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错情蚀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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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可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为了上爬?为了利益?他娶了不爱的女人?为了家人?为了自由?她放弃自己了初恋。
如果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注定了要建立在两个家庭的痛苦之上?她不相信这样的爱情最后会开花结果。所以?她果断地选择了放弃。殷天厉较之龚霖?有过之而无不及?豪门贵妇?她怕了?她应付不来?所以殷天厉这蹚浑水?她从来没想蹚。
只可惜?殷天厉不是龚霖?她想躲?都始终不能如所愿——
其实?月老的红线早已系在两人的手腕?命运的齿轮早已将两人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只可惜?她还浑然不知。
阖上手机?蓉沁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避无可避?就听天由命吧?只是?她不能再这给宋扬希望?这辈子?她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他的爱了?
不知道殷天厉几点会来接自己?甚至不确定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眼见办公室里的同事一个个离去?几度拿起手机?一想起昨天某个女人别他嫌弃的场景?蓉沁最后却都挂了回去。
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出去等吧?
如果六点不到?那她再自己回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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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贵人多忘事?很多時候?除了特别重要的Case?殷天厉事事几乎都要秘书的提醒?可奇怪的是?这一天公务照样繁忙?他却清楚地记得自己答应过蓉沁?下班要去接她。
谁知刚出了办公室?就见走廊里又多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以前?不觉得自己这般不待见这个女人?这一刻?殷天厉却连仅剩的耐姓都没了。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连招呼都没打?转身就往一侧的专用电梯走去。
“厉?我们好久没一块回家吃饭了?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追进电梯?莫宝嘉苦苦哀求着。父亲虽然已经保释出来了?案子也已经开始调查?可不管是真是假?莫氏都受到了重大的影响?现在?莫家近乎已经是一个空壳了?短期内要想东山再起?必须要借助一定的力量。
以往?父亲从来不会催促她的婚事?现在却几乎每天要她带殷天厉回家吃饭。以前?父亲都会教育她说女孩子要洁身自爱?以后才会有福气?现在?父亲却明示暗示要她拿下殷天厉?哪怕是要主动献身。
她知道家里是面临重大危机了?所以一家人都开始节衣缩食?甚至四处奔波。
“我约了人?”
淡淡的失落浮上嘴角?莫宝嘉姿态又放低了些许:“那…明晚呢??”
“以后都没空?”
被她烦得要命?殷天厉随口丢出了一句?电梯的门一打开?殷天厉抬腿迈了出去?跟她独处?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以前?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清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愚蠢?殷天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她每天闲着没事干?他可忙得要死?就知道跑来公司缠着他?她就不会去找份工作打发下時间吗?
被她一烦?他就会想起蓉沁?越发的来气?这两个女人?一个像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一个却像是泥鳅?怎么抓都抓不住?两个人?都是怎么闹心怎么来?他不想见的?天天在他眼前晃?一刻钟也不消停;他想见的?推三阻四还要他亲自去请??
“厉?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说你不想听的话题?为难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只是想跟你吃顿饭…就这样而已?也不可以吗?”
一路追着小跑?莫宝嘉真没想到?两个人会闹成今天这样。以前?他们也经常吵架?好几次?还当面翻了脸?可她只要说句软话?他从来都不会生气的?为什么这次?她如此低声下气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她?
就因为那晚她骗了他?没将自己给他吗?所以?他现在这样的惩罚她?冷落她?
“从来没有人能为难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浪费時间跟没有意义的人吃饭?有这个功夫?我宁可好好疼…自己的女人?”
扭头看了眼身后追逐的白色身影?殷天厉无情地说完?随即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发动车子?一溜烟地消失在宝嘉的眼前——
没有意义的人?疼…他的女人??
倍受打击?身子一阵踉跄?耳边嗡嗡作响?莫宝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这样定位他们的关系?
挥手招来计程车?莫宝嘉仓皇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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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 隐怒的纠结
“蓉沁——”
刚走下银行的台阶,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迎了上来,蓉沁怎么也不敢相信,多日不见的男人居然又死而不僵地冒了出来。
扫了林迪昱一眼,蓉沁态度很是冷淡:“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对他,除了厌恶,她半点贪恋都没剩下。虽然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她无权责怪他的选择,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男人,看着他,她就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当元宝,窝囊。
“蓉沁,我试着忘记你去跟别的女人交往了,可是那些残花败柳,根本比不上你,我脑子里漂浮的全是跟你在一起的开心影像,没了你,这一切对我好像都没了意义,我知道我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吧,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一定会断得干干净净,我连手机卡都换了,真的——”
残花败柳?配你都可惜了?
没好意思当面讥讽,蓉沁挥手甩掉了男人拉扯的手掌:
“我们已经分手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以前觉得你对谁都好,温文尔雅,可以托付一辈子?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根本是优柔寡断,所以你谁都舍弃不了,这样有意思吗?其实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轻轻松松功成名就,光鲜亮丽…。既然如此,你就找个愿意的女人做你背后,不,表面的女人,不是更好??你何苦非要执着于一个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
“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们就不会谈婚论嫁,你就不会为了这件事要跟我分手了,男人逢场作戏是常事,我这儿又什么不一样?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回事??蓉沁,别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跟宋扬根本就没再一起,这两个星期我几乎每天都来,你们一共见了两三次面,每次走路还隔着老远,你从来没有像挽我一样挽着他,你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你为了气我想让我死心该故意这么说得,对不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蓉沁,感情总有挫折,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
本来就本预计晚了五分钟,被莫宝嘉一耽搁,殷天厉又倒霉的一路红灯,等他到达银行门口,五点已过四十。
还怕蓉沁等不及会先走了,殷天厉拨打了一路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没想到刚到银行附近,远远地就看到蓉沁跟一个男人在大马路上纠缠不清。
心气本就不顺,又看到这一幕,殷天厉越发怒了,猛地踩下刹车,将昂贵的车子随手扔到路边,抬脚就迎了上去:
“沁儿——”
阴鸷的嗓音像是一股寒流刮过,拉扯的两人瞬间都停下了动作,抬头见殷天厉出现在对面,蓉沁没觉得紧张,反倒有了松口气的感觉,绕过林迪昱,就扑向了殷天厉的怀抱:
“你来了?”
伸手搂过蓉沁,抬头看了下对面面容清秀的男人一眼,殷天厉言语从容,眸子里却隐隐散发出了不悦:“怎么回事??”
“没事?被一个无聊的人缠了下?”
简单地解释完,蓉沁随即又将目光调向了林迪昱,不屑地补充了一句:
“你看到了,我没骗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
审视地打量了下殷天厉,虽然觉得眼熟,林迪昱一時却想不起来,不过,他了解蓉沁,更知道她跟龚霖的过去,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放弃:
“蓉沁,你骗我的,对不对??一看他的架势,就知道他是有钱人?他对你不会真心的,你也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上次,你拉宋扬糊弄我,这次,你又想随便拉一个??蓉沁,我们才是最合适的,我知道我们刚分手,你是不会这么快接受别的男人的,回到我身边吧,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并不知道蓉沁‘排斥有钱人作为交往对象’的原则,殷天厉却也听出了个大概,至少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跟蓉沁关系匪浅的男人是来跟他抢女人的。
搂紧蓉沁,殷天厉低头给了她一个极度火热的深吻,甚至刻意延长時间、放慢速度,以保证让对面的男人不止一次地清楚看到两人唇舌交汇的近景:
“这位先生,不管你是谁,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女人?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我要带我的女人去吃饭了,恕不奉陪?”觉自天这。
一吻结束,得意冷然地瞄了眼对面呆若木桩的男人,殷天厉拥着蓉沁转过了身子,一抬眸,出乎意料的纤弱白影闯入眼帘,见宝嘉见鬼般地双目呆滞、满眼错愕,似是生气又似是受了刺激般浑身轻摇微颤、大张的嘴巴都失态到没有阖上,四目相对,步子一顿,殷天厉却是极其嘲弄地勾起了唇角,一丝报复的快感也油然而生:
她至于这般震惊吗?亦或是他以前的表现…真的好过头了??
感受到殷天厉的异样,一直羞赧地头颅低垂的蓉沁不自觉地抬眸看了一眼,一见有人望着两人,脸上一阵火辣的热烫,连是谁都没看清,顿時羞得转身将脸埋进了殷天厉的怀中,一双小手还有意无意地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仿佛在催促他赶紧离开——
蓉沁的表现到了殷天厉的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更像是争宠的女人意识到威胁而变现出的紧张在意,而这种似有若无的在乎,无形中深深取悦了殷天厉。
收回目光,殷天厉骤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低头在蓉沁的发丝上轻触了一下,随即拥着她往一边的车子走去。
身后,一灰一白,两抹身影却都是久久呆立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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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殷天厉神情专注地开着车,蓉沁静静地坐着,两人都没有交谈。
他没有带她去吃饭,两人直接回了家。本以为他会发脾气,或是严词逼问些什么,可一路上,殷天厉却都是面无表情,奇异地平静,不時偷偷瞄瞄他,蓉沁心里开始有些敲拨楞鼓。
都说伴君如伴虎,圣意难测,她怎么觉得他比老虎还莫测高深??
至少,她是真的一点都猜不透他的心思,甚至于连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看不出来??
只是殷天厉不开口,她也不敢随便造次,下了车,翻搅着小手,默默跟在他身后就上了楼。
见殷天厉进屋就甩下了西装、扯起了领带,像是回到了那七天的女佣期一般,蓉沁自动自发地拿过他的睡衣,讨好地递了过去。
见他停下手中拉扯的动作,大爷般意味深沉的赏了她一眼,随后便垂下了手。蓉沁知道他是在等她的服侍,抿了抿小嘴,将衣服搭在手臂上,踮起脚尖,蓉沁伸手探上了他衬衣的系扣——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同样的,殷天厉还是默不吭声,可隐约间,蓉沁越来越感到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深沉,也很复杂,迷茫中似乎掺杂着丝丝不解的…恨意?
将换下的衣服叠好,蓉沁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管家走了进来:
“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是下去用餐还是——”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殷天厉挥挥手,示意地瞥了蓉沁一眼,转身走出门去。放下衣服,蓉沁也跟了出去。
餐桌上,除了偶尔碗筷碰撞跟清浅的咀嚼声,还是一样的静谧压抑。
品着上等的美食,蓉沁却觉得自己不像是来吃饭、倒像是来遭罪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古语有云的‘食不言、寝不语’??可她觉得这除了‘浪费美食’就只剩下‘消化不良’?想想那些古人也真够痛苦的,每天闲得无聊不说,连吃饭还要这般受罪,想着,蓉沁就禁不住想笑,扒着米饭竟不自觉地咯咯轻笑出声。
突然,一道冷冽的眸光飞射而来,蓉沁本能地抬头,四目相对,却见殷天厉又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目光盯着她瞧。
她的脸上黏了什么脏东西了吗?为什么他总用这种似乎带着嫌恶的眼光看她??
下意识的伸手抹了抹嘴角,蓉沁随即收敛了笑意,垂下眸子无声地夹了一些青菜,眼角的余光不時关注着殷天厉的动作,边往嘴里填心里还边不住抱怨:
真是的?有话就说,看什么看?她已经味同嚼蜡了,他还希望她得胃结石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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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殷天厉接了个电话,随即起身去了书房,而蓉沁顿時松了一口气,换过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这期间,她的手机亮过几次,可是她都没有听见,最后一次手机亮起時,殷天厉恰好回房,瞪着手机屏幕上硕大的‘宋扬’二字,他却直接将手机静音后给塞到了沙发垫下,随即抽过报纸,闷闷地翻了起来。
来来回回翻了几次了,殷天厉半个字也看不进去,略显烦躁地摔下报纸,随即起身出了房,再回来時,他手中多了一瓶红酒。
坐到沙发上,殷天厉刚端起酒杯,突然一阵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应声抬眸,就见蓉沁身着白真丝睡裙站到了门口,水润的肌肤白里透红,丝光闪闪,披散的黑发垂至腰际,将她轮廓分明的小脸衬得越发娇小精致,一双黑琉璃的大眼睛倍显突兀的灵动——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屋了,蓉沁刚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又有些紧绷了起来。见殷天厉又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活像她头上长了角似的,不自在地蠕动了下身子,蓉沁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