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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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从来没做过这事,犹豫了一下,过去抱起儿子走进厕所。
再出来的时候,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把小驰放到床上,便给佣人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些东西到医院来。
坐在床边,楚逸煊盯着沈韵清苍白的脸,轻轻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韵清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他,若不是刚才小驰要尿尿,她才不会开口和他说话,该死的楚逸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和他说话,早晚得气死,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天,还是不要和他说话的好。
“沈韵清,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她越是沉默,就越是让他心里没底,虽然知道她在生气,他也知道刚才是自己的不对,可就是不道歉,也说不出哄她高兴的话。
“哑巴了,说话!”
楚逸煊的脸凑到了沈韵清的面前,虽然她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心口发紧,别开脸,不与他相对。
“你不说话是想我吻你吧?”楚逸煊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很好,我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嘴,他就是这样可恨,可以和她接吻,可以和她**,却不愿说一句好听的话哄她开心。
也许他心里想的,就是怎么把她给气死吧!
她对他的意义只是床伴而已,他没有哄她开心的必要,挥之则来招之则去,她就是这般的低贱。
越想越生气,沈韵清决定不再麻木的承受他的探索,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舌头上,给予他小小的惩罚。文人小说下载
霎那间,空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儿。
楚逸煊只闷闷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别的反应。
她的牙齿松开,带血的舌头已经纠缠着她的丁香,不舍离去。
血的味道越来越浓,心口划过一阵钝痛,沈韵清并不费力的推开楚逸煊,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唇角还有鲜艳的血丝。
如果她的心能更狠一点儿,他舌头上的伤口就不会这么浅。
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陌生人,沈韵清的眼中迅速氤氲起一层薄雾,她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让那雾气尽快消散。
“你的眼泪可真是不值钱!”那晶莹的泪花就好像在他的心底流淌一般,灼得他心口发痛,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睛,把那些泪统统的吻去。
他明明不愿意看到她哭,却又总是在让她流泪。
什么时候她能才冲他甜甜的微笑,不再像仇人见面似的横眉冷对,剑拔弩张。
温柔的吻总是让人在不自不觉间心醉,沈韵清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不容易筑造起来的心理防线竟是这般的不堪一击。
僵硬的承受楚逸煊落下的吻,吻在眼睛眉毛和脸颊上,把灼热的温度传递给她。
“沈韵清,我们……重新开始……”
沉默了良久,才说出这句话,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真心的想和她重新开始,重新认识彼此,重新接触对方,重新建立感情……过往的一切归零,从头再来。
沈韵清不知道楚逸煊究竟是什么目的,她冰冷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重新开始说得容易,身体和心灵的创伤不可能因为这一句重新开始就抚平,想起那些过往,连呼吸也会痛,没有幻想没有期待,以置身事外的冷漠态度来对待他的所作所为,连心脏,也不再因为他而疯狂的跳动。
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就不认识他,也就不存在什么重不重新开始的问题。
“不!”喉咙哽咽了许久,在楚逸煊期盼的注视中吐出这短短的一个字,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已经在肚子里的孩子化作鲜血流出来的那一刻死去了,今生今世,她所有的痛苦都来源于楚逸煊,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愿提起他的名字,更不用再和他见面。
盯着沈韵清没有血色的嘴唇,刚才那声“不”是他的错觉么,为何听起来如此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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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把衣服裤子拖鞋洗漱用品送了来,等到输完液,沈韵清拿着干净的衣服和卫生棉缓缓的朝浴室走。
看她挪动步子那么的艰难,楚逸煊关切的伸出手去扶她。
而沈韵清并不领情,躲开他的手,固执的拒绝他的帮助。
洗得一身清爽,沈韵清的脸色好看多了,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些红润,走出浴室就闻到令人垂涎的香味。
她睡的病床上架起了小桌,楚逸煊坐在床边,正在解包装袋。
抬眸看了她一眼:“刚才送宵夜的餐车从门口路过,我买了两碗鸡粥,快过来,趁热吃。”
鸡粥很香,沈韵清咽了咽口水,因为是楚逸煊买的东西,所以她坚决不吃,让他一个人吃个够。
床被楚逸煊占了,沈韵清便躺到沙发上,闻着鸡粥的香味,就当那是砒霜是毒药,用美好的外衣来迷惑她,若是吃下去,便是万劫不复。
“沈韵清,你饿不饿,过来吃点儿!”楚逸煊捧着装满热粥的纸桶,痛心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沈韵清。
她看起来那么憔悴,那么虚弱,就算他想视而不见也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你想吃什么就说,我去买。”站在沙发边,近距离的看她。
希望她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和他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听听她的声音,他也就安心了。
可是,沈韵清始终对他不理不睬,把他当空气。
“你说话啊,到底想怎么样?”楚逸煊急了,连口气也有些生硬。
也只有沈韵清才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生气让他着急,却又束手无策,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完全没了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处事做派。
沈韵清还是不理他,楚逸煊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给文启骏拨了过去。
“你马上过来,马上!”
他甚至没有解释,短短的说了这么几个字就挂断电话。
“如你所愿,文启骏马上就会过来,这下高兴了吧?”楚逸煊把手机重重的扔在床边的小桌上,阴冷的笑在他的唇边久久不散,定定的盯着沈韵清,试图在她的脸上发现除了漠然以外的情绪。
只是,沈韵清让他失望了,听到文启骏要来,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神经病!”
毫无疑问,楚逸煊的脑子很有问题,在他的眼中,她只要和哪个男人接触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他怎么不想想,她接触最多的男人是谁。
沈韵清睁开眼,看到他扔在桌上的手机,缓缓站起来,走过去拿手里,准备给文启骏打电话,让他不要来。
楚逸煊发神经,可不能连累别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吧,对文启骏,沈韵清有说不出的愧疚,都是她的错,害得他不得安宁。
在通话记录里找到文启骏的名字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我现在出门,最多二十分钟就到。”文启骏的声音透着焦灼,连他跑动的脚步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别来了。”沈韵清急切的说:“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
跑动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停滞,文启骏关切的问:“怎么了,你和楚逸煊又吵架了?”
“没有,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沈韵清看了楚逸煊一眼,他正紧紧的盯着她,心头一跳,背过身,压低声音,轻轻的说:“你别理楚逸煊,他有病呢!”
“呵呵,没事就好,我也不想理楚逸煊。”文启骏想起别扭的两个人就轻笑了一声,柔声劝解:“你和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就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吧,免得他一直误会。”
“不……”突然间,沈韵清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卡着她的喉咙,她连呼吸也很艰难,猛喘了一口气,低低的说:“就这样吧,我挂了。”
“嗯,挂了!”
把手机放回小桌,沈韵清埋着头往沙发边走,却不想楚逸煊挡在了她的面前,微眯着眼睛瞪着她:“你敢说我有病?”
“哼!”自己本来就有病,还不让别人说吗,杵在医院也不知道找个医生看看。
楚逸煊越过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个键放到耳边,沈韵清和文启骏的通话清清楚楚在他的耳边响起。
沈韵清万万没想到,楚逸煊设置了通话录音,不管拨进还是打出,统统都会录了下来。
剑眉紧蹙,他沉声问道:“孩子的什么事?”
沈韵清惊诧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顿时心慌意乱。
再把通话录音拨了一边,这一次,楚逸煊按了免提,把沈韵清吓得差点儿晕过去。
“说,孩子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儿子,楚逸煊急红了眼睛,脑海中翻腾过去许许多多的念头,但都被他否定,他不敢往坏处想,但翻江倒海的恐慌还是在一瞬间把他淹没。
“咚咚咚”心脏狂跳着,要从胸腔里蹦出去,沈韵清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眼睛只敢看地面,半分不敢往楚逸煊的身上移。
“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沈韵清的沉默快把楚逸煊给逼疯了,他飞扑上去抓着她的肩,使劲的摇晃:“说啊,到底是什么事?”
缓缓抬眸,与他赤红的眼睛对视,心底的慌乱慢慢的平复,孩子已经流掉了,就算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需要知道,说,快说啊!”几乎是吼了出来,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片刻的功夫,额上就布满了汗水。
“文启骏说的孩子不是小腾也不是小驰。”是那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一听和小腾小驰无关,楚逸煊紧张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他并没有因此放过沈韵清,继续追问:“那是谁?”
“谁也不是。”一个小小的胚胎,还不具备做人的条件。
“很好,你不说,文启骏总会说的!”沈韵清继续和楚逸煊打太极,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拿起电话给文启骏拨了过去。
“别,别打!”她急急忙忙的伸手去抢电话,可是电话已经通了,楚逸煊冷冷的问:“你刚才说的孩子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沈韵清收回手,转过身去,静静的听他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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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答应沈韵清不告诉你,你想知道就直接问她吧!”文启骏沉默了片刻,淡淡的应,不等楚逸煊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文启骏……”听到电话中断的忙音,楚逸煊紧蹙了眉。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楚逸煊紧握手机,气恼的瞪着沈韵清漠然的背影。
身后突然没有了声音,沈韵清的心突突的跳,虽然她未转身,但也感觉到那凛冽的视线正紧紧的逼视着她。
深知人流的事瞒不下去,沈韵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楚逸煊是什么态度,她也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沈韵清,别以为你不说文启骏不说,我就查不到吗,很好,最多明天,我就会知道,你和文启骏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楚逸煊气恼的冲出门,到走廊的尽头去抽闷烟。
一支接一支,半盒烟很快就成了燃尽的烟蒂。
浮躁的情绪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再回到病房的时候,沈韵清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便是空调运转的呜呜声。
轻轻的关门,就听到沈韵清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用查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天下午文启骏陪我去做了人流。”
闻言,楚逸煊心头一凛,机械的转过头:“谁的孩子,文启骏的?”
心痛得无法呼吸,冷笑着说:“如果是文启骏的,我一定生下来。”
“那是谁的?”楚逸煊一个箭步冲上去,毫不怜惜的把沈韵清抓了起来,阴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到底是谁的?”
冷笑在她的唇边越来越深:“你的。”
楚逸煊好像受了打击,瞪大眼睛,额上的青筋跳了出来。
半响,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想告诉你!”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就让他/她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吧,不想再听到楚逸煊指责她妄图用孩子绑住他,过去不想,现在也不想,她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我是孩子的爸爸,我有知道的权利!”赤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相对于沈韵清的漠然,他的情绪已经处于惊涛骇浪的状态,紧紧的抓着沈韵清的手腕,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麻烦你放手,我要睡觉了!”盯着楚逸煊关节泛白的手,故作轻松的说:“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我没有给你制造麻烦,很果断快速的解决了问题,只是难为了文启骏,要他陪我去医院。”
楚逸煊只感觉热血上涌,大脑成了一团浆糊,气急败坏的低吼:“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流掉了我的孩子,还要文启骏陪你去医院,你……你……是白痴吗?”
“没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孩子只是一个意外,没有人想要它,我吃了避孕药它还要来,就只能再送它走。”说出这冷酷无情的话,沈韵清的心在滴血,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勇敢的与楚逸煊相对,不在他凛冽的逼视中败下阵来。
“你不想要,我想要!”那么可爱的孩子就没有了,楚逸煊怒火中烧:“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的孩子。”
像看戏一样看着楚逸煊:“呵,你是真的想要吗?”
如果她没有流掉孩子,也许他现在就不会说想要的话了,绝对骂她一顿,然后让她去把孩子流掉,就像当年一样,扔张支票出来,就让她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我想要,我想要!”
扔在沈韵清的手,楚逸煊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紧握拳头,重重的砸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一拳之后便转身飞跑出去,没有目的地,也没有方向,闷头往前跑,他赤红的眼中有晶莹的液体在流动,还未流下,便被沁凉的晚风吹干在了眼眶里。
一路狂奔,跑到江边,对着滔滔的江水,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啊……啊……”
吼过之后,他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喃喃自语:“我的孩子,孩子……”
也许是可爱的女孩儿,也许是活泼的男孩儿,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比天使还要惹人喜爱。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样没有了,沈韵清,你好狠心!
痛苦的抱头,深刻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绝望。
不断捧起冰凉的江水浇到脸上,楚逸煊沸腾的情绪才慢慢的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