急得跳脚,两个男人斗鸡一样的,雄性荷尔蒙分泌特别旺盛,谁都不听他的。
达拓笑得很得瑟:“校官?唉哟,校官很大吗?恕我无知,对这些军衔是一概不知哈,当兵的了不起?欺负我们老百姓是吧?来呀,你动手试试,打我!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