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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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液体。
他、要、她!
焦闯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了,敢情是接下来他是豁出去了,露出本性了?
虽然嘴里喊着疼,可是他依旧放软了下,虽然也想让自己那小花容尝一下她嘴里销、魂的滋味,可到底是忍住了。
只因为他不舍得她这么做,他不忍心,也不想她委屈。
可除了这之外他便是凶狠强势的,不带半点柔情,步步紧逼,寸寸占有。
放开那被他啜得、咬得肿胀通红的乳尖,他便将她放倒在床上,将那两条腿推高。
焦闯大口的喘气,两手紧紧揪着床头的被单,底下私密处感觉到一个粗大冰冷的东西抵在下面,她的膝盖碰触的是他钢铁般的腹肌,顶的有些疼了。听到花容从喉头蹦出一阵低沉的闷哼,接下来焦闯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啊,”那粗长的昂扬已经进入她身子三分之二,那柔软的嫩肉被那东西撑的翻开,如层层美丽的花瓣绽放。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抬起了一点,身子狠狠的就压了下来,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跟接下来的吟哦。
昂扬一个用力,强势凶狠如要吃了她,将她的身子撑的一颤一颤的,感觉到她连腿都在发抖,全身抽、搐般的蜷缩着。
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温柔可言,这样的花容到底是陌生的,焦闯吓得干脆闭气了眼睛。
他的那玩意在她的身子里戳弄顶撞着,每一下都是发着狠劲冲到最里面,然后又狠狠都抽出,然下一刻却变成了比起之前一次还要凶狠力道,她虽然被堵着嘴巴,可是仍然呻、吟止不住的从两人想贴的唇齿间溢出。
花容的手扣着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按压下去,直到那看见那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点,他红着一双烧着的眼睛望着底下的人。
每一次的用力都能逼出她软弱的姿态,这种模样是每个男人都希望看见自己所爱女人展露的一面,饶是花容到底也免不了这个俗。
这姿势不过七八分钟便又将她提起,改成她的身子倚靠在他身上,而他顶着那柔软的壁肉不断的冲撞,这个姿势是让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的压在他那根点上,紧紧的包裹,不断的吸附。
焦闯脸颊贴着他的湿粘的胸口,不断有热汗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她呜咽着出声,身子被顶撞得花枝乱颤,几乎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若不是他的双臂狠狠的箍着她的身子,她肯定要滑下去的。
这是花容么?
被撞得恍恍惚惚,意识都快要飞散成碎片的焦闯眯着眼睛看对面那被汗水覆湿的男人,心底发出这么一个疑问。
花容是温柔的,可是这个凶狠得跟野兽一样的男人却有着跟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那么的冶艳那么的好看。
她小声的低喃他的名字,双手扣着他的臂膀,但却被那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去理智的男人听见,他抽插的动作一滞,低着头看了已经累的不行的焦闯一眼,眼神有那么瞬间的温柔,满满的宠溺。
焦闯只是闭着眼睛,感觉到身子又被他换成了另外的姿势,她跟动物般跪在前面,身子已经撑不起来了,但小腹下面却被人用枕头垫着,这样她就可以舒服的趴着而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翘着。
后面那粗壮滑腻的冰冷长棍状物体狠狠的插了进去,她只来得及仰起头哼哼了几声,眼泪哗啦的流着,虽然不疼,可是那种身子被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感觉,简直让她灵魂都要被撞得出窍了。
好怕,好怕,真的太可怕了,那样的感觉就跟要死似的,可是却一直拍回在死亡跟生着的边缘上,不上不下,每次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便又被退回去,灵魂被高高的抛弃,以为那是天堂,可是下一刻却变成了重重的落下,那是地狱。
她想要往前爬,可是男人不让,扣着她的腰,重重的戳着她的身子,那肉体相互结合的声音充斥着房间,空气中散开的是情、欲的味道。有他的,冷冽的,有她的,甜香的奶味,还有另外一种,便是身子里流出的腥浓气息。后面的人每一次重重大捣弄都呼出一声叹息,低沉的爆发,狂野的纠缠,他、要、她,只因为他、爱、她!
最后几百下的抽、插里,他埋在她的身子里,健壮的胸膛往前压,胸膛跟她已经变得粘腻的的脊背贴在一起。
那里面有她的心跳声跟他的心跳声。
最后那一下,他吼出一声,炙热的精华浇灌在她温热的身子里,那液体烫的她颤抖个不停。
一声低沉中却饱含了不知多少年的沧桑温柔。
他说:“焦闯,我、爱、你!”
回答他的是她滑过眼角的眼泪以及心底那一阵喟叹。她知道,只是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不懂爱了。
41 开始考虑工作了
两人是被一阵婴儿的哭啼声弄醒的,焦闯脑袋还枕在花容的头上,那清脆的声音便隔着两道门传来。
焦闯一个激灵,当母亲也有一年的时间,她自然是熟悉自己女儿的哭声,可她脑子还没有缓过神来,昨晚上大量的活塞运动兼职咬了她的命似的。
只要现在一动,她全身的骨头就“咯吱咯吱”的发出声音,且觉得双腿酸软,非要撑着身子才能勉强起来。她一动,旁边的花容自然也跟着醒来,看见这女人先是用手肘撑着半个身子,然后脑袋摇晃了一下。眯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一双眼。
被单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那浑圆雪白的肩膀跟满是红痕的锁骨以及半团柔软。
“啊……”她低低的嘟囔了一声,房间外的婴儿哭啼声越发的激烈起来,她才拉开被子弯下身子找起昨晚上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的碎花小洋裙。
焦闯跨开双腿想要下床,可是腿不自觉的一软,差点整个人就滚下床,亏的后面的花容及时拽住她的手臂,才让她免于摔跤的痛楚。
终于在床脚看见自己的裙子,可那还能穿么?
她用两根手指捏着那皱巴巴的裙子,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小嘴儿嘟着竟是在跟一条裙子赌气。
花容侧过脸不由得失笑,手指着一旁的衣橱笑道:“柜子里还有一些我的衬衫,你先随便找一件试试。我晚点出去帮你弄件衣服回来。”
焦闯愣愣的看着他,一大早的起来就给她这么宠溺的笑容,她还差点沉溺进去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小声的应了一声便不迭的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拉开衣柜里面,男士的衬衫就有十几件,大抵是黑色跟白色以及深蓝色为主,她也没多想,随便拿了一件深蓝色的条纹衬衫就穿上。
好在衬衫够大,而她本来的身材就娇小,那大大的衬衫便一直垂到她大腿处,恰好包裹那挺翘的屁股。
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就拉开门,赤着脚跑了出去,后面的花容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跟小孩似地慌慌张张的赶出去后,便也自己从衣橱里拿出一套睡衣穿上。焦闯拉开客房的门,焦佩四肢伸展着,肉滚滚的身子仰躺,一双眼眨巴眨巴的瞪着天花板,嘴里不断的“咿呀”的哭喊着,毕竟第一次处在陌生的环境,一下子没能适应,加上身边没个熟悉的人,敏感的情绪便让她哭了起来。
焦闯笨了过去,嘴里念叨着一些哄小孩子的话,将焦佩从床上抱起,焦佩一瞅见是自己的妈妈就不哭了,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一双哭红的小眼睛泛着泪花,眨巴眨巴的看着焦闯。
“不哭不哭,咱们的宝贝是不是饿了?”焦闯一边摇晃着焦佩日渐远滚的身子,一边轻声的哄着。
忽然发现平时焦佩喝的牛奶没有带过来,有些担心焦佩会不会饿惨了,另一方面昨天晚上到现在焦佩一直没有换过尿片。
焦闯赶紧翻开焦佩的裤子,看见并没有湿意之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焦闯知道是花容,所以也没有抬头看他。
“怎么?孩子饿了么?”花容望着焦闯怀里的焦佩,孩子那红红的眼睛大张着,正带着好奇的目光瞧着他,他笑着走过去,用指腹点了一下焦佩那粉嘟嘟的脸蛋,笑着询问焦闯。
“可能是,可牛奶瓶跟奶粉都放在家里了,就算饿也没办法,我现在又没有乳汁给她。”
“牛奶能喝么?”花容问道。
“恩,她倒是喝的,不过医生有说过,一岁多的话还是要喝配方奶粉好点。”
花容点点头,又说道:“那先让她喝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总之先别让孩子饿着。”
焦闯看了一眼怀里头睁着大眼睛,一头好奇却又显得可怜兮兮的焦佩,到底是心软了下来,身不得自己的孩子饿肚子,便也同意了花容说的,点了点头。
花容从客厅拿了牛奶回来,焦闯此时坐在床上。
“不是冰的,放心喂吧。”
焦闯笑着接过,却狐疑地问道:“怎么会有牛奶的,以前都没见你喝过这些东西。”
她一直认为花容家里摆满的都是高级名贵的酒才对,他喝牛奶倒是让人觉得好奇得很。
“前段时间别人送的,好几箱子,我没喝就放在客厅里,一直想着送给谁的好,不过也好在有,不然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
焦闯此时一边看着焦佩咽着牛奶,嘴角划过奶渍后她又赶紧用孩子胸口挂着的毛巾擦拭。
喂过孩子之后,花容进浴室冲洗了一下便换上衣服出门买早餐,本来焦闯想要动手弄早餐的,可是看见他冰箱里空无一物尽是一些酒之后就放弃了,这么一个大男人,冰箱里居然连个鸡蛋都没有,更别说是面条或米这些东西了。
花容出门之后她自己也洗了一个澡,毕竟昨晚上直接就累的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浑身湿黏黏的,总是不太舒服。
等她洗过澡抹干净身子之后,身上还是穿着之前那件衬衫,抬头看了一眼大厅上的挂钟,早上不到九点,她自己闲着无聊,干脆就抱着焦佩在大厅里看起电视。
花容九点半的时候回来,听见开门声焦闯便回头,瞧见他左手拿着一个纸皮的包装袋,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高档服装店的包装,另一边拿着几个塑料盒子,应该是早餐。
花容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便将那纸皮包装袋递给焦闯,一边说道:“随便选的一套,你先穿着。”焦闯点点头,便从里面拿出一件鹅黄色,腰间系着几多简洁小花的中袖连衣裙,以及一套内衣。
她好奇地瞅着花容,心底嘀咕着不知道花容是怎么肯帮自己买内衣的,毕竟一个爷们跑去内衣专卖店怎看都很奇怪的吧。
的确,花容当时买的时候也挺尴尬的,不过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让焦闯光着身子直接就套裙子吧,万一被别的男人看见怎么办?想到这他也不得拉下脸硬着头皮进内衣店,不过买的时候那些卖衣服的服务员倒是心底羡慕的紧,这么一个优质俊美的男人会愿意帮喜欢的女人买衣服,那女人绝对的幸福。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自己的女人放下尊严的。而花容恰好就愿意为这么一个女人这样去做。
焦闯摸着那吊牌,在看到价格的时候不由得咂舌。
这么一件布料轻柔的裙子就要两千九,连那套内衣也要一千二,虽然说她从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可却没有养成大小姐的脾气,穿的用得也是家里面布置的。
直到她自己工作之后她都会省着花自己的钱,便没有跟家里要过一分,所以焦闯的金钱观念还是比较保守,到不至于跟其他大家千金一样挥金如土。
所以此时她好不容易把嘴巴合上后才乖乖的回到房间将衣服换上。
从房间出来后发现花容已经摆好了早餐,小笼包跟豆浆油条,两人一起吃过早餐花容才送她回去。
送到小区的时候,花容并没有多作停留,今个也不是周末所以他还需要赶到军区工作,他在出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军装,帽子搁在车上,一直将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当然,离开的时候没有忘记逮着那女人啜了那小嘴几下,知道焦闯怕被人看见,急急忙忙的推开他,花容才笑着抚着她的脑袋,让她有什么事情再给他打电话。
焦闯咬着那张湿润的嘴唇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到电梯才弯着嘴角拿出钥匙开门,心底有种被人宠溺的充实感。
开了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她瞧见止沉的房间紧闭着,可是他往日穿的鞋子却不见了,又想起止沉还是个学生,估摸着他大概一早就去上学去了,于是便将在车上的时候睡着的焦佩放在房间的摇篮里。
动作轻柔的给焦佩换过尿片之后,她自己也换了一套睡衣,在冰箱里拿出冰水喝下之后才转回房间看书。
焦闯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都是呆在家里,反正她也没个工作,一边还需要照顾孩子,所以在家久了便有些闷得慌。
其实焦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她无非就是等她醒了之后给她换尿片或者喂奶粉,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跟枯燥的时间。
她这几天心底考虑着让国外的保姆回国,在家里帮忙收拾照顾焦佩也不错,公寓反正还留着一个房间,再者保姆也不需要住下来,只需要每天过来帮忙就成。
心底这样想过之后她便打了个越洋电话回去,保姆姓刘,是广东人,是段毅当时特别找来的,焦闯还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才会让人家同意。
谁知道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刘保姆说她是前两年出国打工的,家里就三个孩子跟一对父母要养,她老公在深圳打工,前两年她见国外招保姆就干脆报了名,如今每个月她扣完在国外的基本生活费外还可以寄两三千块钱回家。可是究竟一个人漂泊在大西洋彼岸,心底挂念自己的孩子跟丈夫得紧,一听到焦闯说可以安排她回国,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下来,天知道她握着电话的手都是颤抖的。
电话里刘保姆梗咽着连声跟焦闯道谢,倒是让焦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她自己有求于人,如今人家反过来谢她,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挂掉电话之后她才从阳台转身进到内室坐到床上,眼睛无意间瞥过黑色的挎包,她弯着腰伸出手臂将那挎包拉了过来。
从里面翻出自己护照跟证件放好在抽屉里,生怕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