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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第51部分

小说: 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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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词不必大惊小怪,我心中苦,无人可说罢了。”单莲凄凄惨惨说着。
  辛词见状,正了正神色,递给果儿一个眼色道:“这儿没你甚么事,且下去候着罢,我同夫人要聊些琐事,无甚要紧不可打扰。”
  果儿温驯点点头,行过礼掩门而去。屋中只剩辛词同单莲二人,单莲方止住泪,歇了一会,斜靠在辛词肩膀道:“还是辛词体贴人。”
  “不知夫人为着何事痛哭流泪,恁般过哀?”辛词缓缓问道。
  “你小小年纪,不达事物,这些个话对你说了也是枉然。”单莲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不过事关辛词未来,又不得不告知与你。我这泪,俱是心疼你而流。天蒙蒙亮,便有几只晦气的老鸹立在窗棂上,叫得我心惊胆战,片刻功夫,便见老爷收到文少爷寄来信笺。
  老爷看罢,长吁短叹了半响才穿衣离。我拾起一瞧,唉,辛词,这都是命啊。昨夜你们回来后,然儿特意找我说话,他将文少爷的隐事告诉我大概,其实不用他讲明,我也能猜出一二。咱们做女郎的,无论贫富,这命俱是比莲子心还苦。有些个男子,遇见妙龄少女不动前征之兴,偏生见了大小伙子,迷那后进之欢愉。男行女事,阴阳失次,我在未嫁入宣家前见识多了。
  男色之兴,自京师到边城,无不如此这般。幸而你还未过到文家,也幸而文少爷悬崖勒马,决定淡了那桩婚事,若不然,辛词,你要是成了文少爷之妻,只怕夫妇隔绝,动生怨旷。生个一男半女,不落人眼下便是万幸。独守空房,好似守寡,这日子自是难捱。他毁了婚约之于你,倒是美事一桩,无需太过伤情。”
  “夫人是说,文宁同意退婚?”辛词瞪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之情。
  不过短短几日前,那文宁还整日整夜纠缠辛词,放狠话,施蜜语,只愿辛词回心转意同他成亲。为何他会突然改了主意……辛词思前想后,觉得此事定与那位李公子有关。李公子食了春丹,免不得与文宁一阵云雨排场,难道是李公子威胁文宁,要文宁用做他的男婆娘,这才肯放过宣家同自己?
  那文宁自幼颇有心计,怎可能会受制于人,定是个中出了甚么岔子,而自己不知晓罢了。无论如何,与文宁婚事告吹,令辛词畅畅然松了口气。至于文宁同李公子一事,辛词不愿多想。
  “若说姻缘二字,自是天缘造就,辛词同文少爷今世无缘,不必强求。辛词生得恁般聪明伶俐,人物标致,哪愁无人上门来求亲。只不过若是配平常人材,委屈了辛词,连我同老爷也觉不如意。只是辛词年岁已有,这事儿不便搁过一边。”
  单莲顿了顿语气,见辛词一脸不悲不喜,这便继续说道:“你虽不系老爷所出,但老爷当你为掌上宝珠,决计不愿曲折你之婚事。切莫再说些秃子癞子的赌气话,你就是心愿去侍奉佛爷,老爷同我也不会准许。
  辛词,你读得书多,懂得道理也多,那些个尼姑道姑向来没有好名声。女儿便该在家中侍夫育儿,出家甚甚太不守妇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故去的娘亲思思,难不成她十月怀胎,辛苦将你诞下,乐得见你舍去三千青丝,孤老一生?”
  辛词真个聪明,自单莲扯开话头,她便知出于何种目的,初时只是听着并不言语,但见单莲说得头头是道,那神情做派好似酸腐教书先生。说是心疼自己而泪流,不过是为接下来的话做些铺垫罢了。
  “夫人不用难过,这些个道理辛词亦懂。”辛词抿嘴一笑道:“只是我并无甚细密嫁妆,又被继母赶出苏府,哪会有甚好儿郎愿意下聘娶我呢。”
  单莲以为自己那番话打动辛词心扉,忙不迭回道:“嫁妆些个辛词不必挂心,若是辛词肯嫁,这些自有我来主张,包管让辛词嫁得风风光光,好生美满。”
  “夫人可是有了人选?”辛词明知故问道。
  “自是有的,只不过……”单莲话锋一转道:“辛词,昨夜你同老爷顶嘴,替宣安说得那些话恐是一时情急,并不属实罢。宣安一个浪荡祸害,无论样貌学识,都配不得你。我瞧你是动了菩萨心肠,不忍见他被老爷责打,才说出甚与他私会之言。事后然儿都同我说清道明,你们并非事先有约,而是在街市上闲逛遇上的。你也不用狡辩甚么,我全然明了。
  我要说与你那孩子便是然儿,他是嫡出之子,咱家衣食充足,银子广多,未来俱是由他承下。然儿性情温顺,知书达理,又早早懂得持家修身之道,平日里瞧见你同然儿我便觉般配。昨夜他红着脸来找我,扭扭捏捏迟了许久才开口表明心意。我一听,只是欢喜。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然儿娶你,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你也知夜儿有疾,我不过是一房妾室,虽掌着家事,但若老爷先一步驾鹤西去,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活。若然儿娶的正房娘子刁钻古怪,只怕会将我同夜儿撵出门。但若是辛词你,我自是心安。这话自私得紧,但想你不会怪我。”
  单莲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辛词听罢不好反驳,只是静静瞧着单莲,许久后,这才慢慢开口道:“夫人能对辛词讲这番话,可见未将辛词当做外人,这些难处,夫人不提,辛词亦明白。宣然那般颜色,又有这等家私,若能嫁与他,自是终身有托,实乃辛词福气。只是辛词从来将他当成清谈好友,并未往那处想过,还请夫人宽些时日,令辛词细细想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单莲得了辛词不咸不淡几句搪塞之语,心有不悦,又不好明言,只得点点头,算是应了。
  辛词见状,忙转了话题,说起梅子一事。单莲闻梅子姓名,脸上不经意闪过一丝冷笑,她先是夸赞辛词及时将梅子一事告知与她,未给梅子可趁之机,直言梅子是装妖做怪的刁婢,又说起十个婆娘也管不住一个汉子的心云云。末了,单莲欢欣笑道:“辛词,你也不用再去惦记那个死贱*人,今晨老爷便命管家将她卖到外城。你身边无甚伺候丫鬟,待明日我唤来婆子,挑几个模样周正手脚利索的与你。”
  辛词点头应了,此事按住不提。
  且说自辛词见过单莲后,一直乖巧留在闺房,足不出户,与新买来的丫鬟小娇谈天绣花,过得悠哉。
  府中三位少爷,大少爷宣安匆匆自门缝塞入一张字条,说有要事前去处理,无需牵挂云云,那些甜言蜜语,辛词只当未瞧见。三少爷宣然这几日俱躲着辛词,这令她略感无力。辛词不知单莲话中有几分属实,只愿同宣然认真相谈,把话说清讲明。但宣然似早有预料,竟玩起迷藏,令辛词倍觉无奈。
  至于小少爷宣夜,自食过春丹之后,似变了个人般,辛词拿捏不好用语,只觉宣夜以前懵懂天真,现在却似开了情窍。辛词闭门不出,他却变得法子入得她的绣房,时而递上一束小花,时而送来一碟甜糕,只是痴痴瞧着辛词,并未有任何过激举动。但辛词却被宣夜那亮亮的眼眸弄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她刻意躲闪那目光,却换来宣夜一阵无声轻笑。
  这些次倒是辛词先红了脸皮,那宣夜亦如既往俊俏可爱,我见犹怜,只是眉眼间多了万种风情,行动时透着无限风流,顾盼生辉,引得辛词心慌意乱,勾得身边丫鬟小娇魄散九霄。每每送走宣夜,辛词只觉昏昏沉沉,好似被人吸了精*血,魂飞天外。她不免在心中暗骂,这宣家三位少爷,一个偷吻后消失不见,一个提亲后避而不见,一个倒是天天见着,可还不如不见得好。
  “小姐,我只道男人中才会有色鬼,但见如天仙般娇娇艳艳的小少爷,我觉得,楞然是女子,也会起色心。”小娇信誓旦旦道。
  “你这丫头,发得甚么疯。”辛词嗔笑着回道:“还不快去闩上大门。”
  小娇听得吩咐关紧大门,这便坐到辛词身侧,笑着道:“也不知以前伺候小姐那位姐儿,现在谁家做工,恐是没有宣府这等眼福可享。”
  辛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几日前梅子乘一顶小娇走侧门出了宣府,管家吉正在旁陪着。梅子坐于轿中,欢欢喜喜哼着小曲,她只道是时来运转,要飞上枝头成凤凰,殊不知等着她的是何等境遇。
  小轿一路向南而行,走了约一个时辰,梅子饿得心里发慌,掀开帘子唤道:“吉正,且歇歇气,吃些小食再赶路也不迟。”
  “缓不得,天黑之前定要赶到,若不然没了亮光,易生事端,你且忍耐些罢。”吉正冷声回道。
  “怎还你我相称,过不些时日,便要改口称我为四夫人了。”梅子说完这话,得意洋洋地笑着,吉正嘴角抽抽,低头不语。梅子只当吉正嫉妒羡慕,心中更是得意。
  又行了不少光景,梅子耐不住寂寞,出声道:“这是要把姑奶奶我送到哪去,吉正,莫不是你吞了老爷给的私钱,替我寻处偏僻房舍罢。”
  “休要胡言乱语,这处是老爷亲自选的。”吉正回道。
  梅子碰了一鼻子灰,气鼓鼓地拉上帘子,在心中将吉正骂了千百遍,只待自己成了四夫人再施行手段,定要让这个冷面管家服软。
  若说起来,吉正白白净净生得倒也能入眼,身材魁梧,特别是身下坠着那物,隔了衣裤瞧仍凸起如小丘。比起宣正贤要年轻许多,长相又远远强过柱子,若是能将他骗上床榻,解闷祛乏,颠鸾倒凤也倒快活。想那三夫人单莲还不是外面养了汉子,美其名曰上山拜佛,拜得甚么佛,只怕是男人那根磨皮擦肉的玩意。待到自己掌了实权,手里头有银两,还愁貌美小倌不主动贴上来。
  梅子胡思乱想着,待她回过神来,小轿已驶到城郊一处偏僻土屋。梅子跳下轿子,走到门口,见屋外摆设乱七八糟,心生不忒。
  只听吉正在门上敲了两下,片刻功夫,一个胖乎乎的婆娘拉开门,颤声气喘道:“来得真迟,这便是那个女郎吧?美貌着咧,姑娘奔波半日,想来已疲乏不堪,无奈咱家卑陋,有屈姑娘,幸好也就暂居几日,姑娘入内休息如何?”
  梅子见眼前婆娘面似大盆,满脸脂粉浪垢,当下心中生疑,这便问道:“老爷要我居于此地?不是说租个安静小院供我静养,怎底跑来这种鬼地方。”
  婆娘满脸赔笑道:“破瓦败砖不假,老爷命姑娘居于我处,却有原因。谁人不知,我孙娘子调的女郎,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怀胎生子。宣老爷这是有心对你,才把你送到我这儿教弄,姑娘若是诞下几个小子,后半辈子岂不坐享清福。”
  梅子将信将疑,转身坐下,吉正见安置妥帖,这便退了出去。
  孙娘子跟着吉正走到门口,吉正压低声音道:“一切有劳孙娘子,我家主子吩咐,定要让她人不人,鬼不鬼。这是她的卖身契约,娘子收好,切莫被她偷了去。”
  孙娘子□一声,将梅子的卖身契卷入袖口,道:“自是不会让你家主子失望。”
  闲言少叙,转眼鸡鸣三唱,天色发白。
  梅子揉着惺忪睡眼,悠悠转醒,正欲起来梳洗打扮,却被孙娘子一把按在身下,飞速剥去衣衫。梅子大惊,慌张喊道:“孙娘子你这是怎底?为何褪我衣裙?”
  孙娘子阴沉笑了一声,一把揪住梅子头发,梅子淬不及防,被一打跌到炕前,赤*条*条地跪着。
  孙娘子一手握着梅子头发,一手抄起绣鞋道:“姑娘忘记昨日我说过的话嘛,定要让你怀胎生子,穿了衣衫,那还能行那事。我听说你素来淫*荡,同下人玩耍一
  59、第二十九章:少年丛 。。。
  起。夫人见你这般喜欢男人,索性成全你,把你送到我这儿,你也不用慌张。不过是伺候客人,若是上了怀,便生下来,这有奶*水的女郎更能卖出好价钱呢。你若是不依,休要怪我翻脸无情,龟儿子们,还等什么,将梅子姑娘送去窑*子罢。”孙娘子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五大三粗满面横肉的男子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快步走到梅子面前,狠命捏住她胸前那两粒葡萄道:“娘,这婆娘生得不赖,且让我们哥几个乐一乐。”
  孙娘子瞪了男子一眼,松开梅子道:“也罢,让你们几个尝尝鲜,别弄得太凶,还指着她挣银子呢。”
  梅子彻底傻眼,嘴里头哼哼叫道:“不许过来,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我要见宣正贤!”那几个男子相视嘿嘿一笑,阴森森拢到梅子四周。梅子又羞又怕,她虽喜做那种活计,可都是同宣府中人。
  只见梅子双手慌乱掩住羞处,恨不得地上裂出道缝来跌下去。
  她越扭捏作态,越引得那几个人起兴。一个黑皮男子挺着巨物走上前来,伸出铁爪般粗手,板正梅子,将她横架在炕沿上。梅子一惊,扭着腰不停躲闪,那黑皮男子经验老道,捧定那物,照准位置便刺下去。
  只听梅子哎呀一声,粉面死灰,哪里还有在宣府中趾高气昂的架势。到了这当口,梅子已无可奈何,只得含泪哀求道:“请几位哥从容些,痛死我了。”
  那黑皮男子欲*火正炽,哪懂得怜香惜玉,他拨开梅子两股,径将那铁棍耸动到底,一味蛮干。梅子瞪圆双目,咬碎银牙,极力忍耐,只是额头冒出突突冷汗。一旁看着的那几人摩拳擦掌,均耐不住伸手去摆弄梅子。
  个子最矮那个扶正梅子臀尖,趁势一耸,竟将那物递送到梅子后*庭,梅子虽惯常与男人云雨,但那地却从未被开摘。矮个吐口唾沫涂抹在硬*物上,对准那扇门,往里强杵。梅子惨叫一声,四肢僵直,嘤嘤哭将起来。
  几个大汉笑作一团,之前玩*弄她前胸那条汉子按住梅子粉头,令其张口,梅子勉强启开朱唇,那汗子便将笔直暴跳之物塞入她口。昂昂大物,腥檀之气,冲进梅子口鼻之中。梅子被噎得喘不过去,用素手去推,也只是徒劳。
  至此,梅子才算明白,宣正贤许下纳她之言,全是欺骗耳。这般狠绝报复,恐宣正贤已知金簪失窃是己所为,更知同柱子私通……过往种种,历历在目,梅子后悔莫及,现弄到这种田地,被这些无耻下流的汉子玩*弄身子,那还有脸回家见爹娘。
  就在梅子心灰意冷之时,一人立在不远处,同孙娘子说着话,孙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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