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太给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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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了,苏哲暗自松口气,“我来问吧,你太纵容她,她不同意你肯定就不会再说。”
苏信思量一会,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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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手机票早在几天前就筹备好了。
苏哲目送祁月离开的背影,少女瘦小倔强,跟年轻时候的夏梦繁并无区别,他不讨厌祁月,第一眼见到这女孩子只觉得恍若隔世。他害怕儿子步自己的后尘,他怕这个女孩子对自己儿子依赖成瘾早晚要失了本心,抑或被儿子过早地压抑在身边以至于如同夏梦繁一般爆发离开,一别就是十年,这其中的痛苦只有自己可知。
现在看来,祁月识时务,通情理,竟能够如自己所愿偷偷离开还拿戒指当赌注。只希望她这两年好好磨练自己,把心智磨练强大,把内涵磨练丰富。长痛不如短痛,也希望儿子也好收收心,他理应还有许多潜力和才华没有发挥,不应该让女人成为他事业的绊脚石。
至于这枚戒指,他不会给任何人,两年后,等祁月交上满意答卷,会成为苏信真正的有用的左膀右臂的时候。他会让苏信戴上这枚戒指,亲自回中国找她。
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次要目的,他主要只是为了一个人。
桌边的茶已经凉了,苏哲端着杯子,迟迟没喝。
唉,做了一辈子坦荡荡的君子,现今也要当一回奸诈小人了。
他凤眸一眯,夏梦繁啊夏梦繁,这次真是为了让你回来我身边的,不择手段的最后一搏。
祁月要是选择留下,以你的性子,也是要留下的。
祁月要是选择离开,你也不得不留下。
两条路,不能有一点闪失。
= 3=
第二天,苏家三口坐在车上去公园,谈笑风生,苏哲开着车,苏信和夏梦繁聊着在中国发生的好笑的事情,说来说去不离“祁月”两字,苏哲微微皱起眉毛。
突然,夏梦繁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骤停,问道,“小信呀,俺家儿媳妇姨妈一般每个月什么时候来呀?”
苏信没料到她问这个,脸奇异地染上微红,想了会,“每月最后几天吧= =”
“今天十号!十号!连中旬都不算!”
“怎么了?”
夏梦繁没理会苏信的问题,怪叫,“苏哲!回头!回头!”
苏哲心里微惊,面上还是一副淡色,“有什么忘在家里了?先去公园吧。”
“回头!你不回头我就跳车!”夏梦繁已经把半边身子探出车外。
苏哲苏信黑线,苏哲继续不理会她,往目的地开。在后座的夏梦繁伸出手来抢着转她方向盘,苏哲微微动怒,低吼,
“你别闹了!”
“儿子,你信不信你老娘?信我就去抢你老爸方向盘掉回头,再不回头你媳妇儿就要跑了!”
他抬腕看看手表,因为选的是离家最远的公园,他慢慢开,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现在再回去,祁月应该已经离开。
“嗯,回去吧。”
夏梦繁催他快开,“快点!你这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又在想什么心思。”
苏哲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最懂自己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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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夏梦繁大声叫祁月名字。
温暖的屋子里,空荡荡地无人回答,苏信心里一紧,快步冲上楼梯,房间里所有祁月的行李全部不见,关于她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她仿佛没来过这里一样。
祁月走的十分彻底。
苏信心里又空又冷,像是灌进刺骨的北风。
夏梦繁走到他身边,看见房间里的状况,一脸了然的神情。
苏哲慢慢踏着木梯上楼,走到他们母子二人身后,平静地说,
“苏信,她自己选择要走的,再配得上你之前坚决不会再见你。”
苏信转身,冷淡地说,“让开。”
苏哲面不改色与他对视,岿然不动。
苏信撞开他就狂奔出去,不得不承认,此时眼里的儿子让自己没来由的胆寒。
就像是一头受伤却暴戾的豹子,拥有让人恐惧的震慑力和杀伤力。
夏梦繁朝他笑笑,“你满意了?”
随即跟上苏信的步子跑出去,苏哲站在房门口,阳光把他影子拉得很长。
他平定住心绪,他没做错,一直就没有。
= 3=
苏信和夏梦繁二人寻祁月无果回来,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
苏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平静地喝茶,苏信进门没有看他一眼,径直去了楼上。再下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拎着包。
全过程,苏哲都冷眼看着,苏信拉开门把手,苏哲才缓缓说道,
“你确定你要走?”
苏信顿住步子。
苏哲搁下茶杯,神情安和道,
“我给你们俩各自发展的空间,你去找她也只有让她分心。相信不久以后会有更好的她出现在你面前。”
苏信把行李箱重重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就像他难以抑制的怒意。
他看着苏哲眼睛说,一字一顿说,“我觉得她最好,现在的她最好,她在我心里,一直就是最好,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依然是。”
这段话让苏哲有点慌神。
苏信说完继续拎上包推门,苏哲厉声对着他后背吼道,
“你别妄想了,她答应我暂时不会再见你,你去了也是徒劳。再说一句,你的手机号我已经注销,邮箱密码我也给你改掉了,你的账户还有卡都被冻结。此外,航空公司的朋友也答应不会载者我的好儿子苏信去任何地方。”
苏哲扣下杯盖,揉揉太阳穴想上楼梯,突然回头对僵在门口的苏信说,
“Cherry父亲的公司正好有个项目经理的位置空缺,你明天就去上班吧,哦,对了,我绝对没有想趁机撮合你和Cherry,Cherry应该和你说过她要嫁给一个意大利男人的事情吧。苏信,儿子,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苏信站在门口,突然间非常无力,他斗不过自己的父亲,他足够强大,比自己要强大百倍千倍。
苏信第一次感觉到,权势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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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如他父亲所愿去了公司上班,为此夏梦繁和苏哲大吵一通。事后也不了了之。
工作之余,苏信偏爱坐在床边拿起床头的相册看上很久,偶尔会彷佛感觉到少女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温热的脸就贴在他背上,她闷沉着声音对他说,以后也要出现在这相册上。
她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腰后,让他的心都微微发烫。
他想去握住她的手,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衣角,紧接着心底又冰寒成一片。
他真的好想她。想到不能再想,想到心生生得疼,仿若刀割。
可是他还没办法去见她,苏信脑海里一直记得那祁月的号码,他心血来潮拨了她手机号码。那边很久才被接通。
是不太熟悉的女生的声音,“喂?”
“祁月在吗?”
“苏老师?!”那边人诧异地叫起来,随即声音低下去,“哦,我是辛欣,祁月她去自习教室了,手机落在寝室忘了带,有什么事吗?”
苏信微微失落,“没事。”
“苏老师你别担心呀,祁月现在一心扑在学习上,用功得要死,压根没心思想别的男人。我也帮你看着她呢。”
苏信苦涩又想发笑,她现在这样不怕累着自己吗?看到祁月为自己这么拼搏,他心里很是高兴欣慰。
他答道,“那就好,我给她打电话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她。”
“不告诉?”
“嗯,”苏信心里微微一疼,“别让她分心。”
“苏老师,要不我把我手机号给你吧,你打来我跟你汇报她情况,你一个人在国外也挺悲催的。”
苏信求之不得,于是每个星期就和辛欣在电话里关注祁月的近况。
就这么过去个一年,祁月大三,寒假将至。苏信意外接到辛欣主动打来的电话(因为苏信打过去她不用花钱),祁月急性阑尾炎住院,他再也忍不下去,公司没下班就回家收拾东西,他现在就想见到祁月,只想见到祁月,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这句是从二十章穿越来的穿越来的……)
他直接走到苏哲书房,和他要戒指。
苏哲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戒指在我这?”
苏信:“我是你儿子。”= =
苏哲靠在椅背看他,冷笑道,“呵呵,你又想走了?两年之约貌似连一年的时间都还没到吧。”
苏信冷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哲摇头不语。
“好,”苏信回身,“我给她再买一个,这个你自己拿着吧。”
= 3=我靠怎么又喜感了我嘞个去苏家父明显是喜感二人组呀XD= 3=
苏信转身就想走出门离开。
苏哲怒吼,“苏信,你站住!”
苏信没理睬他,苏哲离开座位一直追到门口,刚想拉住儿子,手突然被一把挡住,夏梦繁站在他跟前,满脸怒意地挡着家里大门,边朝已经走出门的苏信喊,
“小信,快跑啊……”
“你让开。”苏哲冷冷地注视她,眼眸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夏梦繁双手抵着门,“让你妹!我死也不让开!你有种踩着我的尸体从这走出去!”
“你……”苏哲气的面色铁青,抬起手,状要打她。
夏梦繁吓得面色惨白把脸扭到一边。
眼看就要打上夏梦繁的脸,苏哲的手突然环住她脖子,把她勾进自己怀里。
夏梦繁用力推他,一直拿手上的小手提包砸他。还是被苏哲死死钳制着,他在她耳边道,
“梦繁,回来吧。”
“不回。”她继续敲他,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上。
“我已经老了,我没有多少个十年再等了。”苏哲幽幽叹口气。
夏梦繁的眼神柔和下来,乱打的拳头也停住,眼泪汪汪道,
“那我国内的公司怎么办?”
“我已经把你公司财产和广告权全部转到苏信名下了。”
“你……你……你这个老妖怪你早就处心积虑了吧~我就说你让苏信去干什么经理!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
苏哲搂紧她,“留下吧,陪我好好养老,给孩子们忙去吧。”
夏梦繁点点头。
其实这就是第二条路,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镜头转换到中国的某天某月某日……………………………………………………………………………………………………
出院没几天,我都窝在家里床上养病,什么冷的油腻的都不敢吃,也不知道苏信在大洋那边做什么。
现在真真是北半球的思念了,我一年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老妈把粥端到床头,我接过去喝,老妈在床沿坐下,再一次劝我说,
“月月啊,把病养好了暑假就去相亲吧,都快一年了,小苏吧,我感觉越来越不靠谱了。”
“妈,我认真学习呢,没时间谈恋爱啊。”
每次说到这事,我都拿学习来当借口。
“你都二十二了!再等就等成老姑娘了,你们这代人怎么说来着,剩女是吧?”
“剩就剩吧,剩在家里好养你和爸。”
“谁要你养。”老妈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嗔怪我,但神情却是笑眯眯。
我心里暖洋洋的,拉过老妈的手,“妈,我现在挺好的,别担心了。”
老妈撇撇嘴角,无奈道,“随便你啦,你自己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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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浑浑噩噩地过去,大三下学期,课愈发少,偶尔才去趟教室。又是春懒,整日绵长的雨水,我几乎都不再出去,宅的发霉。
当然,某些专业课还是要去的,比如高级财会。
自从好好学习后,我一般都十分高调地坐在第一排,老师个个都赏识我,我永远都不会想到,渺小的祁小月筒子居然还有从小透明翻身变得意门生的时候。
辛欣坐在我身边,感慨道,“祁月,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想想两年前,也是雨天,你第一次上高数课,我们都坐在第一排。”
“嗯。”
那时候我拍桌而起,苏信正好进门,问我为什么拍桌子,我那时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老师太帅了,没忍住就拍桌子了= =。
我看看门口,希望苏信从这边走进来,真的好希望,让我拍几百次桌子拍到手肿甚至赞美他宇宙无敌超级帅气都没有关系。
我等得好焦虑,两年的时间好漫长,漫长得像是看不到尽头那样。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何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恋,如何便可不相思。
不知为何仓央嘉措的诗摆在这里竟然是这样的应景。
辛欣见我面有异色,捏捏我的手,“祁月,你个白痴,就快守得云开了。”
我眨眨眼把蓄在眼里的泪水憋回去,“但愿如此吧。”
这时候辅导员走进来,他让大家安静,清清嗓子说,
“你们高级财会老师家里最近出了点事,从这节课开始由代课老师教你们。”
下面一阵唏嘘之声。
这时,辅导员朝外看看,才走进一人,身形清瘦,眉眼狭长,他抱着教材走进来,从容地走上讲台,他还那么好看,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我连拍桌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僵硬在座位上都不敢动,只觉得灵魂像是被全部抽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惊喜,伤心还是委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死死盯着他,我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看到最后,眼前景象都模糊得连在一起。
不一会就接到辛欣递过来的一张面纸,
“傻妞,这是外面,别丢人现眼的。”
我赶紧接过来擦干眼睛,继续看他,我要看死他看死他看死他用目光包裹他缠绕他强/奸他蹂/躏他把这一年的全部看回来。
我很开心,苏信这厮终于知道回来了。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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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行为依然如往常般,先转身在后面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两个大字,苏信。
他回身温和有礼地说,“各位同学好,从今起我给各位同学代课,我叫苏信,大家可以叫我苏老师。”
底下有人叫起来,“老师,你以前不是教我们高数的嘛!”
苏信微笑,凤眸盛满好看的光芒,他侃道,“老师是全能王子,什么都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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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很配合地来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