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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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到了蓝飒,眼前便是他和那叶姑娘两人亲近的画面,这心里的痛又开始蔓延起来,令她又生恼色,一边猜想着那叶姑娘到底是蓝飒的什么人,一边又不断的想起叶姑娘那句,他是我的这般想啊想的,人就烦躁起来,最后只能使劲的甩头,想要丢开这一切,却越发的想着这事,这使得她无奈的双手捧了那图志,将眼就落在落凤坡那块地方上,努力的麻痹自己:落凤坡才是你这个时候该操心的事,去他的蓝飒,去他的姑娘,胡思乱想没有用,不想不要想你等着他的解释就好,等着他给你答案就好“小姐”忽而的身后响起了艾辰的声音,惊的夜凰一把放了书的回头,艾辰一脸浅笑:“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您要不要去太太那里伺候用饭?还有二爷,奴婢要不要请他起来?”
夜凰摆了手:“别吵他了让他睡吧至于太太那边……你去,你去帮我给太太告假,就说我屁股太疼,实在不方便,就不过去伺候了,请她见谅”
艾辰一愣,却是点了头:“是,那奴婢要不要给你做点什么吃的?”
“不了,我今天买了不少点心,晚上我就吃那个吧”说着她就打发了艾辰去,自己往桌上一趴,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儿。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有了晚上七八点的光景,屋内发出一声细细的吱呀声后,墨纪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一片昏暗中那趴在桌前的人,便愣了下,继而小心的去穿了鞋点了烛火,这才站在桌前看着夜凰那趴睡的姿态。
毫无睡相,发丝铺散,尤其是脸完全就趴在图志上,依旧是涎水蔓延。
墨纪的眉微微蹙了下,便想去那衣服给她披,但拿了衣服后,他看着夜凰的背影,又把衣服放下,快步的走到她的身后。
抬手欲拍,但却停在她的肩头上方拍不下去,手指在空中曲卷几次后,他才弯身在她身后,把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双肩上,继而轻轻一拨,准备接住她的身子,岂料夜凰双眼一睁,猛然坐起,结构她的好脑勺就撞上了墨纪的下巴,墨纪避闪不急,下巴一合,这牙齿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上了,当即疼的他一声“唔”,伸手捂了嘴。
夜凰闻声回头一瞧墨纪那样,就知道是自己给撞的,一边伸手揉脑袋一边询问:“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
墨纪摆了摆手没言语,依旧捂着唇,眼眶里浮着泪花,夜凰见了吐了下舌头:“那个,你醒了啊?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墨纪砸吧了一下嘴:“发了一身汗,感觉舒服多了,也不想睡了”
“汗?”夜凰闻言上前摸了墨纪的背,就发现他的衣衫的确是汗湿了的,赶紧的奔去了衣柜里翻出一身他的衣裳来,丢给了他:“我去给你弄些水来擦洗一下,换上干的,别又凉到了”说完就出了屋子喊艾辰。
艾辰答应着照吩咐弄来了一盆热水,夜凰接过后就放到了桌上,让艾辰下去,自己捞了帕子浸泡其中:“快点擦洗下吧”
墨纪闻言点了下头,伸手就去解衣裳,但脱了一半,却又看向夜凰,似觉得两人之间应该避讳一下似得。夜凰见状立刻转身去整(。3uww。)理被褥,墨纪见了自脱了衣裳,但他擦洗了一会后,却忽然喊到:“夜凰。”
“啊?”夜凰答应着并未回来。
“来,帮我,帮我擦下背”
夜凰闻言诧异的回头,就看到墨纪背对着他递了帕子,夜凰眨巴了下眼走上前,拿着那帕子帮他擦抹起来。
得,就当照顾病号吧她想着无奈的摇了下头。
墨纪的身材属于修长但也结实的那种,虽不会有蓝飒那种肌肉,更不会魁梧,但却也是有肉的那种,绝不孱弱。
她给他擦抹了背后,便顺手抄起他的衣服帮他穿套,在给墨纪系上衣带的时候,墨纪却忽然冲她开了口:“夜凰,你,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了一个人?”
夜凰一顿,垂了眼眸:“胡说什么?”说着把衣带一拉,人就转身要走,墨纪却一把抓了她的胳膊将她往怀里一拉,将她紧紧地搂住急言:“我没胡说我有眼睛,我看得到我有耳朵我也听得到,你的眼里有一个人,你的话语里更有着对那个人的在意”
夜凰的耳膜里是咚咚的心跳声,但是此刻她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墨纪的,因为她的耳恰恰就贴在墨纪的胸膛处。
“我,我……”夜凰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实话,去承认自己心里有着蓝飒,她张着嘴想承认,却眼眸出是叶姑娘缠粘着蓝飒的画面,这叫她无法说出口,而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丝顾忌,她把她承认了,会让墨纪离她遥远,那么那块她苦苦找寻的东西,就很可能让她找寻不到。
“夜凰,你,喜 欢'炫。书。网'过一个人吗?”墨纪轻声的问着,但怀抱依旧是紧窒的。
“我,我不知道。”她只能回答不知道,这种时刻,她只能让自己变成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傻丫头。
“你很在意蓝飒是不是?”墨纪咬着唇轻问,问的夜凰的身子微微的哆嗦了一下。她没有回答是与不是,但这一个哆嗦却让墨纪闭了眼:“你果然是在意的。”
“我,我不知道”夜凰焦急的开始挣扎,她实在不想和墨纪来面对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她的事,她不需要有人来指手划脚,可是墨纪却一边抱着她一边伸手在她的脊背上轻抚:“别激动,夜凰,别激动,你听我说,听我说”
夜凰不再挣扎,只是呼吸急速,她不知道墨纪要对她说怎样的话语。
“有一个句老话,叫乱花渐欲迷人眼,你如今不过十四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蓝飒会功夫,有气魄,你心动于他自也正常我不欲言语,更不欲说,但是今日我瞧你痛苦,自也觉得心疼,所以,我想告诉你,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不是错,只是他若不是你的,你也不必为此而心伤,因为总有属于你的在等着你知道吗?”
“属于我的?”夜凰诧异的抬头看他:“我如何知道谁是属于我的?”
墨纪看着她轻声言语:“用你的心去寻找,寻找到那个满心装着你的一颗心,你就会知道他属于你”
夜凰一愣,继而低头:“我不想找,我,我只知道,我现在心里很痛”夜凰说着声音就变了调。她本来只是想逃避墨纪这般的言语,但想到那满心装着自己的一颗心,就会想到蓝飒那天对她的誓言,便觉得心里更痛,这泪就盈眶了。
“痛的话,你就哭吧我说过,在只有你我的时候,你可以放开的哭,我会陪着你,你不会孤单”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墨墨走了!
夜凰不是那种柔弱的女子,多年的经历让她就算落泪,也不曾念想着要一个依靠的肩。她在病房里哭过,在解剖台前哭过,更在墓室里哭过,但不管哪一种痛彻心扉的哭泣,都是一个人但这一次,是那么的不同,墨纪那轻柔的话语,就好似催泪弹一般在她的心口炸开,她明明想要推开墨纪,让自己一个人哭泣,可是一句“你不会孤单”,却让她的泪决堤一般而出面对着这个男人的胸膛,她竟觉得如一面温墙,忍不住的伸手抱了墨纪的腰,只把眼泪鼻涕狠狠地留在墨纪的胸口,全没了顾忌。
哭泣,抽噎,她从来没试过这样在一个人的怀里大哭,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从默默流泪到呜咽出声,再到最后的抽噎,她根本不知哭了多久,只在哭的心中痛快后,才渐渐得收了势。
内心得到了宣泄,人是舒坦了,却还是因为哭的太狠,而抽噎着停不下来。
墨纪一言不发的伸手抚慰着她的肩背,一下一下的给她轻轻捋着,最后更递上了一张帕子给她,夜凰这才抓了帕子掉转头去了盆架边舀水洗脸。
冰凉的水让她清醒起来,回头看着墨纪,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失态了,而墨纪却看着她淡淡一笑:“舒服了吧?哭过了,就忘记不快,笑着面对一切”
夜凰冲他使劲的点点头:“那自然”
墨纪冲她笑了下,忽而咳嗽起来,夜凰见了眼扫到他胸口那湿濡的一大片便不好意思地说到:“你怕是又要换衣裳了”
墨纪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轻笑了下转身去取,夜凰抽噎着使劲把冰凉的毛巾捂在了眼睛上。
“二爷,管家来院里找您了”忽然的院落里有了艾辰的招呼声,夜凰拿开毛巾回头,就看到墨纪已经换了件衣服正在系衣带,当下他闻声就往屋外去。
夜凰立刻往门口去,于是他看着墨纪站在门口,杜管家急急的言语:“二爷,寒爷来了,说有公务上的急事找您”
“人呢?”墨纪问着掀开帘子出了屋。
“他说在署办里等您说很急”杜管家说完这话,墨纪又折身回来,夜凰自是去了衣柜旁取了一件外袍给他,墨纪伸手接过:“听这意思,可能是什么麻烦事,我去处置不知几时能回来,你别等我,先睡吧若是太晚,我就睡书房,不扰你”
夜凰抿了下嘴唇点了头:“还是早点回来”
墨纪点了下头,这就要转身出去,夜凰忽然喊到:“等一下”继而匆匆的去了小几旁取了一包点心到了墨纪身边:“你还没吃东西呢,拿着”
墨纪接过看了夜凰一眼,便出了屋,匆匆和杜管家出去了。
夜凰站在屋内叹了口气,门帘一掀,却是艾辰捧了个碗走了进来,夜凰扫了一眼,就看到碗里是两个鸡蛋。
“这……”夜凰诧异的看向艾辰,艾辰则低着头把装着鸡蛋的碗放到了桌上:“小姐,奴婢不知道您因何而伤心,但此刻您双眼红肿犹如核桃终归不好奴婢刚才煮了两个鸡子,这就给你剥了,你用来滚一滚,总能好些”艾辰说着动手开始剥鸡蛋,夜凰则抽了下嘴角没言语的坐去了桌边。
艾辰两三下的剥好一个,用帕子包了递给了夜凰,便又动手去剥另一个,夜凰将鸡蛋在眼圈上方轻滚,口中轻言:“院落里事,我不希望外面有人知道。”
“小姐您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艾辰说着又递送上另一个,便一低头地推了出去,十分的自觉。
夜凰看了看手里的两个鸡蛋,毫无敷脸的心情,将它们直接丢进碗里后,就径直去了内室,连屋门也没闭。
仰身躺倒在床上,夜凰就感觉到了一种劳累,她知道自己是哭的太猛了,便无奈的伸手搓脸:丢人啊,哭成这样,还在墨墨怀里,这不就是承认我对蓝飒动心后又伤心失恋了吗?人家好歹也是你挂名老公啊,这叫什么事?哎她转了身抱着被子把自己缩在其中,但那种脸有所蹭的感觉,竟让她又想起了墨墨的怀抱,当下不经意的,她想到第一次解剖归来的哆嗦,想到第一次面对棺椁的激动,最后竟无奈的用被子蒙了自己,稀里糊涂的也就迷糊上了。
墨纪大步进了内堂,一眼就看到在屋里转圈的寒江,当下出言:“什么事弄得你这么急的找我,还是这个时辰?莫非出了什么事?”
寒江摆手:“是出了事,但是和咱们漕运上无关”
“那是……”
“你不是叫我找那日巳时末刻出入过竹根胡同的年轻人嘛,我找到了,不是一个,是三个人”寒江说着从怀里摸出几张纸来,往桌上一铺,墨纪扫了一眼,便见上面乃是绘的人像。
他快步走到桌案之后,伸手把跟前的烛台举得近了些,开始打量,就发觉其中一个他看着十分的眼熟,依稀照过面一般。
寒江此时分别指着三张图纸说了起来:“开绪你看:这三个全是年轻人,这两个更是一路的,我当时一路走访,有人告诉我那日里是见过两个黑衣人狼狈离去的,我便沿街打听,恰巧他们在附近的和记衣帽店买过替换的衣服,所以我叫那掌柜的帮着确认,如今查到他们是住在金升客栈里的,而且有些巧合的是,在我查访时,我见到咱们船上的一个船夫和他们熟识,我便得空去敲问了下,那船夫告诉我,他见过这两个人,在夹子沟码头处,他们曾帮着搬过行李”
墨纪的眉头一蹙继而上挑:“你是说,这两个人可能是和那船上的‘生人’一路?”
寒江点了头:“极有可能”
墨纪当即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喃语:“姓韩的一听到点风声就迫不及待的要吓我这尚可说的过,但为何要约她相见?难道真的是入她所言,那纸条是给我的不成?不不,不对……”说着他眼扫到了另外一张图纸,当下撇了嘴:“这个人我怎么瞧着有些面熟?他是谁?和他们不是一路?”
“面熟?不能吧他可是外乡人而且和红衣会有点瓜葛”寒江说着瞥了墨纪一眼,墨纪一愣:“红衣会?那个骗婚盗物的团伙?”
寒江点点头,继而有些紧张的搓了下手,人就凑到了墨纪的耳边小声说到:“此人姓余,名字尚不知道,但终日里混迹在古玩玉器店中,手中颇有些拿捏,极有眼色,而且,我跟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算不得一个人”
“和他们一路?”墨纪的手指向那两个,寒江立刻摇头:“不,不是,这两个似乎和他有些过节,盯他的梢,而我说他算不得一个人是因为,似乎有人在暗地里保着他”
“保着他?这话怎么说?”墨纪眼盯着寒江,寒江压低了声音贴着墨纪的耳朵说到:“你还记得京城里的那个‘富贵闲人’吗?”
墨纪一愣看向寒江:“你说他是……”
寒江点点头:“很像”
墨纪立刻摆手:“不会,你刚才说到红衣会,我便想起我因何对他眼熟了,我是亲眼瞧见他设下骗局,那个蓝飒还撞上去了的,一个骗子怎么可能和那位爷扯上关系”
寒江闻言伸手抓了下头皮:“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保着他的人里,有个我打过照片,他可是九门提督的亲信”
墨纪当下顿在那里:“九门提督?”
寒江点点头:“所以,我才想到那位爷,而且似乎年岁,见识上差不离……”
墨纪缓缓地坐入大椅中,他看着这张相熟的画脸,渐渐的脸有沉色。
“会不会他是来瞧你的?”寒江说着小心的看了墨纪一眼,墨纪捏了下指头:“我才得了信,十来天前,礼部侍郎罗大人上折子保荐我为漕运总督之补”
“哦?有这好事?”寒江闻言便乐,但看到墨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