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想不到,林优含还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吧!妮姬苦笑着拉我坐在她身边,那两只牧羊犬像是知道自己被冷落了一样,双双幽幽着眼神瞅着我,又瞄了瞄屋子里面的人,无比委屈的爬在我和妮姬、于同中间。他们三个人,看了看这两只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问店是怎么回事,妮姬瞄了于同一眼,低头苦笑着没有回答。妮姬开始很开心的对着所有人笑,她问我在外面的种种,对自己的痛只字未提,她就是这样永远压制内心痛苦让别人开心的人,可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得不到上天的眷顾。一个可靠的背景是多么重要啊!就如同现在的于同,妮姬。于同的爸爸是高官,没有人惹得起,她却用那些上辈人的权利欺压苦难中的人们,而妮姬呢!她是个臭名昭著的妓女,就算怎么想从那些臭名昭著中爬出来,她依然摆脱不了那份过去的职业带给她的耻辱与束缚,人生有很多路都由不得谁去选择。
于同问我为什么要回来,我知道她内心的翻江倒海,一个温室里倍受保护的花,你要告诉她,人世间是有疾苦的,她会明白吗?她不会吧!也许她会问疾苦在那里,她怎么没看见。所以就算我回答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她依然会心存怨恨的骂我贱。再者,我回来与离开还不是你于同管得了的吧!我又何必跟她解释什么。张扬说,优含啊!回来就好。张扬是个大咧咧的人,并不知道由他引起的战争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妮姬做了大桌子的菜,说欢迎我回来,我明白她的好,可我更知道明明心里有伤,有痛,还要满脸是笑的去治愈别人伤痛的痛苦。大桌子的菜,围坐的人却各怀心思,它没有遇见好的品尝者,注定了是被浪费了的。我说妮姬,要不,我们打扫一下,你还去买精品吧!张扬和我期待的看着她,她摇了摇头,压制着内心的苦不堪言说她想离开这里,去外面看看。她的眼皮跳动着,让我看了十分揪心。她离开这里,能去那里呢!哪里还能给她一份温暖。
陆凯歌骑着自行车来接于同,他看着于同的时候,眼睛里的疼爱超越千秋万代,只是于同的眼睛里除了张扬,再没有任何人。
一个季节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张扬的乐队解散了,他去不了台湾,只能在一家小公司当策划,他摸了摸两只牧羊犬说,还以为你会来参加毕业典礼的,等了很久,你还是没有来,你可错过了我最后一场的演出了。他停顿一下接着说,你不知道吧!哪场演出我筹备了三个月,只是想让你听我为你写的歌,可是你没有来。“对不起,我忘了。”看着张扬强装着高兴,我于心不忍。“哈哈,连对我也说这三个字了,会不会太见外了啊!”张扬笑着,拍了拍牧羊犬的耳朵,那只被他拍的狗,仰着头,眼睛上下转悠着伸出滴着唾液的舌头看着张扬。那一刻我的寒毛就要竖起来了,这可是欧伊卡的狗啊!它们都跟欧伊卡一样的臭脾气,稍微不满意了就咧牙咬人。“哟呵,它还不高兴我拍它了呢!”张扬像个孩子一样继续蹲在地上逗着牧羊犬。“你还是离它远点啊!它们可是很会记仇的。”我上前走开,两条狗狗又吧嗒,吧嗒的跟在我后面,有条狗还滴着唾液扭头看着张扬。我笑着对两只狗说“你们可比你们主人省事多了。”我话还没说完,它们就哒哒跑上前去,在欧伊卡的车边跳来跳去,欧伊卡看着我“你就是这样在我身后说我坏话的。”他将双手搭在车门上问我。“你怎么来了。”我尴尬的笑笑。“路过这里,顺道来接你们回家。”谁相信啊!他公司可离这里远着呢!我回头看着后面的张扬,他朝我点了下头说你走吧!在车上,欧伊卡问我,我奶奶的公司怎么办,我看着车窗外,一阵的发慌,我连自己都还管不好呢!去管个大公司。“还是你打点着吧!你不管理的好好的吗?”可能现在林志宇和林优然要疯掉了,他们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找人杀奶奶律师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公司委托给了远在日本的欧伊卡了,我说过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书虫//。txt…read。)
第二卷 第五章 妮姬绝望的走了
更新时间2010…5…3 18:19:15 字数:6904
“林志宇破产了”欧伊卡看着道路前面的红灯对我说。他在说林志宇破产了,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是嘛!”我别开欧伊卡看过来的脸。破产了,他会怎么样呢!跳楼还是精神崩溃。那么一个把钱看得比命重要的人破产了,他的后半生会恨我入骨,还是恨欧伊卡入骨。他欠我的还清了吗?他把林基害得那么惨,就真的还得清吗?
欧伊卡又新请来了厨师,一个白发苍苍的法国人,做得一手的西餐,尤其是加白兰地烹调的家鳗鱼和铁扒牛肉陪鹅肝的烤牛扒,总是让欧伊卡赞叹不已,据说那是巴黎马克西姆餐厅的名菜,我不知道欧伊卡从那里,用什么方式请来的那么好的厨师,不过他做的西餐,是第一次能让吃饱了的。我这样对欧伊卡说的时候,他一脸心疼我的神情,我以为他会骂我庸俗的,或者没有品味之内的话,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满脸心疼的看着我,而后将我搂在怀。那两只牧羊犬就在旁边转悠着,发出冷哼声,叫的撕心的凄楚,见它们如此爱争宠更不知道回避,我伸脚踢了它们,它们就添着欧伊卡的脚腕,叫得更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欧伊卡推开我,沉着脸说“你脚贱么,你踢它做什么。”说得我心都凉了,也就是那一会儿,我发了个毒誓,早晚有一天,要把那两只念主的狗,给煮汤喝了,看它们还向它们家爸撒娇不。
晚上大雨将我吵醒了,醒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我下楼想倒杯水喝,上楼的时候看到欧伊卡书房的灯还亮着,就走了过去,两只牧羊犬嘴巴朝地的躺在毛茸茸的白地毯上,瞧瞧那待遇连我都赶不上,见人走进,它们双双抬起头来看着我,见是我了,又幽怨着躺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塔拉着眼皮睡去。那架势像说“丫的,大晚上的你转悠什么啊!”欧伊卡看着电脑和电脑屏幕上的人用英文说着什么,也许很投入吧!他没有听见我进了他书房,屏幕上是个年轻的黄毛少年,皮肤很白,他在说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就突然停下张大了嘴巴看着欧伊卡旁边的我,欧伊卡觉察到不对劲了,回头,同样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上下打量着我,而后一把关掉了视频。我看着莫名其妙的两个人,有点惊慌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胸脯,张大了嘴巴的同时,我抬起光着的腿,重重的踢了欧伊卡一脚,骂他流氓,然后跑进了房间。而他呢!还甘瞪着眼睛,沉浸在恍惚之中。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低胸的睡衣,脸涨得通红。第二天早上,我故作镇静的对欧伊卡说,我要去找下荣光,他本有些乏红的脸,瞬间变成了铁青,板着一张脸问我找他做什么。“我自有我的事”我说,他看我一眼,就低下头恨恨咬着一块面包吃着,连去公司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我看着他开着车气冲冲的离开了,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咬牙切齿的指着他亲爱的宝贝牧羊犬说,瞧瞧你们爹地,多狂妄啊!你们要再像他一样狂妄,老子就真把你们给煮了。两只牧羊犬撒娇似的来舔我的脚。出门找荣光的时候,它俩就紧跟着,赶都赶不走。我记得荣光跟我说过,他在理工大学旁边租了套房子,不知道现在,还住在哪里没有,去试试吧!其实我找荣光只是想问问蚊子的妹妹李欣怎么样了,只是这样而已,我没有想到欧伊卡会为此生气。在荣光的住处,我没有找到他,却见到了蚊子,她见了我,像只雄赳赳的小孔雀一样高傲的不得了,瞪着我看的眼睛有要把我千刀万剐的决心。她问,为什么要回来,明明走了为什么要回来。我愣愣的站在她面前,不明所以的听她愤怒着质问。她继续说:“如果你不回来欧伊卡他会慢慢的接受我,慢慢的爱我,可是你为什么像个幽灵一样阴魂不散。”这句话让我惊在当场,更没有话来反击。“你闹够了没”我回头,看到欧伊卡穿着银白色GiorgioArmani金秋限量版英伟潇洒得像个天神一样站在我的身后,炯炯的眼神盯着我像随时会喷出火来。两只牧羊犬看到他,纷纷扑到他身上,来来回回的在他身边跳跃着。“没有,没有。”蚊子突然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对着欧伊卡大声的吼着。“我那么的爱你,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肯。”蚊子绝望的看着欧伊卡哭喊。她爱上了欧伊卡,我吃惊的看着这个刚刚还对我雄赳赳的女人,此刻看到欧伊卡就惨白着脸痛哭,爱,是多么残忍的字啊!这么说几个月前她在大街上对我说的那些话时,就已经爱上欧伊卡了吗!天啊!荣光,你的女人背叛了她的主。欧伊卡抿了抿嘴巴看着我,脸上满是愤怒。他说“我们走吧!”他气愤的拉着我的手就走,真的是连一眼都没有看蚊子。这是个怎样绝情的男子啊!
在车里,我和欧伊卡都沉默着,两只牧羊犬因为看到欧伊卡,在后垫上仆来仆去,我悄悄瞅着欧伊卡想,你这个红颜祸水可是把荣光害死了,荣光那么爱蚊子,现在蚊子倒戈爱了你这个他想千刀万剐的上司,他该多么绝望啊!荣光啊!荣光,你明明就知道,欧伊卡的余山别墅是狼窝,你偏偏把蚊子往那里带,你不找死吗?啊!现在你可怎么办啊!“你看我的那是什么眼神。”欧伊卡白着眼睛问我,眉挑得要够到天了。“就看看不行啊!你和那个……那个蚊子怎么回事啊!”我问得小心翼翼。“林优含,请你收起你那玩味的笑,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闹。”他惨白着脸,朝我吼。我咬着下嘴皮看了看他说“行了,不闹了就是,你怎么来了啊!”我没话找话,显然这次的话题对不上欧伊卡的胃口,还有让他恶心的地步,他朝我恶毒的翻了下白眼后就没有再同我说话,以至于一路上我都看着窗外发呆。见欧伊卡闷在书房存心和我冷战到底了,我就出门去找妮姬,在回来的路上,花效靠在小巷口抽烟,见到我,他将烟蒂仍在地上,用脚搓灭了剩余的烟,走向我。我看着地上破碎不堪的烟渣,有些心疼。他说“优含,你还好吗!”他眼睛里的深邃与空洞我看不懂,我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他定定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看着远方的大楼被夕阳照得发出很刺眼的光。我们变得是那么陌生了,就连相对都无言了吗?曾经的我们是那么亲密默契啊!时间还真的是记忆的死穴。“找到林基了么。”沉默许久后花效关切的问。我朝他摇头,他无力的笑笑后将眼睛移开我的脸,看着渐渐滑下去的夕阳。“不要恨我,优含,你知道的,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了,可是我没有办法,你知道吗?在美国我尝尽了太多的苦,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所以……不得已欺骗了你。”他喃喃的说着那些过去。“不要说了,花效,我知道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深邃,我无比的难过。“放过优然吧!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妹,在美国她过得不比你好多少。”花效望着我,希望我能对林优然给予宽恕,可是我宽恕她了,谁来宽恕一下我的林基,谁来对他悲苦的命运给予过宽恕。“我从来都没有找过她任何麻烦,何来的放过。”我看了一眼忧郁的花效,从他身边走过。世界就是这样,坏人永远长着想让人宽恕的嘴脸。
离开花效后,我去了“擦”,这里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很多地方都冷冷清清的空着,就连在台上悲伤着唱歌的女人都没有了往日的激情动荡。我依旧坐在吧台上要了些酒,就往嘴巴里送。李可欣拍了下我肩膀坐到我旁边问“好久没见你了,还好吗?”他的头发很久没有修剪了,长得覆盖了整张脸,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我苦涩的笑笑说“还好啊!你呢!”“身体健康,有饭吃,有酒喝,你说能不好吗?”他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后回答我。“见过妮姬了吧!”我将眼睛移到舞台上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打扫的玻璃碎片上问。“妮姬,哼。”李可欣重重的念着这两的字,从鼻子里发出冷哼声后继续说“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呵呵,我们像她真实名字一样回不去了呢!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要我没有丢下她,要我当初带她一块儿走,一切就不会是这样了。”他苦苦的笑着,眼角不断发着湿润的光。“只要愿意都可以回到过去。”我拉着李可欣的手,希望他能让妮姬幸福,我知道妮姬爱他,如果不爱,她不会留在上海那么多年,如果不爱,她不会见到他的画像就那么难过,可是我那么激动拉着李可欣手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看到妮姬红着眼睛,站在我和李可欣后面看着我们,她眼神里的希望神采,瞬间变成了绝望,变得那么的苦不堪言。她觉得她突然活得是那么的失败,那么的没有自尊,于是她转身跑回家哭泣着打包衣物,准备离开上海。
我回到余山别墅的时候,欧伊卡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等我回来,两只牧羊犬像是埋怨我似的躺在欧伊卡身边一动不动,欧伊卡见我回来了,气愤的掐着我的下巴,问我去了那里,可是我看不到他眼神中的忧伤与担心,我一直沉浸在李可欣和妮姬的过去里,满心是对他们爱情的纠结,我无视着欧伊卡的愤怒,无视着餐厅里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的菜饭,无视着欧伊卡担忧着给各大医院打了电话,查询有没有叫林优含的病人入住,一切的一切我都忽视了。欧伊卡的眼睛渐渐的暗淡下去,因为他在我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就连小小的一点余光他都没有看到,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放开了面无表情的我,上了楼。
早上,妮姬在飞机场给我打电话,她说“优含,我要走了,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吗?”她的声音满是压制的痛,我说妮姬,你等一下,我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那边响起嘟嘟声,我赶到机场时,妮姬已经离开,李可欣蹲在机场中央的地上痛哭。我站在他旁边眼泪渐渐的滑落。我们不知道妮姬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上海,离开了李可欣,昨天又用了怎样大的勇气去了“擦”,她本是想叫李可欣和她一起离开上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