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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刻在青春里的纪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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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习说:“是啊是啊,真是漂亮的配合啊!”

  但是小熊的回答让方习的脸也黑了起来。

  小熊说:“那球是我停歪了,不小心凑巧掉在你的脚下而已。。。”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爱情像风儿一样
第十章  爱情像风儿一样(上)

  
  小雪最近迷上了算命,用纸牌算命。咋咋呼呼,像个巫婆。

  这引起了好事的方习的兴趣。

  “喂,徒弟,你这玩意儿真能算命?”

  “那当然啦!”小雪眉毛一挑,”要不要我给您老算算寿命?”

  “我?不用算都知道我长命百岁啦。”

  “你知道你为什么长命不?”小雪问。

  方习胸一挺,说:“我人品好呗!”

  小雪说:“哼,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方习脚一抬,作势要踢:“滚!”

  “师父师父,”小雪反倒涎着脸贴上来,“要不,我给您算算?”

  “你,”方习满脸怀疑,“行不行啊?”

  “笑话!”小雪豪迈地拍胸口,“我都算过九十九次啦!”

  “这样啊,那算算就算算吧。”方习决定试试看。

  “嘿嘿。”小雪嘻嘻一笑,说:“别人算命都是一百块一次,师父是自己人,算便宜一点,两百块一次好啦。“一边快活地洗牌,发牌,飞了两张出来。

  方习要去拿,被小雪拍掉手,自己拿去看。看着看着,小雪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好像拿在手中的不是算命的牌,而一张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彩票。

  “怎么样怎么样?”方习问。

  “呀!”小雪跳了起来,一惊一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呀!” 

  “喂喂,我还没有我要算什么呢。。。”方习满脸黑线,想起一个问题。

  小雪立刻说:“没事没事儿,是吉卦呀,算什么都一样!”

  “啊,可以这样的啊,行不行啊?”方习越来越怀疑。

  “我不跟你说过了我已经算了九十九次了嘛!”小雪忽然做个鬼脸,说:“我想也该对一次啦!”

  方习皱了眉头,不明白什么意思。三秒半之后,反应迟钝的方习“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师父。”小雪又问。

  “什么事儿?”方习爬起来,拍拍灰尘。

  “你说,”小雪转了个圈,显然处于矛盾之中,“我该不该去找他?”

  “去哪?找谁?”方习好像有点摔傻了。

  “上海,子平。”小雪言简意赅。

  “啊!”方习摸着脑袋跳起来,“徒弟,你来真的啊?”

  小雪左手摸右手,右手换左手,咬住嘴唇,说:“真的。”

  “哦。”方习很不负责任地说:“那你去好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

  “可是什么?”

  “我算过好多遍了,去的话凶多吉少。”小雪终于透露出玩算命的真实用意。

  “我靠,”方习点小雪的额头,“既然死心要去就去咯,不去的话更凶多吉少啊。”

  “师父,”小雪低言柔语:“我,我有点怕。”

  “傻瓜,”方习笑了一笑,说:“你也知道你算的命准确率是很低的。”

  “希望如此。”小雪也笑了。小雪又说:“哎师父,听说你要去见若星的哥哥,要不让我再算一把吧?”

  “不用了吧——”方习夸张地张大了嘴。

  “来嘛来嘛,就算这一次,以后我就退出江湖了。”

  “那好吧,”方习勉为其难,不忘加了一句:“不要钱的吧?”

  小雪哼了一声,又飞了两张出来。

  (场景再现)方习要去拿,被小雪拍掉手,自己拿去看。看着看着,小雪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好像拿在手中的不是算命的牌,而一张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彩票。

  “怎么样怎么样?”方习问。

  “呀!”小雪跳了起来,一惊一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呀!” 

  “又来了。”方习很是无奈。

  小熊最近发现了一件怪事。小熊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他虽然姓熊,但是却情愿做一头猪。

  爱睡觉的同学一般都喜欢抢最后面的位置坐,小熊就是典型,因此他可以看见整个教室的整体形势。今天他就发现了检测三班的政治格局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原来一对一对儿的恋人们,现在竟然坐得很开,比如小弟弟,和婷婷两个一对鸳鸯,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棒头打散了;还有宁静那一对儿,才在一起没多久,似乎又分开了;还有方习和若星,这一对最引人注目,因为平时都你粘我来我黏你的,像一块胶片上面有一滴蜜糖,怎么也分不开,但是现在这两个人几乎都不在同一时间出现了。

  小熊正纳闷着,谢言同学从背后拍了他一下,小熊侧脸一看,谢言趴在他身边,眼睛扫射着这不妙的形势,满着疑惑。

  “怎么了这是?爱情这种东西是一种季节性病症吗?”

  “恋爱的这样很正常。”小熊的回答很具有客观概括性。

  谢言吐吐舌头:“幸好我没恋爱,不然可就惨了。”

  小熊瞟了谢言一眼,说:“幸好没人看上你,否则就惨了。”

  谢言捶了小熊一下,皱着眉说:“说什么呢你?!”

  小熊岙上挨着捶,心里也纳闷:按说谢言长得不赖,细看一眼就像春天里的苹果树似的,长势喜人,娇翠欲滴的样子,怎么没人追?他这么想着,心里忽然动了一动。他立刻按住了自己的胸膛,平静一下心情,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小雪也觉得纳闷了,见着方习的时候就见不着若星,见着若星的时候就看不见方习,好像是一对同性相斥的磁铁。而且自从大一结束以后,他们已经没有了固定的教室,每天东奔西跑赶场子,见面说话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这天正巧方习在,小雪刚想掌握时机去打探一下消息,方习已经走了过来。

  “喂,怎么了?”方习在小雪边上坐下,“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没怎么呀。”小雪很轻松地转了转手中的水笔,“吹了呗。”

  “我靠,那男的这么没良心?你可是千里迢迢跑去找他唉!”

  “哎!”小雪嘟起嘴吹了一口气,把刘海吹动:“吹了就是吹了呗,哎不说了,说说你吧,你怎么样了?”

  方习叹了一口气,没回答,也凑上去吹了吹小雪的头发。小雪闭了眼睛,好像在防口臭:“讨厌,什么意思啊?”

  “唉,吹了呗!”

  “啊?不会吧!你们俩不一直好好的吗?”小雪睁开了眼,而且是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信,“怎么回事啊说说说说。”小雪说着还真很没良心的拿了笔当话筒凑到方习跟前,采访名人方习。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你?”方习把责任算到了小雪头上,“哼,还不是你那准备率为零的算命给算的!”方习一转念,觉得有点不对,问小雪:“哎——你不是也吹了吗?怎么没见一点伤心的样子啊?”

  “我干嘛要伤心给你看啊!”小雪扁扁嘴,又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在你这里找到平衡了嘛!”

  “去死!”这事儿和小雪是说不清楚的。方习飞起一脚去踢小雪的屁股,小雪一跳躲开。

  方习起身就走,小雪在后面充满好奇心地追着喊:“哎你到是跟我说啊你!快告诉我!”  

  “吱——吱”。许久没露面的咪咪很及时的来了电话。

  “习哥。”咪咪很客气,客气完之后他就不会客气了,“听说又给人甩啦?”

  “我拷,你没去当狗仔队实在可惜,多好的料啊,当人实在浪费了。”方习反击完,压低了声音:“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吧?”

  咪咪阴险地干笑一声,说:“放心,我会帮你宣传的。”

  “好,你狠!”方习认输。

  咪咪正色道:“还是见个面吧,老地方,烧烤,啤酒。”

  方习说:“好!”

  咪咪挂电话之前喊了一嗓子:“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不能拿这个当借口不带钱啊!”

  夜色,街边。烧烤,啤酒。

  “说说吧,怎么了?”如果小雪是纯出于好奇心理,那和现在的咪咪是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刚刚是落井下石咪咪,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知心咪哥。

  方习脸色黯了下来,那天的情景又浮现出来。

  “出门那天我心里特别的忐忑,总觉得心里没底。你知道,我长得又不帅,袋里又没钱,最近老觉得配不上若星似的,现在去见她哥,我拿什么去见啊?我们去的是季季红,人多得不得了,但是我们一眼就认出了她哥,因为长得实在太醒目了,帅得不像话,这样一来我就更没底了。还没招呼就已经气短了一截,吃饭的时候话都搭不上,我只是低头吃,又不敢随意,一边听她哥聊些家常,说些生意场上的事儿。”方习开始有点激动起来,声音也带点儿颤抖,隐隐有些哭腔:“快完了他问我,说小伙子打算将来干什么,我说我不知道,当时我脑袋一片空白,我真的没为将来打算过,将来的事就不能将来再打算吗?”方习挹起头,红着双眼。

  咪咪折折方习的肩膀,问:“然后呢?”

  “然后?”方习苦笑:“然后她哥要开车送我们回来,若星说不用了,我们打车就好,她哥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这样还不够吗?你是没有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方习问:“你知道他开的是什么车吗?你知道他一年赚多少钱吗?”

  “我不知道。”咪咪眯起了眼,沉声说:“习,你以前不这样,你从来没有自卑过!”

  方习低下了头。是的,在和别人的攀比中他失败了,在这个过程中他变得卑微。

  “你竟然真的自卑了!你这个没用的臭小子!”咪咪忽然站起了身,手里还握着啤酒瓶,喊道:“对,我们是没钱,我们是长得不帅,他们现在可以看不起我们,但是我们不能看不起我们自己!我们年青,我们有的是时间,钱会有的,汽车也会有的,但是一份真挚的爱情,你放弃了以后就永远不会再回来!若星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她肯带你去见家长就说明她认可了你,她也想让她的家人认同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分手?好啊!做得聪明呵!”

  方习不知道咪咪为什么变得比他还激动,好像失恋的不是方习而是咪咪自己。方习借着酒劲也拍了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举着瓶子对咪咪喊:“你以为我想分手吗?我不想!可是我一无所有,我拿什么给她幸福!我拿什么给她呀!”

  咪咪又拍桌子,还把椅子一脚踢开,老板望过来,心疼得不得了,咪咪毫不理会,指着方习激动地说:“你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就不能和她在一起,等你有了一切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咪咪把酒瓶甩掉,“咣当”一声碎在街道上,双手拎起方习的衣襟,吼道:“她已经不在了!你知道吗!” 说着一拳就挥了过去。

  “砰!”方习挨了咪咪一记重拳,往后一个趔趄,人倒清醒了几分。这下他郁闷了,不知道咪咪是来安慰他的还是来教训他的。

  “你,你打我!”方习依然大着舌头:“你知道什么!你这个醉鬼!” 

  夜风吹过街道,树叶簌簌而响,一时间,夜,静了下来。 

  静的夜里,咪咪的哭泣则显得突兀而凄凉。

  “呜呜,”咪咪蹲下了身体,靠在路旁的树干上,经风一吹,又有秋风落将下来,他双手掩面,努力压低声音,冷笑道:“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方习从没见过咪咪这副模样,没想到一直快快乐乐的咪咪也藏有一些心事,他不由得又清醒了三分。

  “咪咪,咪咪。”方习摇他的肩膀,“你怎么了咪咪?”

  咪咪缓缓抬起头,眼睛略略发红,眼角隐隐还有泪光,说:“臭小子,你以为就你知道——我也有跟你一样的感觉。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同桌?”

  方习记得,咪咪的同桌薇薇是外语系最美的女孩,他一直认为薇薇选择成了咪咪的同桌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咪咪长得很安全。

  咪咪声间低得像梦呓:“她喜欢我整整两年了,可是我没接受。” 

  方习差点“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失声道:“不会吧——”如果不是咪咪现在的真情流露是装不出来的,他不定期下以为咪咪在吹牛。系花美眉爱上小眼睛咪咪同学?!这真是震惊外语系的大事件啊!然后更令人震惊的是:咪咪竟然拒绝了人家两年!“不是人啊!这怎么可能!”方习给咪咪下了定义。他忽然明白小雪的找到心里平衡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悲惨时,他只要遇上一个比他更悲惨的人就会觉得自己的那点子事儿简直就上不了台面!方习也不怎么伤心了,定定地看着眯眯,悲伤地想:原来还有人比我更惨!

  方习心里开始活动的时候,咪咪继续着带着哭腔的内心独白:“我不是不想接受她,我也喜欢她,可是,可是我拿什么给她未来?我连我自己的的未来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牵着她的手带领她走?”

  “我们可以手牵手,却不知道该带她往哪走。”方习喃喃地重复这句话。他知道这是他的心声,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解释他和若星之间的状况,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和若星说,他只希望若星能明白,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咪咪泪眼朦胧地抬头,说:“习,我知道你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你才和若星分手了,我理解你。”咪咪倒了杯酒,依旧蹲在地上,靠着树干,“可是习,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方习也回敬一杯,“没有事业基础,我哪里有资格和她在一起。我不配!”

  “呵呵,”咪咪笑了,笑得很苦,“没有资格,呵呵。你知道吗,薇薇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在上个星期。” 

  “是吗?”方习打了个嗝,“她对你一往情深,难道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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