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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之别惹恶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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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毛怒了,你才另类,你全家都另类。
  最终,林家姐弟异口同声道:“毛家有望了。毛小毛,那这事就交你去办,我们相信你。”
  毛小毛抬头望天,佛祖呀,下道圣光把林家这两妖孽给收了吧。
  ……
  第二天,林花枝起个大早,一夜难眠,早上精神难免有些恍惚,这情形倒和林雨阳大考那日一般。她换好衣服,出门便直奔林雨阳的房间,未及进门便见青锁正侍候着他换衣服,不同于前次,从林雨阳一直紧紧抿住的嘴角,明显能看得出来他心里的紧张。
  林花枝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便安静的返身往林氏屋里去了。
  林氏恐怕是昨天晚上一夜未睡,两眼通红,不过精神看上去不错,比林雨阳稳定。
  “娘。”
  林花枝上前,林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道:“要是你父亲还活着,今日一定高兴。”
  林花枝默然点头,林老爷在天有灵,定是高兴的,林家光耀门楣便在今日。
  林氏将林花枝的手握在手心里,轻叹道:“花枝,这一年来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挑起家里重担,就凭我一人之力,恐怕此时还在纠结怎么还债。如今家里是一日好过一日,雨阳又考取功名,娘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谢你。”
  林花枝忙道:“娘,您可别说这样的话,照顾您和林雨阳是我该做的事。再者,若不是您生养花枝,也没我今日。”是呀,若不是林家若不是林花枝,何来陈素月转生?
  其实要感谢的是陈素月,是她占了林花枝的福气。
  想到这,林花枝眼眶渐渐红了起来,重活一世成为另一个人,虽然前期辛苦,可是却体会了上辈子不曾感受到亲情与关爱。说到底,是陈素月赚了,该感恩的人是陈素月。
  “好好的,怎么哭了?”林氏摸着林花枝的脸,柔声道,“娘在这,娘在这呢。”
  奶娘坐在一旁,她是这个家里最明白林花枝心里感受的,此时见林氏同林花枝是母慈子孝,这心里是又酸又甜,也不禁红了眼睛。
  娘三个坐在屋里感怀了半天,然后听到外间传来林雨阳的声音。
  林氏忙抬手轻拭眼角,又笑着帮林花枝理了理衣裙,才道:“去把你兄弟叫进来吧。”
  林花枝打开门,侧身让林雨阳进屋,看了一眼屋里的林氏同林雨阳,林花枝只觉这心里暧暖的,鲜活而热腾。
  关上门,林花枝抬头便见青锁站在院井中,静静看着墙角的那架葡萄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那眼角和脸上都带着笑,眼神和顺,如同最美的画。
  林花枝感慨,家里人的支持是一方面,若没有青锁安静的守望着林雨阳,也许那孩子也不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长大。
  这便是家,她一心努力守护的家。
  宫里早早便派来马车候在院外,辰时一到,林雨阳冲站在院里的家人点点头,脸带微笑上了那罩着黄色明纱的马车,去赴一场未知的大宴。
  林花枝心想,到这个份上,林雨阳能不能得状元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春白这个不开眼的,不合时宜的凑上来小声道:“是不是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感觉?看林雨阳这小子越来越成气,说实话我也是心有感慨呀。”
  林花枝回头直接呸了一口:“那是我兄弟,与你何干?”
  “怎么没干系?青锁是我妹子,林雨阳是我的准妹夫,这怎么就没关系了?”春白理所当所的反驳林花枝,末了,还一副你是傻瓜的神色。
  林花枝懒得和春白说话,转身扶着林氏进屋,林氏边走边道:“别忘了今天是你奶娘的生辰,要好好操办,这些日子奶娘也很辛苦。”
  林花枝点头应下,回头瞅了一眼,见春白正同青凌说话,一脸娇媚。她不由哼了一声,正好她还缺个跑腿的人。
  前几日便同张子卿说好,让他特意在今日包一艘大船,一家人去游湖赏秋光。见时辰差不多,林花枝打发。春白去金铺帮她拿货,又让青锁同杏儿一道去大德轩买上一些热菜一会船上食用。等一般安排好,林花枝才进屋向奶娘恭贺生辰。
  奶娘笑道:“赶情我都忘了这茬,难得你还记在心上。今天我享回清福,一切由着你安排。”
  林花枝呵呵笑了起来,先给奶娘磕了头,然后把新置的棉衣给奶娘换上,道:“这袍子是现成货,不过这袖口上的花是我自已绣的,虽然称不上好,最少还能入眼,您可别嫌弃呀。”
  奶娘笑了起来,同林氏开玩笑道:“看看,这是向我邀功来了。把话先说满,让人挑不出错来。”
  林氏也笑了起来:“这孩子越来越古灵精怪了,不过难得她有孝心,还知道自己绣上两针意思意思,我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她动过针了。老姐姐有福。”
  林花枝见两位长辈打趣她,不依道:“就知道你们看不上我这绣功,可我偏偏不生气,就让你们穿着,到时候让左邻右里笑话去。”
  说闹了一会,出去办事的人纷纷转回,众人依长幼上前给奶娘磕头,奶娘脸上笑容越来越深,说道:“还好这不是过年,要不这些小辈一磕头,我又该散出不少银子了。”
  一家都哈哈笑了起来,春白更是嘴甜的说奶娘今天身上的衣服好看,穿上去立马让奶娘小了十岁,一会同林花枝走出去,不认识的人指不定还会说是林花枝的家姐呢。
  这话更是惹得奶娘开心不已,一高兴,把手上的玉镯退了下去直接套到春白手上,惹得林花枝在一旁吃醋。
  近午时,张子卿坐着马车来了,一家人说着笑着准备出门游湖。
  林花枝先将林氏同奶娘扶上马车,刚准备上车,却不想跟在她身后的杏儿突然啊了一声。
  林花枝抬头看去,却见从巷口走来一人,一身紫色长袍,华贵而飘逸。
  林花枝一下愣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张子卿阴沉着一张脸,面色不善的紧紧盯着来人。
  轻叹一声,林花枝迎了上去,离着五步左右,她低声问道:“严少白,你怎么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是开始
  似乎听出林花枝语气里的不善,严少白只是一笑,道:“今天是奶娘生辰,特意送上贺礼。”说完,扬了扬手上的锦盒。
  林花枝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杏儿正低头同马车里的人说话,不一会,杏儿直起身看着林花枝轻轻摇了摇头。
  林花枝知其意,转身看着严少白道:“我代奶娘谢谢你,严公子有心了。”说完,伸手接过锦盒。
  严少白眼底一黯,半晌幽幽道:“奶娘还在生我的气。”
  林花枝没应他,生气这种事最多只会气一时,最让人难忘的是留在心底的伤口,纵是痊愈,也有印迹留在那,微微一碰,痛彻心扉。
  不是生气,只是不肯原谅。
  林花枝在脸上挤出一笑:“有我照顾,奶娘身子很好,严公子不必担心。”
  严少白沉默片刻,轻轻一叹,再仔细好好打量了林花枝一阵子,低声再问:“花枝,你最近好吗?”
  林花枝点点头:“挺好的。”其实她心里在想,今天严少白来恐怕不光光只是为了给奶娘庆生,更多的是看她或者是问她一句话。
  严少白见林花枝一副不愿深谈的神色,脸上的神情越发暗淡,最后他道:“那日你去崔府,没来得及招呼,勿怪。”
  林花枝笑了笑,没开口。去崔府,严少白要是招呼她,才是会出大事。
  抬头看了一眼林家门前的马车,严少白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笑,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林花枝才回转身慢腾腾走到马车旁。
  一见她走近,张子卿按捺不住的上前问她:“花枝,那人同你说什么?”
  “他是来送礼的。”她低头看了看抱在手上的锦盒。
  张子卿却皱起眉头,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严少白会有这么好心?”
  林花枝见张子卿脸上是深恶痛绝的神情,看来张子卿是一点也不喜欢严少白,她伸出手轻捏了一下张子卿的手,笑道:“走吧,再晚赶不上好景色了。”说完这话,也不理张子卿的嘀嘀咕咕,抱着锦盒上了马车。
  马车内,奶娘一见她,就忙问:“那人来干嘛?”
  林花枝将锦盒塞到奶娘手里,道:“给您送礼来了。”
  奶娘皱起眉头,看着手里的锦盒,一副嫌弃的神色。一旁的林氏虽不知奶娘同严少白的旧日纠结,不过见奶娘脸上神色不好,忙打圆场:“这个盒子挺漂亮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老姐姐,快些打开看看。”
  奶娘低头想了好一会,才伸手打开。锦盒里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寿桃,放在红色缎面上,显得特别金贵。
  林氏不由唉呀一声:“这、这得用多少金子呀?”
  林花枝也难掩吃惊,万万没想到严少白会送如此贵重的礼物。林花枝问:“是不是实心的?”
  奶娘从锦盒里把金寿桃拿在手里掂了掂,神色阴沉的道:“挺重的,他倒是有心。”
  明显能看出奶娘不高兴,林花枝没敢多嘴,这个金寿桃恐怕也要值好几百两银子吧。严少白可真大方。
  奶娘随意将金寿桃往盒里一丢,大力合上锦盒,随意的放到一旁,那样子分明是不爱。
  林花枝不由莞尔一笑,奶娘这动作特小孩子气,林氏瞪了她一眼,又冲一旁生气的奶娘呶呶嘴,林花枝会意,上前搂住奶娘,笑道:“奶娘,今天你生日,别生气了。你不喜欢那只寿桃,一定喜欢我这只蝴蝶。”说完,变戏法似的,从手袖里拿出一个细长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支作工精美的蝴蝶金钗。
  林氏拍手道:“这只金钗真漂亮,老姐姐快带上,让我看看。”也不等奶娘拒绝,林氏拿过金钗就帮她带上。
  “呀,真漂亮,太漂亮了。现在奶娘要是同我一起上街,人家不会说是我家姐,定把奶娘认成我家妹。”林花枝夸张的道,“唉呀,我老了。”
  这么一打趣,奶娘的心情又渐渐好转,笑着伸手在林花枝脸上轻拧了一把,抬手摸摸发上金钗,什么也没再说。
  京城东南面有一个天然湖,名为南湖,一到夏天是满湖的荷花,此时虽是深秋,可是一些背荫水草浓密的地方还零星长有几朵水莲花。张子卿租的船是艘两层花船,上层可供休息,下层又宽又大,张子卿还特别有心的请来了乐伎和歌伎,待船开到湖心,便伊伊哑哑唱了起来,一家人难得享受这秋日午后。
  也许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林花枝陪着奶娘听了一会便寻了借口上二层休息,才刚刚躺下,春白摸了进来。
  她也没起身,依在软榻上,见春白似有话要说,问:“怎么了?”
  春白坐到对面,直接开口问:“严少白来做什么?”
  “知道奶娘今日生辰,所以特意来送礼物的。”见春白皱着眉头,一副困惑的样子,林花枝问,“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春白点点头,想了一会,道:“昨天晚上,有崔家的人去了孙府。”
  这么巧?林花枝微微皱起眉头,问:“是丫环还是小肆?”
  春白不懂:“有分别吗?”
  “按常理,如是丫环便只会是崔婷派去了,若是小肆那就不好说了。”
  “是小肆。”春白一顿,“你认为是崔元派去的?”
  “难说。昨天我去见了崔元,难保有人给孙正明说了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崔元故意为之。”林花枝不紧不慢的道。
  春白仔细想了想:“孙正明不是傻子,他是个商人,两相比较,自然还是会选择张家。崔元不是好人,孙正明不可能不懂与虎谋皮的危险。”
  林花枝笑了起来:“你倒是看得明白,是,我也是这样的认为。这个节骨眼上,孙正明不会为了一些绳头小利惹一身骚,昨天去孙家的人应该是崔元派去。”
  春白恨恨道:“姓崔的真是混蛋,摆明是针对我们。”
  林花枝安慰春白:“也不要这样想,其实崔元那样做了,我反而安心。你想呀,要是严少白的布好,崔元没必要还做这些小动作,恐怕严少白那边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崔元才没办法出此下策。”
  春白忙点点头:“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心理好过些了。不过……你就不怕是崔元的计吗?比如说为了麻痹我们,让我们大意?”
  “不会。”林花枝摇头,“崔元现在是织制司,多少人在暗中盯着他,他稍有不慎,这织制司的位置便坐不成,其实说白了,这丝制大会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崔元都不吃亏。”
  “既然不吃亏,那崔元还为何还要蓄心其力的要让严少白上位?”
  是呀,为什么呢?林花枝要怎么向春白说呢,崔元骨子里和她有些相同,她和崔元都坚信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所以崔元才这般不遗余力的助严少白。
  林花枝笑了笑,然后扭头看着窗外明媚湖光,轻声道:“难得好天气,那些烦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春白同她一看向远处,不知过了多久,春白突然轻声道:“也不知道林雨阳此时怎么样了?”
  ……
  此时,崇庆宫内,林雨阳正同太子站在一旁说话,边上是太子太傅同几个朝中大臣。
  崔远远远站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眼睛落在了林雨阳的身上。左右看了好一会,崔元心道,这林雨阳长的倒也不俗,同他的家姐有几分相似。而一想林花枝,崔元隐隐觉得内心深处有一把火在烧。
  李只明刚打发走一位下级官员,一转眼便见崔元站在边上,忙凑了过来。
  “崔大人。”
  “李大人。”
  似模似样的见过好后,李只明顺着崔元的目光看去,自然见到了同太子说话的林雨阳。
  李只明看了一会,不由冷哼道:“今年的殿试倒有些奇怪,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朝会时也不接见这些年轻人,偏偏全打发到崇庆宫来,让我们这些官员陪在一旁说话,这不是纵着这些年轻人咨意妄为吗?”
  崔元轻笑道:“陛下的心思且是你我能猜测的?虽说今年殿试有些出格,不过谁上谁下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李只明一怔,随即会意,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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