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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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她气得几乎发抖——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家伙!
结果厚颜无耻的家伙压根不在意她的愤怒,只是装着一不小心手一划的样子,将那毛笔顺理成章的划过了她的花芯!
“恩……”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几乎疯掉!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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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时无两的青楼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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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故意使坏,一边用毛笔在那处流连,一边装着关切的样子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而是,折磨!
那沾湿的毛笔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轻薄,叫她怎么能舒服的起来!
下意识的想把身体缩起来,想避开那折磨人的小动作,但是却因为一只脚被人家抓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无助的掉眼泪!
衣服还好好的遮着,但是却遮不住下面YIN邪的动作,他几乎能想象到那漂亮的花儿究竟是怎么颤抖着企求哀怜的!
他忽然一下掀开了那起不到什么遮护作用的前摆,尽情的欣赏起眼前的无限春光来!
简直是……能让圣人堕落的美景!
娇弱的花瓣上沾满了晶莹的露滴无辜的颤抖着,那只毛笔已经彻底被濡湿,一下一下的那脆弱的花瓣上邪恶的摧残着,引得一阵细细的痉LUAN,似在求饶一般……
面对这样的情景还能忍下去的,绝对是有问题的!
他今夕可是一丁点的问题也没有,所以他早把那只享受了半天的毛笔丢到一边去了,换了自己提枪上阵!
好热、好紧,简直像要融化一样!
那被细细纠缠住的感觉实在美妙的难以言说!
喂,今夕你冷静点,你又不是第一次的小子,就这么缴械未免太丢脸了!
她被这激烈的*激得仰过头去,露出洁白的脖子,身体弓得像是拉开的弓!
他忽然想听听她哭泣的声音,于是“大度”的拿出了那布条,果然听到了她压抑的哭泣声,简直和仙乐一般!
“……百里……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看着她这副样子,他忽然觉得,其实取悦一下自己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今、今夕……啊!”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手……”
反正都这样了,他也干脆手一扬,将那*弄成了几段,解放了她的手。
她一下坐了起来,抱住他精瘦的背,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指甲都抓进了他的背!
小妖精!
“……夕……要,我要……”欺负她,今夕最喜 欢'炫。书。网'欺负她了!“坏蛋,坏蛋……今夕……恩……”
今夕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将自己的火热,全部都洒了进去……
晚上琼花楼里人山人海,人人都争着准备一睹号称天下第一的茗落姑娘的芳容。
楼上的雅间都垂了一面虾须帘,欲遮还露的挡住了贵客的脸,却不妨着贵客的视线。
几扇屏风阁开了相对安静的距离,又不影响彼此出个价钱,桌子上现成的果品酒水,让可能出大钱的人客人们过得更舒服一点。
贵客是从另外一面上的,所以并不会被下面的人影响,淡淡的情人草香拨撩着众人的感官,还没等茗落姑娘上场,人人都已经开始心神浮动了。
这一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一个一身白色丝袍的男子,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长相,显得有些冷漠;一个一身黑色衣衫的异族男子,有着赫色眸子和脉金色的头发,清爽的笑意挂在嘴角;坐他们中间的一个一身藏蓝色衣服的白发男,显得有些娇小,脸上带着奇异的*,折扇遮住了嘴角。
这三个人各有各的风采,虾须帘被风吹的晃动的须臾间泄露出淡淡的风光来,让人看不真切,只是更想看清楚。
不过这个时候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因为忽然响起了一阵乐曲声,将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正是茗落姑娘要出场了!
“人要出来了……” 任百里遮住自己的嘴角,轻咳了一声。
“恩。”今夕算是应她一声——他难道还看不见有人要出场了么!
“所以……你就别摸了!”这才是他想说的好不好?!
虽然他们是在相对隐秘的地方,但是也不要把手放她大腿上不动啊!被人看到还以为是龙阳呢!
这里可不是全部被遮住了啊!她都能看到有人时不时会有意无意的扫他们一眼啊!
结果……压根被无视了,某人居然还凑到她耳朵边上低声威胁,说没把她抱腿上坐已经很给面子了!
鬼才要你的面子啊!
她正怒目呢,却忽然一震——另外一边等得无聊的人居然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光明正大的靠到了她的肩上!
“师傅,好困啊……”
“好好、再等一会……你可别摘面具啊!”她吓得一把按住栖凤鸣的手。
她可不想抢了花魁的风头啊!
栖凤鸣轻轻的笑了一声,酥麻麻的传进耳朵里,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按在面具上的手,“好,师傅我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今夕装成没看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动声色的喝了一下去。
忽然就听得隔壁屏风后有三声轻轻的扣茶声——该来的人已经来了。
今夕冲他们点点头,起身先过去了。
忽然间就听见一阵丝竹之声被激烈的鼓点所取代,人人皆是一震,气氛居然有些肃然!
光线忽然暗了下来,所有的明亮蜡烛都被熄灭,只剩下昏暗的红灯笼给这空间染上不安的血色。
怎么回事?人们下窃窃私语,只因了震撼胸腔的鼓点依旧没有消失。
“看!上面!”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人人都抬头,却见垂下两条红色的绫子来,被夜风一吹,像是谁再招手一般妙曼。
有意思!这个点子谁想得?她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人才可不能错过!
“星星?”黑暗的天井里忽然亮起了一点橘黄色的星光,正颤悠悠的降落了下了来!
“是人啊!”
那哪里是什么星星,根本就是一个提着灯笼的女子,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是却隐约可以看见光裸的小腿肌肤正映着那诱人的光泽!
简直就像是,从天空中降下来的妖精!
一身火红色的衣衫紧紧裹住了妙曼的身姿,如瀑的长发并没有梳起来,而是任垂在肩上,被多情的夜风拨撩出一片风情万种来!
纤腰被金色的*裹的不盈一握,在落到楼上雅座的高度时,就见那女子将手中的灯笼一抛,万点金光忽然撒开,让人眼前一片缭乱!
光点落下处,就见那精致的女子已经翩然落地,手中正碰着一把琵琶开始起舞!
一时间人们都傻了,谁也没想到会看到今天这么一出精彩来!
一时间掌声雷动,茗落姑娘的名头一时无两!
人本来也漂亮(毕竟有妖孽小徒弟在眼前晃,能让人这么评价已经水准不低了),又有这么精彩的一幕,身价自然水涨船高,没怎么费劲就上了黄金千两。
“师傅,要买下吗?”虽然不知道师傅要做什么用,但是师傅说的话他一定听话,自然也带了足够的银子来买人。
“超过一千二百两就不要了,但是要把想出这主意的人弄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招来!”
“恩?”这可是让栖凤鸣有些不明白了。
“哎,有这样的人在,何愁再捧出一个花魁来!”人才啊!她一定要弄到手啊!
“好?”不明白,为什么师傅要一个策划青楼的人来,但是师傅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
不过好消息是一千一百两之后再无人出高价,他们也就得以以一千二百两黄金的价钱将人买了下来——自然,也花了点小手段将那策划的人也弄了来。
她第一时间冲到那个神奇的策划人面前细细打量,发现居然是个略带*感的秀才打扮的人。
那人眉毛也好、眼睛也好,都是细细弯着的,似乎天生就带笑,可是嘴角却是刻薄的抿着的。
微微卷曲的头发垂下一缕来,也正回瞪着这个正打量自己的人——什么人居然会威胁利诱都用上,只为了把自己招买了?
“你……”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着一股奇异的不协调感,迟疑了一下,准确的抓到了那人的胸前。
“你、你做什么?”那人显然没想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却是手一晃,一道寒光就冲着她飞了过来!
栖凤鸣自然不会看着师傅受伤,袖子一挥,一股劲风刮过,地上就落了几枚梅花针!
栖凤鸣脸色一沉——居然敢对师傅下手?!好大胆子!
“凤鸣住手,不得无礼!”好在任百里喊地够及时,才让这个女子手骨断裂前喝住了栖凤鸣。
“师傅……”不是他委屈,为什么明明是这个人要对师傅不利,结果她还是瞪自己啊!
她上前深深一揖,“在下唐突了姑娘,请请姑娘见谅。”
“你轻薄我,还叫我见谅?!”世界上果然什么厚脸皮的人都有啊!
“姑娘要是觉得不满意,可以轻薄回来,在下是毫不介意的!”她微微一笑,“在下也是女子。”
“……这年头怎么女人也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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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心计对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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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其实在下是有事而来,却不想正碰到姑娘的大手笔,险些错了去!在下还有事情请姑娘出手相助,才会用了些激烈手段,还请姑娘一定要出手,这事只有靠姑娘了!”她说的万分诚恳,罢了还左作揖右作揖,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
她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什么事能用“到自己的?
“在下任百里,还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卫然。”
“哦,请恕在下冒昧一句,适才的一切,可都是姑娘一手得来?”
“是。”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反正确实自己弄的。
不过这点会对青楼外的人有什么用处呢?这就不是她能明白的了。
就连栖凤鸣也不明白了。
“太好了!凤鸣,快给姑娘看座!”她兴奋的直措手,总觉得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了!
而在另外一边今夕也已经谈好了该谈的项目,重新回到了这边,并打量了一眼这个刚冒出的女人之后,再也没注意她。
卫然并没有对这个算是提拔自己出来的女人有什么兴趣,也不很喜 欢'炫。书。网'那个老是戴着个面具的白衣人,倒是对这个显得很狂傲的异族男人眯起了眼睛,
“你……”
“怎么了,卫姑娘认识那?”她觉得卫然的表情有些不一样,于是问了一句。
“不……只是没想到会有异族的人。”她很漠然的哼了一声。
“哦,”任百里虽然觉得有些奇 怪{炫;书;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兴致**的将扇子合起来,
“咱们去看看花魁吧!”
茗落一举成名,被以天价买下,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一边备酒一边不安的等待着——毕竟,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肯花这样惊人的金钱买下自己。
楼梯上响起了嬷嬷的声音,她深呼吸了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到了桌子边上,摆出了一个道福的姿势。
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茗落,记得你跟自己的约定,不管是什么样的主人,都要借助自己的美貌让自己获得最好的未来!
毕竟,她被赋予了这么一张美丽的脸,一定不是为了被人欣赏这么简单的任务!
门开了,她收起自己充满算计的眼神,微微垂下了自己的眼睛,显得格外恭顺。
“哎呀哎呀,怎么好叫美人一直站着?姑娘还请坐。”一个说起来很是轻佻,但是听着却没有别的意思的声音最先响起来。
然后一只手就扶了上来,将自己让到了椅子上。
上好的丝绸,顶级的阵线活计,扶着自己的力道也不会让她觉得有轻薄之嫌,加上那声音,让茗落对这个声音还不怎么讨厌。
只是,那手上为什么会有可怕的疤痕?
莫非是山贼或者是海贼?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但是被买去的人就一辈子都完了!
这个可能性让茗落一下就乱了,满脑袋胡思乱想,连有声音说请她抬起头来都没有听见。
真是太害怕了?任百里摸摸下巴,伸过手来,轻轻抬着茗落的下巴:“姑娘你……”
顺着自己手的仰起来的,是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半垂着,似乎还能隐约见到泪花在闪,尤妙在那蓁首还微微侧过去一些,更显得我见犹怜!
是啊,她才不会就那么绝望呢!反正自己没有退路,不去放手一拼,叫她怎么甘心!
“姑娘,你别害怕。”
只是她没想到对上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眼角眉梢都带着奇妙的和气,让人连一丁点的威胁感觉都没有。
明明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为什么头发都白了?
但是那头白发有真的非 常(炫…书…网)称那翡翠簪子和藏蓝色的衣衫,就连嘴角的笑意都被衬托的非 常(炫…书…网)稳重,全然没有色急之感,倒更像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一般。
明明后面还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俊秀面具人,门口还有一个晃眼的异族美男,但就是无法争夺这个人的奇异光彩,似乎能让一切风暴都安稳下来的沉静。
“奴家茗落见过公子。”被这样一个人买去,似乎可以稍微觉得安心一些。
不过究竟是谁买下自己的?
为什么那个卫秀才也在?
车停了下来,她也被一顶软轿子抬了一段,等轿子落地的时候,她被侍女款款的扶了出来,请进了一间屋子。
好大的屋子!简直马和院子一样,而且装饰都极尽奢华之能事,就连一只香炉里点的都是不菲的龙涎!
这可不单单是有钱的概念了,看看墙上挂着的字、画,都是出手不凡!
灰衣生?那个灰衣生吗?那个六年前在扬州簪花饮酒,一篇《问牡丹》问得“可以为侯”之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