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坏蛋!坏蛋!……”
逃不开就哭了,这是小孩子的一贯手段,如今的惠苏莹使起来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双肩儿抽抽嗒嗒的,跟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双腿儿想朝后踢去。
不料,这不踢还好,这一踢,到是让江澈紧紧地拽住,并强势地让腿折起来抬高发,进攻得愈发猛烈,那一阵阵一阵阵的冲击让她的哭声都断断续续,听起来到像是在求饶一样。
男人大抵都有一种劣根性,江澈也不例外,耳里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没有半点撤身出来的意思,反而是更为迫切地贴着她,享受着极致的欢愉,手指还恶劣地探入她的唇瓣间,堵住她的微弱哭泣声。
惠苏莹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趴跪在床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摇着小脑袋,凭着本能抗拒他所给予的的一切,腰肢被她高高地拽起,想往前,怎么都逃不开,那固执地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火热。
她倒在那里,终于逃出来,身下一片泥泞,让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想都没有想,两手朝他的脸打去,“啪啪”两记清脆的声音,落在清静的病房里,显得特别的重。
江澈不怒,压着她的身子,硬是不让她起来,就那么压着她,双手还意犹未尽地探索着她哆嗦着的身子,粉嫩的跟初生婴儿一样,手指所到之处,全是腻滑一片,欢愉后的余韵,让他慢慢地回味着。
可身下的人不乐意了,换成哪个被人压住都会不高兴的,更何况是惠苏莹,她瞪着眼睛,见打他一下都没用,索性双手用力地推向她,可那身子还有些疲软,这一推,根本没用得上什么力,跟挠痒痒似的。
“坏蛋,你这个流氓!”
她嘴里嚷嚷道,知道自己被占去了便宜,脑袋瓜子里的话极少,挤来挤去就出了这么一句,胀红着脸,怒瞪着他。
清秀的小脸,泛着情事后的嫩红,惹得他绽开笑脸,化解了几分眼底的阴郁之色,双手把她揽起,用纸巾替她清理一下,就替她穿起衣服,一身嫩蓝色的雪纺裙子,穿起来自是有一股飘逸的样子,就像他手里掌控着的木偶娃娃般。
只是,那惠苏莹一穿整齐,就往后退去,离他保持着好几步远,戒备地瞅着他,好似他是什么吃人的鬼似的,一副害怕的样子,刚才让她给吓坏了,哪里还愿意离他进一步。
“我不跟你走,我要找淮寺!”
她撅着被他啃得红肿的唇瓣,觑着病房门,仿伸就想从病房跑出去,跑得不见人影,离他远远的!
这话,江澈可是不愿意听,眼底的幽光乍现,将她密密地笼罩住,唇角泛开一丝浅浅的笑意,似在笑,那笑意却是让人渗得慌,“苏苏,你在说什么?”他作势用小指掏掏耳朵,就做一个样子,“我没听见呢?再说一次我听听?”
她有些迟钝,目光全落在病房门上面,嘴里直接地嘟囔了一句,“我要找淮寺,我要跟淮寺回利园……”还怕他听不见,她嘴里重复了好几次,固执得像头驴,千百头也拉不回来,腿儿一迈,就跑向病房门口。
她跑得快,可江澈的反应更快,横向里伸出腿,见着她身形一晃,就要往前面栽去,又把她顺势一揽,紧紧地揽在怀里,大大方方地揽着走出病房。
惠苏莹老不舒服了,那手臂箍着她老疼,疼得她挣扎不动,就跟大虫似地扭动,时不时地就想逃走,逃得远远的。
“你真讨厌!”她嘴里嘀咕着,清秀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我要淮寺,我要淮寺带我回利园。你走开,你走开……”
走廊上有些人走过,她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事似的,那声音越来越重,一下子就跟打鸡血似的,精神了许多,越吼,那精气神儿越足。
这医院是第一集团名下的医院,见着这第一集团的大老板,自然是长了耳朵都当作没长耳朵,也说不定人家小夫妻合着这是个情趣儿,哪里敢上前听个仔细,恨不得都当自己没长眼睛跟耳朵,个个都迅速地躲了过去。
她本就是个机灵的,见路过的人没一个过来替她说话的,惠苏莹怯怯地瞅着他,那脸黑得跟炭一样,让她连忙地收起所有的声音,嘟着嘴乖乖地跟着他走入电梯里,两眼儿满是不悦。
回到利园已经一个小时后的事,利管家精心指挥着利园里的上下打点着一切,饭菜都是清淡的,就为了自家大小姐好好养这突然受的伤,惠苏莹的胃口到是不错,不过显得有点拘谨,感觉好陌生,没有感觉。
“利叔叔,这里都不对,什么都不对,我家哪里是这样子的?”她走来走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孩子气地跺跺脚,对着利管家发起脾气来,“这不是我家,这不是利园,利叔叔,你跟那个坏人一起哄我!”
利管家不知道这大小姐出去了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子,连利园的样子都不记得了,让他有些不安地望向二楼,见江澈站在那里,立即松了一口气,“先生,大小姐她?……”
后面的话,他隐了下去,什么都放在喉咙底,没有说下去。
“利叔,你先下去吧。”江澈挥了挥手,从二楼缓缓地走下来,一步步地走向僵着清秀小脸的人儿,“苏苏,不高兴了?”
“哼——”
她自是不高兴地偏过头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鼓起腮帮子,双臂环在胸前,硬是不肯看他一眼。
“上楼去吧。”江澈对她孩子气的举动没有任何的不悦,迳自搂住她,硬是带着她往二楼上去,走入书房里,“怎么能对利叔发脾气?他可是照顾你很多年了!”
“很多年?”她皱起眉头,小脑袋瓜子里一片空白,一点都没有想起来,直白地摇摇头“不知道,有吗?”完全没有印象。
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间,江澈打开了电脑,处理起公事来,弹指之间,键盘响得极有节奏,他到是不避讳她,见她盯着自己手下的键盘,眼睛里亮亮的,他握住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键盘。
“不好玩!”没敲几下,她就没了兴致,耷拉着脑袋儿,眼睛闭着,不肯去看电脑屏幕一眼,“我想睡觉,我想睡觉!困死了!”
“苏苏怎么能不看,这里全是我们第一集团的重要资料,得好好地看了,再记在心里。”他到是极有耐心地诱哄着她,眼底的幽暗诡异地隐藏了起来,“还有记住密码,可是苏苏的生日。”
他这么说着,怀里的人已经不知不觉地睡过去,根本没把他的话听入耳里似的,也没有留意到他眼底的幽暗。
夜深人静,利园静静地安睡着,与夜色融合为一体。
曾经属于惠苏莹一个人的房间,已经改成了主卧室,从床里轻轻地下来一个纤瘦的身影,夜光里,隐隐地见着到那身影赤得一双脚,那脚小巧且嫩白,分明是女的脚,这是惠苏莹。
她睡不着,总有一种感觉缠住她,让她感觉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利园,也不太相信自己已经结婚了,结婚?她知道的是怎么回事,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住在一起,她与那个坏人住在一起也是结婚了吗?
她打开房门,就要往外面走出去。
“苏苏,这是要是去哪里?这么晚了,怎么都不睡?”
深夜里,床里年轻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令她一下子收住脚步,不敢再往外走一步,慢吞吞地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回到床边。
——)厚脸皮地表示求一下月票,越来越厚脸皮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睡不着
“睡不着。”
她赤脚站在床边,扭捏着不肯上床,背对着窗口的夜光,双手垂在身侧,嘟囔着道。
床里的人坐了起来,盘腿坐在床里,抬头瞅着她固执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数羊了没?”
“数了!”惠苏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堵气的成分,不太高兴地回过话。
“数到多少了?”江澈仿佛没听出她已经不高兴,还迳自死板地追问。
这么一问,让惠苏莹一屁股坐在床沿,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一记声音来,小脑袋歪向一边,双手使劲地*着自己的脸,“没记住!”
“没记住,就继续数!”这是江澈的回答,一板一眼,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数到你记清楚了,就能睡得着了!”
这会儿,把惠苏莹说得炸毛了,一手插着腰,一手指向他,就跟个茶壶似的,“你骗人,根本没有,我越数越睡不着!”
她根本没睡着,怎么都睡不着,一直数着“羊”。
“哦,那是我记错了,是数不清楚了,就会睡着!”
江澈回答得风淡云轻,而且没有一丝心虚的成分,盘腿坐在那里,就老僧入定似的,非常大方地赐给她一个气人的答案。
“你这个坏蛋!”
惠苏莹再不知道事儿,也知道是让他给耍了,爬入床里,朝他狠狠地扑了过去,朝着他肩膀咬了下去,那一口,好象用上了全身的力量。
疼!
真的很疼,若不是知道她还没有恢复,江澈几乎要认为她在发泄恨意,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深深地恨他,这个念头都让他难以忍受,那一口,仿佛咬在他的心上,咬得他的心鲜血淋漓,这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可这是他选择的路,没有后悔的一步,也不能后悔,他所要做的就把她牢牢地困在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哪里也去不了,让她终身都只能依靠着他。
“跟小狗一样!”
他没有推开她,仿佛那疼让他感同身受到她额头的疼痛,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够让他的心柔软下来,那么只有她,也只有她,才让坚硬如钢的心感觉到疼痛。
她站在电梯里冷漠的眼神,让他简直不能够接受,一次都不能够,他受不了她的冷漠,更害怕她从此就躲得远远的,心一狠,就毫不留情地吓她,她得惊慌失措,乃至于失控。
如今儿这样子,让他觉得心头舒坦许多,不会担心她会突然跑掉,甚至与他为敌!
惠苏莹咬得牙齿一刷,就张开嘴来,不过,她还是高傲着仰着小脑袋,一副他自作自受的样子,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包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只露出眼睛,跟大虫似地躲在床里,“疼了吧,让你哄我!”
她满眼的得意,微弱的夜光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那背着窗子方向的身影让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声音立时消失在嘴边,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睡吧,被子松开来。”
江澈的命令,她没有异议地松开被子,还把一半被子分给他,一条被子,一人一半,她比较想睡在角落里,故意地朝着里侧,被身后的人一勾,就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怀里,让她下意识地一僵。
身后的男人可不管这些,硬是扯她入怀,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一起沉入梦乡里,那里面有他最美好的画面。
第一集团的高级干部们都有些侧目,大老板身边坐着的是哪个,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认识才会忍不住侧目,那里坐着大小姐惠苏莹,额头包着厚厚的纱布,就个孩子似地坐在大老板身边睡觉。
是的,睡觉。
大赤赤地趴在会议桌上,就那么睡得很香甜。
令人忍不住觉得震惊的画面,让高级干部们不时地有些分心,这是第一集团每个月的例行工作报告,相对于他们的严肃谨慎,大小姐惠莹仿佛完全不知道她身处怎么样的场合,睡得安稳。
“把冷气打高一点。”
见她深深地睡去,江澈对着刚上手的秘书淡淡地吩咐道,手里翻阅着这个月的数据,还关于在澳门与麦耶?罗斯切尔德共同出资建立大饭店的可行性报告。
冗长的会议,一开起来便是没完没了,这会议室只缺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第一集团的首席陈意谦,一早上几个小时,都不见他的人影,他的位置就在大老板结江澈的下侧,没有他人来,那个位置一直空着。
会议结束的时候,江澈抱着已经熟睡的人走出会议室,从走廊那一头走过来的正是陈意谦,还是花衬衫,外面一件西装,大踏步地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过来,身后跟着他最忠实的手下阿信。
“谦哥,好象结束了?”
阿信远远地就看见从会议时鱼贯出来的高级干部们,不由得地压低了声音。
“哦,结束了?”陈意谦像是没有看见一大群子人,就那么应了一声,目光掠过走在最前头的江澈,那视线似不能控制地往他怀里的人看去,却是面色一暗,迅速地收回视线,指间夹着他钟爱的雪茄,“那我们也走吧,总不能让人再留下来给我汇报一下!”
第一集团的首席与大老板不合已经是集团高层公认的事,收购四海集团一事更是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降低至冰点,谁都知道四海集团是已故的利先生三个结拜兄弟所有的集团,这三人,加起来一共是第一集团10%的股份,相对的,第一集团也在四海集团里占了10%的股份。
“把东西准备一份给谦哥吧,让谦哥也了解一下我们集团下一步的计划。”江澈无视他的目光,迳自抱着怀里的人,走入他的办公室,态势强硬,甚至带着咄咄逼人之意。
他身后的秘书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递到阿信的手里,身为一个小秘书,她自然是小心翼翼,虽然心里曾不止一次地怀疑这个跟流氓似的男人居然是第一集团的传奇性人物。
阿信连忙接过,追上去前面大踏步离开的陈意谦,那跑得极快,一下子就追了上去,然后恭敬地跟在陈意谦的身后,不敢超前半步。
江澈的办公室里,他桌上的电脑已经沦为惠苏莹的游戏机,玩着简单的俄罗斯方块,没一下就GAME OVER,她到是玩得津津有味,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游戏,手指灵活得很,一次次的失败没让她有任何退怯的意思,反而玩得更欢!
忽然电脑屏幕直接地变成了黑色,她用力地敲打着键盘,没一点儿反应,无措地抬起头来,“不亮了?”
那话里怎么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乌溜溜的眼睛里含量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