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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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给的小引
————————————————写给你,正在读我的文字的你
请你耐心。
这是很长的故事,很缓慢的歌。
无关爱情。
这是关于时间和温暖的故事。
久而久之。
那些久远的人和事融进时光的长河。
肆意奔流。
那些经历了一切都还不曾褪色的平淡,只是因为。
我们彼此。
是永远的亲爱。
————————————————写给你,写给用温暖赶走我身边黑暗的你。
那些遗失在夏的阳光里的微暖。那些走丢在冬的萧瑟里的苍白。
它们映着时光的光。
努力让你记起那些沾了微尘的过往。
你还记得吗。
我们拉着手,在那条白色的小路上走了那么多年。
你还记得吗。
你会为了我的手上的伤那么难过。
你还记得吗。
你会为了别人一句玩笑说要抱走我就那样地拼命。
你还记得吗。
你总会把剩下的唯一的零食让给我。
你会记得吗。
我们都只是那样小的孩子。
那样单薄洁白的小孩子。
可你已经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
那么多的让我心疼的事。
也许,我们真的只是孩子。
不谙人事纯真无邪的孩子。
小时候的我们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那也只是小时候的我们而已。
当我们长大。
当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关卡。
我们终于长大。
却。
越来越远了。
有人会在我面前谴责起你的小脾气。
我会很生气。
有人当着你的面委屈我了。
你依旧暴跳如雷。
我们还是都没有改变的对吧。
我们都还是像原来一样对吧。
变的只有时光和我们周遭那些人事。
我们只是在缓慢经历着成长。
你一定不会知道的。
这是为你写的故事。
为我们的过往写下的故事。
我想我总该想办法的。
我一定要让自己那个坏记性记下。
曾经的我们,是怎样的相亲相爱。
————————————————写给你,写给愿意把这长长的乱字读完的你。
我一定要永不停歇的时光知道。
有一种温暖,可以维持到。
天荒。
地老。
海枯。
石烂。
可那一定不会是爱情。
所以,亲爱的你,读着我的文字的你。
请你千万千万不要向读童话一样来读这些温暖的过往。
你该是知道的。
那些浮华一样飘过的云朵,没有任何一朵会是真实的。
那些灯火一样不灭的烛光,没有任何一片会是冰冷的。
我记下的。
只有那些我,和你,的温暖。
而已。
————————————————写给你,写给那些在晨曦里微微泛光的青春。
你在哪里。
我找不到你。
很难相信。
我在花丛里丢失了自己。
那个勇敢的努力的奋不顾身的自己。
总是很容易。
青春里失去我们本来的面目。
美好的。无暇的。带着微笑的。纯真的。笑容。
幼时的我们,只是白纸。
那些沾了鲜艳色彩的笔开始涂抹。
我们所谓的青春,开始了。
无论画中的内容是如何。
我们依旧按部就班按照画面上的一切演绎。
演绎给他看。
那个躲在幕布后面从不停下脚步能够毁灭一切给一切新生的时间。
____柒。最初的呓语 txt小说上传分享
寂寞的城堡
苏以,亲爱的苏以。我想如果真的可以,我多希望我可以变成你,我可以自己把自己关在那座城堡里,疯狂抑或伤害。那样的话,至少你,我亲爱的你,不会受伤。
——————————by 小右
第七天。
阳光正好。
而我,在慕瑾凡的叹息声里赶走了第十六个医生。
冲着那个狼狈的身影狠狠地骂:你才精神分裂,你才精神恍惚,你才快成神经病了!还敢诬赖苏以!趁早卷铺盖滚蛋!
摔上了门,我有点点虚脱。靠在门上。浮尘在空气中疾速而混乱地飞舞。被下午时分的阳光镀上色泽。
连一粒微妙的尘也可以轻易灼伤我的眼睛,生涩得生疼。
我走了几步,余光里沙发中间那个失去了伟岸的男子双手抱头。我不再看他一眼。径直上了二楼。
左边第三间。
绕过宽大的床,阳光落在木制地板上,我的软底鞋没有任何声响。白色的纱帘被高高地撩起。像是绝尘而去的背影,落地窗透明到了虚无。
苏以双手抱着腿,蜷在窗户边。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头发现在蓬乱着微松。她侧着头,小心翼翼地窥探那些从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孩子。
我走上去,轻轻抱住她。
连我都不知道苏以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她飞快地伸出双手推开我,我的背脊狠狠地撞到了床沿。我觉得也许脊椎要断掉了。
也许。心也要死了。
苏以的眼睛里是密密的陌生和恐惧,让我心寒。
我靠在床边,轻轻地喊:左左,我是小右,你的小右呢。
她的瞳孔里跳过了一缕光芒。我看的那样清晰。可也的确是跳过,转瞬即逝。然后骤然收紧,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极度厌恶和恐惧的事物。
我知道我的身后一定站着慕瑾凡。
这七天以来,苏以除了拒绝别人靠近以外,还会对慕瑾凡有这样的表情。
纠结。
恨意。
厌恶。
鄙夷。
恐惧。
我知道,苏以恨他。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苏以变成了这样一定是有慕瑾凡一份功劳!
我向她靠近,继续叫她。左左。左左。
她伸出了腿,使劲踢我,凌乱地踢蹬,几乎疯狂。我的心几乎都要凉下去了。
左左。为什么?连我都要这样拒绝么?
脚踝被狠狠击中。我吃疼地一缩。我依旧努力靠近她,我必须让她学会平静面对我。
至少她需要冷静一下。要不然慕瑾凡又会找些医生来胡说八道。
可是我离她越近,她眼里就越惊恐。我是小右啊。我心里无不悲哀地喊着。
左左,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她的眼睛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然后她拉过我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可是。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呢。连一滴血都没有流,疼什么呢?
慕瑾凡侧了侧身,一抹白色闪进来。
趁着速以咬我的时候,给他打了一针。慕瑾凡速度真快,连第十七个医生都找来了。
连他都不相信苏以很正常么?
我冷笑。
苏以小声地叫唤逐渐弱了。我轻轻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理好被子。
推开慕瑾凡想要看我伤势的手,径直回到对面我的卧室。
我很快把手上和脚上的伤上好药。打算过一会去一趟医院拍CT看看脊椎。
原来一件事情重复做七天就可以这么熟练。
去医院之前,我当然先要把那个白衣骗子赶走!绝对不再停他胡诌!
————她只是累了。太悲伤了。
————只是这样。可那些医生说……
————不,慕先生,你的女儿很正常。她只是他只是太悲伤。会好的。
我想也许,我听到了上帝的声音。
我飞快从楼梯扶手直接翻下去,一步跨到那个医生面前。我很努力的平静自己。
“你是说,苏以可以恢复对不对?!”我急切地问。以至于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当然。”这个医生对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微笑。
“是,是,是。苏以她只是太悲伤。她会好的。她很正常。对不对?一定是的!”我几乎是语无伦次。
“是。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等她自己走出她的城堡。”他拿下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我安心。
“城堡?”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嗯。她现在需要安静,所以她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城堡里。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沉淀。等她终于不那么难过了,她会走出来的。”
“那到底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我可以帮忙么?”
“不可以。”他摇摇头,然后那起他的提包,站起身,“她只能自己走出来。她一个人才可以。”
然后他说了再见,起身走了。
我突然想起还没有问他的名字和电话,要追出去。慕瑾凡拉住我:这是他的名片。
我急忙抢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就像是找到了可以帮苏以打开城堡的钥匙。
我看着慕瑾凡凝重的神色,我破地天荒地对他微笑:你看。我说过苏以精神正常吧。
他也笑了,却带了三分苦涩。
我走上楼梯侧身又对他说:“苏以说,十七是她的幸运数字呢。这是第十七个医生,他会带给苏以好运的。”
床上的素以均匀地呼吸。
像是花朵在绽放。
回忆的瞬间
总是以为,我把那些回忆好好锁在阴暗角的匣子里。可是就那么一瞬间,牵连而出的一切,暴晒在阳光下,泛着,鱼。肚。白。
———————————by 左左
拉开白纱帘。我突然发现我卧室的落地窗有这么大。
还没来得及推开,背后就有个声音高喊:死左你快点,迟到了别赖我身上。
我把手里的背包直接扔过去,他却稳稳地接住。
“猪头右,你在叫一声死左试试,分开几年连姐都不会叫了。”我踹了他一脚,转身出门。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在我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瞬间,我就意识到,我真的是个不称职的姐姐。
似乎是真的踢到他了,他的脚明显地抽搐了一下。而后他又追上来,“看来莫瑾凡真的是白担心了,死左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需要什么保镖哦。”
我冷哼了哼。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下楼梯。
不急不缓地喝掉牛奶。然后拿起盘里的土司。
莫瑾凡坐在餐桌的另一头,金丝边的眼睛闪着很是雍容优雅的光芒。
他放下报纸:“小以,要我送你吗?或者……让司机送,有些晚了。”
我冷淡地放下土司,转头对正在穿鞋的苏里说,诶,猪头右,下午陪我去看一张餐桌,我不想坐在这里吃饭。
苏里很明显地动作一滞,然后他站起身,把手里叮呤哐啷的钥匙抛起来然后接住:爸,你别操心,以后我做死左的护花使者。
我一言不发的起身,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一定有很多的话想说。
我一点都不想听。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可以平静对话的……关系。
感觉。坐在苏里的车上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快。
学校很近。
苏里很漂亮地停下车,然后把我抱下车。
我听见女生们的欢呼。然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猪头右,你再这个样子试试。”
他双手一摊:“没办法了,死左,她们都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了,你以后要是交男朋友的话,必须带给我过关哦。”
周围的女生对于这样一幅画面频频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十七岁的苏里,轮廓里多了几分伟岸和挺拔,肤色也亮了很多。
不得不承认,十七岁的女生们,都是现代社会的悲哀造物,遍地找不到一个不花痴的。
我拿起背包要走人,他一步站到我的面前,然后抢过我的包,死左,我带你去教导室签个到。我帮你拿包包。
我笑。原来无论过去了多久,无论发生过什么。左左依然是左左,小右依然是小右。
就像左手和右手,一直同行。
从教导室出来,我脸色应该是阴沉到了可怕的地步。
苏里很是颤抖的问:“死左,你你你你你你,这么不满意啊?唉,我就说啊,干脆就让你和我读同一个年级嘛,老爸非说你该读高三就读高三。刚刚主任的话把你吓到了吧?”
晕倒。
我的气愤完全是因为主任那个恭敬的态度,活像条哈巴狗。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至于吗?
但是,苏里说,“老爸”?莫瑾凡他要我读高三。我以为他会坚持让我读没读完的高二。
莫瑾凡,你到底,还是记得那么一点点,我的习惯吧。
可是,以前就是以前,永远也无法换成现在。
坚持一个人解决午饭。苏里就焉焉地去了另一个学生餐厅。
端着餐盘往回走的时候,多了一双莫名其妙的脚。
我直接扑倒下去,汤汁菜汁溅了我一身,满手的油渍。
我没有叫。对于所有的时刻,尖叫都是毫无意义的。
食堂很吵。我摔倒这一声绝对不算大。可是几乎所有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盯着我看。
就像有预谋一般。
我从容的站起来。冷静的看着这个伸腿的女生。她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妆容很精致,笑容无懈可击,毫不畏惧。明明是仰头看着我,却透出一种非比寻常的骄傲。
无声的,压迫,和,威胁。
“你何必伸腿呢?那多麻烦?”我说着,然后轻笑。飞快地把她一侧的餐盘拿到手里,直接扣到她的头上。她极其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愕。
“你看,直接扣,多方便。”我继续微笑,然后转过身,迈开步子。
我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主,惹是生非也绝对不是我喜欢的。
可是如果有人伤害你,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