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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玩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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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不动,被头巾包裹得严实的脸,只露了一小半。

“你……”九狸讶异于他的无动于衷,伸手去推他,却不料,一下被他狠狠抓住手腕,只一甩,柔弱的她就被扔在地上。

他逼近,冷酷的一双眼,由上至下盯着她,“你就只担心齐墨?”

意识到面前人的反常,九狸立即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你是谁?”

她的话音刚落,凛冽的眼睛,洒下狠绝的目光,骤然变冷的眼神,一丝讽笑,刷地一声浮上来唇边。

他缓缓走近,他并不很高,单薄瘦削,露出的皮肤白皙,只是隐约能看见依稀的疤痕,丑陋地交错在脸上。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迫近,用白得几近透明的手指尖撩起她耳边的一束卷发,细细在掌中把玩。

不待震惊中的九狸回过神来,他已大怒,扯住那一缕发丝,恨声道:“只不过是脸毁了,你就不认识我了是不是?”

九狸疼得“啊”一声,头往后仰,差点跌倒,她按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面前缓缓除下头巾的男人。

白净的脸上,是一条有一条胡乱的疤痕,伤口已经结痂,有些地方长出了鲜红的新肉,有的地方还是紫黑色的硬痂,而那一双眼,里面都是愤怒与伤痛!

“看、看宇?!”

九狸失声,那个原本她以为,早在她被顾卿禾和周谨元联手救出那晚,就在爆炸中葬身火海的看宇,居然,还活着?!

似乎她的惊讶表情成功地逼怒了他,看宇高昂着头哈哈大笑:“真是讽刺,我被胡炫益的手下狠狠折磨了书一个晚上,但是还是没有死掉,他们又在我脸上连划了十二刀,我还是没死,是不是命很硬?”

嚣张的笑声,在静寂的空间之中,九狸看着眼前冷残到骨子里的男人,心底的恐惧,如一百摄氏度的开水翻腾。

看宇,温柔的,羞赧的,听话乖巧的看宇,究竟受到了什么样残忍的对待,才变得如此的心灵扭曲。

九狸想去摸摸他,然而脚步刚一动,看宇便紧张地扣住她的胳膊。

“去哪?找你的齐墨?呵,还真是对他有情,那我呢?那我呢?我差一点儿为你死!”

九狸挣扎,几个起落间已是泪水涟涟,她苦苦哀求着:“看宇,看宇是我连累了你,可是齐墨他……”

被他冷冽的眼神一瞪,她不敢再说,生怕激怒他。此刻的看宇,似乎是隐忍了太久,如今终于爆发,仇恨积压了太久,变成了一种偏执,一种疯狂。

“刚才你居然没有认出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轻笑,放轻了音量。

低柔得令人胆寒的嗓音,指尖极慢极缓地摩挲着九狸的一侧脸颊,似是挑逗,又像是在警告。

“什么、什么惩罚……”她吓得一躲,险些惹怒了他。

果然,看宇冷哼了一声,那种既生气又吃醋的表情,非常的诡异。

手,渐渐从她的胳膊上下移,扣在她腰侧慢慢移动的手指尖,越来越灼热,温度骇人。

“看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该怎么报复你一下呢……”

话音刚落,看宇猛地低下头,准确无误地触上九狸的嘴唇,肆意地蹂躏着她的唇瓣。

九狸眼睛瞪得大大,拼命闭紧嘴唇,乱晃着头,到处躲,手指抓住他的肩膀便狠狠掐去。

看宇的力气这会儿却是奇大无比,他只是一只手控制住她闪躲的头颅,便使她不能乱动,唇上辗转,加重了这个吻。

恶心,强烈的恶心。

血腥的味道绵延在二人黏合的唇间,他有些迷醉,轻轻放过她。

而九狸等的便是这个时机,猛地曲起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死死地大力推了他一把!

看宇冷不防被她推得退后一步,眼中惊讶一片。

九狸往后面再退了几步,然而,狭小的空间,已经是退无可退,她望向看宇身后的舱门,犹豫着自己能否逃出去。

就在这思考的空当里,看宇已经大步过来,一手掐住了九狸的脖子,“我想告诉你,我恨你,不是因为我差点儿被胡益的人给玩死,是因为……”

他忽然停住,脸上闪过哀戚的表情,“是因为我哥哥,我哥哥,被你爸爸一枪打死!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那掐在脖子上的大掌,一点点地收紧力道,几乎窒息的感觉令九狸的眼睛泛白起来。

她被他晃得几乎散架,意识一点点模糊,可是耳边的话语却倍加清晰。

原来,原来那个孩子,死的那个孩子,是看宇的哥哥?!怪不得……

怪不得他那样屈尊纡贵地待在自己身边,怪不得第一次见面便觉得他有些眼熟,怪不得怪不得上次去那孩子的坟前,他是那样的奇怪表现!

一报还一报,这都是因果报应。

九狸突然觉得解脱,自己如今是真的生死未卜,与其死在陌生的华白手里,还不如替爸爸还了人命。一命换一命。

见她慢慢合上了眼睛,不再反抗,看宇咬牙切齿,凑到她耳畔怒喊:“顾九狸,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手,渐渐收紧。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她的脸憋得通红。

“要杀,就……快、快一点儿……”

她艰难地迸出几个字,眼睛都突出了。

“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他从牙缝里挤出冰凉的话语,扣在颈上的大掌猛地一用力,似乎要捏掉她的骨头。

快一点,我就要解脱了。

她闭上眼,等着。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环着脖子的指尖忽然松了,力道一下撤走,九狸疑惑地睁开眼,却是对上看宇戏谑的眸子。

无声地动动唇,她不明白为何戛然而止,猛烈的咳嗽使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宇把咳嗽不已的她拉到眼前,薄唇在她微启的唇瓣上温柔地吻着。

凭着女人的直觉,九狸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放过自己。

果然,他缓缓耳语,轻柔拂过她,“你是不是,平时很少抽烟?”

这没来由的一句问话,听得被他圈住的九狸一哆嗦。

抽烟?现在提什么抽烟?

他见她不明白,善心大发,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她已经汗湿的掌心。

九狸不解地望去,浑身僵硬住。

是她点燃过,却没抽的那只烟的烟蒂。

好像明白过来,她激动地将那烟蒂扔在地上,抓住他的脖领,嘶哑道:“烟被你做了手脚是不是?”

看宇不说话,只是颔首笑了笑。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朝他脸上便甩过一个耳光,却被他轻松躲过,一把握住了手。

“小人。”她顿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龌龊,宁可方才被他掐死,也好过他的小动作。

他被她骂得有些情绪失控,拽着她的手冰得吓人,眼睛眯了眯,讥讽道:“齐墨把你关在这里,以为是安全的,没想到吧,在这里,你反而是更不安全呢!”

九狸仰起头,眼中坚决,“大不了,你杀了我。”

看宇正色,郑重其事的样子更加凸显了他脸上狰狞的伤疤,“那可不行,我这烟里的药劲儿,还没发作呢。”

九狸先是惊了一下,刻意忽略到身上渐渐蒸腾起的汹涌灼热,继而不屑道:“不过是chun药,我不是第一次被下药,你恐怕要失望了。”

101

“你的如意算盘,似乎打错了。”

咽了一口唾液,九狸的嗓子像是冒火,刚被他差点掐死,而此刻,敏感的成熟身体也开始有些溃不成军。

似乎在耐心地等着她的投降,看宇狰狞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勾了勾手指,无限神秘的样子。

昏昏沉沉,满身的热气上涌叫嚣着,她有些羞赧,可是更多的是恨意,和,谜底瞬间知晓后的惆怅。

顾家,毕竟是欠了他,她不介意用命来偿还,可是……

 “如果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于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我没兴趣,也不会像你那几个男人一样,巴巴地围着你转。”

他吐出羞辱的话语,眼见她面色红得似火,汗却顺着鬓角一点点滴落。

“呵呵,在这个齐墨给你准备的安全密闭舱内,你慢慢地承受着煎熬吧,估计等他回来,你已经抽chu而死了。”

他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也可以用手自己弄啊,呵呵,如果你能狠下心来,或者放下你所谓的高贵与尊严,毕竟,谁都不想死。”

九狸已经有些站不住,只是强咬着下嘴唇儿,生怕哭出声被他看轻。

再次响起了“扎扎”的闷响声,看宇扭动铁闸,带上门。

她几乎在同时,腿一软,跌在地上。

年轻的男人一身海军陆战队的作战服,原本白皙的脸上由于最近一个月的风吹雨打,而显得有些黝黑。

厚重的靴子刚一踏上甲板,灵巧的一个转身,他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周遭,面对这个比一般游轮都要豪华几个层级的女王号,他不能不戒备。

端着枪,他上船已经近十分钟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禁有些恼怒,冲着耳机就是一顿牢骚:“小刁,你给老子假情报,别说人,俩个鸟都见到!”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男子又吼:“要是看不到她,别管你家老爷子能不能接班,我都非砍了你不可!”

沙沙的耳机那边传来一阵轻笑,揶揄的男声响起:“怎么,才半个多月你就忍不住了?你想着人家,人家可想你?”

似乎戳痛了他,年轻男人涨红了脸,虽然在海上晒了几天,但红痕还是羞涩地明显起来,回嘴道:“小刁,你是不是想死?我这都晃悠三圈了!齐墨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错,一身军装的,便是,顾卿禾。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那是真的说来话长,按理,他现在应该老老实实地在教室做模拟考试卷子,但是架不住“相思之苦”,所以要了一张免死金牌,千山万水地跑到了这里。

至于这张免死金牌,就是刚与他通话的男子,比他大不上几岁,圈子里都称他为小刁。

带一个“小”字,是因为他爸是老刁,刚上任的军委副主席,大家心知肚明的未来接班人。

顾卿禾是少有的几个和小刁玩得不错的人之一,听说他闲得无聊,跟护航队出来“散心”,灵机一动,也要跟着。

顾成功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开玩笑呢啊,他是军人,可儿子还小,怎么可能同意,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个小刁。

说是出来散心,毕竟不是张三李四的儿子,未来的太子爷,身边总得有亲信吧。

于是,顾卿禾现在在女王号上,傻呆呆地寻找他姐!顾九狸!

那边半天没了动静,顾卿禾把枪往肩上一扛,耷拉着脑袋,心说这情报也有真有假,那边刚吓唬走一批海盗,这边也没找到传说中极有可能出现的顾九狸和齐墨。

“卿禾,齐墨那么宝贝你姐,他现在出去找周谨元,你说他要是不把你姐带在身边,能把她放哪?”

顾卿禾咬牙切齿,“放哪?要我说,找个小黑屋一关,就当关紧闭了,老实反省一下!”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边的小刁话里都带着笑,“没错,我给你送个好东西过去,用的时候小心点啊,这玩意爆破太他妈强了,把你给整毁容了,我没法和我家老爷子交代。”

顾卿禾皱眉。等我找到你的!

重型机枪的威慑力果然不是一般的轻武器所能抗衡的,饶是舱门用精制钢打造,一梭子大口径子弹射出去,只见火光中,伴着巨大的爆炸声,门上赫然出现了巨大的洞。

他一闪身,踹开晃晃悠悠的半扇铁门,飞快地进去,等看清眼前的一切,目眦欲裂。

“姐!”卿禾手一松,跪在地上去摇晃着昏倒在地上的九狸。

冰凉的感觉,好舒服……

她下意识地顺势握着那冰凉的手,往自己火烫的脸上抚去。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话,顾卿禾傻了,赶紧把上衣脱了,披在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上。

她感觉到有东西盖在身上,难受地一把拽开,嘴里不停喃喃。

“我热……不要……不穿……我要脱……”

把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卿禾擦去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才发现,她烫得厉害。

目光涣散,九狸吃力地抬眼,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卿禾,你……你怎么在这啊……”

说罢,她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那股澎湃的躁动, 手一勾,攀上他的颈子,无言地用脸去蹭着他,只求能够再舒畅一些。

“我……是不是做梦啊……”她眯了眯眼,睁开,再闭上,似乎只以为是在梦中。

卿禾掠过她火烫酡红的脸,修长的指尖拂过那迷离的眼角,魅惑地勾起嘴角,笑意十足,“是梦怎么样?不是梦又怎样?”

她不说话,一双眼蒙蒙昧昧,窝在卿禾怀里,嗅着他的味道。

“是梦就亲亲……不是梦就……”

她还剩下半截的话被他的唇堵住,清凉的手,温柔地替她撩开已经全然湿透的长发,唇上慢慢加深吸吮着。

间歇中,他才粗喘着开口:“谁对你下的手?我倒是想谢谢他!”

而九狸则是越来越软弱无力,热和酥麻贯穿了全身,意识渐渐混乱,不用去摸,也知道身自己下早已泥泞不堪。

无法压抑的热,九狸忍不住扒开卿禾身上略显宽大的军装,衣扣迸开,眼前是他白皙精壮的肌肤,小手摸上去,清凉的触感令她细细shen吟起来。

她的动作和反应显然鼓励了他,咚咚的心跳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和渴望,原本搂着她肩膀的手,受到了蛊惑般地慢慢往下游走,挑开了那已经濡湿的底裤,灵巧的手指头滑入粘腻之中。

或轻或重,他强忍着自己不一口气进入到底,到底是怕伤了她。

想逃开,但是快乐的感觉又令人舍不得,她简直要哭出声来,只好拍着他,“别……在这……我怕……”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哀求着,卿禾自顾自地将头埋在她胸前,暧昧地轻咬着她已经绯红的耳垂。

亲着她,慢慢旋转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扩充和开发,推开那层层叠叠的甜蜜,快速地勾拉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纹来。

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眼睛一瞄,这地方确实不适合做缠绵运动,卿禾抱起她,不忘抓起枪往外走。

舱门就在他们二人刚出去的那一刹那,轰然倒下,火星四溅。

九狸陷在卿禾的怀里,难过地小声嘤嘤地哭,黑亮的发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一路飞奔到游轮的豪华套房门前,卿禾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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