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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玩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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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买这把扶手椅子,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人在上面缠绵的场景,此刻美人在怀,他焉能放弃?

掰开她的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固定好,这样一来,她的粉嫩就完全被打开,方便他的进出;而他则一手捏住她的软腰,一手绕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涨涨的小珍珠。

“爽吗……这么干你……你舒服吧……”

翻腾的激情使他几乎变了一个人,嘴里尽是些下流话,和平时大不一样。

“嗯嗯哼哼……啊……”九狸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节奏吟叫着,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反应倒是鼓励了他,他半起身子,连人带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个人顶在窗户玻璃上,腾出一只手拉开半合的窗帘。

待九狸反应过来,大叫“不要”时,他已经托高她的翘臀,直直冲进了最深处,她的胸在玻璃上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会……有人……看到的……啊……”

她试图逃脱,长发被脸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怜的样儿,叫身后的男人铁了心要狠狠疼爱一番。

周谨元购买的这栋别墅,附近入住率很高,虽然邻居之间隔得远,但也不排除会被外面的人偶然抬头看见“现场直播”。

他一手反绞着她的两条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去爱抚她因弯腰而垂下的嫩乳,不停刺激着她要几乎断裂的神经。

被偷窥的紧张感大大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她几乎要发疯了!

一路猛进,扩张着狭窄的花道,撞在了子宫上,继续上捅,把子宫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里。

周谨元用力固定着她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无法逃脱。

他进得极深,绷紧的铁球随着身体的撞击不停拍打在她翘臀上,噼噼啪啪的淫靡声音顿时响彻满屋。

“不要了……要……死了……”

她有错觉,几乎要被他捅破了,那么重那么急,她甚至怀念起齐墨的温柔来了。

齐墨,脑海里迅速蹿过这名字,九狸脑子里那根弦儿一下断了!

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上次和周谨元,是由于药;和顾卿禾,是自己狠不下心来,那么这一次,就是自己送上门了!

九狸和齐墨,算不上夫妻,但毕竟也这么多年,齐墨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太对不起他。

她这一自责,小小的花穴下意识收紧,窄窄的通道排斥着中间的巨大异物,层层嫩肉不自觉地蠕动,试图推走它。

这完全是意识在支配着行动。

她弯腰撅着,双腿合拢,身子成一个放平的L形。这姿势本来就让人发疯,她这么一收一缩,差点没把周谨元的老命给吸出来!

他赶紧想撤出,给自己一会儿冷静的时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头刚抽出,就是一阵猛射,白花花的液体像是喷泉,直直射在她的背上,持续了好一阵子。

她几乎是在同时,强忍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撑着玻璃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精华尽数喷薄在自己身上,粘腻一片。

周围,他的气味蔓延开来。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伤心,周谨元轻抚着她的后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开始不好好的,最后关头她闹什么别扭?他有点儿想不透。

一脸是泪的九狸呜咽着,小手掐着他的腰肉,不依不绕道:“快说快说……”

敢情还是没忘了这事儿!

他气得拍了几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儿狼……小没良心儿……”

67

“谁干的?”

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性使然?

她不服,非要摸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那宴会你的形象设计是我负责的,结果还害你丢脸了……”

他嗫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狸愣住,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胭脂这恐怕是帮自己教训手下人呢,算是给她顾九狸一个交代。

这女人心狠,脑子也够快,生怕九狸找她麻烦,竟是抢先一步,搞个负荆请罪。

可惜九狸偏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一步,她到底是想错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撞衫是小,有人想给她警告是真。

只是每次对上看宇纯真的眼睛,那么清澈见底毫无杂质,她就宁愿相信,这其实只是凑巧,误会。

可是,还是不舒服。她本是藏不住心思的人,这一迟疑,手就无意识地滑下来。

看宇原本暗淡的眼神,更加暗下去,可惜,回身的九狸没有看到。

“这事跟你无关,”九狸脱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着有些酸痛的脚,倒也不拘小节,主动问道:“咱们今天学啥?”

看宇说了半天,九狸蜷成一团,抱着抱枕没什么反应,她满脑子都是昨天从周谨元那里听到的“真相”。

真相谁都想知道,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起真相。

在面对绝望的爱情时,他们不比任何一对相爱中的男女来得聪明,同样选择了一种古老的方式——私奔。

J省C市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毗邻C国,边境线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顾九狸和周谨元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在这里落脚。

他们暂住在乡里唯一一个招待所里,说是招待所,不过是一户殷实人家建了所四层小楼,招待过往的人。老板热情风趣,人到中年育有二子,颇为知足。

他们每日悠闲,远离喧嚣,倒也自在,两个人相偎,似乎便已足够。

可是他们忘了一句,天不从人愿。

他们更忘了,顾成功不是普通人。他能叫人过太平日子,也能叫人求生不得。

顾成功带人找到他们时,面对不争气的女儿和她来历不明的情人,这个上过战场也杀过敌人的盛年将军暴怒了。

他想也没想,一把拔出了随身佩戴的枪。

9mm口径的格洛克18,最佳射程距离内可以轻松射穿钢板。

他是军中有名的枪王之王,高手中的高手,真正的弹无虚发。

只是人都有失算,马总有失蹄。

那颗子弹差一点就要打在不知所以,试图拦住硬往里闯的顾成功的招待所老板身上。

谁知他刚放学的大儿子斜刺里窜出来,撞飞了父亲,直直对上了那枪。

然后……

没有然后。

人如果肯舍弃自己的命去救另一个人,还有什么事是会办不到的呢?

九狸尖叫一声,冲上去想拉住那个年轻的高中生,却是慢了一步。

子弹贯入太阳穴,从另一侧飞出,没入不远处的墙壁。

飞溅的血液和崩裂的白花花脑浆,喷了九狸一头一脸,她脚步定住,眼前一片血红,丝丝缕缕的。

眼皮有些粘腻,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血珠子噗噜噜往下掉。

慢慢腾出一只手,摸了一把脸,她“嗷”的一声尖叫,像是死了崽子的母狼。

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却唯独这件事不记得。

她住院,他逃亡。

没说再见,但一直没见。

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齐墨出现,她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掀了掀干燥破皮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灌了铅。

“带我走。”

这是她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好。这是齐墨最打动人的地方,你不说,他便不问。

看宇疑惑地在九狸面前挥了挥手,把她唤回来。

“九小姐,我刚才讲的,你听了吗,关于如何有效延长高潮持续时间的?”

看宇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干净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点儿,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一缩。

应该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这么久,她还是仅仅达到潮湿,没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狸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炽热,“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看宇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问。

这当然,很好,否则,她要如何回答呢?

这本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糟糕透顶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长青,直入天际。墓地,这是个无风也动荡,无雨也凄凉的地方。

树木比人要来得悲哀:它发芽,长大,老去,死亡,若没有人力,便终生停留在一个地方。

它不喜欢头上的阳光,就能躲掉阳光么;它不喜欢脚下的土壤,就能换一块土地么?

人,终究没法改变出身,但是九狸相信,人能改变命运。

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能改变。

九狸捏着一张卡片,小声重复着上面的地址,问正在开车的看宇,“就是这里么?还有多远?”

看宇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依旧俊美,他专注地开车,方向盘上的手指干净纤长。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C市郊区,华夏陵园。

九狸慢慢蹲下身子,和墓碑上的照片对视。

他笑得很阳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照片有些年头了,微微泛着黄。

陌生的长相,陌生的名字,她完全记不起来。

周谨元说,这孩子死的时候,还很年轻,被几乎疯癫的家人葬在这里。

他的家人,之后就消失了。

世界上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连根拔走,蒸发不见。

沙沙的风在她身边刮过,看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米色的风衣一鼓一鼓。

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和……迷茫。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看宇头痛欲裂,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莫名地引起情绪波动,不由自主地被她左右心情?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九狸赶紧起身,把他拉到身边,“是不是开车久了太累了?”

他们直接从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开到了C市,中间没停。

看宇本来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双颊有些红,咳了几声,点头。

九狸搂着他,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墓碑前面。

太诡异太疯狂的画面了。

远处望去,一对璧人坐在公墓里,天色近黄昏。

春末,郊区,天一黑,气温一下凉了不少,看宇倔强地脱下了那件风衣,披在九狸身上。

她拒绝不过,靠得他更近,一件衣服合披在二人身上。

“你害怕死亡吗?”九狸靠着看宇的左肩,忽然开口。

他眼睛亮亮的,下巴抵在她头上,几根不老实的头发勾弄得他痒痒的。

“死亡并不恐怖,也不可悲。可悲的是有些人纵然活着,也只是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他好像想了很久,又好像也没多久,一字一句轻轻开口。

九狸挣脱幕潮В鲎磐范陨纤难劬Γ糜沂质持付プ∽约旱男目冢煅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但是我依然很痛苦……我……”

她揪着自己胸前的衣物,慌乱地像只幼兽,长长的指甲划过脖颈,留下几道刺目的红。

刮过来的风立刻裹挟了血腥的气味。

看宇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抽噎得几欲昏厥。

“我知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他看得心都疼了,口中絮絮,一把把她抱紧,像慈祥的父亲一样轻声哄着,一下一下拍着她不断抖动的背。

她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狠狠抓着他,把头深深埋入他怀中,鼻息都是他好闻的味道。

“我妈妈死的时候,我当时很害怕,他们往她身子上盖床单,我想去掀开,但他们不让……”

她哆嗦着,嘴唇翕动,做着强调的手势,“我从来没梦到过她,她应该是不怎么喜欢我吧……”

看宇吻了吻她的脸颊,可惜冰凉的唇落在她冰凉的脸上,谁也不能温暖谁,“不会,她不会不喜欢你……”

九狸喃喃重复着,眼神有些空洞。她有些急切地寻找着可能的热源,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冷得要命。

她不管不顾地抱紧他,脸对脸贴着他。看宇身子一僵,眼神微变,还是由着她了。

他和她像是两个迷路的人,在这一瞬间只有彼此,汲取力量活下去。

这一路她精神极为紧张,现在亲眼看到了这孩子的墓地,知道周谨元所说不假,再也熬不住了,眼皮渐渐合上,蜷在看宇怀里汲取着暖意。

她全身心地信任着他,而他也真的没有辜负这份信任,无言地拥着她。

许久,看宇叫醒在他怀中几乎要睡着的九狸,“我们走吧。”

九狸双眼大睁,看清自己偎在他怀里,脸一红,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拍拍衣服,恋恋不舍地又看了那墓碑一眼。

忽然她拉住他的袖子,惊奇道:“这墓碑附近怎么这么干净?简直干净得不像话。”

看宇淡淡瞥了一样,不经意道:“陵墓都有管理员,应该有定期打扫吧。”

九狸“哦”了一声,牵着看宇的手,一步步往来时的小路走去,他们的车就停在陵园的侧门口。

可是,车呢?

怎么不见了?

两个人惊讶地互看了一眼,心里同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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