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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美女来找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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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女孩又伸手一指,距离毡帽男不远的一个身着皇色军棉袄的男人,那个男人,同样也带着毡帽。
“草你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毡帽男见到女孩不带抓住了自己,还指认自己的同伙,恼羞成怒。
一声大吼,抬起一脚踹在了女孩的身上,把女孩踹的蹬蹬蹬一连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毡帽男出手有点太突然,整个车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都是一愣。任谁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打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见到此情景,沈天龙勃然大怒,腾的一下子,占了起来。
女孩扶着火车坐的靠背,喘息着,毡帽男这一脚真是不轻。
要是普通的女孩子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踹了这也一脚,可能早就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这个女孩子,却有种普通女孩不具备的悍勇之气,女孩站直了身子,指着毡帽大声骂道:“你偷别人东西,还打人,你以为没人削你吗?”
接着女孩转过身子,又对车厢里发愣的众人大声说道:“这帮贼不但偷东西,还打人,你们看到了吗?各位要是觉得自己是个老爷们,是个带把儿的就给我上,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一帮毛贼还能反了天?”
说完这句话,女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缓缓的环视了车厢内众人一眼。
如果说柔弱的女孩,往往能够激起人们的保护欲。但是这个勇敢女孩,却能让人燃烧的热血沸腾。
女孩对车厢里众人说的那番话,虽然有点粗,有点不好听,但这恰恰很好的煽动了群众的情绪。哪个男人愿意被别人说自己不是个爷们啊?还是被一个如此脆生生的小姑娘说?
“呵呵”沈天龙听到女孩子说的一番话,忽然释然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不但很勇敢,而且还挺聪明。
果然,女孩子的一番话说完,车厢里群情激奋,胡啦一下子站起来二十多个人。
“艹,一帮贼还反了天了。”
“小丫头,你到后面来,看我们收拾这帮兔崽子!”一个大叔模样的中年汉子说道。
车上众人受了女孩的感染,群情涌动,纷纷撸胳膊,挽袖子,向着那两个偷东西的小偷走去。
正在众人慷慨激昂之际,毡帽男从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老子是铁路帮的,你们都别他妈的都找不自在。”毡帽男大吼一声。
“铁路帮?”群起而动的人们,听了毡帽男的一句话,不由得脸色一变。
铁路帮,就是盘踞在红旗市火车站的一帮恶棍,平时敲诈勒索,欺负过往旅客,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在市区恶名昭彰。铁路帮在市区的威慑力,跟回家兄弟在矿区差不多。
沈天龙开始本来无意出手,他觉得凭借车厢里那些站起来的人,就足以将两个毛贼制服。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铁路帮”三个字,显然很有威慑力,刚才还群情激奋的人们,现在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铁路帮各个都是拿着刀就敢捅人的手,谁不怕?
沈天龙知道,这时候必须有人挺身而出,把铁路帮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这样,才有人敢跟随着挺身而出。
就在沈天龙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东西嗖的一声,冲着毡帽男飞了出去。这一下来的太突然,毡帽男没想到,在自己这群人已经亮出武器的时候,还有人敢出手,毡帽男躲闪不及,只好伸出胳膊一档。挡住了飞过来的东西。
出手的是谁 ?大回子呗,看着自己妹妹受欺负,大回子能不出手吗?
大回子在矿区赫赫有名,身经百战,铁路帮虽然名气也很大,但大回子浑然不惧。提手就把被自己拧断脖子的鹅子,冲着带头的毡帽男扔了过去。
接着,大回子大吼一声,“海娥闪开”,然后搜得一下窜了出去,一边窜,一边伸手从自己棉裤的裤腰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菜刀在手,天下我有!”大回子的菜刀,是红旗市矿务局兵器谱上数得着的利器!
几个箭步,大回子就冲到了毡帽男的面前。菜刀迎头劈下。毡帽男也是个狠辣的角色,眼见菜刀过来,不躲不闪,匕首向前一送,就向大回子扎去。
虽然大回子挥舞着菜刀,看起来威力惊人。但是毡帽男这种刀头舔血的汉子知道,菜刀的威力,远远不如匕首。匕首一下扎在重要部位,就足以将人给扎死。但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菜刀却很难砍死人。
毡帽男不躲不闪,匕首前送,就是要告诉大回子,你只是看起来狠,而我,是真的狠!
但是当毡帽男的匕首,扎在了大回子肩膀上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自己是真的错了。
毡帽男的匕首,扎在了大回子的肩膀上,因为他没想要大回子的命,只是想扎他一下,吓唬吓唬他。
但是毡帽男发现,大回子却完全没有吓唬自己的意思,他是真要剁了自己。菜刀呼啸而至,当的一声砍在了毡帽男的脑袋上。












我这辈子对你犯过的贱,是你下辈子对我的思念。一个修道世界的文弱书生如何拯救中州大陆于水深火热之中?蓝琊一出,魔道纷纷败退,那翱翔于九天之上的仙人影子是他吗?那满天飘零花朵又是他对谁的思念?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那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儿都去了哪里?那憨厚老实的文刚,那白衣似雪冷酷帅气的吴昊,那泼辣直率的小舞,他们像片片的落叶凋零在那悲凉的秋风里,而那消失的仅仅是他们吗?还有那贱贱的乐观的的子卿吧!

“子卿,子卿!”文刚那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随即进来三人,当中那人身高马大粗胳膊粗腿,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就是文刚。右边那白衣飘飘,一身华丽服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富家子弟的小白脸便是吴昊。右边这位体态轻盈,笑脸盈盈的可爱小丫头是苏小舞,也就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小舞妹妹。
  看到三人进来,子卿马上站了起来,走上前去对着强壮的文刚就来了个熊抱。 “可想死我了,我爹都关我半个多月了,快把我给闷死了!”
 “你这臭小子,被关起来也不知会我们一声!天天来找你,你家管家总不让进!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看来活蹦乱跳的,白让我们担心了!”文刚半开完笑地道。
“你妹,你才死了呢?呸、呸、呸、”子卿愤愤的说道。
 “咦?这是什么?”在旁边偷笑两人的苏小舞撇见了躺在桌上的宣纸,走了过去,拿起宣纸放在面前读了起来:“窗里读书窗外闹,枯燥诗经谁人晓?绿竹园里晒懒猫,小小轩窗锁年少。哇!子卿你写的呀?好有文采哦!”
“额”子卿尴尬的挠挠头,“也没什么啦!我爹非让写!”
“啊!子卿,你会写诗?”目瞪口呆的文刚和吴昊异口同声地道。
“额,一点点!可是是我爹非逼我的!他让我每天都要写一首交给他,我真是好痛苦呀!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子卿装着痛苦的样子,用手背轻擦无泪的脸。
 “子卿哥哥真的是好苦呀!唉,我都目不忍视了!”苏小舞捂住双眼,岔开指缝仿似同情地说道。
“停、停、停!别嚎了!我快受不了!”吴昊面露痛苦之色,正待运行轻功《白驹过隙》逃离此地。却只听“砰”的一声,文刚一拳突起,印在子卿的面门上。子卿随即做倒地状,哀嚎也停止了。
“咯咯咯”的笑声传来,“子卿哥哥你装的好像哦!快起来吧!小灰也在笑话你呢!”苏小舞坐在装桌上,耷拉着双腿大笑地指着窗台上的小灰说道。
“甚嘛?!”子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左右四顾,“哪呢?哪呢?居然敢嘲笑本少爷?今晚把它给我煮了吃了!”话刚说完,只见一道灰影“哧溜”一下划过窗台,愤愤不平的叫声从空中传来,“臭小子!臭小子!”
子卿气的跺起脚来,对着窗外大喊:“有种你丫的就别回来!回来就煮你!”
“好哇!好哇!早就想收拾这只臭鸟了,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了。嘿嘿!”刚刚含笑不语的文刚此时正搓着手,义愤填膺的说道。
一听这话,子卿那本来气愤的神态立马转变过来,“嘿嘿”一笑,对着文刚道:“文刚大哥其实刚才……我也就那么一说!您呢,也就那么一听!可千万别当真呀!”
“啊!我靠!子~小~贤~  你个贱人! 都别拦我,让我杀了他!啊~”文刚威猛的亮出强壮的手臂,做出掐人装,瞪着怒气四射双眼慢慢的向子卿逼近。
“救命呀!”眼看文刚凌厉的双手将要降临自己那细皮嫩肉的脖子上,子卿急得大喊起来。
倏忽间,一道白影闪过,挡在子卿前面,正是那自小练习轻功的吴昊,“文刚,时候不早了!再不出去玩,就该回家吃晚饭了!”
文刚被突然出现的吴昊一惊,脑子立马短路,露出一副憨厚模样,用手挠挠头道:“对呀!那我们赶紧出去吧!诶,小舞,别笑了,走吧!子卿,走吧!子卿?我靠,还装,我打!”
只听“砰”的一声,文刚飞起一脚踢在正蹲在地上作护胸状的子卿屁股上,一声尖叫瞬间响起,惊飞了竹林中的大群飞鸟。
苏州城外,寒山寺门前,一个老僧手持念珠默默望着天边。
“快点、快点、马上就到了!文刚你怎么那么慢?”四匹雪白的马儿奔驰在驿站外的古道上,朝着寒山寺的方向行进。
路人纷纷退到道旁,指着骑马的四人议论纷纷。“看呐!那就是咱们江南四侠的三个公子和小姐!真是俊男美女呀!听说金家外功强身健体力大无穷!看那身强力壮的少年定是金家少爷文刚了吧!”
“不错,看样子他的外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闻说吴心大侠轻功绝技《白驹过隙》独步天下!看样子那体轻气华的吴昊公子也练的差不多了吧!”
“还有那精通音律的慕容世家!观苏小舞小姐这气质,只怕也练得略有小成了吧!”
“那!那!那子啸大侠家的公子子卿呢?他怎么样?”一位正听得起劲的青年赶忙向先前说话的老辈请教。传闻子啸大侠武功盖世、力敌千军万马,使得一杆梨花枪更是出神入化,受世人所敬仰!怪不得这青年如此着急的要问子家公子了。
只见这老人捋捋下巴上的胡须,转头问旁边的另一位老者:“他会什么?”另一名老者凝视许久,然后很凝重的缓缓开口道:“他,我根本看不出来他会什么?”“呱呱呱”一片乌鸦从众人头上飞过。
正在驿道上奔驰的四人全然没有顾及到旁人的议论,依旧策马向着寒山寺奔去。只有子卿背脊一阵凉:不是吧?又有人说我坏话?子卿回头一看,看到文刚仍远远的被甩在后面,随即喊道:“文刚你该减肥啦!马都拉不动你了!”吴昊和苏小舞顿时一脸黑线。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好诗呀,好诗!”春风拂过,古道旁的青草随风摆动着柔弱的身姿,远远望去,层层的绿波像海浪一般奔向远方。子卿几人将马儿寄在驿站,漫步在这沁人心脾的古道画卷之中。
“子卿哥哥,看来你以后要当诗人了,和我们不一样了!”苏小舞眨着俏皮的眼睛说道。文刚和吴昊也是暗自感叹:这小子以后怕是要去做官了吧!
子卿连连摆手,眉头紧锁道:“我不想读书的,我也想像你们那样修习武艺,可是你们知道,我自小被断定体质异常,不可习武!要不然鬼才愿意读什么破书呢!唉,真羡慕你们一个个武功精进,飘逸而又潇洒,还有气势!而我呢?和你们比起来,废人一个!以后肯定要拖你们的后腿!”说罢,面色痛苦的望着那天边飘过的几朵白云。文刚三人听了心中皆不好受,正待上前安慰。
子卿却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对三人说道:“既然上天注定给了我这样的体质,我也只能安然接受,想太多无益!也罢,说不定上天还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呢!嘻嘻,咦!?到寒山寺门口了?我们快进去吧!”见子卿向前快步走去,三人长叹一口气也随之而去。
寒山寺门前,古松罗列,像一座座高耸的小山挺拔而茁壮地站成一个个亘古不变的雕塑,庄重而又深沉的钟声遥遥响起,余音袅袅,久久才消散。老僧看了眼已至门前的四人,念了句“阿弥陀佛”便又把目光移向了远方。
文刚四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老僧站在门前干吗?为什么老是看着远方呢?
可是突然之间,斑驳的院墙,古老的松树,庄严的老僧在众人心间刻下印记,好像是那经历千年而不曾变过的风景,几人仿佛穿越了千古,那入定似的老僧的身影竟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倏忽之间众人又慢慢清醒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随即双手合十向老僧拜了一拜,便进寺院去了!
刚进寺院,一阵祥和的气息扑面而来,香火青烟在大院中间的香炉袅袅升起,几座高大的殿堂在四周静静坐落,院中拜佛之人络绎不绝,在那通往后山的天梯之上更是有人虔诚地三步一叩、九步一跪往上膜拜而去。
 穿过前院沿着西边一条岔路,随着众人一起来到许愿池,子卿四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此次的目标——许愿池中那棵枝干粗壮的千年槐树,它的盛密已遮盖了整个许愿池及周边的百丈平地,高耸的主干直通云霄,低垂的枝丫伸手变可够的到。
它既像是一位活了千年的老人在悠悠的向人们诉说着这千年的过往,又像是一个高高伫立的罗汉似在与上天交流。
轻风吹过,满树系着红丝带的铜铃便“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传说许愿之人只需对着铜铃诉说一个愿望,将铜铃挂上高槐,那么十年之后,再次取下铜铃便能听到那主人十年前所诉说过的愿望,如果铜铃无声那就说明你的愿望已经实现,还可再次许愿,每个人只能拥有一个铜铃,多了便不再灵验。
子卿几人便是听了这个传说才专门前来对着未来许愿的。“文刚哥哥,我们也快许愿吧!回家晚了要挨骂的!”看天气不早的苏小舞催促道。文刚三人马上从对古树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可是铜铃在哪弄呢?
文刚看看空落落的双手,又看看众人。其余三人也是摇头四顾起来。突然,苏小舞喊道:“看那边有个道士耶!桌上好多铃铛,是不是去那领呀!”
“走,去看看!”吴昊一马当先飘了过去,子卿三人紧随其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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