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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第6部分

小说: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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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会吓到你。”辛词一怔,随即点点头。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先是几个年轻丫鬟的哭声,待过了一会,听到三夫人的说话声和几个小厮嘀咕声,许久之后,这院子外面才算安静下来,梅子也早不见了踪影。
  辛词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口池子,早已无任何可疑的迹象。她低头一看,但见那口池子似吞噬人心的深渊般,张牙舞爪,处处透着鬼魅邪行。辛词咽了口唾沫,快步返回到房中。
  不知为何,她觉得二老爷的死并非意外,这宣府中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说不准哪些秘密便是致命的。想到这儿,苏辛词长叹一声,宣家如此,难道她苏家就干净多少吗?
  爹爹苏梁间于四年前突然娶了一房妾室,姓针,单字离。说是某大户人家的姑娘,因飞来横祸,全家人死于非命,只剩下这位针离小姐一人。苏梁间不顾众人反对,硬是把她娶进门,第二年还扶正让她成了夫人。
  要说这位继母的容貌,的确是一等一,苏辛词自视甚高,遇到这位继母也不得不甘拜下风。针离肌肤胜雪,一笑一颦皆生百媚,别说是男人,就是苏辛词见了也不免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但这针离性子冷情,不喜与人交谈,不光如此,她无论见到谁都微微蹙眉,好似那病中西施,自是不必说苏梁间把她捧在掌心恩宠异常。单说去年年初,针离怀了孕,十月后产下一男婴,取名为冉听。
  针离为苏梁间诞下独子,在府中便越发霸道。一开始辛词只是躲着她,不与她争执,谁知针离愈演愈烈,有几次故意当众让辛词难堪,若不是文宁在旁圆场,只怕苏辛词早就和针离吵嚷起来。
  偏偏苏梁间不问青红皂白,便认定是辛词不对,以至辛词常常倍感委屈,却又无处发泄,只能一个人躲在房中抹泪,而第二日去见文宁,又要敷上厚厚的脂粉,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想到过往种种,辛词鼻子一酸,趴在案几上无声地掉起眼泪,待哭够之后,她竟枕着胳膊如孩童般朦胧睡去了。
  辛词不知道的是,此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悄然踱进房中,那白影先望了床榻一眼,见上面空空荡荡并无辛词,这才转身走进耳房。
  他见辛词面颊微红,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痕,一呼一吸之间似有万种风情,不禁又爱又怜。他踮起脚尖拿来一套袍子,覆在辛词身上,又定睛瞅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只是在临走之前,那白影放在案几上一个白瓷瓶子,待他出了门,仍不住地回头张望着。
  再说宣府主宅内,宣家家主宣正贤斜靠在床上,和单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家事:“弟弟的丧事可准备妥帖了?”
  “自然。”单莲幽幽说道:“那口池子,早就该弄个栅栏,可你……”
  “别说了。”宣正贤面露不悦:“那不是你该管得事情。”
  单莲抿抿嘴唇,她从丫鬟果儿手中接过木盆,放到宣正贤脚前,然后熟练地脱下宣正贤的鞋袜,并将他的脚放进盆中。只听宣正贤惊呼一声:“这水也太烫了。”
  单莲按住他的脚,一边按摩着一边说道:“水热才能解乏气。”
  宣正贤低头见单莲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只觉一阵情*欲之火涌上心头,他一把拽起单莲的胳膊,就往怀里揽:“我的好夫人,我那弟弟本就福薄,死了也好,省得整日皱着眉头寻晦气。”
  “唉,谁说不是呢。”单莲眼角溢出点点泪水,宣正贤见状便凑过去吻拭着:“好啦好啦,你就别再哭哭啼啼让我心烦了。”
  单莲立马破涕为笑,她倚着宣正贤的肩膀,凑上去狠狠地亲着他的腮帮子,那股子风*骚劲一点都不似白日里端庄娴雅的三夫人。
  那宣正贤却哈哈一笑,他起身就要抱单莲,却无意中打翻了木盆,洗脚水呼啦泻了一地。他赤着脚站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猛地撕开单莲的衫子,把手探进去把玩着。
  单莲半睁半闭着眼睛,媚声唤道:“老爷,快别折腾莲儿了。”
  “夫人这猩红色的肚兜可真是好看。”宣正贤说着从单莲的衫子里解下一丝绸小物,单莲羞红脸,却故意拽了一下裤子,露出那枣红色的亵裤,宣正贤早已难捺*欲*火,扑了上去。
  解衣就寝,自有销魂之处。不作细言,单说那宣正贤尽兴之后,倒在香帏中唇角含笑昏昏睡去。单莲却挑起一盏银灯,阴沉沉地望着宣正贤,她脸上闪过一丝狠绝之色,但片刻之后,便又一切如常,吹熄了蜡烛,依偎在宣正贤身边。
  明日定要寻个机会出去找他,只怕纸里包不住火,还是早些拿定主意得好……单莲暗自揣度道。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相当勤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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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文秉承了人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之传统
  眼见耳听不一定属实哈……
  总之是,人人都有个小秘密,而这些小秘密串在一起,变成了大秘密
  嘿嘿,估计偶是解密类游戏最近玩多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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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咱日更的份上,请上来聊聊天嘛,满地打滚
  8
  8、第四章:金缕唱 。。。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捻指一算,苏辛词住在宣府也已十日有余,
  宣家三辈儿之前,不过是饶有些家资的走马贩子,后来到了宣正贤的爹爹这一代,便在樊城落户生根,于繁华的大栅栏街开了一家名为宣广居的金铺,专门贩卖制作精良、款式新颖的金饰。机缘巧合,宣爹爹手工制成的双翅坠玛瑙金凤凰发簪被呈送给了当今皇太后,颇受太后青睐,自此宣广居的字号算是打响了,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异常火爆。
  民间流传一句顺口溜,恰恰可以说明宣家金饰的热销:“头插宣广金,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老爷子病逝,宣广居便落到宣正贤手中,他并没有继承老爷子的手艺,但却在用人识人上颇为老辣。这宣广居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在四五个大城里都有分店。
  经过宣正贤这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宣广居名气震天响。而这宣家也住进了七进院落,家中使唤的奴仆丫鬟有二十几人,马厩里养了七八头高大健壮的公马。与京城那些商贾巨富相比,自是算不得富贵,但在这小小的樊城,却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啧啧,幸好家里有三少爷宣然,若不然纵是有万贯家产,也要被那大少爷败坏尽了。”梅子一边磨牙嗑着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苏辛词唠着家常:“小姐刚到府上没几天,自是不了解大少爷的脾性。他这人,不甚读书,整日里游手好闲,还总是上绣楼里拈花惹草,又喜欢推牌摸胡儿,要么人称浪子安呢。”
  “老爷难道没有管教过他吗?”辛词随口问道。
  “管过,怎么没管过。听说光竹板子就打断了四五条,但是这大少爷就是这么一个闲人,打也没用,反而招来一肚子闷气。后来老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理睬大少爷了,只要他不太出圈儿,老爷就假装没看见,任得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去撒酒耍钱逍遥快活。
  同为兄弟,这三少爷却恰恰相反,知书达理自是不必说,对待下人也是彬彬有礼,若是去京城考取功名,指不定就成状元郎呢。但三少爷孝顺,不愿离家,自成年后便跟着老爷东奔西跑,打点生意,真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梅子说着眼角含情,一张小脸红赛苹果。
  辛词斜楞了一眼,便扭身望向窗外,静静地想着心事。自那日从县衙回府,她便再也没见到过老爷宣正贤和宣然,听说他们俩去外省顾看生意了,要月末才回来。至于声名狼藉的宣家大少宣安,听闻迷上了一个暗娼,正在情浓之时,这些日子全都呆在那女人的家中寸步不离,如胶似漆。这倒让辛词长出一口气,之前她还担心宣安会趁老爷不在府而来调戏自己。
  某日,辛词正要进三夫人房里请安,却忽而听到有男声在三夫人房内响起,她转身欲走,却听那男人说:“三夫人,小少爷这病急不得,要慢慢调理才好。”
  辛词顿时收住步子,她对三夫人所生的小少爷有几分好奇,在宣府这些日子,她从未见过小少爷宣夜。有时辛词故意套丫鬟梅子的话,却也打探不出关于这位小少爷的只字片语。
  只知这位小少爷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因染隐疾,从未踏出过宅院半步,平日里只有一个叫书画的伶俐小厮伺候在旁。那小厮鲜少与众人厮混,是以众人并不了解这位近在咫尺却又难能谋面的宣夜少爷。唯独柱子曾偶然窥见过宣夜一次,据他所言,那位宣夜宣少爷貌似芙蓉,神如秋水,柔柔弱弱不似男儿郎,倒像美娇娥,全是些极尽调笑之词。
  辛词去给三夫人请安的时候,也委婉地打探过这位小少爷的事情,却都被三夫人单莲搪塞过去。辛词见单莲不愿提及,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把这份好奇藏在心中罢了。
  “急不得,急不得,总说这些来应付我。”单莲似乎动了气,连带着声音也有几分颤抖:“罢了,明日我便上山去找那慈娴老尼,再去求求她罢。”
  “夫人……”男子似乎还要说什么,却猛地住了口,片刻之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辛词赶忙理理鬓角,一扬头,却见缓步走出之人正是管家吉正。辛词微微颔首,吉正只是弯腰草草行礼,分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辛词正要唤他,却听从屋内传出一声:“是辛词吗?快些进来,我有话对你讲。”
  “是辛词。”辛词匆匆应了一句,侧头要对吉正寒暄两句,但见他已经飞似的走远了,只能悻悻作罢。她低着头迈过门槛,进了屋。
  单莲的贴身侍女果儿在木椅上放了一张鹿皮垫子,这才伸手请辛词坐下。待辛词坐定,三夫人单莲把手上的茶盏往案几一撂,朝辛词浅浅一笑道:“昨儿个蒋裁缝送来了几套衫子,都是很好的料子。只不过我穿太娇嫩些,正要让果儿收进箱子里,却想起府上还有一位花样年纪的姑娘。若不是天色已晚,我当即就让果儿唤你过来试试。现在你正好来了,不如看看中不中意?”说着单莲一挥手,果儿便从内屋捧出几套款式不一的衫子递在辛词面前。
  辛词随手摸摸,只觉衣料十分光滑柔软,她接过一套比划一下,似乎长短胖瘦也很合适。单莲见状,继续说道:“你就留着穿吧,以后缺了什么物件,就差人告诉我,不用客气。老爷没有女儿,可是把你当亲生闺女疼呢。”
  辛词施了礼,细声细语道:“多谢三夫人和老爷。”
  二人又吃了些茶,这才散去。梅子抱着那几套衫子,一边走着,一边兴奋地说:“小姐真是受宠,这可是苏州的雪纺丝,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也穿这个呢。”
  “你又认识几个宫里头的娘娘?就会在这儿信口开河。”辛词冷声说道。
  梅子一怔,有些难堪地停住步子,嘟着嘴小声反驳道:“我没见过娘娘,你就见过了?”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辛词一挑眉,不忒地说。
  “不敢,梅子不过是个下人,怎么敢和小姐斗嘴?!”梅子特意强调了小姐这个字眼,试图激怒辛词。辛词刚要发火,但见梅子眼角闪过一丝狡诈之色,她心里暗骂一句,便扭头不再搭理梅子,径自回到住的小院。
  进到屋内,辛词从床底下掏出她进府时带过来的竹编箱子,想拿出那日在桌上发现的陶瓷小瓶。她摸了半天,却始终没寻到那个瓶子,索性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晾在床榻上,那小瓶子似凭空消失了般,不见踪影。辛词蹙着眉,沉默地倚着窗子。
  梅子突然开口道:“小姐这是在找什么?”
  辛词的眼皮动了一下,她并不知道那小瓶子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桌上,更不知道是何人送来的。一开始,她直接扔掉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但过一会儿,辛词又鬼使神差般捡回来,打开盖子瞧瞧,竟是一瓶香膏。凑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丁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辛词嫣然一笑,默默地把它收进竹箱中。
  “没什么。”辛词盯着梅子的眼睛看了片刻,梅子好似心里有鬼般低下头,一扭身跑去点了香鸭,浓郁的麝香味瞬时充斥在房中。在薄薄青烟之间,辛词隐隐看到梅子的唇角向上翘着,洋溢着得胜后的喜悦之色。
  她的表情令辛词恍然大悟,继而明白这小瓶子定是三位少爷之中的一位送来的,否则梅子也不会嫉妒得眼睛发红,趁人不备盗走瓷瓶。只不过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瓶子是谁送来的,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心生什么旖旎浪漫的想法。
  辛词想要的,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宣府过活而已,打听府内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更圆滑的做人,免得触到霉头横生事端。
  大少爷浪荡要躲避,三少爷风流要回避,小少爷神秘要忌避,这便是辛词总结的宣府生存之道。至于和丫鬟置气,完全没有必要。辛词决定再过些日子,便以好清静不喜打扰为由,把梅子支走,眼不见为净,省得这位醋劲大的丫鬟有事没事总寻自己麻烦。
  倒不是辛词性子懦弱,只是据她观察,丫鬟梅子似乎和老爷宣正贤背地里有一腿。大宅子里,老爷和丫鬟有苟且之事稀松平常,说不准万一梅子上了怀,产下男婴,许能母凭子贵成为妾室,这便是辛词一再忍让梅子的原因。
  混混沌沌,又是一日。
  转天风和日丽,三夫人单莲坐着马车出了门,随行的还有她的贴身丫鬟果儿,说是去山上尼姑庵里拜佛求签。管家吉正立在门口,目睹马车驶溅起一串灰尘之后,才示意门房合门。
  三夫人刚出府,约莫一炷香后,老爷宣正贤便从侧门悄悄回了府,吉正早已恭候在侧,二人鬼鬼祟祟地溜进后院梅子住的小屋。吉正背对着门立在外面,提防有人误闯进来,而宣正贤则急不可耐地推门窜进房。
  立马有人抱住宣正贤的头颅,撅着小嘴贴了上去,只听‘啧啧’许久,宣正贤才笑着推开怀中人:“你这小狐狸精,我才走不过六七日,你便这般心急火燎了。”
  “老爷难道会放过我?”梅子谄媚地笑着说道。
  “就算我想放过你,身下这个物件也不肯善罢甘休。”宣正贤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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