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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别惹恶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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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花枝心里依然是那股不安感。
  再次看了看严少白,她没有犹豫的张口就道:“老爷,你知道是谁。”
  这句话,她说的肯定而有力,他,知道一切。
  而严少白也看着她,缓缓开口:“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事情的症节所在。”
  林花枝语气也淡了几分:“老爷这意思是说,问题在我这?按理说,我在东院行事低调,虽说不是事事能干,可也没招惹事非。可老爷刚刚这话,分明是在说我惹了事,所以才会有祸事上门。老爷明明知道是谁偷了表小姐的手链,却又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难不成,我就活该背上这不实之名?”
  “那你想怎么样?”严少白看着她,“或者还想要个公道?”
  林花枝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严少白这话分明是嘲讽她,一股怒气窜上心头,想也没想,她就道:“我怎么敢讨公道?要是老爷有心给我个公道,又何必叫上这么多人来做这场戏?得,反正这家里上上下下都说我是个怪人,在老爷看来,我身上再多一条偷盗之罪也不是什么大事。出了事,总是要找个替罪羊出来,不然老爷的面子可挂不住。”
  严少白脸色一怔,显然也没想到林花枝会这般说,他看着她,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
  可是,林花枝没给他这个机会:“老爷,我虽是下人,可我最少明白一事,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以前夫人还在时,虽说严厉不近人情,可最少她不会冤了任何一个人,她虽叫母老虎,可是陈家从来没枉死过一个下人。”说到这,心里不免时冷时悲,严少白拿她当替罪羊,这叫她心里怎么不难过。
  她不是没受过委屈,可正如她所说,这样的委屈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说完这话,她紧紧抿着嘴,眼睛在严少白脸上一扫,就转身离去。就在转身的刹那,她感觉到手背上似有一滴液体跌落。
  紧紧咬住下嘴唇,她绞紧了双手,不让发颤的手指泄露她此时内心的脆弱。
  被最爱的人不信任,原来如此难过。
  在转过角门后,她突然哭了,无声且无息。
  陈素月呀,不,林花枝呀,你就算再重活一次,你还是这么可怜。




  第三十三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在严少白的刻意下,没过几日,陈府上上下下便再也没有人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当然,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可以看出那是一场不高明的栽赃陷害,那贼人偏偏挑了林花枝不在东院的日子行事。再说,如若林花枝是个贼,东西偷到手后,只应立马把东西带出陈府,又怎么会傻傻的放在枕头底下让人拿个现行?
  所以,最终的结论,只能定性为一场闹剧,且是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闹剧。
  当然,真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在对待林花枝的态度上,众人都保持了缄默的态度。
  大家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老爷对林花枝可真“好”。
  而这一个“好”字,如何去理解,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不过,就当事人而言,林花枝知道,她越发在陈府不招人喜爱了。
  三天的大试过后,林花枝早早就来到官衙门口,等她看到林雨阳时,见他脸上是淡淡的笑,她便将心放下,雨阳这孩子心里有什么事便写在脸上,虽不敢说此时他脸上是自信满满之态,可林花枝也知道定是他心里知道自己考的不错,否则早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
  “辛苦了。”林花枝迎着林雨阳走了过去,欣慰的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快回家吧,今天煮了鸡,一会你多吃一些。”
  听到今天晚上有鸡吃,林雨阳也很开心,回家的路上,终于难掩心里的激动,有几分自得的拍着胸脯道:“姐,等放榜以后,你就回家来吧,以后不用你去陈府赚辛苦钱。”
  林花枝听他这话,心里生出几分暧意。看来林雨阳是十有八九有把握高中举人,她笑着轻摇头:“你若中了举,这以后用度更胜从前,你只管放心安心读书,好好随夫子学习,等三年后考取功名,到那个时候,我就什么也不干,在家当小姐。”
  林雨阳吸了吸鼻子,久久,才有些哽咽的开口:“姐,辛苦你了。”
  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林花枝放柔了声音:“笨蛋,快回家吧。”
  回到家,林氏早就煮好鸡,满满撕了一大碗鸡肉,鸡汤煮了白菜,吃到嘴里,又香又甜,林花枝也难得胃口好,多吃了一碗饭。
  天黑前,她临出门时,林氏叫住了她。
  等了半天,却不见林氏开口,林花枝不由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氏轻点了头,嗯了一声,隔了半晌,才低声道:“花枝,你是不是和张家还有联系?”
  林花枝没想到林氏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林氏见林花枝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有些心急的开口:“花枝,是不是张家逼你?他们是不是对你……对你做了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怕是想到什么,林氏眼睛都红了,眼泪也掉了下来,满脸心伤。
  林花枝见林氏是一副伤心样,微微一想,料定林氏会错了意,忙道:“你别哭,张家那么大一户人家,有头有脸,能逼我做什么?你放心,张府没对我做什么事。我……我最近有见张家大少爷。”本来她并不想说她和张子卿的约定,可是此时见林氏这般难过,也只得说了,不过说出口也好,最少林氏心里有个底,免得她以后听外人胡说八道,更加会胡思乱想。
  林氏听她与张子卿常常见面,大惊失色:“花枝,你上次不是说和张家断干净了吗?纵是张大少是个傻子,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到时候又不知道会说你什么。”
  林花枝似早料到林氏是这般反应,她只是笑了笑:“我上没做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下没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我管外人说我什么,我是好是坏,我自己心里明白。再说了,我与张子卿亲近,外人只会羡慕,又怎么敢在背后胡说八道。你放心吧。”
  林氏听了她的说词,这脸上神色更见担忧:“可是……可是……”可是半天,也没接出这下半句,最后只是一叹,“即是如此,当初,你还不如嫁给张大少。也好过被人在后面说些难听的话。”
  林花枝听了她这最后一句,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忙问林氏:“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林氏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看林花枝,似乎有些迟疑。
  “看来是有人看到我去了西郊张家,然后到你这里嚼耳根了。”林花枝猜的不中亦不远,她知道林氏担心她,她想了想,安慰林氏,“你放心,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那些人只是见不得我们现在生活好罢了,所以才会暗中说些难听的话。雨阳此次定能高中,咱们家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外人也只会越来越眼红。你如果连这些小事也要担心的话,等以后雨阳做了官,你更不是担心的睡不着了呀。”
  听了她的话,林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见林花枝脸色坦诚,也心知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得轻轻拉住她的手,低声道:“花枝,娘不信那些人的话,我的孩子我心里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安心在陈府做事。等明年,等明年以后,你出了府,咱们一家人会生活的更好。”
  林花枝久久看着林氏,这心里渐渐生出暧意,这几句话着实让她倍感窝心,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林氏对她的关心,她不由笑着嗯了一声。
  回到陈府,人才进了东院,如意又打发她出去办事。
  林花枝心里不高兴,合着当她成跑腿的了。可是……转念一想,如今她在陈府不招人待见,没欺负她就好,她又何必去强求什么。再者,最近这几天,她也不愿见到严少白。
  如意让她去南城胭脂铺买玫瑰花油,这东西是杜映莲专门点名让林花枝去买的。可见杜映莲目前有多讨厌她,大小不论什么事,只要能吩咐林花枝去做去办的,她一定不假手于他人,专等林花枝。
  城南的芳香斋有卖京城丰华轩的上品玫瑰花油,自然价格也不菲,在江东府能买得起的人没几个。才进了芳香斋,才说要上品玫瑰花油,店小二看林花枝的眼神立马不同,等问清是陈府要用,连掌柜都跑了出来,极小心的问:“可是府上的表小姐要用?”
  林花枝点点头,倒突然想起一事,有一年杜映莲来看陈素月,喜欢上这玫瑰花油,可正巧那段时间芳香斋缺货,杜映莲不高兴,仗着陈素月的名头,定要芳香斋的掌柜在一个时辰里拿出一瓶花油来,而陈素月也没拦着杜映莲,于是杜映莲是大闹芳香斋,闹得鸡飞狗跳,芳香斋众人是叫苦连天。虽说最后杜映莲得偿所愿,得了一瓶玫瑰花油,可也给芳香斋的掌柜留下了很深的映象。
  其实那个时候,陈素月之所以没拦着杜映莲胡闹,是她正好知道最后一瓶玫瑰花油被崔婷给订下,那时候,陈素月正好与严少白冷战,心里本来就有气,在得知这最后一瓶玫瑰花油是崔婷要用,这口气怎么都要发泄出来。
  此时,见芳香斋掌柜是一头子冷汗,林花枝想起那陈年旧事,也不免有些好笑,忙道不碍事,要是店里没玫瑰花油卖,她可以等。
  芳香斋掌柜听了她的话,是一脸苍白:“有货有货,得知表小姐来了江东府,我们一直都备有货。不知道这次表小姐要几瓶花油?”看来,掌柜是怕杜映莲再闹一次。
  忍着笑,林花枝把杜映莲要的数目和银子一并递给了掌柜,然后退到一旁,等着店小二帮她包起来。
  无聊的左右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转头,就见从芳香斋外走进两名女子。当先那人,是嫩黄千水裙配素色短襦,梳着飞凤髻,发髻旁斜抽一支金步摇,打扮的着实简单,可是却透着一股惹人怜爱之意。
  林花枝看着那女子,却下意识紧锁眉头,暗中起疑,崔婷怎么会在这?
  真是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三十四章 你是谁
  “崔小姐。”店小二上前招呼崔婷,显的很热情,“今天崔小姐想买些什么?我们这有刚刚从京里丰华轩进的百花香精,还有西域进贡来的香料……”店小二一口气报了很多东西,无一不是精品。
  崔婷脸上是淡淡的笑,随意的看了看,才缓缓开口:“听说你们这有一瓶流光胭脂膏,拿来我看看。”
  林花枝站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时刻关注着崔婷,当她听崔婷说到“流光胭脂膏”时,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店小二也瞪大了眼睛,半天才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那个胭脂膏……不……不卖。”说完,是一头冷汗,显得有些不安。
  “不卖?”崔婷身后的那女子突然拔高了声音,“为什么不卖?你们开了门做生意,哪有不卖的道理。”
  这话说的无理极了,林花枝认识这说话的女子,她叫明月,是崔婷的近身丫环,打小就跟着崔婷,可谓是崔婷的心腹。
  崔婷虽没啃气,可是一听店小二说胭脂膏不卖,脸色也沉了下去。
  “崔小姐,您可冤枉小的了,那流光胭脂膏是大内贡品,芳香斋虽在江东府略有薄名,可一向没资格从皇家贡商那得到好货。这唯一的一瓶流光胭脂还是陈夫人生前专门托关系让我们从京里进的货。虽说陈夫人现在人不在了,可这东西原是陈夫人下过定金的,名义上可是她的东西。所以……真的不能卖。”
  店小二一边陪着小心说话,一边不住偷眼看着崔婷。他这话可说的明明白白,东西是有,可那是陈素月的,不是能随便卖的东西。
  崔婷本来脸色就不太好,再听了店小二这般说辞,心里其名滋生出一股怒气。只见她冷哼一声:“陈素月都死了,还霸着东西不成?再说了,她也只付了定金,我出双倍。”这流光胭脂膏今天她是一定要搞到手。
  店小二听了这话,哪敢再说什么,看崔婷这架式,今天不卖流光胭脂膏给她,恐怕不能善了此事。店小二眼珠一转:“崔小姐您看这事我一时半会也做不了主,您稍坐,我去请掌柜的。”说完,一溜烟就向后院去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林花枝看着崔婷,心里是五味杂陈。那流光胭脂膏原属大内贡品,其味幽香持久,其色自然饱满,里面含着少量的紫光兰,听说可随光线的不同,产生不同的红色。陈素月也是托了京里的熟人,才得以“卖买货样”的方式进了一瓶胭脂膏。
  可今天,见崔婷是势在必得,看着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变成她的,林花枝这心里又是气又是悲,可是她也知道,不管她再生气再难过,此时也只能静静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
  不一会的功夫,掌柜从后院走了出来,一脸客气的笑道:“崔小姐,请坐,请喝茶。”
  崔婷却直接开口道:“掌柜的,想来刚刚那小二已经把我的意思都告诉你了,我要买流光胭脂膏。”
  掌柜忙道:“崔小姐,这胭脂膏真不能卖给你。想来你也知道,那胭脂膏是陈素月陈夫人生前就订下的,再者说,当时我们能进到这瓶流光胭脂也是仗着陈夫人的名头,要不是陈家在本府没有水粉胭脂铺,也轮不到我们芳得斋。把话再说直白一些,流光胭脂是陈夫人暂时放在我们这的,等陈家的胭脂铺张罗起来,我还要把胭脂膏亲自送到严老爷那。崔小姐,本店新进了一批胭脂水粉,也不比流光胭脂差,你要不再看看?”
  掌柜把话挑明了说,就是想着断了崔婷的想念。
  崔婷脸上此时阴沉的可怕,好半天后,她却突然一笑:“掌柜的意思我明白了,意思是只有陈家的人才能动这东西。是不是?”
  掌柜神色一怔,脸上闪过迟疑,显然是没听明白崔婷的意思,隔了一会,才嗯了一声:“崔小姐这说法,是不错。可是……”
  崔婷挥手打断掌柜的话:“即是只能陈家的人才能得到这流光胭脂膏,那么掌柜的也不用为难了,把东西直接给我吧。”
  掌柜的“啊”了一声,崔婷这是哪跟哪呀?
  他清咳一声,脸上堆着笑:“崔小姐,可能……可能我刚刚说的太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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