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

第66部分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第66部分

小说: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宣然大惊,自家哥哥离府多时,且今日未听说他回来,怎底会忽的现在辛词房中?
  宣然自然不知,宣安也是几个时辰前才走后门回到府上,替宣安放风把门的乃丫鬟果儿,二人行事隐蔽,未曾引人注意。宣安一入府,便匆匆赶到辛词居住之所,自他得知单莲过世消息,便马不停蹄奔了回来,一是担心宣夜,二是唯恐辛词伤到汗毛。
  他逾墙入到辛词闺房,见外屋支起小榻,宣夜斜卧在榻上,书画正跟他讲着什么。宣安轻咳嗽一声,引得宣夜投来目光,宣夜见哥哥回来,喜上眉梢,正要一跃而下,却听屋内传来辛词娇音:“书画,别再歪缠夜儿,放他早些睡罢。”
  书画正要回话,却见宣安抿嘴一笑,二人递换眼神,书画心领神会,嘻嘻笑了几声便坐到宣夜身边,探手指指内屋。宣安一吐舌头,捻手捻脚进到中去。
  辛词只当是小娇入内,并未过多理会,宣安见状,伸手一把将辛词拉入怀中。辛词惊得是花容失色,忙转过头,刚要呵斥来人,却见宣安灿烂笑容,那话生生憋了回去,转而换上一句略带娇嗔的言语:“莫不是夜里遇到鬼怪,怎底生得好似宣安?”
  “日有所思,夜有所鬼,看来是妹妹白日里想着念着俱是我,才会夜里见到我之魂魄。”宣安打趣道。
  辛词心中喜悦,却故意绷着面道:“我倒是甚么鬼,原来是色鬼,若不然怎不知男女不相动之礼?还不放手?”辛词一挑眉,说是要宣安放手,但她那双素手却默默搂到宣安腰间,只是言语间仍别别扭扭耳。
  宣安噗哧一笑,装作一本正经道:“几日不见,妹妹愈加伶俐,将哥哥我吃的死死。”
  “胡说!”辛词恨恨别过脸去,小声道:“怎是几日不见,明明就有半月。”
  宣安一怔,心中浮起淡淡酸楚之感,他紧搂着辛词,柔情似水道:“这些时日,难为你了。”
  辛词轻叹一声,幽幽回道:“也难为了你。”
  宣安拿鼻子去蹭辛词痒痒,被辛词笑着推开道:“看你风尘仆仆,可是饿饥?”
  宣安眼前一亮,忙点头道:“还是妹妹心疼我。”
  辛词双颊红晕,低声道:“夜深了,不好去灶房折腾,便煮完面来吃吃充饥罢。待吃饱喝足,再提正事亦不迟。”
  “我要吃妹妹亲手煮的面。”宣安调皮地眨眨眼睛道。
  辛词白了他一眼,扭头去右耳房张罗,宣安得意洋洋的步到外屋,见宣夜已困得两眼打架,勉强硬撑着拿眼瞧他,宣安噗哧一笑,兄弟俩只是互望着对方,却觉心中温暖。
  片刻功夫,辛词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碗中卧了两粒鸡蛋,又放上几片青菜叶子,算不上丰盛,却令宣安笑得合不拢嘴。辛词将著儿排在桌上,又斟了一杯酒,置于桌边,俏生生道:“客官,慢饮。”
  宣安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辛词抛着媚眼,辛词瞪他一眼,忙转回内屋,把门关了。
  “妹妹,为何不出来?”宣安叫道。
  辛词应声道:“酒菜俱有,你便吃罢。”
  宣安知辛词害羞,他偏偏拿话逗辛词道:“妹妹好聪明,知我贪看你容颜,故意捉弄我,这正让我心如小猫抓痒。”
  “谁搭理你。”辛词闷闷回道。
  宣夜见宣安一时语塞,遂心生一计,他指指渐空的杯盏,宣安会意一笑,唤道:“我已食毕,劳烦妹妹出来收拾盘盏。”
  “你且放着,待小娇回来。”辛词答道。
  辛词本以为宣安食过饭菜,便会入内寻她,谁知等了半天,却不见宣安敲门。辛词不解,推门望去,只见宣夜同书画,并无宣安踪影。辛词并不知晓,宣安为捉弄她,如小狗般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趁辛词开房门打探之际,放着胆子闪进闺房。宣安见床榻帷幔垂下,这便暗笑一声,躲在床上。
  辛词在外屋自言自语道:“莫不是食坏肚子入厕去了?”
  她见宣夜同书画一脸茫然,这便秀眉微蹙,进房关门。书画和宣夜听见辛词之言,险些笑出声来。辛词揭开床幔欲坐,猛然瞧见宣安躺在床上,抱着绣枕笑个不停。
  “你!”辛词知被这几人算计,气得坐在床前椅上,不理宣安。宣安闪到辛词背后,向辛词耳边低声道:“一回府便害我吃了几壶浓醋,这仇怎能不报?”
  “浓醋?”辛词轻咬朱唇,疑惑道。
  “虽说宣夜住在外屋,但他清晨便可看到妹妹扶柳娇柔之姿,晚间又可望到妹妹海棠带露之容,这天下的美景美色美人都让他占了,你说我怎不吃醋?!”宣安气鼓鼓道。
  辛词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似嗔似笑回道:“说旁人窥视美色,也不知到底是谁,三更半夜撞人帷幕之中,非奸即盗。”
  宣安只将辛词搂得更紧,谄笑道:“既然妹妹说奸就奸,说盗就盗,哥哥只能勉为其难,顺从妹妹意思。”说着宣安横空将辛词抱到榻上,捧着辛词粉脸吻了上去,悠长一吻后,辛词脸色愈加娇美,宣安动了肝火,将辛词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不住吻着脖颈耳垂。辛词粉面桃红,身子摆个不停,不经意甩落一只绣鞋。
  宣安捏着辛词鼻尖,戏笑道:“妹妹比我还猴急,这鞋袜还是我来代脱,更有情趣。”
  辛词被宣安戏得无话可说,便去挠宣安痒痒肉,宣安一边躲闪一边颤声道:“我偏不信,妹妹被我抱着不动心思?”
  “恁谁会对油嘴光棍动心。”辛词刮着宣安面皮道:“涎脸的小祸害。”说着辛词在宣安脸上轻吻一下。
  宣安吻住辛词樱口,二人舌尖纠缠,只觉爽快怡然。
  “为何又动心了?”宣安轻喘着道。
  辛词妩媚一笑,道:“念小女子无知之罪。”
  二人打打闹闹,滚做一团,好似两个顽皮孩童。
  宣然立在门口,听二人调笑之语,只觉心中隐隐作痛,他苦涩一笑,熄了烛火,黯然离去。
  屋内这对欢喜冤家自然不知外面情形,二人玩耍够了,便听宣安轻声说道:“总算是不虚此行,辛词,之前我们只当老头子厌恶叔叔,是因我娘亲那事,其实并非如此。”
  辛词蹙额顿了顿道:“那是为何?”
  “说来颇有些意思。”宣安捋了捋辛词蓬松云鬓道:“大半缘故,因你。”
  “因我?”辛词惊讶问道。
  这正是一睹清光明月夜,可惜夜长无人伴。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中……吃太多退烧药……现神智不太清醒……
  如有bug,亲们留言告诉偶一下……
  偶洗澡昏厥去了……
  75
  75、第三十七章:好个秋 。。。
  诗云:人在深处卷珠帘,红杏压枝花几许?
  且说宣然窥见宣安同辛词恩爱甜蜜,心中大为不快,本想闯入屋中,可终究面皮薄嫩,只得喝了一壶歪醋,拂袖离去。
  是夜,万籁俱寂,繁星满天,但见一弯残月时隐时现。宣然捻手捻脚出了辛词宅院,不知路在何方,迷茫间来到家庙门首,却不敲门,逾而过。
  院内周遭寂静,只见一屋灯火通明,宣然挨身过去,正欲出声,却听屋内传来大夫人年芮兰同养婆惠嫂闲谈之声。
  今日早些时候,宣然曾跑来此地同年芮兰争吵,说是争吵,倒不如说大半时候是年芮兰数落自家儿子,只在宣然忍无可忍之际,硬声回了几句耳。
  大夫人年芮兰视苏辛词为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苏辛词找上门来,约法三章之后,年芮兰对苏辛词之恨,侵入骨髓。
  年芮兰本以为苏辛词不过是空有一张脸蛋的狐媚胚子,未料到辛词成熟老练,并不亚于自己。辛词先是用宣正靖之死作为引子,勾得年芮兰出来相见,而后干脆利落,转身坐上正席,连虚礼客套一并免了去,这便拿那双水汪大眼乜着年芮兰,朱唇轻启,道:“我知二老爷之死与你有干系。”
  年芮兰轻哼一声,冷冷道:“谁有功夫听你胡言乱语。”
  “元宵节一夜,你虽和宣然去山上拜佛,但却比他归来得早。”辛词不动声色道:“那日傍晚,我亲眼所见,你同二老爷拉拉扯扯,似在争执甚么。只是距离甚远,听不清楚罢了。你让宣然替你圆谎,可是心中有愧?”
  “你说话又做得数?”年芮兰细细打量着辛词。
  “做不得数,那日我既在官家老爷面前说,睡得沉,未觉有不妥之处,便不会自打耳光。”辛词抿嘴笑道:“不过,那日为大夫人抬轿的几位小哥,可都还记着呢。本来,他们是府中下人,不敢掺和主子们是非,可夫人你万不该耍手段,逞威风,将他们赶出府,断了他们的口粮,这肚子吃不饱,嘴上可就不把牢了。”
  辛词见年芮兰正要反驳,这便一挥手,气定神闲道:“待我把话说完,不光那几位抬轿的小哥,还有被你撵出去的洗衣大嫂翠姐,她同老爷算有些缘分,说起话来自然比轿夫有分量。大夫人,您在府中这番营生,并未得人心。”
  “不过是些个下贱东西!”年芮兰虚张声势道。
  辛词听罢,讥笑一声道:“那些个人,连同三夫人在大夫人眼中俱是下贱东西,只是大夫人您,又是甚么东西?!”辛词突然起身立到年芮兰面前,指着她的鼻尖低低骂道:“你使得好手段,陷害宣安娘亲,毒死二老爷,又打得三夫人断了气。你手上沾着多少人命,只怕自己也数他不过来。现除去三夫人,想来要对付我和宣夜吧,你且听好,自今夜起,宣夜便要住我房中,你若放聪明些,许还能颐养天年,若不然……”
  “若不然怎底?”年芮兰目放凶光,皮笑肉不笑道。
  “你最在意的,怕是三少爷宣然。”辛词沉了口气道:“他对我之情,你亦心知肚明,你争得邀得,抢得夺得,明面上是为了自己,其实是为了宣然耳。你我约法三章,莫要安坏心去琢磨宣夜,我便拒绝宣然。”
  “他是我儿,自是听我之言。”年芮兰嗤之以鼻道。
  “过去许是如此,现如今……莫要忘了,他是谁家的儿孙。”辛词浅浅一笑,那笑似有万般妩媚,却令年芮兰忽的想起过世已久的虞夕如,也是这般轻飘飘的笑容,饶是病入膏肓,也未曾露出丝毫恹恹之气。
  “你不过是在赌罢了。”年芮兰咬牙切齿回道。
  “我自是在赌,大夫人你何尝不也在赌呢?”辛词见年芮兰面露迟疑之色,又道:“我已写下手书,交予信赖之人保管,若我同宣夜出了甚么岔子,那手书自会交到宣然手上,到时候,他还听不听你的话,我便不得而知。”
  “有趣,有趣,有趣得紧!”年芮兰恼羞成怒,吼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大的夺人所爱,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辛词不置可否道:“如此说来,大夫人便是准了。”说完这话,辛词扭身径直奔去,行到门口时,不忘回头一字一顿道:“那手书不光写给宣然,还写给文宁。还有一事竟忘了提及,夫人,到底宣安是二老爷的私种,还是另有旁人?”
  年芮兰大骇,终究是一介民妇,心狠毒辣仗势欺人,但若是遇到身上有功名的,不免恐慌。年如兰之大胆,只在于妻妾争宠而已。辛词提到文宁,不啻于给年芮兰敲响警钟,这苏辛词到底是有些背景的,如何动得?!但若是不动,心头盘踞已久之恶气又如何下咽?
  且辛词最后出口那句,咄咄逼人,莫非她亦知道当年之事?只是她不过双十年华,怎会知二十几年前那些恩恩怨怨?!年芮兰想不透,猜不出,更觉恼火。
  倒是苏辛词,疾步出了家庙后,如释重负般长出口气。
  适才在年芮兰面前,她强装成心计女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吓唬年芮兰,她并未写下手书,更不会去联络文宁。但为了在宣安离家光景中保护好宣夜,辛词不得不全副武装,拿出决绝劲头去同年如兰硬碰硬。自辛词得知宣然于宣正靖落水一事扯出谎言后,对其便不甚信任。
  辛词搞不懂,宣家这些龌龊事,宣然到底有没有掺和进去,助纣为虐,更搞不懂,素来温文尔雅的宣然是不是协助害死自家叔叔的禽*兽。总之,辛词再无法信任宣然,也不愿见他。
  辛词并不知晓,未过几个时辰,年芮兰便命惠嫂唤来宣然,自是好生教训儿子一番,自是与辛词有关。这宣然平日里虽和气,但于婚姻大事,却决计不肯马虎。他不想听从母亲之命,娶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蹉跎一生,误人误己。若是那女子似年芮兰一般只知拈酸沾醋,逗弄心眼,更让人愁郁。
  年芮兰见宣然默不作声,神情似有不忒,这便更觉搓火,加上之前在辛词面前吃了憋,年芮兰一时未按捺住,劈头大骂宣然,连带着也怒骂起辛词。宣然隐忍许久,听年芮兰辱骂心仪女子,不禁回嘴过去。
  “娘,旁的事我俱可依您,唯独婚事,恕儿难从命。”宣然说完这话,转身欲走,却被年芮兰扯住胳膊,动弹不得。
  “说的甚么鬼话,她心里头没有你,你一往情深又有何用!你这呆儿,莫不是忘了她是谁家的姑娘?!若不是她娘虞夕如,我又怎会苦守活寡!我百般苦,千般累,终把你拉扯大,就是养个狗儿,日子久了亦会看门,这儿子长成,却认不得老母!”年芮兰说着抽泣开来。
  宣然见状,哑口无言,他默默推开年芮兰手臂,惨然一笑,扭身走开了。年芮兰望着宣然背影,约莫一炷香后,但见她眉头一皱,缓声说道:“惠嫂,且去唤媒婆来,那门亲事,这便说定了。”惠嫂应声点头而出。
  宣然同年芮兰因婚事发生龌龊,抑郁了小半日,好不容易晚上腾出些时候,去探望辛词,却见辛词同宣安嬉笑打闹,这便黯然离去。
  鬼使神差般,宣然步到家庙,本想同母亲说些暖肠的话,消解烦忧,可一想到年芮兰那趾高气昂的面孔,宣然便觉周身无力。心痛之时,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安坐,想有个肩膀可以倚靠,如此渺小心愿,在这儿宣府内,想要实现却是难上加难。
  宣然之苦,无人能解,只有同辛词在一起时,他才觉得自在与快活。
  这些年来,他俱知母亲打算,可却从未有勇气阻止过什么,直到这府中接连有人故去,宣然才觉后悔,只是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