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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香火-第8部分

小说: 香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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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一汉子撞了一下,挡住人家端那盆铁棘了。这些个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呢?

只好往前走,一群人正在忙得不亦乐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推的推车,运的运土,眼看那木轮车就要从斜坡上退回来了,上去,加把力,箭步一冲,和别人撞了个眼冒金星,几个人扶住那装土的木车往前推着就跑,几个小伢子笑嘻嘻地旁边玩乐。

这些人真是有问题,好心帮下忙也不行。当自己不存在。

还要往前走,却是到了一个房子前面,不如说是小宫殿好了,门口有个凶神恶煞地把守,里面繁忙一片,各式各样穿着的人进进出出,翰香好奇走到门口,想探头详看。

门口大汉发话:“回去,哪里来的?”

这才想起:“我找人。”

“找谁?”



我家内人李玉珍。”

“哪个庙王?何方土地?”

“洪武庙王,永复社土地。”翰香脱口而出。啊?怎么是问庙王问土地?今天尽是遇些怪人。

听得凶恶守门人一声长喝:传洪武庙王,永复社土地——

见得二个白发老人急步而来,守门人指着翰香对二白发人问:“此人何时报到的?怎不见你们知会?”

二白发人走上前来对着翰香端详,喃喃自语:出事了,这个人怎么跑下来了。

当即回头对守门人说:“要问无常。”

翰香一听,我来找人还要问屋场做甚么?我家屋场又不是很大。

守门人对着里面又是一声长呼:请无常——

不急,那就让他请屋场吧,难道还能把我家房屋都搬过来不成?

又来二个一黑一白之人,那白衣人戴个帽子上面还有四个字:你也来了。

黑衣人也戴个帽子上面也有四个字:我来捉你。

白衣戴帽人见了翰香直乐呵:没叫你来,你来什么?

翰香早就心里来火了:“我来找我内人,还要你来通知?你,你还不是也来了。”

白衣戴帽人乐了,扶了扶帽子:呵呵。

黑衣人听翰香这样生气,也是火冒三丈:“你赶紧回去。”

翰香气得不行,找个人就这么难:“你以为来捉我,我就怕呀?”

二个黑白戴帽人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叫:我们也不管,叫判官来。

翰香今天又较上劲了,管你叫谁来。等。

等了老半天,才见一老者手捧一本厚厚的书,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狼毫大笔,一派儒雅风范。

走上来,斯斯文文问了声:“你何方人氏,有何不清?”

翰香这才觉得是遇到秀才了,马上将前因后果一说。

那老者就不停翻着手上的书卷,一边翻一边念,没有刘升平呀。

翰香又急了,大爷,是李玉珍。

哦,哦,哦。一连三个‘哦’,又没所以然了。

老者拧紧眉头,想了一想开了口:来,你还是当面和我们大管家说清楚。

去就去!我还怕?我当年还做过护院呢?你们大管家是何方神圣?

守门人一见是老者亲自领着进门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很凶恶的眼神瞪了翰香一眼。

翰香随老者在一条幽幽暗暗的过道里走,一路阴森威严,沿途见了不少怪模怪样的人对着老者打招呼,转了几个弯又往地下走了好多梯台阶眼前突然灯火辉煌。

百十来盏大明油灯挂上殿顶四周,地面琉璃,却是不见影子。

三面各有一间一间的独立小屋,门帘遮掩珠光宝气,透过缝隙可见里面五尺多长三尺多高一个宝石一样的台子,台子后面是一大宝石座,宝座上坐着一个豹眼狮鼻,络缌长须,头戴方冠,右手持笏于胸前的人,那笏好像自己做法事‘起杠’时敲打清水碗的竹片一样大小,这个一点也不象人,小时候看那皮影子戏的木偶也比这个好看多了,只能叫‘怪人’,坐在那里毫无表情,象睡不象睡,象念经又不象念经,往前边一看又是同样的布置,只是坐着的人不一样了,短脸阔口,头戴冠,身着长袍,却是左手持着个笏,这个还象个人。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14节作者: 湘粤男

一路望过去:横眉瞪眼双手于胸前捧笏的;皱眉瞪眼,连耳长鬃,头戴方冠,身穿长袍,左手在膝前握一个念珠,右手持笏放在膝间的;白净脸孔,头戴冠旒,两侧垂香袋护耳,身穿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双足着靴的;双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的;竖眉张口,头顶战盔,身着铅甲,束腰勒带,足踏革靴,双手于胸前拱揖的;扁鼻凹脸,头戴方冠,双手怀中持笏的;白净面皮,双手捧笏的;连鬃长髯,头戴方冠,身着长袍;双手握于袖中,怀中抱笛板的足足九个这么多,心想这衙门也太浪费了,要这么多人办事,一想起衙门,那还是满清的事了,听大人说过,看看门顶上是不是也是‘明镜高悬’?

举目一扫,全部只有三个字: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

阎罗王、卞成王、泰山王、都市王、对等王。

咦,好熟悉!以前在师父家看过一本经,没错,是《十王经》,那还差一个呀。

“你在此候着,待我禀报一声。”老者打破了翰香的沉思,翰香才发现一路走到东边了,往里一望:一面有短须,双手捧笏的人坐在里面,威严得很,这才象个人嘛,门上三个字:转轮王。

心里一想,我这无缘无故怎么做起梦来了,这十王爷个个都非等闲之辈呀。老者道声:你且进来见大王。

翰香又想起了皮影戏里衙门办案的场景,掀开门帘,激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呼:“大人呀,你可要为小民作主啊!”一边大呼一边‘咚咚’磕了二个响头。

这大人把手中的笏呼啦啦地拉扯了二下,翰香只见得眼前一阵长长的笏影散开,大人一收手对着笏嘴唇未启却有震耳发聩之声:你渡亡送人,却跑来这里,何时涂志的?

翰香定了定神:“报大人,民国二十五年,师承龙潭庙王永兴土地彭逸仙,涂志之时,有开斋三日。”

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涂志’:这是道士出师后的一种仪式,即告诉世人这个道士已经学有所成能超渡亡人了,可放心恭请。同时土地庙王也是有登记在册知会地府的,没涂志的道士就算道法再高,也不能送亡人交给土地庙王,土地庙王不认可的。

“李氏珠胎已结,你怎安心任她游于荒野?涂志之人,竟不开窍!”又是一阵雷声的语音。

翰香低头不语,是啊,我怎么让玉珍一个人去那里呢?笨到家了。

过了一会,慌忙抬起头,见老者打开一卷宗,对着大王念道:此女本为洞庭千年苦莲化成,首轮贵为楚国夫人,历经九九八十一劫,阳历12年前又从杨家下堂与眼前之人续缘,今日酉时三刻让四王殿下受刑犯魓匪掳来,贪恋不改意欲效仿前世做压寨夫人。

翰香听得‘霍’地站起来,七窍生烟,一派胡言,玉珍已有几月身孕,竟然有人如此下贱嚣张!

转身就往四王殿冲,要去讨个说法,门帘如墙,撞得疼痛不已,听到头皮发麻:“休得无礼!”眼前一笏朝外飞射出去。

五官王正在打瞌睡,‘啪’地清脆一声响,一愣,台上一笏,是转轮兄急令,打开一看,面色微变,抬起膝上右手之笏朝后墙敲了敲,一断筋剔骨无头胸裂的怪物立在台前,五官王拿起膝上左手的念珠朝这怪物一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传来镣铐拖地之声,二个小卒扶着一小腹隆起的女子缓缓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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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的笏又飞回手中来了。

老者示意二卒打开手铐脚镣,翰香上前紧紧抱住痛哭不已的玉珍,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

意欲多谢回去,却听得老者说道:“尘世阳间地府阴司都有金科玉律,你俩今天闯了进来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不受惩戒不得离开。”

翰香问:“如何惩戒?悉听遵命!”

“男减5年阳寿,女子珠胎化为水。”老者说完用狼毫大笔在手上的书卷上划了划。

“不行!换我性命也要胎儿。”翰香抗议。

那坐着的大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把手往台上只是轻轻一放,顿时屋子左右摇晃,鬼哭狼嚎凄厉之声不绝入耳。

“胡来,岂容你讨价还价,若不是念在你渡得亡人,早把你扔进油锅了,你五斗米道张天师也得敬我三分!”

转轮王嘴唇照样未动,可声音震得翰香脑袋‘嗡嗡’作响。

一想起自己今天找个人竟这般艰难,你们衙役竟然让受刑犯偷偷跑出来作奸犯科,这笔账如今却算到我俩头上,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狗屁‘金科玉律’,这还有没有王法?

皮影戏小时候看得多,老百姓有冤不惜一切告御状也是,今天我不但是受害者哪怕就算是一看官也得进入角色,管你什么人?

“我要告你们,哪怕上了西天也要告!”翰香就是不信邪,抓住玉珍的手,不走了。

老者不出声,大王气急,双手把笏朝头上狠狠一扔,看得翰香一惊,这竹签一落地就是斩首了,不会在公堂之上就行刑吧?当即怒目而向视死如归大有一派乡人至理口头禅‘要死卵朝天,不死成神仙’之势。

并没有大刀砍到脖子上,倒是眼前突然一片五彩祥云从屋顶而降,上面盘腿而坐着个九道梁冠庞眉文额、伏犀贯顶,目有三角手持拂尘之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小扫把。

来人下得详云,斜扶拂尘双手合掌对大王:“阎罗真君,陆判官人,不知有何吩咐?”

说完将掌中之笏交给怒气未消的阎罗真君,阎罗真君瓮声瓮气地道了句:“有烦张陵老弟亲自下来。”

老者对台下木呆着的翰香二人一指:“此人莫非也是你道中弟子?如此顽冥不化!”

眼前这个称为张陵的人高大魁梧绿眼发光垂手过膝,使人望之肃然起敬。翰香似乎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张陵看着翰香轻启唇齿:“世殊事异,你不得无礼!能建功立德造福社稷亦可抵消。”

翰香听得舒服,不过,这衙门它也有错呀,为什么就没宣罪呢?这胎儿也是一性命呀!开口正欲分辩,眼前一扫把扫来耳际只有漫天的回音:回——去——

翰香紧紧抓住玉珍的手腕,二人云里雾里一阵飞驰,突然跌入到一渊漆黑无边的夜空,心里一想这下二个都死定了,不由得大叫:啊———啊———

啊!一身冷汗,醒了,门里凉风袭来,抬头看到烛光之中祖师爷的画像晃了晃,那上面盘腿而坐手持拂尘的人好像咧咧嘴对自己诡异的笑了笑,定眼一看,好像刚刚见过。

“你跪在那里做什么?”突然的声音翰香又是一惊,转过头,是玉珍,醒了,对着自己说话。

赶紧爬起来,我的恩娘呀,膝盖生痛。眼里却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泪。

“我们回来多久了,怎么我睡着了都不知道,还做了个梦。”玉珍又说话了。

“做个什么梦?”

“梦到你到人心坪接我,和人家吵架,记不清了。”

“我也做了一个梦。”翰香流下眼泪。

“什么梦?你哭什么?”玉珍抚摸着翰香的手,不解地问。

“梦到我去人心坪接你,和人家吵架,输了。”

“梦里吵架,输了就输了,还哭什么?”玉珍好笑。

翰香没有做答,看着玉珍的腹部,眼泪又落了下来,屋子里燕清和茂清二兄弟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互助组的娥妹子来到翰香家:“升哥,今天安排什么生产?”

“今天有事,不去了。”翰香情绪有些低落。

“有什么事?互助生产是大事。”

“也是大事,也是生产。”翰香说道。

娥妹子扭头走了,这互助组本来是政府安排的集体生产,你一人怎么生产?

晌午时,玉珍‘唉哟唉哟’直叫,捂住腹部痛得满脸豆大的汗珠。

翰香的心狂跳起来,跑过去一把扶住声音发抖:“怎么啦怎么啦?”

“肚子痛,啊,好痛。”玉珍一边喊叫一边朝屋里踱去。

翰香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忙从香篮里取出一黄符贴在屋子门楣上,扶着玉珍进房。

玉珍疼痛难忍,说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要解手。翰香便搀扶着她到了马桶边。

除下裤子,‘哗’地一声响,有什么掉入马桶的尿水里了,看得玉珍虚弱地喘息,咬紧牙关,缓缓提起裤子时,下身一片血水……………

马桶的尿液里泡着一个已成形的胎儿,是个带把的。

(此贴与本文无关,为第七章随笔,可跳跃不看,作者注。)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15节作者: 湘粤男

奶奶一生育有7个儿女,刚才这节就是她一生惟一夭折的一个孩子,尽管没有出生,想一想那样的年代要养活这么多人,是多么地艰难。

爷爷从此后直到死去,再也不没有剪过头发了,为什么?后面会有交待。这胎死腹中也可能是爷爷轻狂泄了一些天机,比如迁坟之类,当然,现在说来,都只是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我们称之为鬼神,而他就用自己另一种神奇的力量来克制,我们又称之为道法。

此贴首发之日前6个小时,文中的杨伢子,即我的大伯父和他最小的儿子还有他儿子的儿子来到我的住处,看望我恩娘,辛苦他年过七旬爬上5楼,他在老家如今名气非常震耳,但行事为人异常低调,虽然我爷爷不是他亲生父亲,可他作为一大家族长子,当时不但要养育自己四个儿子,还要经常接济奶奶在这里的一家子,不失为孝子典范。

这些在以后的篇章中不会赘述。

前文所讲的《目莲寻母》原为清代戏本,是满清后期加入到道场之中的,去年11月2日,文中的玉珍即我奶奶走完了她的一生,三天三夜的道场引来无数人观看,不为她曾是一个神奇道士的老婆,也不为丧礼上请来专为她‘哭丧’的乐队,而是为失传近20年的‘目莲寻母’在她老人家葬礼上重新上演,家乡土话我听成了‘牟尼寻母’。每一处戏路差不多都要念唱一个小时,道士着道袍持杖戴冠,我手捧招魂经幡随道士并行作揖跪拜,后面是七旬的杨伯父七旬的大姑父和父亲姑姑等等后人披麻戴孝,道场堂屋不够大,后移至到院子里,一众人随道士来回穿梭跪拜,都不顾年老体弱,道士见惯了生死却唱得满面泪水,听者无论男女老幼,皆大哭不止,就算是铁骨铮铮的金刚(抬棺材的男人)也是泪如雨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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