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又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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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的现在就要呢?调皮鬼。”我抓着她的鼻子。
“是是是,我现在就要,快拿来。”
看小玲迫不及待的样子,我用被子把我们都盖起来,我给了小玲同样的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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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知道是星期几,也不知道农历的几月初几,也不想知道新历的几月几。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着,从这条街到那条街,一路过来我已不记得我买了多少杯奶茶多少杯牛奶多少杯豆奶,也记不清自己买了多少斤水果,只记得一路过来不是吃就是喝,要么就是吃喝。
小玲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今天失踪了,本来想打电话给她,可我又不想打扰她,她应该是没有空才不来找我的。宿舍的那几个家伙都跑去约会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也难怪,平时我跟小玲去约会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理过他们的感受,今天应该是我的报应吧!后知后觉我又回到了宿舍,打开宿舍门,静萧萧的,一种凄凉的感觉涌上心头。
打开电脑登上QQ,看见有很多亲朋好友给我留言:元旦快乐!我才记起今天是元旦,学校放假一天。我也一一回他们的言:元旦快乐!然后我跟Q上的网友寒暄了几句,好色的我本来就有了小玲这么好的女朋友,但在网上都认定我是单身,而且振振有词。可能这样更能搞到别的女孩子的欢心。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告诉我:如果我告诉她们我有了女朋友,就好像我不再可以跟她们聊天一样。所以在网上的时候我都说我是单身的。
只要有网友跟我聊,一天一夜我都可以聊下去,而在现实中就不一样,两个人面对着面,我不知道有什么话题要聊那么多,除了问一些无聊的话语,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说那么多的。又是要谈判,也不是开会,就算相亲也没有那么多话吧?合适就合适,不合适就不合适,面对面的,人就在面前,有什么好罗嗦的?我个人认为,在平时的生活里,那些所谓的健谈、话多的人,都是些罗嗦的人,都是些吹大炮的人。我从小就不爱说话,家里人都说我长大后没出息,因为在他们眼里有出息的人,口才都是很好的,而我恰是口才很不好的。家人还跟我说:如果有哪个学校专门是培训口才的,他们的第一选择就会送我去那种学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切。
我承认我在平时生活里话题很少,但我不承认我没有出息。刚才我说了,有些所谓的话多的人说的话都是罗嗦的,费话的。如果像他们那样就说是健谈,以后就会有出息的话,让我说上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而且我保证我比他们说的还要好得多。可惜我不会那样做的,因为那些不是真正的健谈,那样做只会让别人更觉得恶心,更想远离你。
在我跟网友聊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其实是天先暗了下来。忽然韩乃投又提着一袋东西走进宿舍来,把一个小盒子丢在我的电脑桌上还丢给我一句话:
“这是你小玲送给你的元旦礼物。”
我小心翼翼把小盒子打开,一部崭新的漂亮手机出现在我眼前,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闪闪发亮。
“你的小玲已经帮你办好电话卡了,你现在的手机里也存有她的电话号码,你现在就可以给她打电话”。也许韩乃投一直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谢谢!”我激动地对韩乃投说,也对我最亲爱的小玲说。我真不知道该什么感谢小玲才好,要知道,她对我越好,我就越不知道什么对她好。我立马给小玲打电话送上我的元旦祝福,我不想再等多一秒钟了,因为半秒我也等不及了。
“元旦快乐!谢谢你的元旦礼物,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小玲刚刚接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把我最想说的都说了,我希望她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真想此刻紧紧地抱着她,狠狠地吻着他。
“元旦快乐!不用谢,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因为你一直都很乖,我也爱你,永远都爱你!”电话那头又传来小玲动听的声音。
“哦,对了,元旦快乐!兄弟。”跟小玲挂了电话我才记得我还没给韩乃投送上元旦祝福呢!
“元旦快乐!”其实韩乃投平时也很少话,也许他是在装酷,其实他不用装,表面上也很酷了啊!
接下来我想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猛男,顺便送给他我从小到大以来的第一个元旦祝福,以前在农村里头,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什么节的,只知道学校放假了我们就很开心。可猛男的手机还是处于停机状态,我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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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跟小玲拥抱了多少个日夜,平安夜之后的我们变得很公众化,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亲吻,这是以前所不敢想象的。只是很快又到了我们分离的时候,寒假不约而至,我又要塌上回家的征程。
大伙都在宿舍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可见大伙的想家心切,特别是他们家远的,一个学期就得回家一次。而沈万一还是在后面的阳台上张望,嘴里好像唠叨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感慨。韦不过则是在床上看着《三国演义》,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韦得过仍一个枕头过去骂道:
“妈的,八国联军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在这里看三国,你俗不俗啊你?还不快点收拾东西?等下让你一个人回去耶!”
“来了来了,你收拾你的,反正又不叫你收拾我的,你急什么?”韦不过明显投入了书本的情节。
又要分道扬长了兄弟们不禁都紧紧地拥抱一个,像是后会无期了一样。把场面搞得很是伤感,沈万一转过身来看见我们几个抱在一起:
“用不着这样吧?又不是生离死别,来来来,我也要抱一个。”
大伙都走了,惟独还是不见韩乃投,其实在前几天就不见到他了,估计他早就坐飞机回上海了,或者自己开车回上海了。我把电脑寄存在学校,现在只在宿舍等我的手机冲满点就可以走人了,因为我答应小玲在回家的车上要跟她发短信。小玲依偎在我的身旁,表面上看她很难过,我吻着她的额头安慰她:
“傻瓜,不要这样子嘛!我们现在只是学校放假,放完假了我们就又可以见面了啊!不是吗?寒假那么短,又不长,都不到一个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过得很快的啊!不是吗?你忘了你送给我的手机了吗?我们可以天天打电话发短信啊!不是吗?”
我知道有些话显得很罗嗦,但我的目的只是想强调寒假的短而已。
又再一次坐在回家的大巴上,旁边坐着一个陌生人,久不久又把脱了鞋的脚缩到坐椅上,那股脚味简直是可以把我们整辆车的人抹杀掉。我只好假装咳嗽,从口袋里拿出小玲刚才给我买的餐巾纸捂着鼻子。这样才安心地跟小玲发短信。
回到镇上的时候,猛男没有来接我,因为他的手机还是停机状态。我只好打电话到村委会办公室,让那里的值班人员广播叫我父亲来接我。
到村口的时候见到猛男的父亲一人扛着一包化肥艰难地往牛车上放,父亲也放慢车速向猛男他父亲打招呼:
“阿甄,又去种什么啊?”
还没等猛男他父亲回应我父亲,我又问:
“阿甄叔,猛男呢?他手机干嘛一直关机啊?”
又没等猛男他父亲回应我,父亲已经把摩托车开得很远了。我怀疑父亲是不是在“报复”我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父亲神情严肃地对我说:
“以后别在提起锰南这个人了。”
“为什么啊?”我的心被震了一下。
“一个多月前,锰南开摩托送一个女孩子回家,在一个拐弯处出车祸,还好那女孩子只受轻伤,可锰南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就去世了。所以以后你最好是不开摩托车了,就算要开的话车速不得超过四十公里一小时,你可知道我们镇的每年有多少你们青少年的生命结束在摩托车上啊?”
我整个身子不由得发软,那么多的骨骼却支撑不了我一个轻飘飘的人,我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的门槛上发呆。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在我心里早就把什么七情六欲都忘掉了,只有猛男还出现在我面前。我最好的兄弟,跟我玩到大的兄弟,原来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离开了我们。没有了猛男,以后的日子要我什么过啊?其实最难过的应该就是猛男他父亲吧!
一个原本很美好的假期就这样被破灭了,被猛男破灭了。刚过完年没几天我就收拾东西提前去学校了,我不想每天沉浸在怀念猛男的伤心氛围之中。我发了条短信给小玲,说自己很想她,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小玲也来学校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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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玲的陪伴下,我慢慢地走出了失去猛男的悲伤境地。其实我也不明白猛男对我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只是失去一个人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只有到了真正失去的时候才真的体会到那种感觉有多痛苦。失去一个人有两种,一种就像我失去了秦燕子那样,但失去她,可能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甚至还有再得到的可能;可是失去猛男,就是这辈子都会失去了,要想猛男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最早也要到下辈子了吧!
我对猛男有着无限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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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下个学期刚进行得一个多月,整个校园又活跃起来了,因为春天早就来蛮久了,春天的太阳也很明媚,除了不明媚的时候其他的时间都明媚得还可以。在明媚的太阳光吸引下,我们都觉得我们有必要出去晒晒太阳,或者让太阳晒晒,顺便杀杀身上的细菌,给自己消毒消毒。
学校的各种社团也都活跃起来了,都在为自己的社团拉人,拉人气,恨不得把自己的社团搞成学校第一大团。
顺着这样的潮流,小玲把我也拉进了文学社。她说在文学社里面混,多少会对我的文学有所帮助。我说我对文学没有兴趣,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一看就烦。可小玲却说:“就因为你不喜欢,所以我才想让你喜欢啊!”我没有话要说。其实我对数理化也没兴趣,那密密麻麻的数字,一看也烦。
在文学社混了有一些时候,真的印证了小玲的那句话,我觉得我慢慢地喜欢文学了。因为它那肢体的语言,变幻莫测的文字,真的很好玩。比如两个人认识久了,彼此发现对方的缺点了,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开始反感了,想拒绝另外一个人但又觉得会不好意思的时候,这个人可以握着另外一个人的双手委婉地说:“我们真是相见恨早啊!”
社团每个月都会出一次板报,要求都是要积极向上的,爱国的就更好。车到山前必有路,管它积极的爱国的,一到出板报的时间,肯定有一大推文章出现在社长面前给他选。文章的内容无其不有,社员们也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不过老是这样应付任务的话,在文学社也呆不长时间的。说句心里话,我们社员,甚至是我们这代人,其实都很积极向上也都很爱国的。在文学社里我就看到过有个才子在写文章之前写出来的文章大纲是这样子的:
80后敢说敢写
80后敢爱敢恨
80后拿得起放得下
80后用别样的方式来爱他们的祖国、来捍卫他们的祖国。
多爱国的小伙子啊!如果让国家主席看到这几行字,相信主席会把这小子拉进中央去工作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我也看到过貌似很哲理的一小段文字:
人生好比一部小说,或长或短,随时都有结束的可能;上帝就是小说的作者,小说的长与短都在上帝的一念之下。
自己看了都觉得真的很有哲理,因为那小段文字是我自己写的。那时候社团出了一篇短篇小说,社长见我在一边无聊得打嗝睡,就叫我给那短篇小说写个序。我拿起笔就在草稿纸上乱写,写出上面那小段文字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发呆,想想还能写什么呢?谁知被社长从后面看到,拍着我的肩膀说:
炫)“好,好,好,太好了,多有文采啊!我们真是相见恨早啊!哦,不不不不不,是相见恨晚啊!呵呵!”
书)从那以后社长都很抬举我,我在文学社也算混得风声水起,有声有色。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好在老子的底子也不薄。
网)而我后来在一个叫白全珍的一本书上看到这么一段话:
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部书,一部正在书写的书,这部书能否书写的精彩,全由这部书的主角来决定,这部书的主角就是我们自己。
其实我很担心他们看到白全珍的这段话,怕他们说我是仿照白全珍的。其实我没有仿照,我的那段文字跟白全珍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清者自清嘛!我又何必担心呢?我更担心的是白全珍看到我的那段文字然后在法**告我,至于他要告我什么,我还没想得出来。不过我认为我那样想是多余的,因为白全珍不可能到我们这样的学校来看我们这样的板报而发现我写的那段跟他写的有点类似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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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因为家庭经济问题,很多同学都到外面找份工做,想捞点生活费,为家里人分忧。
还是小玲,小玲又拉着我的手说:“我也想去外面找份工玩玩,我想体验一下那种生活,你也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嘛?万一工作累了的话,起码还有你在我身边可以依偎。”
“不了吧!大小姐,虽然我也很想为家人分忧,但是当初你拉我进文学社,现在社长说社团里少不了我,哪天少了我,社团就运转不下去了。你要我怎么办哦大小姐?”我的借口还是行得通的。
我们班里也有很多同学到外面找兼职工,班里的一位女生给我印象最深刻。
起初那女生是在学校门口的一个卖面包的摊子那里兼职卖面包,可那老板是个男的,很壮的一个美男子,一个小小的卖面包摊子,我们都一致认为那老板有没有必要请我们班的那女生做“副手”?直到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早上我和赵恙银去买包子,看见我们班的那女生跟那卖面包的老板搂搂抱抱,我忍不住问了旁边的赵恙银:“他们……”
“你丫的是不是很久不吃早餐了啊你?他们早就成男女朋友关系了。”赵恙银倒是很爽快。
只是我真的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兼个职卖几个面包,到头来都能把自己给卖了。也难怪,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万一等下我捡到钱而且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