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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部分

雍正熹妃传-第363部分

小说: 雍正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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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笑笑支走后,裕妃将妍华拉去了内殿。她要做两件违抗圣旨的事情,她实在看不得她的好妹妹如此消沉下去。

    胤禛不允知情的人再提起妍华服用催情药的事情,此为裕妃打算违抗的第一个圣旨。

    “妹妹可是一直在想……那日喝了那不对劲的茶水的事情?”那天之后,她没有跟妍华提起过这件事情,本以为工夫一久,妍华心里的羞愤会减淡,可如今四个月过去了,她竟然还是不肯走出景仁宫,实在让她担忧。

    妍华惊诧地看了她一眼,旋即便耻辱地别开了眸子:“姐姐……我,我忘不掉……”

    那种感觉简直是折磨,那一日回宫之前,她受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回宫后,又是很久。倘若如此便也罢了,她如今看到苏培盛魏长安身子芍药,她都会羞愤地不敢与她们对视。她竟然在他们面前,发出过那样令人羞耻的声音啊。

    “你这是要逼着皇上将我们知情的几人赶出宫,还是杀人灭口?”

    妍华的呼吸一窒,忙转过眸子看向了裕妃:“姐姐,我……并无此意。”

    “可你一直如此,可不就是逼着皇上这么做吗?”裕妃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

    “姐姐……”妍华又急又羞,眼眶很快就红了,“我那一日太……太不像话了啊……倘若我还是潜邸里的格格,丢了脸便丢了脸。可我如今是熹贵妃啊,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让皇上如此自处?让弘历和笑笑他们如此自处?是我让他们蒙了羞啊……”

    “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吗?谁会将这种事情传出去?你可知皇上为此早就下过密旨?我们几人不管是谁泄露出去半句,都会被砍头啊!即便没有这道密旨,你觉着我们几人会说出去吗?”

    妍华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她不知道胤禛竟然下过这样一道密旨!

    她难过地摇着头,哭道:“我知道……我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姐姐也见到那一日的情景了,我只觉着自己……自己……如今每次看到皇上,我都觉得羞愧,我怎可如此大意,竟然……竟然吃了那种龌蹉东西……我……我没脸见人啊……”

    “那又不是你的错,你又怎会知道那杯茶有问题?你糊涂啊,你可知你这样下去,会让我们都跟着难受?你可知道皇上有多担心?我从没见过皇上待谁会像待你这般好,简直好到骨子里去了。你如此消沉,岂不是让害你之人畅快?你折磨你自己便罢了,凭什么折磨皇上,折磨我们?芍药都恨不得一死了之,好让你莫要看到她便想起那一日的羞愤!”

    “啊!”芍药近来确实鲜少在妍华面前露脸,妍华自然不知道这话是裕妃胡诌的。芍药话少,但善于观察人,所以芍药的心思很重,想得也多,当真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所以妍华听后立马就信了。

    裕妃知道,妍华一向都很为身边的人考虑。平素里没人肯将这些话说出来,所以她消沉的时候,便不愿意自己去想这些事情,如今裕妃只想将话都摊开来说,让她好生震撼一番。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裕妃做不到那么绝,但她已经决定要好好刺激妍华一番,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

    “你以前也不会如此的,为何这一次要这样自私?你可知道,就因为你整日不高兴,也不去关心皇上,皇上过年以来,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他先前病了那么久,你也不肯好生安慰他,你可知道他心里头有多难受?我昨儿在御花园见到他的时候,还见他盯着一张纸在发愣呢,叹气说你很久不曾好好写小札了,他担心得寝食难安啊……”

    这番话也是她胡诌的,虽然不是事实,只怕也与事实相去不远。起码妍华这几个月没好好写小札是事实,裕妃几乎每日都过来看看她,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与你说了这些,已经是违抗圣旨了,与你说完这些,我就去跟皇上请罪,以后你也不用再看着我这张脸生厌了。”裕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话说得愈加严重了。

    妍华终于哭出声来,泪水决了堤一般,扑簌簌直掉:“姐姐……姐姐你为何要逼我?你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不行吗?” 

第五百九十三章 擅离〔三更来了)

    “贝勒爷,大夫来了。”

    胤禛前脚刚踏进雍华殿,直接把妍华放上了自己常歇息的那张软榻上之后没多久,魏长安后脚就带着柳大夫过来了。

    “嗯,快给看看。”

    胤禛踱着步子等了会儿,心里竟是有些微着急。而妍华倒是好,一路上被他舒舒服服地抱回寝殿,眼下倒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贝勒爷,格格应是这两日内才染了风寒,还发着热。等待会儿按照方子上的药熬一熬喝了将热退掉,再慢慢调理下便可,没有大碍。”

    “嗯,那便好。”胤禛示意旁边的一个婢女将柳大夫送出去,然后按照药方早些将药熬好端过来。

    再抬眼看向榻上的妍华时,她正睡得香,只是呼吸有些不顺畅,时不时会重重地吸上一口气,再重重地呼出来。

    胤禛听得眉头一纠,又叫住了旁边一个给妍华敷帕子去热的婢女:“你找个人去帮着熬药,早些熬好了早些端过来。”

    “对了,魏长安!”

    “奴才在!”

    “方才那柳大夫在跟你嘀咕些什么?他平日里可不是个爱嘀咕的老糊涂。这儿在等着他抓药熬药呢,他倒是在这儿浪费工夫。”胤禛怕吵着妍华,踱了会步子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柳大夫叽里咕噜在跟魏长安说话,等他走上近前时,那柳大夫也走远了。

    魏长安犹豫了下,垂着头禀道:“小格格的一个丫鬟也染了风寒,比小格格还严重些。方才柳大夫正在给那丫鬟看诊,还没诊好便被奴才差去的人叫了来,所以才能这么快……”

    “怎得万福阁里的人都得了风寒的,那万福阁的屋子是不是太冷了?”胤禛这下有些奇怪了,那万福阁他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耿氏跟妍华的两处屋子都有向阳的窗户,采光也颇好,不能够这样阴寒以至于冻坏了两个人呀?

    妍华多半是因为昨儿夜里喝了酒吹了风所致,那灵犀又是为了什么?

    “这……”魏长安犹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该讲出实情来,所以支吾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胤禛有些不耐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有话便说!”

    魏长安低着头,也不见他表情,只听到他这下不再支支吾吾了,语里透着一贯的利落,清晰地禀道:

    “奴才听说,小格格有个丫鬟名唤灵犀,福晋让她遣人打扫新格格的屋子,只是没有清扫干净,新格格看到了几只死耗子被吓着了。于是新格格便罚那灵犀在屋子外面跪了一宿,所以眼下病倒了。早上木槿约莫是要过去劝劝,被新格格打了一耳光……”

    “哼!”胤禛突然冷哼了一声,魏长安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只见胤禛眸子里方才的良善与温柔已经悉数褪尽,此刻已是比平日里的清冷模样还要冷上三分。如同这十月份的夜风,生生地有些刺骨凉寒。

    “她架子倒是大得很呐!”胤禛又从鼻间冷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外面萧萧下落的树叶,眉间隐隐有些不悦与淡漠。

    魏长安没敢搭话,只静静地垂首立在一边。他知道,他这样一禀报,便很可能让那新来的武格格还没受宠便先失了宠,所以方才才会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出来。可是看到胤禛颇有些紧张小格格,还让他如实答话,那么他便也不再思虑太多,毕竟府里的恩宠一事与他无干。

    “你差人去祥和殿一趟,就说传我的话,新格格武氏初入府,不懂府里的规矩,让她将那些个规矩都给我好好背上一背。此事便由福晋负责督查了,等哪一日她能悉数背下了再知会我一声儿,若是背不下便不用再来烦我了。”

    “这……”魏长安听完后,有些头大。

    他听到的最常见的惩罚除了打板子便是打板子,在府里待了这么些年,倒是从没听到胤禛亲自下这样一道奇怪的惩罚来。若说罚得重,却是连一点儿皮肉之苦都没让新格格受;可若说罚得轻,那么多条规矩却都要她背下来,背不下来还不得见贝勒爷,倒是真的颇有些难为人。

    “杵着做什么,还不去!”胤禛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背着手又踱了进去……

    祥和殿内,福晋从佛堂走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木槿,便问了上千搀扶她的丫鬟:“木槿呢,还没有回来吗?”

    “福晋,她回来了,只是……”

    福晋的脸上一片祥和,只是缓缓侧过眼来看了看那个丫鬟,慢慢道:“只是什么?”

    “木槿姐姐的脸有些肿了,隐约还有掌印……似是被人打了……”那丫鬟垂着眸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来府里几年,从来没有看到有人敢对木槿下手的,即便是贝勒爷,也不曾责难过木槿。

    福晋安宁的心绪顿时被扰了,她微微蹙起眉头:“谁打的?”

    “奴婢……奴婢不知,木槿姐姐也不肯讲。”

    “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木槿是她的陪嫁丫头,她跟府里的小格格妍华一样,也是十三岁嫁给胤禛的。到如今,已经十三年光景,这十三年里,她所经历的悲欢离合都有木槿在身边陪伴着,所以木槿于她来说,远比一个女婢来得重要得多。

    这府里,即便是胤禛,对木槿也是有几分尊重的,她当真想不出谁会有那个胆子打木槿。

    “难道是她?”福晋一路沉默着,走了会儿路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些。

    她看到木槿时,木槿正用一块浸过凉水的帕子轻轻在脸上润着,想是要将脸上的那红肿给消下去。她沉着脸走了过去,也不说话。

    木槿听到动静后,忙转过身子,看到福晋盯着她的脸看,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便放下手里的帕子行了礼。

    福晋抬手摸了摸她被打的那半边脸颊,心疼地问了一句:“疼吗?可是那新来的武格格打的?”

    木槿垂着眸子微微摇了摇头:“福晋,不疼的。武格格性子莽撞了些,只是教训一下奴婢呢,奴婢受得。”

    “哼!你受得我受不得!”福晋突然放下脸来,眸子里冰冷一片,“她今日敢打你,明日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木槿的嘴巴动了动,只是看到福晋脸上的怒气时,终是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确实该教武格格多学点规矩了,她这样不知收敛的,也是在骄纵了些,这样下去只会搅得府里不得安宁。”

    “贝勒爷,大夫来了。”

    胤禛前脚刚踏进雍华殿,直接把妍华放上了自己常歇息的那张软榻上之后没多久,魏长安后脚就带着柳大夫过来了。

    “嗯,快给看看。”

    胤禛踱着步子等了会儿,心里竟是有些微着急。而妍华倒是好,一路上被他舒舒服服地抱回寝殿,眼下倒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贝勒爷,格格应是这两日内才染了风寒,还发着热。等待会儿按照方子上的药熬一熬喝了将热退掉,再慢慢调理下便可,没有大碍。”

    “嗯,那便好。”胤禛示意旁边的一个婢女将柳大夫送出去,然后按照药方早些将药熬好端过来。

    再抬眼看向榻上的妍华时,她正睡得香,只是呼吸有些不顺畅,时不时会重重地吸上一口气,再重重地呼出来。

    胤禛听得眉头一纠,又叫住了旁边一个给妍华敷帕子去热的婢女:“你找个人去帮着熬药,早些熬好了早些端过来。”

    “对了,魏长安!”

    “奴才在!”

    “方才那柳大夫在跟你嘀咕些什么?他平日里可不是个爱嘀咕的老糊涂。这儿在等着他抓药熬药呢,他倒是在这儿浪费工夫。”胤禛怕吵着妍华,踱了会步子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柳大夫叽里咕噜在跟魏长安说话,等他走上近前时,那柳大夫也走远了。

    魏长安犹豫了下,垂着头禀道:“小格格的一个丫鬟也染了风寒,比小格格还严重些。方才柳大夫正在给那丫鬟看诊,还没诊好便被奴才差去的人叫了来,所以才能这么快……”

    “怎得万福阁里的人都得了风寒的,那万福阁的屋子是不是太冷了?”胤禛这下有些奇怪了,那万福阁他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耿氏跟妍华的两处屋子都有向阳的窗户,采光也颇好,不能够这样阴寒以至于冻坏了两个人呀?

    妍华多半是因为昨儿夜里喝了酒吹了风所致,那灵犀又是为了什么?

    “这……”魏长安犹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该讲出实情来,所以支吾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胤禛有些不耐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有话便说!”

    魏长安低着头,也不见他表情,只听到他这下不再支支吾吾了,语里透着一贯的利落,清晰地禀道:

    “奴才听说,小格格有个丫鬟名唤灵犀,福晋让她遣人打扫新格格的屋子,只是没有清扫干净,新格格看到了几只死耗子被吓着了。于是新格格便罚那灵犀在屋子外面跪了一宿,所以眼下病倒了。早上木槿约莫是要过去劝劝,被新格格打了一耳光……”

    “哼!”胤禛突然冷哼了一声,魏长安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只见胤禛眸子里方才的良善与温柔已经悉数褪尽,此刻已是比平日里的清冷模样还要冷上三分。如同这十月份的夜风,生生地有些刺骨凉寒。

    “她架子倒是大得很呐!”胤禛又从鼻间冷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外面萧萧下落的树叶,眉间隐隐有些不悦与淡漠。

    魏长安没敢搭话,只静静地垂首立在一边。他知道,他这样一禀报,便很可能让那新来的武格格还没受宠便先失了宠,所以方才才会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出来。可是看到胤禛颇有些紧张小格格,还让他如实答话,那么他便也不再思虑太多,毕竟府里的恩宠一事与他无干。

    “你差人去祥和殿一趟,就说传我的话,新格格武氏初入府,不懂府里的规矩,让她将那些个规矩都给我好好背上一背。此事便由福晋负责督查了,等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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