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倾城,皇夫别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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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是因为心中还爱着慕容凤雪,我可以理解,也可以让他自己选择,可是他爱的却是我,同我一样,爱着他。”
紫檀听了慢慢的走到了桃花树下随即说道:“万物自由定律,等到她们的缘分尽了,就是你的福气来了。
你们之间所有的恩怨情仇也许是在某一时间结下的,恩恩怨怨总是有了结的时候,你欠了锦歌的,锦歌欠了凤雪的,都会在此处完结。
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将会在以后得日子里面表现的更加明确。公主,纠结与烦恼,解决不了什么,凡事随心而定,才是你该做的。”
慕容昭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去了锦歌的住处看了一会,然后在看到了那条链子的时候心中有些酸涩。
那日打造这个链子的时候只是一时兴起,然后开玩笑的,可是如今却真的用上了,她走到锦歌的面前,看着熟睡的睡颜,心中一阵柔软。
再看看那条刺眼的链子,她没有一皱,随即用力扯断,扔到了角落里面,又在锦歌的脚腕上的红痕处上了最好的金创药,才不舍的离去。
恰巧,夜长卿也回来了,看着慕容昭云突然挑眉说道:“主子,何事这么高兴了?”
慕容昭云微笑,随即说道:“没事,只不过是想开了什么,你去吧!别告诉他我来过。我走了。”
说着,她就笑着下山,身心一阵轻松。
锦歌,既然你想要无尽的自由,那么我给你,只是当你累了的时候,要记得,这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你,记得倦鸟归巢。
夜长卿见状,微微一愣,随即也不去纠结了,主子的心情好了他就高兴的吧!至于其他的,都是浮云。
锦歌醒来,就感觉到脚踝处一阵的清凉,看去就发现那个束缚着他的链子没有了,随即在角落里面那闪着银光的链子已经断掉了。
锦歌一愣,随即就来到了端着食物的夜长卿已经进来了,他问道:“是她来过了吗?”
夜长卿笑笑,他知道锦歌问的是什么,不过却说道:“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锦歌低下头,不知为何心中还是一阵失落,半响他在次问道:“这链子是你弄断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缘来缘往,是不是孽
夜长卿一愣随即看到角落里面的链子随即含糊的说道:“嗯,怎么看?脚不是受伤了吗?那玩意有碍健康。”
锦歌听了便明白过来,原来他还在奢望她可以来看他的,可是她却是没有来,是他想多了。
“弄断了链子,你不会得到惩罚吗?”
夜长卿挑眉,随即看了兰锦歌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也恐怕与你无关吧!而且,就算事实不是这样样子你又会怎么样?
现在的你不过是阶下囚,还有什么能耐?又如何可以让她回头?你值得吗?她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又为为她做过了什么?
想想清楚,一切的始末究竟是什么?昭云三岁的时候,在花园里也不是真的是要暗算你的,若不是因为有什么原因,她至于把你装进笼子里面带回东宫吗?
想想清楚吧!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你不信任她造成的,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她?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你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和她针锋相对吗?一路走来,她心中第一个挂念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你说的这链子,若不是她的叮嘱,你认为谁会放了你?还有我们,若是她真的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相信别人的人,我们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吗?
我自问是跟着她时间最久的人,从她一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了,为什么?我是那种盲从的人吗?一个十几岁的男人,会甘愿为一个小孩子做事吗?
小侯爷,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们这些人,反正我们没有你那样安逸的生活,也没有你那么顺利的道路,公主和我们一样,是在刀口上走出来的,她需要的恰恰是你从未给过的安定与温暖,可是她爱你,所以义无反顾。
好好想想吧!”说着,夜长卿已经是愤恨的放下了所有的东西直接离开的房间,他相信,若是锦歌还有一丝的理智,一定会在这段时间内理清楚一切的。
锦歌默默无言,夜长卿的每一句话都让他震撼,也让他心中生气浓浓的罪过感,是啊,夜长卿说的没错,他从来都是只在乎自己的感觉。
思及过往,他不由得有些出神,十年前那个用笼子把他装起来的小女孩,那时候的她似乎在因为什么冷笑。
那时候他一直以为似乎小魔王的阴谋得逞,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曾经望着笼子外面的眼神绝对不是在看他的。
所以说,后来的一切都不是她预料之内的?曾经,昭云说过,她一岁就拜师学艺,三岁的时候应该也与那时候的自己武艺差不多的,根本不会因为自己的偷袭而被打了屁股的。
所以,那时候的她若是想要玩弄自己绝对不会是那个让人羞愤的场面的,而成为皇夫也是不该的。
昭云说过,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自己,可是自己却只是觉得这个女娃娃好玩,也因为这样,他一直认为昭云无论怎么样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所以才会如此的傲娇。
昭云的一生充满了阴谋与血水,那个曾经的妹妹的背叛让她记忆幽深,甚至是立下门规,以后无论谁背叛了她唯一的路就是死。
魅野仙姬的追杀,你该感到荣耀。
可是,他没有死,昭云一直都爱着他,是他仗着自己的资本,在一次次的挑衅着她的底线,而且越来越难以自拔!
没错,作为飞雪第一剑,他明白此中的道理,可是一旦揭开了面具,他就忘记了曾经的誓言。
师傅说过,他的小师姐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也是最狠唳的人,不过因人而异。锦歌若是真的可以得到她的爱却不知是福是祸。
那一次他置之不理,只认为这不过是师傅的危言耸听,还是如从前一样,一次次的进行着轮回一样,让她不断的受到伤害。
如此叠加,她应该已经遍体鳞伤了吧!
想着,锦歌不由得身体有些颤抖,他转头看了看旁边已经冷掉了的药和食物,然后站起,先是喝了药,再是吃了东西,这才一步一晃的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阳光并不太刺眼,不过锦歌在房中的时间太久,出来还是被这眼光刺到了眼睛,他微微眯眼,便向着记忆中的大殿走去。
大殿的外面有一个打扫的小僧,大殿的里面也只有一个胡须斑白的老僧,他慢慢的走了进去,跪在了其中一个蒲团之上。
“始终前来,不知有何贵干?”老僧发话,却没有睁开眼睛。
锦歌对着堂上的金色大佛微微行了一个礼,双手合十道:“老师傅应该清楚,我是被人囚禁于此,只是这人恐怕也与师傅是一伙的吧!”
紫檀微微睁眼,随即手握念珠看着眼前的金佛说道:“阿弥陀佛,无论如何,皆是缘分,红尘纷乱,不过一场春梦,施主又何须执着?”
锦歌冷笑:“师傅可能不知道被人废去武功囚禁的滋味,那是生不如死,食不知味,如何让不能介怀?”
紫檀听了却是微微一笑,拂过下巴上的胡须站起身来说道:“我佛慈悲,总是可化简罪孽,难道施主还是不明白此中道理吗?
那么敢问施主因何而来?有为何来到这大殿之中?”
锦歌一愣,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只因为夜长卿的那一番话吗?可是,若是真的如此,又为何揭开自己的伤疤?是要提醒自己继续恨着吗?
紫檀继续说道:“世间人,世间事,都不过是人在凡间历练的一次考验,缘起缘灭,缘来缘往,施主所谓的生不如死食不知味也不过是人生在世的一种体验。
施主又怎么可以说你的这种体验没有降临在别人的身上呢?施主说我与伤你之人是一伙的,可是什么又才是一伙的呢?
施主锁形容之人又是何身份?如何称呼?与你又为何反目?施主想想清楚,若是想不清楚那就要三思了!”
锦歌再次的愣住,他与大云长公主,当今的太子相爱,又因为母亲的命关系破裂。她护着害了母亲的人,却将他囚禁于此。
为的不是一己之私吗?
不,不对,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国家,对啊,她是太子,掌管着一朝命脉的太子。
她的责任庞大,无法徇私,无法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所以她阻止了他,也让他们只见的感情消融。
锦歌突然低下头,随即有些幽怨的说道:“无论如何,她都是已经伤害了我,这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紫檀轻笑,随即转头与锦歌对坐,然后问道:“施主可想听听我的遭遇?”
锦歌一愣,随即就见到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叫紫檀,乃是少林寺被住处寺院的出家人,只因为我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女施主,与其有了肌肤之亲。
可是,若是为了不犯戒,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的眼前失去,那还算是出家人吗?
所以,被逐出寺院我也有诸多的怨言,也因此成为了一个行脚僧人,靠着四处算命化缘为生。
一日,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可是看其命脉却是已经死去之人,也因此,我与她接下缘分。
她告诉我她的来历,并不是这个身份,却要用这个身份挑起一些本不属于她的责任,还要承受亲人背叛的命运。
我告诉她,那就是缘分,既来之则安之,而那时候我也告诉了她我的身份,她却是在那个时候说:‘既然是被逐出寺院,就已经不再是那里的人了,还谈什么怨恨呢?若是怨恨,那大师你也没有拖出红尘啊~’我当时才惊醒过来,出家人,超出红尘障外,为何还要怨恨呢?而且她说得对,这离开就已经不再,为何还要去记住?
所以我豁然开朗,也与其成为莫逆之交,从此她为我建造了如今的卧佛寺,告诉我在这里替她超度那些本该落入轮回的最恶之人。
她说过,她不是善人,可是死去的灵魂就已近乎与她无关,所以,怨恨也就此消融,不伤及亲人眷属。
施主想象一下,如此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呢?她也会落入地狱承受自己犯下的杀业吗?可是这些杀业若是不犯,那又有多少的人会为此牺牲?
她说: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若成佛天下遭殃。若是杀戮可以平息战事,那她甘愿成为唯一受苦的那一个。
施主,无妄之灾也许并不是人为的错,只是有些事情迷惑其中,若是原谅可以让一切恢复,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言罢!紫檀已经离去,只留下锦歌一人对着金佛发呆,神思飘转。
佛道禅机他不懂,可是紫檀却是说的明白透彻,那个为了这个老僧建立寺庙的人就是才几岁的慕容昭云。
那个道破天机的也是这个慕容昭云,那个说,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慕容昭云。
慕容昭云将一切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且不说有没有地狱这个地方,就凭这点,他锦歌就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第一百四十八章告知真相
慕容昭云回到皇宫,先是处理了一些堆积的奏章,又去了一趟慕容翼的寝宫,见他还是老样子,也就安慰了她母后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东宫,她突然一顿,随即嘴角扬起笑容,然后慢慢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说道:“姑姑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呢?”
柯子灵心中微微一惊,然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随即冷笑说道:“公主好耳力,可惜我没有早一点发现,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慕容昭云笑笑,直接说道:“也不尽然,若没有,怎么会找到姑姑的孩子?”
柯子灵一听她的孩子立刻紧张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儿真的没死?”其实她并没有全部相信,只是那人只是留下了一句话要手下转交,其他的根本什么都没留下。
情故曾经劝自己不要上当,可是失去爱子的痛苦让她在有了一点希望的时候就根本无法控制。
就算是有一成的希望她也要试一试,所以她来了,直接走入了慕容昭云的东宫,等着她的回来。
慕容昭云听了,随即说道:“不急,只要你帮我救活一个人,我就让你见他。”
柯子灵随即皱眉:“你在框我?我的儿子根本就是死了,你是为了让我救你的人才骗我的?”
慕容昭云摇头,随即说道:“灵儿姑姑,你还不知道我吗?可以面对面的谈的,我就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更何况,你放过我一次,我不会自讨苦吃,去骗蛊王的女儿,只是此人身中蛊毒,我却无能为力,所以只好请姑姑出山了。
若是没有这个人的受伤,我在处理好手中的事情之后也会去通知姑姑的,不过此事还请姑姑保密,因为此人与您的儿子有莫大的关系。”
柯子灵皱眉,有些疑惑,可是看着慕容昭云真诚的脸她有些动摇。慕容昭云说得对,她不屑于阴谋诡计。
而他也是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才会铤而走险只身进入皇宫。
“我可以相信你吗?”
“绝对可以,姑姑,不然我带你去见见他你就会明白。”
柯子灵想了一下才点头道:“好我信你,带我去。”
慕容昭云听了这才送了一口气,随即带着柯子灵直接奔向杨武侯爷府,秘密的来到了慕容昭然住的院落。
“谁?”红鸾全身戒备,手中毒蜘蛛已经拿起,却听到慕容昭云的声音,才安心的放下武器。
“是我,昭云。”
门应声而开,慕容昭云见到红鸾立刻说道:“怎么样了?姑姑来了。”
红鸾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灵儿然后说道:“不算太好,刚才有发作了一次,伤口又裂开了,我看过,那东西有些棘手,在心脉中,无法用外力强行弄出来。”
慕容昭云点头,随即转头说道:“姑姑,您进去看看吧!”
柯子灵有些疑惑,随即点头进入,却是在见到慕容昭然的时候说道:“是他?你说的就是他?他和我儿有何关系?”
慕容昭云却是摇头说道:“姑姑看清楚,若是别的藩王的孩子,可能会与我和父皇长得极为相似吗?”
柯子灵心中一惊随即问道:“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他…”
“没错,姑姑,慕容昭然就是你的儿子,我伯父的儿子。当年父皇威客保全你们两个才会如此残忍的将你们分开的。
这事说来话长,容我日后再说与你听,可是他却等不得了,前些日子,我从他给我的资料里面找到了关于大云皇帝的秘密,就是他身体内的蛊虫。
这东西似乎是被用蛊之人改进过,然后放在一个人的体内,等他死后这蛊虫却是还会活着,然后再一次的进入他的长子的身体里面,避免不得。
当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