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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玩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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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有些迷惑地看着她,然后才像刚听懂一样,飞快起身,飞也似地出了屋。

“嗤!”她笑,笑华白的故作神秘。

宽脚长裤随着她的行进摇曳生姿,如此给人不安稳的线条穿在九狸身上,倒有一股款款的出尘味道,走在漫长的走廊里,无风自动。

又是一间更为宽敞的房间,小个子在前面殷勤地弓着身子为她推开了门。

并没有预料中的腾腾杀气,一个人对着窗口站着,黑色的长袍一鼓一鼓。

房间摆设透着浓郁的中式风格,长案上燃着熏香,青烟袅袅。

小个子甚是恭敬地再次向华白的背影举了个躬,轻声退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九狸转头看向那不大的青铜小香炉,好似檀香的味道窜入鼻尖,她心里一惊,生怕再次着了华白的道儿,赶紧屏住气,也不敢说话。

谁知,华白居然嗤笑,声音里透着讥讽:“你真是该小心时不小心,现在小心翼翼地有什么用?竟是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她脸一红,却是没想到这么轻微的动作都被他听在耳朵里,果真是不容小觑。

“你说叫我来,我就来了。这么合作,难道就不能换来我该得到的?!”九狸摊开手,满脸无辜和不解。

既然来都来了,索性把话挑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好了。况且这个华白用了这么多阴谋阳谋,就是叫她上岛,不至于第一面就活活砍死她吧?!

果然,眼前几步远处的男人慢慢转过头来。

没有齐墨之前描述的繁复花纹的面具,也不是一张如同地狱恶魔的脸,甚至,是一张好看的脸。

脸庞的轮廓柔和但却分明,鼻翼挺直,因为窗外的阳光而眯成一线的眼,格外明亮。

这个年代,留长发的男人不少,顶着特立独行的头发,或者是艺术家的身份,可是没有哪个男人的头发像这个男人一样,好像就是应该这样的发,才配这样的人。

九狸有一瞬间的失神,不是她贪图男色,她并非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身边的那几个,都属上乘男人。可是这个华白……

不是第一次见,但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果然,越是坏蛋,就越长得道貌岸然。

冷峻严肃的气场,使他身边的人不由自主地恭顺起来,似乎心甘情愿地受他的指使与摆布一般。

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她从进门之后,便没有往里走,印象中离门极近,似乎只需一大步,便可以退到门外。

她退了一步,回头,见门还在身后,便接着再退一步,再回头一看,脸色刷白。

那扇门,长了脚不成?!怎么好像不断地跟着她在后退?她不信邪,试着再退,果然,无论她如何后退,始终站在房间内,距离门口一步远!

“你……你别过来……”结结巴巴地开口,九狸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向自己走来,说着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话。

华白听话地顿住脚,她这才惊恐地发现,他走路几乎是慢慢飘着的,脚隐藏在宽大的袍子里,根本见不到,活像恐怖片里的鬼。

明知道身后的门有古怪,可是就是不想离他太近,她几乎是贴边溜着,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你先说……是人还是贵……”

华白愣住,疑惑地看着她,瞳孔格外得明亮,似乎是想了一下,这才认真地回答:“你想见一见鬼?我养了几只,用来干点活儿什么的。”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九狸真想扒开华白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的!

养小鬼,确实是降头师们的一项小任务。

几欲吐血,九狸抚着墙,弱弱地应了一句:“不用了……你……你还是说说叫我来干啥吧,我这个眼睛里的蛊,你看是能解还是不能解?”

其实她内心真正的潜台词是,你害了齐墨还不够,还来害我,如果不是如今我惜命,舍不得死,才来低声下气,你要是说我没救,我非拼死啃下来你一块儿肉,咬不死你也难受死你!

当然,这种话,是不敢说出口的。

哪曾想,只见华白悠悠地又向前飘了几步,这下已经几乎走到了九狸眼前,她想躲,可是脚下像是粘了胶水,半分动弹不得。

她怒,“你这是干什么?”

华白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了一番,眼底似乎升腾起了一种炙热骇人的神采来。

“你想咬我?不错嘛,要是你在床上咬我,我就更高兴了……”

她一挣,华白的手纹丝不动,再挣,他还是捏得稳牢。

猛抬头,难以置信地对上他异常明亮的眼,“你……你看出来……”

难不成这是读心术?

“读心术?!”他喃喃重复,眼中疑惑不解,“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术?我不知道,我跟我师父学下阴阳降头之后无意间发现的,我可以看出别人想什么。不过师父说,这个折损精血,少用为妙。”

强忍住恐惧,九狸改不了嘴上不饶人的老毛病,不耐地白眼道:“那你还用,还看我在想什么,小心下一秒就死掉!”

他忽而凑上前,快得几乎叫人没看清,凑到她耳边,蛊惑地出声:“没办法,对你我就是情不自禁,我也控制不了,就想看透你的一切。”

他压根都没有触碰她,可那种逼人的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用手在剥她的衣服了。

不寒而栗,却又躲不掉他的言语勾引,她冷冷看向他,强迫自己要淡定。

“至于我会不会死,你说的不算。”

拨弄着她的一缕头发,男人冷酷地弯起嘴角,动了动手指,她这才发现,脚可以动了。

几乎是同时,她倒退了一大步,试图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第一时间拉开。

“你那么怕我干什么,我千辛万苦才把你弄过来,不会叫你有事的。”华白留恋地将手指放在自己的人中处轻嗅着她的发香,微合上眼。

九狸嫌恶地将头发抚到耳后,可以忽略心上的那一抹厌恶,冷声道:“你最好先说明白,放过我的条件是什么。我虽然不是个商人,但也懂得明码标价,等价交换,你说说你的底线。”

他玩味地回味着她说的话,似在认真思索,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在这住了太久了,实在是腻味得很,我想,有你这样有意思的女人陪着我,日子彷佛会好过一点儿吧?!”

眼中的精光闪过,一脸算计的表情,却居然不猥琐,只是叫人心生怜惜——只是寂寞的人罢了。

冷哼一声,九狸已经退到门口了,距离门外的走廊就是一步之遥,但她犹豫了,方才的所见所闻使她担心,出去了,指不定还会遇上什么更加吓人的诡异事件。

干脆,敌不动我不动,先待在这!

打定了主意,她靠着墙边站好,也不说话,也不看华白。

哪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华白洒脱的大笑,只是笑里有一丝得意和窃喜。

看看表,晚饭时间都快过去了,自从下午华白出了这间屋子,就再没有人进来过。

其实这里,除了华白和那个忠心耿耿的小个子,剩下的活物儿,应该就是顾九狸和华白豢养的那些个小鬼和各种毒物了。

摸了摸肚子,她哀叹了一声,一身“傲骨”的下场,其实就是忍饥挨饿。可是没人来,她就越发地不敢出去。

房间里的水,她不敢喝,香,也早就被她偷偷用桌上的茶水给浇灭,天知道里面加了什么特别的作料,闻了昏过去咋办。

就在她在漆黑的房间里昏头昏脑的时候,门再一次开了。

窸窣的声响,应该是华白,他走路无声,但是垂在地上的衣角摩擦着地面,发出细小的声音,九狸庆幸,不然他每次出现都是无声无息的,还不被吓死!

“你打算饿死我哦……”她有气无力地突然出声,似乎吓到的是华白。

明显地顿了一下,华白的脚步停住,不知是真还是假,声音里满是疑惑:“你怎么还在这?!”

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她懒得和他纠缠,顺着墙慢慢站起来,瞥了眼最里面的卧室的床,挥了挥手。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您要是想到什么折磨我的好点子,麻烦明天请早,今儿我实在没精力和体力了……”

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一脸坏笑的华白将她转到自己面前,“错了,这是我的房间,既然你这么有耐性一直等着我,那么今晚,我一定会叫你物超所值。”

什么?他的房间?这里难道不是什么会客室之类的?

看出她心里的疑问,华白一本正经地好心地解释着:“小东西,在很多时候我是个很直率的男人,我把看中的女人直接带回房间,这也算合情合理吧?不伤天害理吧?”

羊……入……虎口……

而且这傻羊,还乖乖地在虎穴里,等着饿虎回来呢……

直率……你真直率……你们全家都直率……如果骂人能解决问题,想必此刻的九狸已然是稳操胜券,但是显然,她现在不占上风。

果断冷静地抓着她的一只手腕,看似瘦弱的华白力气大得惊人,一路就这么拖着她往里走。

九狸往后挣,脚踩在地上,像只耍赖的猫。

眉一挑,有些不悦,华白回头看向她,“我刚练完功,身上都是汗,过来给我搓搓!”

被这么拖着,拖到房中的一面墙,华白连一个动作都没有,只是似乎衣角动了动,不知从墙里还是哪儿,忽然开了一扇门,吓得九狸往后一退。

似乎心情不错,华白眼中有淡淡的笑意,将她往前一推,站到自己面前,然后关上了门。

眼前是一间装修得极为奢华的浴室,按摩、桑拿一应俱全,迷离的灯光勾勒出一个旖旎的环境。

高高的天花板,做得像是教堂的屋顶,室内明明没有窗,却在墙上做出了对称的假窗,在玻璃上反射出宛若星子的光芒。四根大理石的柱子上雕刻着传统的龙凤图案,每一只龙口中,都衔着一颗不小的夜明珠,柔和的光混着角落里的壁灯,将浴室照得大亮,彷如白昼。

“进去啊,傻站着干什么?还是你觉得这个夜对于我们俩来说足够长?”身后的华白嬉笑,握了她一只手,带着她往里走。

如此这般的景象,倒有些出乎意料。这种炫富般的设计,叫九狸有些咂舌,但什么都没说,满脑子都是华白那句“给我搓搓。”

娘咧,这个降头师是不是给自己也下了蛊,颐指气使的,难道她顾九狸是个小媳妇儿不成?

心有灵犀地,他转过头来,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认真道:“嗯,不像,你不像小媳妇儿,你一点儿也不温柔体贴,张牙舞爪的像个小野猫。”

心思被看穿,九狸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他果真这么厉害?那她岂不是生死都交给这个古怪的男人了?

两个人的手一直是握着的,华白自然感觉到了她掌心的湿意,安慰道:“没事,我喜欢小野猫,不温柔不体贴也没事。”

说得还真……自然……情意绵绵……情深意切……深情款款……

只是,听的人就有些欲哭无泪了。

还不等九狸做出任何回应,那边,华白已经伸直了手臂,只见那原本在他身上的长袍,奇迹般地自己缓缓脱下来,落在地上,其他衣物同样如此。就好像在空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温柔地帮他脱衣。

不多时,华白身上只有贴身的短裤了,他丝毫没有任何别扭,冲九狸招手,“过来。”

九狸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小犹豫,要不要闭上眼睛,后来转念一想,越是不好意思就越助长了这个死妖精的气焰,干脆,不看白不看,看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

略带失望了,不过是个寻常的身体,白皙得不像男人,九狸慢慢蹭过去,抱着胳膊嘲笑:“果然,常年见不得光,倒是比正常人白得多。”

嫉妒,丫的比自己还白。

没在意她语气里的讥讽,华白笑:“是不是正常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还是,忘了?”

被他说得脸上红白交错,九狸想起那次在荷兰草地上的疯狂,一时语塞。

第二次招手,没得商量的口吻:“帮我脱掉。”

狠狠地抿着唇,她恨恨走过去,双手往他腰上一卡。

“小东西,虽然你不温柔,可是还是轻点儿,把我的命根子弄伤了,待会儿怎么办?”他魅惑地将头低下,刚好到她的耳垂。

呦嗬,还真没看出来,华白这样的一朵闷骚界的奇葩,居然穿着一条四角底裤?!

都说这样的男人忠厚老实,扯淡!

手下的肌肤是温热的,只是比她的体温还是略低了一些,浴室里不冷,甚至还有些热,但九狸已经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颤抖着手上用力,刻意忽略掉那布料底下的怒兽,她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掐起边缘,往下拽。

终于彻底剥了下来,只是那已经挺立的yu龙,丝毫不顾及她的脸红心跳,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越发昂扬狰狞起来。

结结巴巴地猛地一甩手,九狸往后退,“好……好了,脱光了高兴了吧……”

那语气,端的是委屈至极。

一抽气,华白的脸色万分难看,有些扭曲了,半天才哼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你那……手指头划到我了……”

这才后知后觉,刚才她甩手的时候,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不会是他的……

华白忍着痛点点头,指指自己下面,面色极为难受。

那一刻九狸觉得自己这疯癫的二十来年,总算做了一件利己的聪明事儿。

“嘿嘿。”立即换上谄媚的笑,九狸踩着小碎步上前,状似关心,伸手就要去抓。

华白吓得往后一躲,神情特别委屈。

如果现在不是在人家的地盘,顾九狸真想仰天长啸啊。

就这么突然放松了警惕,面前的男人眼中突然闪现出狡黠的光,伸手一带。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啊……你……王八蛋……”九狸吐出一口洗澡水,咬牙切齿。

慢悠悠地下水,华白过来圈出她,温柔无害地笑:“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手,划向她被水浸湿的身体,单薄的夏装已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文胸的边缘清晰,他的手指直奔主题,捏向那两点因紧张而不自觉绽放的粉红蓓蕾。

扭过头去,胳膊拼命扑腾,华白被她扬的一头水,但是毫不在意,他纯黑纯黑的发浮在水面,不期然地与九狸的黑发纠缠在一起,水润得像是一捧水藻。

乌发贴在华白雪白的背脊上,像是干净剔透的水墨画,水汽蒸腾,宛如氤氲。

“湿衣服穿在身上多难受,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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