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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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本来就是赌气,骆少腾也只是占有欲作祟。但此时四目相望,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有点微妙。
余小西忍着心头的不自在,有点缓慢地伸出手将戒指拿过来。指环在指尖有点凉凉的感觉,另一只手握住骆少腾的手抬起,将指环一点点推进去。心里莫名地紧张,像在举行什么重要的仪式。
“尺寸也正好合适呢,简直像量身打造的一样。”店员高亢的声音比他们都兴奋,弄得余小西更是一阵尴尬,手正要放下来,却被骆少腾握住。
男人与女人的手放在一起,同款的铂金对戒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这款是我们设计师独一无二的设计哦,摆了这么久,尺寸这么合适还是你们还是第一对呢。先生太太你们看,两只戒指放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心型哦,喻意爱。太太是先生的心尖的意思,很有创意,也很难表达你们的感情是不是?”店员还在不遗余力地做着推销,已经不自觉地把小姐改成了太太,一口一个太太,喊的两人心上都升起奇异的感觉。
四目相望,余小西忍着想要拔腿跑出这里的冲动,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行吗?”
骆少腾仿佛也才回过神,含蓄地点头。
店员没想到今天的生意这么好做,马上问:“先生这是现金还是刷卡?请跟我来。”
两人走到收银台前等着开票,店员将卡还给骆少腾后,然后询问:“两位将戒指摘下来,我给你们包一下吧?”
“不用。”骆少腾回,握着余小西的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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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骆少很幼稚有木有?本来这章想写余小西,我们要个孩子吧,结果今天事太多,居然没有码到重点。明天继续哈,必须要讨论一下让咱们糖糖面世的问题了有木有╮(╯▽╰)╭
☆、116 余小西,我们要个孩子吧
出了店门,街上的霓虹依旧绚烂,过往步行的人很多,熙熙攘攘。明明他们走进店里之前,并没有觉得与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再走出来时,却已经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同
从相握的手不同了吗?还是因为那对戒指?
铂金的指环并不若钻石那样耀目,虽然做工精致,但大概是骆少腾买过最廉价的戒指了。它们此时环着他的和她的无名指,据说那是连接心脏的地方。
明明不过是因为他的霸道、他的占有欲,她的赌气才买的戒指,根本算不得真,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了束缚一样。尤其耳边还总响着服务生介绍的那番话,什么心,什么尖的,总之说不出的怪异。
余小西试着将手慢慢抽回,他却骤然握紧,并且目光有点冷地扫过她的脸颊,带着警告的意味。她看了他眼,便就真的不动了,别过眼睛。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瞧谁,相握的掌心里却粘乎乎的。
不怪她,只是因为天气太热,她心里一遍遍催眠自己。还好走出去没多远,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来。骆少腾这才松开她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之后举至耳边。
“喂?”他挺拔的身影站在街边,声音既清越又低沉,就那样掠过她的心尖。
余小西站在他身后,掌心偷偷在裙摆上抹了下。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听到骆少腾应了声,然后报了他们现在站的位置,然后将挂了电话。
骆少腾将手机收回裤兜,转身,就见余小西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
四目相望,她脸上全是不自在,且还有点微微的红。
“过来。”骆少腾朝她勾勾手。
余小西却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顿住了。逃避有什么用?除非她今晚能回M市,能永远不见骆少腾,不然不过都是徒劳罢了。于是她深吸了口气,慢慢朝他踱过去。
骆少腾很有耐心,直到她站到自己面前。
余小西低着头,可以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此时的她就像个小学生似的,倒是难得在自己面前乖顺。骆少腾薄唇微勾,抬手掬起她的下巴,唇一点点凑过去。
他的脸近在咫尺,她手下意识地搭在他的肩上,那已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无措。于是骆少腾看到,这个与他结婚两年多的女人,他们已经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然而她此时的羞怯、紧张却是如此真实,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住。
于是余小西看到他的脸在眼前放大,熟悉地气息拂过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男人的唇覆上来,并不若平时那样霸道猛烈,只是浅浅地含着,一点点啄过后,才橇开她的贝齿,舌头探进去。
男人长的很高,俯着身子,捧住她的脸。
女人的手已经不知何时压在他的胸口,男人的身体很劲瘦,胸膛的肌肉结实。掌心贴的位置可以感觉到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一下又一下的跳动透过掌心,与她的心跳连在一起。彭!彭!彭!好像随时都会跳出嗓子眼,直接跳到他的嘴里被吞进去。
两人吻的很投入,余小西突然感觉手臂一紧,接着身子被猛地向前拉去。转头,只见骆少腾的脚正踹在一个人的肋骨上。那个人什么时候近了两人的身,她都不知道,只看到他手上握着的刀子在路灯的折射下,散发出冰冷的寒芒。
骆少腾将她护在身后,与那个人缠斗在一起。
余小西目光快速扫过街面,周围那些行走的路人不知何时没有了,这一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男人显然有备而来,出手招招狠辣,与骆少腾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余小西看的心惊胆颤,第一个反应便是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不知又从哪里窜出来个人。
她吓了一跳,手机掉到地上。
这人显然与骆少腾打在一起的人是同一伙的,他自然不可能让余小西有捡手机的机会。于是对余小西动起手,转眼这里已经变成格斗场。
骆少腾与余小西都脱不了身,街边突然响起吱地一声,一辆贴着深色玻璃的商务车停在路边。车门拉开,瞬间就涌出五六个人。
“骆少,劝你跟我们走,大家都省事。”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且目的明确。
骆少腾这样的男人不需要说话,只唇角露出一个嗤笑的表情,便可以充分表达对他们的鄙夷。但显然,他一下子就惹怒了众人,领头的人一个眼色,所有人都朝两人扑过去。
骆少腾与余小西背对背被围在中间,脸上早就了刚刚那样的浓情蜜意,只有面对危险时的一片紧绷。此时的他无比庆幸,庆幸此时与他在一起的女人最起码可以自保。但场面变的混乱不堪,余小西毕竟是一个女人,就是平时再厉害,功夫再纯熟,她也不是专业的格斗选手。那些人也看出她比骆少腾弱很多,偏偏将主力放在她身上。
双拳难抵四掌之下,她的肩被一只飞脚踢中,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直接摔在了地上。刚刚翻过身,就见最早那个握刀的人挥刀,直直朝她的心脏扎来。
“余小西!”
眼前黑影罩过,身子被骆少腾压住,然后耳边响起利刃没入皮肉的声响。
扑哧一声,像扎在她心上一样。
骆少腾身子僵了下,浑身紧绷,她瞠大的眸子看到他紧皱的眉头。骆少腾却在朝她安抚地勾起的一抹弧度,但湿濡的血水由他背脊上流下来,滴到她的裙子上。
“不……”半晌,余小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手撑住他跌下来的身子。
这时行凶的几人已经将他们围住,脸上露出得逞的笑。那表情就在说,果然,这女人才是骆少腾的弱点。然后他们动手企图将骆少腾拽开,打算将他带上停在路边的那辆商务车。
余小西自然不允许,她手下意识地去扯骆少腾的手臂。她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骆少腾不能被他们带走。这些人明显来着不善,又想到骆少腾来B市的目的,她觉得他们绝不会是只要钱财那么简单。直觉里,觉得骆少腾如果被他们带走了,情况一定不堪设想。
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却有着那么大的力气,她与那两个架着骆少腾的人拉锯着,死都不会放手的架势。然而骆少腾的后背受伤了,这样的反而撕扯到他的伤口,血如注般将他的后背染透,然后流下来。那些人显然不会顾忌骆少腾的死活,但是她不能。最终还是余小西放了手,但她用皮包挥开那些人。
在他们下意识地放手,骆少腾便跌在地上。
司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头发、衣服都乱了,挥着一只女士皮包,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的站在骆少腾身边。明明那么瘦弱的女人,身上却散发着不容别人忽视的凛冽,令那些人一时不能近身。
骆少腾昏迷前最后一幕,也是她站在自己身边,夜色笼罩下紧绷的侧脸。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手像是被什么压着,低眸看去,便见是余小西握着自己的手。她趴在床边睡着了,头发有点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血迹斑斑。
对的,昨晚。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亮了,说明他昏迷了一天,或者更久。他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哪知稍微一动便扯动了伤口,眉头紧蹙,却并没有发现声音。
即便这样,余小西还是立马惊醒过来。抬眼,就看到他正睁着眼睛看向自己。脸上的慌乱褪去,紧张地问:“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医生?”不等骆少腾回答,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温度不再烫人之后,又问:“你刚是要做什么吗?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那把刀插在他的肩胛骨,伤的很深,值的庆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要害,但失血过多,他昏迷了很久。
“想要吻你。”骆少腾看着在自己床边忙来忙去,紧张的女人,薄唇勾起笑。
余小西闻言动作顿住,对上骆少腾淬笑的眼睛,脸莫名烧起来。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很浓,气氛却在渐渐变的微妙。
骆少腾知道她不经逗,便问:“我们……”他想问他们怎么脱险的,因为单凭余小西,那根本不可能。
“司机过来了,他帮我把你弄上车,然后给钟北峻打了电话。”那些人穷凶极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当时的车子也遭到围堵。
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连司机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只看了眼抱着流血的骆少腾坐在后座的余小西一眼,便毅然将两人锁在了车内。那些人围攻着司机,他却硬生生拖到钟北峻的人来,此时还在隔壁病房里昏迷。
骆少腾刚醒过来,她并没有提及那些,只是寥寥几句带过。但是昨晚的惊险,仿佛还留在骨头缝里没有散去。
B市是钟北峻的地盘,招集人来很容易,他的脱困毫无悬念,骆少腾也便没有多问。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钟北峻、江浩然先后走进来。此时余小西正俯身与骆少腾说话,看在外人眼里不免就有点卿卿我我。
江浩然眼眉微挑,一副兴味模样。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他不说话,那表情和眼神都可以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让人无地自容。
余小西顿时觉得有点不自在。
“我没事了,去换身衣服吧。”骆少腾说。
余小西知道他与两人有话要谈,便点了点头出了病房,临走前还忍不住向门口的护工交待了几句。
“行啊,你们夫妻感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江浩然调侃。
“你挨一刀试试,保证那个小女警以身相许。”骆少腾回,他刚醒过来,嗓子有一点干。
钟北峻纡尊降贵地给他倒了杯水,说:“敢情你这不是寡不敌众,而是英雄救美。”
“不算吧,怎么说也是我连累了她。”骆少腾回,然后将杯子里的水喝进去。
这样一提才惊觉,自己似乎每次有危险,那个女人都在身边。
江浩然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模样,说:“你这近一年来可真是多灾多难。”
“何止是近一年。”骆少腾唇角露出类似于自嘲的笑。
自他妈妈过世之后,自他回到骆家开始,哪一年没有个几次?每次花样都大同小异却层出不穷,他都快当成家常便饭了。
人都以为骆少腾在M市没人敢惹,生活的多么高高在上似的。听到他这话,江浩然都不免觉得伤感,立马转移话题,问钟北峻:“那些是什么人?招了没?”
“还没,不过我觉得可能是佟家人动的手。”
骆少腾此行的目的很明显,这天下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佟家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在B市必然也是有人的,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几人对望一眼,骆少腾对上钟北峻的眼睛,说:“我们要加快脚步了。”
钟北峻抿唇,点头。
钟北峻是高干子弟,更加深知此时的重要性。佟家现在必定会想方设法来掩盖自己曾经出的纰漏。那么行动,更应该争分夺秒,且要快、狠、准,否则很容易前功尽弃,还可以赔上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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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载着余小西的车子已经停到他们下榻的酒店,司机是钟北峻另行安排的。昨晚发生那样的事,必然是要小心谨慎一些,男人直接将她送到客房才离开。
将门关上后,余小西觉得满身疲惫。低头看到自己裙子上的血迹,走向浴室。冲洗过后,裹着浴斤擦拭自己的头发,目光掠过镜面时,手顿了一下,无名指上还戴着昨天的戒指。
浴巾放在盥洗台上,右手指尖抚过左手的戒指,在凹凸面的心尖上轻擦了两下。脑海里闪过寒芒朝自己刺来时,他那毫不犹豫的一扑,心里急跳,微乱。
最终还是没有摘下来。
从浴室里出来,她换了件衣服也并没有休息,又收拾了几件骆少腾的换洗衣服,然后拎到医院里,这时钟北峻他们已经离开。
骆少腾在医院里住了三天,然后出院回到M市。
彼时的佟遥的确已经听到风声,两天前就匆忙赶回了D市。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纪检委的人便已经在机场等他,并直接将他带去。
佟遥一直是被喻为最有前途的政坛新星,他在外界眼中树立的形象一向良好。飞凰集团前些日子的新闻闹的那么大,他被曝出涉嫌违规操作,甚至收受贿赂等等。一时间,佟家陷入比骆家更大的风波里。
新闻每天都在播放,尤其M市,飞凰集团的员工、市民都在为飞凰鸣不平,舆论出现一面倒的状况。
林妙可坐在客厅里看的正入神,电视屏幕的新闻画面突然暗下去。她转头,正看到莫亦铭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拿着遥控器,脸色有点暗沉。
“我只是随便看看。”林妙可解释。
她知道他吸纳飞凰集团的股票,原本是想掌控飞凰后与佟家联手合作的。只是出乎意外的走向太多,完全不由掌控,自然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