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厘米之外八厘米之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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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啊。”我不满地打开水,往手臂上拨水。
“你不知道吗? 潘逸南!在我们学院可是出了名的暴君,老师要是请长假,就是被整的想回家,学生要是办退学,就是被揍得不敢进来了。这个人惹不起的,不过他真的好帅啊。”徐米莉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像是在出演澳大利亚著名的戏剧。
“没人管吗?”即使是有钱人,出格也要有个限度吧,况且再有钱也是个学生罢了。
“这所学院根本就是他家的啊!他父亲死之前就写了遗嘱,说是所有产业包括这所有了百年历史的学院都留给他,不过前提是要在这个学校以学生的身份呆完4年,不然免谈!”徐米莉兴奋地把知道的统统道出来:“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徐米莉由衷得发出感叹,双眼冒爱心地用小小的拳头在胸前甩来甩去。
“丫丫的逼,死暴发户。”我在心里碎碎念。
突然专心发春的徐米莉小姐咚地一声:“哎呀,夏梨儿,我不能陪你了,我爸爸下午要从美国回来的,我都忘了!我先走了。”话还没结完音,人就没了影。
丫的,真是太佩服她了,回国这种事也能忘。啊,不对,有钱人在地球上飞来飞去没啥了不起的。
我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对着镜子掳了掳头发,拿着包出了卫生间才发现,我现在在哪呢?
靠那个靠那个靠,徐米莉这小妮子竟然不负责任地跑掉了,丢下我一个人,在这片无人烟的豪华地区瞎转悠!
我垫高了脚尖,用我高超的视力扫描百米以内类似路标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所以我就试探式地随便走走瞧瞧,兴许能从这里绕出去。
“哗哗啦。。”我十分敏感地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游泳池?我慢慢地朝里面走进去,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跳水用的跳板和上岸用的扶杆。但是,下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重大毛病。
因为除了这些,我还窥见了一人类无比光析*裸的身背,一瓶大瓶的蓬蓬和一摊泡沫水。
泳池还是浴池?
噢!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呐。
我彻底傻眼了,直到那位正在沐浴的男猪脚转过头用那双黑漆漆尖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才飞快地把身子缩回走道藏起来。
但是我连冷静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已经裹好毛巾满身泡沫地再次窜进我的视线。
“你没看见墙上的字吗?”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哦,的确是我眼睛出问题了,那么大的‘禁止进入’四个字我竟然没看见。但是话说回来,谁知道会有哪个变态在泳池里洗泡沫澡?
“哦,哦,我还眞没看见。”语气是我一贯的平淡,他额头凸起来的青筋让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时候适合说这个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紧张些,适应一下紧张的气氛。但是我发现我又说错了,什么也没看见,那解释什么?
哎哎,行行行,我错了,我马上滚。一不小心冒犯了这位变态洗澡男,我也没敢奢望他能再牺牲一下为我指路。
于是,在他刚好低吼出:“滚”的时候,恰好我正滚着,动作利落不带水,这应该是让我最最欣慰的事了。
我哀怨地朝天空吼了声:“徐米莉,你个混蛋!”
我终于想到掩藏在包包夹层里的手机,可是打给谁呢?林小钟?他这会儿八成在苏州调戏美女。蔚珊珊?她还没回国。江进树?
不不不,还是算了,他不挺忙的吗。我停下探到手机的手,快速的伸了回来。
当我坐上车,回到江家大宅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是整片小区被炫目的灯光照得十分夺目。
果然,门口整齐地站着几个人,正等着我走过去。我能认出里面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听说是去了英国办事,应该也有两年了吧,居然回来了。
我的手还没碰到车门,那个长的十分黑的司机就奔过来给开了门,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要知道,当我从那个迷雾城市里绕出来,饥渴难耐的时候,他就这样站在一辆和自己的皮肤一样黑亮黑亮的车子旁,对我露出白的不像话的牙齿说:“回家吧,小姐。”你说我能不为之感动吗?
他应该是新来的,二十一世纪里,连一个司机都那么斯文。
我慢悠悠地下了车,朝他们走过去。冲多年没见的扑克轻快地说:“何管家,好久不见呐。”
何姜,江家的老老先生,听说从江树进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在江家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不过江树进却是越来越有出息,以气魄征服了这老古板。
“梨儿小姐,请进屋休息,晚餐马上就好。”还是老姜懂事,铁人也该饿了。站门口的一男俩女对看了一眼,冲我和老姜弯了弯腰,忙进去准备。
“哈哈,是饿了”我朝屋里的方向问:“新来的?”其实对于何姜,我一点也不会不自在,当初踏入江家的时候,他比姓江的还激动,二话不说地要把我赶出去,说什么江家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就绝不允许有外姓的人使坏。
赶赶赶,赶了几年也没能如愿,真正的大掌门硬是要留着我,他也没办法。后来还经常被我气得不轻,再后来隔三岔五的看不见人,再再后来就听说是去了啥麻子国。哎,可怜的姜先生可能真是被我气跑的。
我是一只猫
“阿肯厨师、蜜桃和谢芬是新来的家政,西凤他们回乡下了,所以江先生新请了他们。”西凤是以前的清洁大妈,老实巴交的,曾经为了把我裙子上的油渍洗干净,一不小心力出过头地给扯破了,我忘不了她那时候因为怕被炒掉对着还是孩子的我跪在地上。
“司机谢然,谢芬的哥哥,你见过的。”何姜对着慢慢驶进停车间的车子说。
“哦,不错不错。”我装模作样地点头,冲他嘿嘿傻笑。相信我,姜先生面上平静,内心一定不怎么平静。一定会想说:这丫头,这么些年了,怎么还那傻样!
傻样就傻样呗,就故意的!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吓他一下。
“小姐,晚餐好了。”蜜桃探着脑袋瑟瑟的说。
老姜有些邹眉地看着她:“别跟老鼠见着猫似的,大点声。”噢噢噢,可恶的何姜变着法儿说我是猫?不过总比老鼠好。
我小声哼哼,轻快地用猫步走进门,朝我的晚餐奔去。生气事小,饿死事大,夏大小姐心胸都是很宽广的。
突然手机突兀的响出声来,我以为是江树进,所以飞快地翻开包将手机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
“喂喂喂,夏梨儿吗?我拉,徐米莉!”徐米莉发嗲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过来,生生激起一阵疙瘩。
噢!是她,那个该死的徐美人!
“你怎么有我号码,还有,你今天把我领到哪去了?”我急于兴师问罪,竟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呃…。。哎唷,我太急把你给忘了嘛!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那里是在餐厅后面的禁区,人家被潘逸南给吓坏了嘛。至于你的号码,班上的资料有记哦。”徐米莉委屈的说。
“禁区?什么禁区?”说到禁区,我就想到那个该死的变态美男,真是帅的不像话,也变态得够水平。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某个大企业的少爷因为有严重的怪癖把自己圈在里面完成学业,好像和潘逸南有点什么关系,也有一些人想要进去一探究竟,但是都被严重的处分了!你在里面没出什么事吧?”徐小姐一听我转移话题,高兴地快速跟着。
没出什么事才怪!都被逮个正着了。
我草草地打发掉她,继续啃我未完的晚餐,然后回房打开电脑。主页是湛蓝湛蓝的一片天空,用黑体的英文写着。
Stray birds of summer e to my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
And yellow le*es of autumn; which h*e no songs; flutter and fall
there with a sigh
这是泰戈尔《飞鸟集》里面的节选。我既不热衷于文学,也不追求励志,当我一看见这些句子的翻译时只觉得没头没脑的,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粘贴下来了。
这就是蒙牛酸酸乳说的那什么“喜欢你没道理”。
我利索地打开播放器让音乐慢慢溢出来,然后整个人瘫软在靠垫上,闭上眼睛。这是我最最放松的方式,就是在空房间里听听音乐这么简单。
作者题外话:这是第二次在新浪网上传,因为第一次申请的登入名和密码都忘了
偷窥后遗症
早晨的阳光从玻璃渗进来撒在脸上,微微有些刺眼。我伴着音乐入睡又伴着它醒来,看了看时间便伸了伸懒腰起立。
“小姐,该起床了。”蜜桃轻轻地敲了敲门,轻轻地从门缝里说:“早餐准备好了。”
“恩,这就下来。”看来我的作息时间和习惯有待调整,澡都没洗,一夜趴在椅子上肩膀酸得很,连校服也压得有些发邹。
餐桌上没了江进树并不寂寞,因为走了坐着的,也来了一站着的。
“蜜桃,你可以把早餐放在这一起吃。”我用叉子的尾端敲了敲桌子。
“不行的小姐,何先生吩咐过。”蜜桃和我想的一样,已经接受过老姜的思想教育了。
“那算了,当我没说。谢芬呢?”我打断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起身。
“小芬在院子里打理花草呢。”
“哦”我拿着包就出门坐上昨晚那辆车子。
“小姐早上好!”谢然还是那么热血,一大早的就精神满满。
“哦,好。”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有些心神不宁,谢然发动车子转出小区直奔律中学院。
都说女生的第六感神准吧?我还走在半路呢,就被几个女生请到了科技楼后面的小树林了。
要是只是这个人我可能记得不怎么清楚,但是那抹眼影我却是十分熟悉,左眼浓右眼淡的肿妆。
“我不管你是江梨儿还是夏梨儿,给我离罗太…罗少爷远点,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高攀的上的。”她今天挽着个发髻,红唇白齿,美目流连,像个高贵的妇人,讲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了。
“什么罗少爷?李。。李什么,我告诉你,你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我毫不退缩的呛回去,可是还是忘了她的名字。
“你还给我装蒜!你敢说你昨天没去过禁区?不要以为攀上了姓江的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你最好牢牢给我记着,我叫李亦凡。”她扯着嗓子,恶狠狠地说。
噢!禁区…。。可是这跟姓江的有什么关系?还有,要怎么爬到她头上去?
“你以为我想去的啊,不过是误闯而已,还不是昨天那个潘…。”
“潘逸南!亦凡姐我们快走吧,他往这边过来了!”她身边的一个女生突然叫起来硬是打断了我的解释。许是听到了极为敏感地三个字,让我也讶异了一下,随着叫声看了过去。
果然潘逸南正不偏不歧地朝这边走过来。
李亦凡冷冷地看着我:“不管是不是误闯,只要你离他远点就行,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最后她回过头笑着说:“夏梨儿,你也可以叫我江亦凡。”
江你妈的头,管你谁。
唉,真是衰神!要是他还记得我就麻烦了。我看了看一边是狼一边是虎的两条道,选择了躲起来。扒开一大片的枝叶蹲进去。
徐诗宇好像是在打电话,刚开始听不大清楚他讲什么,没多久他便气急败坏地冲电话那头吼。
“你们是猪吗?这么大的一个人找不到?再给你们一天时间,找不到人,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是是,他们都是你养的猪。说完没,说完快点滚。
我小心翼翼地把搁在手臂上的枯枝用食指移开,这些要死的木条硌得我手疼。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如果他走了,我也应该快点去上课了。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我才松口气准备起身,手刚伸出来要扒开枝叶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拽了出来。尖锐的枝丫狠狠地刮过手臂,痛得我忍不住叫出声。
潘逸南一脸高傲又不屑地看着我:“小姐,喜欢我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一个淑女躲在这里偷窥我,传出去可不好听哦”。你他妈也不照照镜子,偷窥?
靠,没病吧?我看了一眼划开的伤口,怒气腾腾上升。
不过我还是迅速冷静下来,和这种有钱没地花,没情到处花的公子哥没什么好说的,说得多了反倒纠缠不清。
潘逸南还是一脸的不屑,突然看到地上的几滴血愣了一下,刚要抓我的手就被我给甩开了。
丫丫的,别假好心。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登着脚就给了他一个背影。 。 想看书来
公主把自己给卖了
靠那个靠那个靠那个靠。那家伙简直就是…简直是。。。。好吧,什么都不是。
我坐在医务室的伤员座上记仇地碎碎念。
“夏同学,回去之后尽量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医务室的女老师温柔地替我擦药包扎。
“知道了,谢谢老师。”女老师魅力太大,连我也被同化成温柔型的了。
“不用,快去上课吧。”她笑起来,乌黑的秀发落了一些下来,一排洁白的牙齿好像在闪闪发光。
我恍惚恍惚地走在走廊,想这学校怎么连一个医务室的老师都这么国色?
“夏栗子”
“夏栗子”
谁?谁叫我呢?肯定是幻觉,只有蔚珊珊那个死女人会这样叫我,可是她还在意大利呢。
“夏栗子!”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我肩上,不满道:“死人,叫你呢,怎么越叫越走呀?”
蔚珊珊?蔚珊珊!“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蔚珊珊收回手插在腰上,一脸凶神恶煞“你抢了我老公还是怎么?我回来你吓成这样?”
我彻底醒了,立刻一把抱住她“噢,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