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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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掌心还没离开那片肌肤,手就被一只大掌扣住,固定在那儿。
“骆少腾!”她喊。
意识回笼的时候,空气里熟悉的味道已经让她确定自己是回到了汉庭公寓。
“嗯?”他发出一个单音,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嗓音里透出说不出的慵懒,懒洋洋的,又不失性感。
余小西感觉到自己手被迫摸到的皮肤触感,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却只觉得自己掌心滚烫,也有些恼怒,她不喜欢这样色情的事,于是挣扎的厉害。
骆少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睡不着了,不如做点别的事。”音落,唇便落下来,精准地封住她的嘴。
吻依旧那样炙烈,甚至带着一种迫切。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腰身时,大概前几天的经历太过深刻,她反射条件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浑身僵硬。
“小西儿,放松点。”他轻吻她的额,难得的温柔耐心,放慢了索取的步调。
在他存心挑逗,余小西从慢慢的抗拒,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渐渐地,视线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越来越急的喘息的声音,交错着,奏出人类最原始、幸福的韵调……
因为她的放松和接受,骆少腾尝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美好,所以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节制。可怜把余小西再次累惨了,饭都没吃,又沉沉地睡过去。
骆少腾抱着她清洗过后放回床上,地上扔着湿透弄脏的床单,他重新扯了新的过来给她盖上。自己则倚在床头抽了支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背。线条极美,皮肤也好,总是让人一再把持不住,所以那蝴蝶骨处被他留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想到自己最近的许多举动,这女人看着不起眼,竟像毒一样,让他不知不觉上瘾了?
灰白的烟雾嘴里吐出来,一直喷到她的脸上。睡梦中的女人咳嗽了两声,又沉沉地睡过去。他心情莫名地好着,捻灭了手里的烟,将她拢在怀里睡去。
纵欲过度,他也是累了……
第二天余小西是一直睡到临近中午被饿醒的,坐起身时觉得腰都是痛的,地上一片狼藉不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余小西想起昨夜的事,拥被坐在床上,神情尴尬又无所适从,懊恼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她神经跳了一下,却看到保姆从里面走出来。
“少奶奶醒了?”保姆笑着问。
余小西看着她,本来以为是骆少腾的,心里似是松了口气。但是目光落在地上的那片凌乱的时候,又变的更加尴尬。倒是保姆的神色正常,对她笑着说:“骆少出门的时候吩咐了,让我先放好热水,让你起床的时候泡一泡。”
余小西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点了点头。
保姆看出她不好意思,笑着出去了。
余小西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快速跳下床后,将地上那些衣物和床单全部收进脏衣篓里,这才去浴室泡澡。浑身就像被辗过似的,身体比哪一次都累,手指都懒的抬一下,却还是强撑着穿好衣服,然后将衣篓里那些东西分类放好,扔进洗衣服机里。
回来的时候便闻到诱人的粥香,还真是饿了,坐到餐桌边足足喝了两碗粥,外加三只小笼包,总算将胃填满。
今天是周一,不过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上班了,况且如今飞凰的工作也失去的意义。浑身实在难受,又躺回床上足足躺了一下午。
傍晚时精神终于好了一点,她回到客厅时看到餐桌上的饭已经做好,用保温盖子罩着,保姆已经回去了。倒了杯水回到客厅,目光不经意间掠到桌上,那里放着自己的包。
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从身份证、毕业证、居住证、驾驶证等等开始检查,直到发现没丢任何东西才稍稍安了心。
这些东西平时都用的着的,补办起来也比较麻烦。全部回收包内时,顺手拿起自己的随身镜时,却感觉手被咯了一下。她感觉有点反常地翻开,便看到上面多了个东西。很小很小的一个小黑点,被一圈碎钻围在中间,是粘在镜子上的,若不细瞧,只以为是个装饰。
碎钻自然是她贴的,只是中间的小黑点……她仔细研究了下,初步怀疑是个窃听器。这样的东西放到她身上,能这样做的人她只能想到接近自己的许辰逸。
神思正在恍惚,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抬眼望去,便见骆少腾走进来。她神经微跳了下,竟鬼使神差地将随身镜又丢回了包里。
“在做什么?”骆少腾问。
“没什么?”余小西下意识地攥紧手里的包?
骆少腾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问:“还想逃跑?”
余小西将包放到背后,没有回答。
骆少腾觉得她还是昨晚可爱一点,最起码诚实,又不硬挺着。身子挪过来,挨着她坐下来。
屋子里的温度一直控制在26度左右,温暖如春。余小西身上也只穿了件睡裙,两条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贴上他的冰凉裤料,她下意识地想挪开。
骆少腾却将她勾了一下,她直接跌在他身上。不等她身上,腰身就已经被固住。
“小西儿,乖一点,待在我身边。”他说。
余小西依旧咬着唇,没有说话。
翌日,余小西还是回到了飞凰集团上班,事务所也没有再派遣新的律师过来,于是她成为了这个公司里的唯一例外。但是她每天与骆少腾出双入对,大家也已经习惯。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多月,转眼便临近年关。
大概因为莫亦铭一直在养伤的关糸,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而余小西的日子也渐渐平静下来,主要是骆少腾没有再给她出逃的机会。
没人刺激骆少腾,他对她还是不错的。每天载她上、下班,带她出席各种场合的宴会,也会带她跟自己的朋友一起玩。如果不是真的貌合神离,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有时候这日子平静到会让她恍惚地觉得,莫亦铭或许从来没有回来过,前些日子的相见和那场恶梦不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时间在一点点过去,那些该来的也终究会来。
这天,骆少腾因为有个文件急需处理,所以下班晚了,余小西等他一直到华灯初上。两人从公司里出来,蓝色的布加迪沿着马路牙子行驶,慢如龟速。
“今天去哪吃?”骆少腾握着方向盘跟她商量。
他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也喜欢将日子过的多姿多彩,所以他经常聚会。晚餐一周总有三到四天是在外面吃的,不管是西式还是中式,安静的与一个女人约会,心情也会放松下来。
余小西没回答。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抵触,不高兴跟他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另一则他的曝光率也很高,两人如果出去被拍,第二天准会上报。她从心里厌恶别人将他联糸在一起,一直到后来的别扭,却又不得不接受着。
骆少腾今天心情极好,于是她的冷漠也没影响到他。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哪个餐厅也已经想好。车子便提速朝着目的地进发,下了立交桥时,突然有个黑影窜出来。还好他反应敏捷,及时踩了刹车。
一条黑色的大猫从引擎盖上跳过去,骆少腾心情不爽地拍了下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叫声。正想重新发动引擎,便看到街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人影聚拢过来。
是的,那些人好像等待已久似的,突然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他的布加迪围在中间。
“靠,在M市还有人敢寻爷的晦气。”骆少腾低咒着,声音里却有种不易被人察觉的期待。
那些人并没有紧贴着他的车身,却也牢牢地将他圈在中间,许多车辆经过都忍不多减缓速度侧目,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则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人群后慢慢踱出来一个男人,深色的商务套装衬得身材挺拔有型,那样的气度和衣着,站在那里简直围出他们车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许久不见,大概大病初愈,莫亦铭看上去消瘦许多,神色却极为清冷。
------题外话------
骆少,人家来找你报仇了怕不怕?o(>﹏<)o
☆、061 回吻骆少腾
骆少腾看着出现的莫亦铭,眉头轻挑,笑着对余小西说:“看不出,他还蛮有种的。”
余小西看到莫亦铭时,神经却急跳了下,手摸到门边便要下车,腕子却被骆少腾一把扯住。她本来就有点恍惚,他的手劲又很大,惊的余小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
“这么迫不及待?”他问。薄唇微勾,声音也是轻的,可是那话音落在她的耳中,却像刀尖划过心头似的。
尤其他盯着她的那双眸子太过暗沉,黑漆漆的没有半分光亮,将她的世界完全笼照成黑色。余小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深恐他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骆少腾自然是不爽她的心思被别的男人轻易牵引,手故意圈着她的腰身贴向自己,唇在她的耳畔问:“你猜他是来打人的还是来抢人的?”
吻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呼过来,拂在她的耳廓。这本该多暧昧的姿态啊,却让她的身子轻颤了下。她却不甘示弱地揪住他的衣服,企图拉开两的距离,尽管这是徒劳:“或者两者都有。”
“哦?那么自信?”骆少腾轻吻了她面颊下,那模样完全没有一个被围困的人的自觉。
布加迪的车窗是深色的,其实车厢内的情况外面根本就看不清。余小西还是觉得别扭,伸手不遗余力地推他。他却攥住她的腕子,另一只勾着她腰的身搂得更紧地贴向自己。
“骆少腾!”那天晚上在温泉酒店外的车厢内发生的一切都太过鲜明,鲜明到可能会成为她身上这辈都都洗不掉的烙印。所以这时她紧张地喊,只怕这个疯子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来。
“放心,本少虽然很想再刺激他一次,不过我现在实在没胃口。”他说。
“神经病。”她骂着终于推开他。
外面的人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们却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以莫亦铭为首,围在布加迪周围,手里持着铁棍,似是只等一声令下便扑上来。
“怕吗?”他又问。
余小西不回答。
其实她还是有点怕的,当然不是因为担心骆少腾现在的处境,事实上他现在气定神闲的模样,可没有半分生命被威胁的自觉。倒像是胜券在握,等着鱼儿落网。
当然,她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部署,或者什么都没有。但她对于一个多月前那天晚上的记忆太过犹新。所以她心里明白,就算莫亦铭今天把骆少腾怎么样了,日后也难保不会再被报复回来。
她心疼的不是骆少腾,而是莫亦铭。想到他躺在医院里的那个样子,她都心痛到不能呼吸。
骆家在M市的势力实在太大!
“下去吧。”骆少腾突然说。
余小西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却见他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卷来,叼在嘴里点燃着,说:“给你一个亲自跟他说分手的机会,今天之后再也不要纠缠,本少忙的很,实在没时间一直清理你身边这些苍蝇。”
他那嫌恶的口吻,轻蔑的语气,实在让人愤怒。
“你可以放过我,这样少很快麻烦。”她轻哼,打开车门。
手却被他拽住,他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之后我不允许你的眼睛在放在他身上一秒!”口吻那样霸道坚定,斩钉截铁!
余小西眼里的火焰燃的更浓,她想说他管的太宽,目光却被他的视线牢牢攫住自己。两秒之后,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推门下车。
女人只有在爱自己的面前才有任性的权力,而她在骆少腾面前显然没有这样的权力。余小西也许永远不知道,她刚刚看着他的眼圈其实有一点泛红,那时候他一点儿也不想放开她的手,却还是慢慢地松开了她,让她去解决她这段感情。因为只有彻底断了,她才会安心跟自己在一起。
余小西推门下车,吸了吸鼻子,逼退眼中泛起的湿意,这才抬眼看去。
她站在蓝色的布加迪边,而莫亦铭不远的街上,明明不太远的距离,却像站在天平的两端。那些围着的人手中个个都拎着铁棍,示威似的一下下敲在自己的手心上,围观的群众在更远的地方看着,交通早已瘫痪,场面真是好不壮观。
可是对于她来说,那些多的人,她的世界却是安静的,安静到只有莫亦铭的存在。迎着街头那些五颜六色的霓虹光线,他清冷的脸也忽明忽暗起来。
两人就那样站在街头对望,虽然是安静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示威的人群都渐渐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骆少腾与其它人一样,也看着外面那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视线交织缠缠绵绵的场景。他大少爷终于不耐地用力按了下喇叭,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这声刺耳的喇叭声将莫亦铭惊醒,他神色微变,已经大步上前,伸手拽住她的腕子,说:“跟我走。”
他的神情和步伐那样坚定,她的腕子在他的掌心稳稳被握住,脚步下意识的跟随过去。这时候的余小西,心其实是有一丝松动的。毕竟他才是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莫亦铭对她来说是初恋,承载着她少女怀春时所有对异性、对爱情的绮思。还有,两年前的那段刻骨铭心……
思绪翻涌间,她已经被拉到人群后,那些手拿铁棍的人则纷纷朝蓝色的布加迪聚拢过去。聚拢过去的男人像是十足的地痞混混,一边往车身边走一边吹着口哨,嘴里甚至起哄地发出怪模怪样的叫声。
“莫亦铭,让他们赶紧住手。”余小西一看急了。
她不担心骆少腾,那个男人被打死了她也不心疼的,她担心的是莫亦铭。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人,可是她不想他因此惹上麻烦。
莫亦铭皱眉,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臂衣料的手,那么用力,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紧张,不由怀疑地问:“西西,你是在担心他?”
余小西注意到自己的手,在他的衣料上抓住起几道深深的褶子,这才意识到可能将他抓痛了,赶紧将手撤回来。
她的的反应看在莫亦铭眼里,却像是被戳中心事后的尴尬,不由抓住她撤回去的手,问:“你是在担心他是不是?”口吻里虽然是不可置信,却隐隐还带一丝指责。
此时的他心里的情绪是翻涌的,因为她担心骆少腾!
她忘了是谁毁了她是不是?她忘了骆少腾是怎样对她?又是怎样对自己的是不是?他们才是相爱的人被骆少腾生生分开,她却关心骆少腾?!
余小西知道他误会了,掀唇想要解释,突然又想到自己这些天以来所下的决定。从那天医院回来,她就知道他们不可能了,既然已经不可能,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于是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