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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错爱无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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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无力的双腿踹在文瑞身上没有一点效果。文瑞躲也不躲,接了下来,说:“别折腾了,这样乱动,你手不痛了?”我恨恨的瞪着他。文瑞压在我身上舔舐着我流血的双手说:“乖乖的,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么痛。”
  “那你娘的就放开老子!”我气得大吼!
  文瑞笑了起来,说:“我不想看到你弄痛自己,但是我很想看到我弄痛你。把你玩得很痛、很痛是我的乐趣。”说着他在我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在我胸前的突起上狠狠捏了一把,说:“我喜欢这里充血的样子。”
  “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我痛得大叫,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文瑞听到我的怒骂,狂妄的大笑了起来,他拿出那个小球说:“小东西,真正变态的还在后面了,要是现在你就把喉咙给喊哑了,等下就不好玩了。”

  同居生活(七)

  我惊恐的看着文瑞手中的小圆球,拼命扭动着身体,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文瑞手里拿着泛着金属光泽、后面牵着黑色皮带的小圆球逼近我,我拼命挣扎着,手铐拴在床架上的那端在床柱上滑动着、猛力的撞击着金属的床架,发出“砰砰”的响声,在沉默而恐惧的空气中,格外刺耳。我的手腕在挣扎中被手铐的边缘割伤,鲜血染红我半臂手腕。
  “文瑞,我警告你,你不要靠近我,你小心我告你故意伤害!”我颤抖着声音威胁他说。
  文瑞大声笑了起来,狂妄的说:“叶澜,你告啊,如果你今天还能活着出去的话。”
  他要杀我!我心中警铃大作。
  文瑞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逼向他。他的眼里充满的浓浓的血腥和煞气,我吓坏了,我努力镇定下来,冷冷的问:“你什么意思?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文瑞狠狠的说:“叶少,我们确实无冤无仇,你要怪就怪叶锋去吧!他不让我活,我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叶锋?他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我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看来这两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文瑞,叶锋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之间的恩怨为何要扯到我头上来?再说了,就算有恩怨,我和你也是一边的,你恨叶锋,我又何尝不恨他?他将我叶家家业尽毁,让我无颜面对我的父辈,你跟他有仇为何要拿和你同一条战线的我当替罪羊?”我见文瑞迟疑的看着我,继续说:“不如我们合计合计,如何对付叶锋才对,你说呢?”
  文瑞冷笑着看着我,说:“叶少好口才啊,如果你真想对付他,你早就下手了。何须现在和我合计?”说着他狠狠捏住的我下颌,捏开我的嘴把金属球放进了我嘴里,我想要扭动着头避开,可是药效没有过,我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敌不过他强制的动作。文瑞把皮带扣在我的脑后,我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唔!”的呻吟。
  文瑞轻轻抚摸着我的脖子,顺着我的颈项一直抚摸到我的胸口,他阴狠的说:“叶锋作为我弟弟,竟然出卖我,利用司法把我禁足在美国两年!他叶锋好歹也是文家的一份子,为了拉拢贺震天搞垮我,竟然许诺把文家在黑道上的一切产业转手让人!你说得没错,叶澜,叶锋毁了你叶家世代的家业,他也毁了我文家的世代基业。只是我不像你,想着什么面对父母。他毁了我的产业,我就毁掉他的人生!”
  我冷眼看着面前一脸怒气的文瑞,我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会死得很难看。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叶锋竟然会和贺震天合作?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是到了现在,他文瑞才记起叶锋是他的弟弟,是不是太晚了点?
  叶锋出卖了文瑞,利用司法将他禁足在美国两年,那么现在他文瑞跑回来了,是为什么?胜利大逃亡?还是末路狂奔?只是不论是哪一种,我都成为他们这场战争中被殃及的池鱼!
  看文瑞这幅要死不活、形象全无的德性,只怕也是强弩之末。只是他错了,就算杀了我,也对叶锋不会起到丝毫作用,叶锋对付他不过是在为自己死去的母亲和弟弟报仇罢了!他杀了我只怕叶锋更会心安理得的获得整个叶家。文瑞想毁了叶锋的人生,拿我开刀实在是找错方向了。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既然在劫难逃,看来我也只能面对了。我突然少了一丝害怕,突然在想如果我到了天堂,该跟爸爸妈妈说什么,怎么解释关于这几年的变故,我突然在想一些关于转世的问题,比如奈何桥,比如孟婆汤。给我一碗孟婆汤吧,即使我活着的时候,让我把今生的一切是是非非都完全忘记,让我的人生重新开始。
  说不定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有来世,我要投胎做一只小白鼠,说不定我会被送到蓝霆的手边,即使他要拿我做实验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是他,因为我今生欠他的,欠他这么多的关心,欠他那个无法说出口的“爱”字,欠他……太多太多。
  蓝霆现在一定很担心我吧……我现在还没有回家……
  文瑞见我坦然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不再害怕得颤抖,他冷冷的说:“睁开眼,看着我。”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里却是一片坦然。文瑞轻轻抚摸着我的眼角,说:“为什么你会这样宁静?”
  我想要告诉他,因为我心中已无牵挂,因为我早已期盼来生……但是我的嘴被封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文瑞无力的看着我,痛苦的说:“我想要你和我一样痛苦,你知道吗,我也担心过文嘉,他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痛苦从来没有人知道。我想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我看着他,明明现在是我比较惨,我却对他开始表示同情,他一定是个很压抑的人,所以他喜欢看到别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或许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不那么孤独,别人和他一样痛苦……
  文瑞解开了我口里的束缚,说:“你的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看着他,嘴巴因为之前的虐待,而有些不舒服的疼痛,我说:“我想我比你幸福。”
  “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身边有一个人一直在支持我、保护我。他可以因为一个说我失踪了的电话,而远渡重洋去美国寻我;他可以为了我,跟自己深交多年的朋友翻脸、打架;他可以静静的守护在我身边,却对我没有任何的欲求;他可以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静静的让我躺在他怀里,从他的温柔中吸取重新站起来的勇气。所以我虽然痛苦,但是不觉得孤独,所以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让谁明白我的痛苦,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什么都不说,他也明白。”我笑了,我想我是幸福的,至少我失去了一切,我身边依然有蓝霆,静静的、默默无闻的努力为我做好一切。
  “原来你的眼中,叶锋这么伟大。”文瑞笑了起来,说:“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很有勇气,而且很善良的人。你很吸引人,很美丽,也很聪明,像只小狐狸般狡猾而可爱。我想,如果一开始你在我的身边,或许我也会很幸福,就像叶锋一样,为了守护自己的爱情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说:“那个人不是叶锋。”
  文瑞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叶锋,我实在爱不起。我想,我没有爱他的资格和能力。”
  文瑞叹了口气,说:“叶澜,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天涯海角,我们一样什么都没有了,我把文家的宅邸卖了,总会有些钱可以让我们一起自由的生活一辈子。我们去英国,或者去瑞士,其实去澳大利亚开一个农场也不错。”
  文瑞的转变让我意外的无法理解,他要杀我,此时为何又要跟我谈什么远走高飞?我不解的看着他,文瑞却说:“我想,我爱上你了。”
  这一瞬间,简直让我大跌眼镜,我惊讶不已,文瑞却真诚的说:“我想,你会懂我,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幸福,那一定是和你在一起。”我犹豫着该怎么回答他,这一瞬间我心情很复杂,是让他杀了我,还是让他放了我?我是想死,还是想活着?文瑞解开我的手铐,轻轻吻了吻我的手臂,说:“你是一个披着狐狸外衣的天使,真正的天使。”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口传来剧烈的撞击声,我和文瑞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突然文瑞嘴角泛出一丝悲凉的笑意,然后拿起手枪对着我,正在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撞开了,久未谋面的叶锋带着几十个黑衣人闯了进来。黑衣人前面,一抹白色的身影,却是吴凡。
  “文瑞,放开澜儿,我放你一条生路!”叶锋冷冷的说。
  文瑞笑了起来,高傲的说:“我还用你这个私生子放我一条生路?你个下贱的东西!你出卖文家,你毁了文家的基业!现在你还要把你亲生哥哥逼上绝路!”
  叶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看着文瑞说:“文瑞,搞清楚了,两年前是你要杀我,是你要毁掉陈女士经营多年的产业,也是你把你的亲弟弟逼上了绝路!”
  “呵呵,亲弟弟?叶锋你好像从来没有被文家承认过!”文瑞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他眼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当然不是我,我说的是文嘉!”叶锋一步步逼近过来,说:“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哥哥!”
  文瑞愣住了,他大约意识到了之前自己所说的话是多么的自相矛盾。他在指责叶锋把他逼到绝路的同时,又说叶锋是私生子,没有获得文家承认。
  文瑞的手微微松了松,我猛的冲下床,文瑞微微一愣,然后举起枪对着我扣动了扳机,说:“叶澜,和我一起死吧!”
  我只听见“砰!”的一声,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一沉,一个苍白脆弱的身影倒在了我的怀里……
  “吴凡!”我疯了,我的心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好痛,好痛……我几乎是惨叫着喊出了他的名字……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吴凡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痕,他雪白的外衣胸前心脏的地方,印染开了一片血迹……
  黑衣人站在了我前面,冲上去要制服文瑞,我抬起头,看到文瑞嘴角划开一丝悲凉的微笑,看着我,然后把枪指在了自己太阳穴上——“不要!”伴随着我悲凉的喊叫声的,是一声绝望的枪响。
  “砰!”
  文瑞向应声倒在床上,雪白的床单,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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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山村里,我记忆中的家乡很美,碧绿的茶树种了满山,山脚下是水田,翠绿的水稻迎风碧波般起伏,窄窄的土路上村里的孩童牵着黑背的水牛慢慢悠悠的走过。
  我们村里所有人都是一个姓,姓黄,我的母亲姓黄、我的老师姓黄、我的邻居姓黄、即使走在村子里遇到不认识的人,也多半姓黄。但是我们家是一个例外,我们家姓吴。
  我的父亲是南京人,据说曾经出生在一个很大的家族。父亲曾经告诉我,我爷爷曾跟宋美龄坐在一张桌子上搓过麻将,蒋介石还抱过我父亲,只是我父亲一点都不记得,因为那是在1948年,我父亲才刚满月,而那时我爷爷已经有55岁了。后来国民党逃到台湾,我的爷爷不愿离开世代生活的黄土地,留了下来。解放后,中国迎来了新的世代,一个共和的世代。爷爷遣散了五个老婆,带着我父亲跟最小的一个老婆生活在一起,开始了一夫一妻制。大跃进的时候,我爷爷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了国家,成为了一个无产者。即使如此,还是没有逃过文革的批斗会。文化大革命刚开始不久,爷爷就死在了牛棚里,享年七十三岁。那时父亲只有十八岁,从城里被下放到了这个远离尘嚣的江南大山区,从此永无翻身之日。和我父亲一起下放的知识青年,都纷纷回到城市,而我父亲却因为成分问题,被一辈子禁锢在了这里。在这里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从北到南,语言差距太大,生活习惯差距也很大,他很难适应这里的生活。
  直到父亲快四十岁时,才经人介绍认识了我那患有小儿麻痹症的母亲,他们结婚第二年,母亲生下了我,她却因为难产去世了。从此,我们这身在黄氏家族的吴姓人倍受白眼,我从一出生开始就背上了丧门星的骂名。父亲出生在书香门第,他读过很多书,他告诉我如果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靠读书。所以我从小都特别好学,我一心想等我长大了,出人头地了,我要带父亲离开这里,回到大城市去生活。
  后来我考上了华仁医科大学,父亲却因为没有钱为我付学费而挨家挨户的跪在地上磕头,祈求别人能借点学费给我……有一天村西头的二狗子跑来告诉我,我爸爸去他家“讨饭”时,晕倒了,不是他们家的责任。“讨饭”这类难听的话我听得太多,我跑去他家,请求二狗子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舅舅和我一起送我父亲去医院,我那舅舅百般不愿意,最后把他家的板车和老马借给我,要我自己赶马送我父亲去。我看着父亲消瘦、发青的脸,我没有时间去跟他们争论,把父亲扶到板车上,赶着马送父亲去了医院,结果诊断下来,我父亲得了冠心病,需要马上动心脏搭桥手术,而且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做不了,我咨询了一下,费用竟然高达十多万。
  我决定去打工,不读书了。我用家里最后的钱帮爸爸买了药,把爸爸托付给了邻居的黄大妈,只带了一百元钱准备去城里谋生。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我甚至不知道我国最繁华的是哪个城市。我看着录取通知书上的地址,我决定去华仁医科大学所在的地方,或许我一辈子都无法去那里读书了,但是只要我能远远的看看这个,我曾经拥有却最终失去的校园,也好。
  我坐了一天长途汽车到了镇里,然后扒火车到了城里,看着直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拥挤的车流、看着路上来往忙碌的行人,我突然害怕起来,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是的,我来了,然后呢?然后我迷失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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