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撩少庄主-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许愿草
前言
文中言谈部分摘取:
“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刚好配你这样的男人!”
“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不怕我吃了你?”
“小妞,若是感动了,就以身相许吧。”
“也许我们前世是两块默契相投的玉石,因为命运齿轮的运转,继而相忘于江湖,今世的重逢,只是为了延续那场未完成的爱恋。”
“我不会辜负你的,因为这辈子,我只要你!”
“我别无所求,只愿你能重获自由,哪怕代价是让我失去生命!”
“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不要再叫我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丈夫!”
“下辈子,我还要再爱你!”
“我会用剩下的所有生命来守护你,哪怕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下一次,我会在你看见我之前先发现你,在你爱上别人之前就带走你!”
=====================================
上卷 绝色逍遥篇
第一章 人善被人欺
莫名其妙!穿越了……这么奇异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欣喜若狂!穿越了……不用花钱就可以来个免费的时空穿梭旅行!!!
百感交集!穿越了……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是我可以生存的地方吗!!!
怅然若失!穿越了……不是历史王朝而是中原武林,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暗自揪心!穿越了……帅哥美眉不胜枚举,为何偏偏遇上这块冰!
————————————————————————
秋叶山庄,正赶上庄主五十大寿,庄里的人全数出动,忙里忙外混乱不堪,虽然是喜庆之事,但是由于人员嘈杂繁多,众人喧哗之声不绝于耳、重重叠叠,已经分不清传出来的话是从谁的嘴里吐出来的了。整个山庄里挂满了形状各异的红绸和大红灯笼,所有的丫鬟和家丁都穿的很喜庆,脸上除了一些热闹开心的表情外,更多的是焦急和紧迫,客人们纷至沓来蜂拥不绝,也差不多都来齐了,但是却还有很多后勤工作没有安排和布置好。
后院里,姑娘和大婶们谁也没闲着,急急的拿着礼品、点心和水果之类的东西奔走在院中曲折幽深的走廊、面积颇大的厨房和其他搁置物品的小房中,随处可见那些蚁集蜂聚般穿梭忙碌的身影。
一个身穿黄衣脚踩浮云的丫头手中捧着盛满绿色果子的青瓷托盘,托盘上的花纹飘渺游离,单单看其质量便知绝非劣等货色。迎面奔来一位粗布麻衣的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在走廊的拐角处和黄衣丫头撞个满怀,黄衣丫头一边拾起撒在地上的果子一边向那位妇人道歉,即使这样,妇人还是没好气的数落了她一番,骂声煞是难听!没一会,就各忙各的去了,地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郁莹,快去打桶水来!”那位粗布麻衣的妇人见了在一旁傻愣了一会的我,就开始生气的厉声喝道。大概在想,大家都忙的无厘头一般,我却在一旁当个闲人,甚是气不过。
“郁莹,帮我把这个送到庄主的房间里去!”另一个将满头乌丝全数盘起,只插了一支精美木钗的妇人接着喊道,顺势将手中的五匹绸缎递了过来。
我只好接下,满脸的无奈。她似乎看出来了,于是沉下脸双手叉腰一阵怒视。那臃肿的身材虽然个头不高但却显得结实有力,我自知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若有所思的同时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庄里不养闲人!快点去把送给庄主的贺礼拿来。”这人是庄里管家的妻子,整个人骨瘦如柴,站在那里就像根大树的枝叉,常常借着他丈夫的权势欺负我们这些丫鬟级人物。
“…………。”后面又是一阵叫喧,无法分辨声音传自何方。
我开始有些安奈不住内心翻滚的怒火,只想直接喷出来烧死这群该死的女人,从大清早就没停止过训斥旁人,耳朵听得都快要生茧了,一直轰轰隆隆的搅得我不得安宁。当我是谁啊?奴隶吗?我又既没有三头六臂也没练过分身术,哪能一次性干这么多的事情!简直就是过分!受不了了,我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狗屁破地方。
话虽如此,我,萧郁莹,一个来自21世纪的现代女孩,有点任性有点脾气,从小在长辈们的宠溺和保护下,更是心高气傲以自我为中心,也正因为如此,有着几分小姐脾气的我虽霸道但却甚是单纯,涉世不深的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常常随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还带有常常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无畏”精神,也从不知晓有人会真的来伤害我与我作对。
记忆中那个无法忘怀的“他”曾淡淡微笑着说我纯净的像张白纸,偶尔洁净的有点犯傻,可爱的傻,叫人心疼又不敢碰触的傻,让人不忍心去污染和着色,或者这也是他放弃我的缘由之一吧。是因为不够成熟吗?成长的过程会像鲜花般娇艳美丽吗?每每想到此,嘴角就会不期而然的浮现一抹心酸和讥讽。
然后淡然的看着他转过身,那两行不舍和刀刻般疼痛的泪痕,他永远也不会看见,再然,苦苦的笑笑,默然的接受他的离去,接受这个不是理由却又是最好理由的借口。
可是自从无意之中穿越到古代的一个武林世家,还稀里糊涂的做了别人的丫鬟,出来乍到,免不了要受到欺负的。那些都是大妈级的人物,仗着在秋叶山庄默默“奉献”了几十年的青春,便欺负弱小、倚老卖老,真是有够恶劣的!
不禁开始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命苦,人家穿越了都过着锦衣玉食逍遥自在的日子,为何我却只能做个丫鬟?还是被人压在脚下,身份卑微的可以任她们随意欺辱的人物??真想狂叫几声发发怨气,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得狂犬病不可。
粗布麻衣的妇人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总算有空回过头来搭理我了,带着几分余怒,声音似在逼斥:“水打来了吗?”
真是奇巧无比,与此同时那个骨瘦如柴的妇人举着一把菜刀朝我走来,那双刚刚切过猪肉的手看上去仍旧油腻滑润,怒不可遏的冲我吼道:“死丫头,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今天庄主过寿,要是搞砸了,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还——不——快——去!”声音拖得老长,有点震耳欲聋的味道,总算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泼妇”了。
那副嘴脸,让我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她所有的面貌一股脑浮现在我的脑海:狠毒,泼辣,邪恶,丑陋,可恶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的翻版,我怎么会栽在这种人的手上?只能捂住耳朵颤巍巍的倒退了七八步。
一直低着头暗自咬唇,仍旧默不言语的站在原地,却没能预料到接下来还有更恐怖的事情要发生。半空中突然挥动着一条细细的“彩带”,盘旋了片刻后便毫不客气的朝我“刷”了过来。猝不及防的竟被她用鞭子猛抽了一下,本来穿的就不多,又打到了脖子处的嫩肉上,一条鲜红的丝线就这样简单的印在了脖子上面,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即使这样,她似乎还不是很解气,阴阳怪气的瞪着我骂道:“动作这么慢,还想不想有饭吃啊?我看你就是找打!”
“知道了,马上就去。”斜瞪了她一眼,转身朝那口水井走去。松开握着怒气和委屈的拳头,还是决定忍气吞声一次,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得罪了她我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同时免不了恨得牙痒痒,你们这些悍妇,最好不要有栽倒我手里的机会,否则一定连本带利,让你们十倍奉还。现在——我忍~~
“静嫂,郁莹刚来叶府,许多事情都不懂,您别急,慢慢教嘛。”帮我说话的正是那位黄衣女子,叫碧云,和我一般大小,十七岁,正处花样年华的时候。来此之后,她是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这里最关心我的人。
她属于很正统的那种淑女系列,长相清婉秀丽,淡眉薄唇,五官很是精致。
妇人很不以为然,却也稍微收了一些怒气,左手握着的那把菜刀从我的鼻子前转移到了她的裙下,抬眸挑眉,藐视的瞅着我俩,冷哼一声:“都来了十天了,还什么都不懂。真是没教养!”
你爷爷的!说我没教养?我好歹也是个现代的大学生,懂文化的知识分子,只是误打误撞、情非得已的到了这个破地方,都搞不清到底穿越了多少年。你懂什么?一个打杂的大妈,大字都不识一个,敢教训我?!
你骂我可以,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素质!
很干脆利落的掷去手中的木桶,水撒了一地,也弄湿了她的鞋子,然后撅起嘴角高抬下巴反击道:“告诉你,姑奶奶我不干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做牛做马地伺候别人,还是这样不对那样不行的,真是一群疯子!姑奶奶现在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收起你的那副罗刹嘴脸回家摆给你夫君看吧!”
对于一直生活在一个民主自由时代的我,怎么受得了这种气?亏我还隐忍了你们这么久!才不要呆在这里继续受你们的折磨呢,我又不是笨蛋!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伺候过谁呢,家里人都把我当宝一样,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们倒好,欺负我!!老子不干了。
我高傲的冲她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甩甩衣袖转身就往外走,步伐坚定且充满豪迈的气魄。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狂喝,震的我挺直的背脊都有些凉意:“给我站住!你当叶府是什么地方?说走就走?”
我悠悠的迈着步子头都不回一下,冲她摆摆右手作出“再见”的姿势,得意洋洋的回道:“我就是要走,你能怎么样啊?我还要大步、大步的向前走,气死你,老太婆!”在说“大步”二字时故意放重声调,着重强调的同时还特地跨出了两步超长的距离。
一群家丁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排成一字形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清一色的嘲讽、鄙夷的神情,还没等我想好应对措施,就强行将我凌空扛起,在那些大妈阴冷的笑声中把我“送”进了柴房。
我算是认清了,这里哪是他们嘴中所说的名门正派?根本就是个土匪窝,而且还榨取廉价劳动力!真是。。。。。。有够过分!!!
与其说是柴房不如说是秋叶山庄后院里的私制“牢房”,不但阴暗潮湿,凌乱不堪中还透着丝丝沁骨的凉气。里面除了稻草和一些还带着潮气有些发霉的柴火外,就只有碎碎咬着麦草的几只老鼠了。这几个小东西一点也不安分,见有“客人”到了,就在这间不大的房子里来回徘徊,似在细细打量和探究我,搞得我捏起鼻子到处乱窜,偶尔发出几声惊恐异常的嘶吼声。
不用说了,这里一定关过不少像我这样无辜的少女!天啊,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上帝,你还真爱开玩笑啊!耶稣,我可是你的忠实FANS,能不能送我回去啊?咱不玩这种惊心动魄的无聊游戏了可好?
门突然被打开,一缕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我微微眯起了眼缝。一股冷风迎面侵来,待慢慢适应了这束光线,缓缓眯开明眸,朝“发光点”看去。
站在面前的男人剑眉星目、峨冠博带,身材修长而伟岸。颜色浅淡的蓝色衣襟随风飘舞着,上面绣着几朵仿佛还未睡醒的水莲,一针一线都精美无比,用巧夺天工来形容亦不为过,那件长袍一定价格不菲。不知道是这身着装让他显得更加俊美,还是他的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让他的这身衣服更显靓丽。 。 想看书来
他有一张勾勒完美无缺的轮廓的脸,天庭饱满,双目如潭,眉间微蹙,鼻梁高挺。我愣愣的瞅着他,半眯的眼睛如花般渐渐绽放,瞳孔里是一园关不住的春色,意识到自己在犯花痴,想要转开脸却发现移不开去,恨恨的咬着下唇,无力的被那双眼中的深邃深深吸引和捆绑住,色性不改,真是没得救。
通过这十来天的相处,我发现这个家伙冷的跟千年寒冰似的,完全没有温度,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是一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围墙,那张俊逸脱俗的脸上仿佛永远都看不到一点活人该有的气息,我想他的心一定是铁打的,要不然就是受了什么打击,让他的心死翘翘了。不然他的眼睛里面怎么会有一种我也形容不出的忧伤?深邃、犀利而又迷茫,就算把他放到亿万个人群之中,只要看到这双带着孤寂的忧伤的美眸,也会觉得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也只剩他一个人!
虽然我没有福尔摩斯那么聪明,但是看人还是蛮准的。
不知为何,虽然这些天与他不多话语,却觉得已经和他很熟了,所以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努力褪去脸颊上的涩红,翘起眼睫,浮飘飘却略带讽刺的道:“呵~什么风把尊贵的少庄主也给吹来了?来看笑话的?”
“本少爷才没那么无聊。”从那张性感软润的嘴里吐出的话既干脆又嘲弄,冷冷的吐出点寒烈。
他一直剑不离身,双手抱于胸前,只瞟了我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而查看起四周的布局,简单的扫视过之后微微蹙紧了眉头,眼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愤,似乎对这种环境也深表不满。
一改语气,突然想和他开开玩笑验证一下他是不是块木头,所以挪步走近他一些,探着脑袋笑得贼兮兮的,探寻却矫情的问道:“那么,该不会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莫非。。。。。。你想我了?o(∩_∩)o…”
“本少爷讨厌说话恶心的女人!”他扭过头来看着还沾着一身稻草的我,嫌恶的瞪着,眼底一凉,如冰封的铁门,被我问的有些微的生气。
我收回探出去的脑袋,尴尬的晃了晃,象吞了滚烫的炭灰一样,然后眯起眼眶,语意颇凉但很悠闲的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事先申明,好事就说来听听,坏事就免了!”
“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放肆的家伙,难怪会被关进来。”他冷笑一声,语音淡而平静,懒懒的靠在门上,斜睨的看向我,带着几分疑惑和兴致的神色,没多久又偏过头朝别处瞟去,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却依旧疏离,继续问道,“你把我的玉佩放哪去了?”
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