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杂志2010四月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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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巴马的自传叫什么来着 《无谓的希望》。不也就是这样怀揣着 无谓的希望 坐上了美国总统的位置。
哦 又说远了。回到题目。
不想用以前随意的 这一段日子 总结 之类之类。对自己 偶尔也该认真一下。
后来看到自己的网名。想到刚刚结束的 一段 自己所谓信仰。
这个题目 可以说是纪念。
怎样想都好。
既然已经写过日志。致以歉意 并表达怀念。
毕竟,感情放着放着,一提起来 就变了质。
多说无益。
这几天,似乎较之前 没有太多多余的感触。生活倒也正常。哭过一次,就自觉心里疼的难受,抱着枕头埋下头去 失声。
眼泪很少,可我知道 我哭了。初中以来,屈指可数。
抬起头,满眼的黑暗。我知道,是结束了。是真的 结束了。
浑浑噩噩睡过去。口渴的要死,没有起来喝下一杯水。
不敢翻开书桌下第二个抽屉。收的好好的 信件 礼物,或是一些 舍不得扔掉的 纸条。
糖吃掉,剩下的带着表情的星星在盒子里。
那是回忆,呵,我只能叫它做回忆。
回想这一年,相敬如宾?用这个词语 嘲笑自己。再合适不过。
不再频繁的为了小事争吵。
不再吵闹着让我给你买什么。
不定时的通信。
不再固定走在谁身边的感觉。
不再握住谁的手就感到安心。
不再自觉是你的谁。
不再自以为是的认定在你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不再,不再,不再有。
也许,就是缺少了 这一些罢。
怎么去弥补,怎么去挽回。
这是第一次 被放手 未挽回。却似乎还是有什么,一直在心里 牵扯着。从未远去。
是在期待什么啊。
是在 期待 什么啊。
是心里突然空出一大块,无法补上。空荡荡的 却总是在笑。笑着笑着,就要死要活的难过起来。
再然后,五天之后,她写:
或许,你在信中所说,是对的。
我缺一个朋友,一个可以掏心掏肺的朋友,而这个人,不是你。
又或许,你作为这个身份出现的可能,在初三那些频繁为无关紧要的事情争吵的过程中,就慢慢消失了呢?
我曾坚决的否认,却又在昨日寂寞的雨夜里,突然开始怀疑起,
是否真的因为那次 幼稚的,为你撕心裂肺的哭过那么一次后,你就成为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天风很大,你记得么,记得么。
我们在一起时间算是最久的。两年多的日子。别问我高一这一年是怎么个情况,我只觉得平平淡淡浑浑噩噩。
也是关系最亲近的。我们曾说的,最好的朋友。
有时候不是你不在意,而是我太在意。却那么坚持你总是无所谓的态度。
三百多页的聊天记录,看着那些“你不理我”“我没有”……的争论,鼻子发酸的感觉。
你总是习惯对人有所保留,而我希望得知你的全部。
性格原因吧,我们终究不能成为彼此这样的人。你安静沉默,做事情总是默默的。而我浮躁不够沉稳,也缺少发现。
于是有了太多错过、过错、终是个 错 字。
我想,是我没有明白你说过的“一定会慢慢变淡”。
可是,我应该明白的。
我记得刚开始,我给落的信中提到,我终于放开手,选择了一个人。
落信中说,有时候这样也好,在一群人中间,找不到真实。反而在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会真切的体会到她的存在感重要性。
现在说这些,也都是些纪念了。
我希望我们都过得好。彼此幸福。但也许,这不需要拼命粘连在一起的友谊。
还是能记起,那是的担心与关爱。
友情便是这样吧,时隔很久,去回想,当初“恨”的理由也是现在微微上扬的嘴角。
也许相较于生命,它太不漫长太不完整,也确曾真实独立的存在于彼此的生命之中,最终将成为彼此心里不可多得的珍藏,不能忘。对么。
付出与得到的不成正比,便是在感情的世界里,才显得那么理所应当罢。
我相信你所说的,
“当初写下的时候,一定有最认真的表情”。
关于她们,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只记得当时目睹就很心酸的心情。每个女孩都有过各种各样的朋友,相遇和分别。但是,请记住,那是我们最真心的付出,那是我们最最美好的时光,陪伴着或者被陪伴着的日子。多年后,请一定不要忘记,有这么一些人,曾经和我们一起成长,变得不再矫情,不再敏感。
回忆犹如一场宿醉,当天亮醒过来,我们还要继续新的生活,那双眼朦胧中回忆的往事,默默地躲在心底。我只知道,我不会忘记,只是偶尔才记起。
那些,花儿一样的女孩。当我们都长大了,都在哪里呢?
回忆,犹如一场宿醉。
另,感谢文中的女孩,祝福她们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分别过得很幸福。
写给那些我不懂你的深刻岁月 文/允歌
这是我到伍吧的第一个1月14日。熬夜到零点去贴吧留言,萝卜和羊习习竟也瞄准了去踩贴。动作慢了一点,我的时间是00:01。六点又被外婆叫起来吃饭,顶着被淑芳称为“双重眼袋”的水汪汪的近视眼,还是懊悔发帖子废话了一点。
你知道时间长长长长,我怀念的是旧时光。
——写给那些我不懂你的深刻岁月
这么久以来,我终于是又一次感知了你的呼吸。
发完帖后我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吸气,没有压迫感,黑夜如此宁静。天花板上坏掉的灯具闪着微弱的光,我想爬起来去看你生日这一天的雾气是否厚重或是降临冰花,以及灯泡上反射的光源。手指摸到流转的寒意,却还是放下来。亲爱的你,我想明了你的所有,哪怕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
这段时间我写很繁复的文字,学业繁重,连英语试卷上的练习题也告诉我们“This exam makes up 30% of the······”我机械地重复拿笔放笔的动作,嘴唇一张一合却无法表达内心的情感。
很久以前我把自己的一本日记拆下来放进一叠废纸中,我不知道外婆最终把它卖得了几毛钱,那些不舍都失散在了四合的暮色中,消散在逐渐亮起来的灯光里。
我知道,在这一段时间,所有的胡思乱想,都要告一段落。至少在说话的时候要告诉别人,我把这些都放了下来。
心心念念的场景是我终于毕业,和非阳,或者小水,或者小翅,或者琳娜,或者小鸡,或者欣,去听一场你的演唱会。你在台上唱一首调子并不激烈的歌,也许是晚风,也许是往事欲如何,也许是泪桥。我和他们站在台下看着你的手,你的眼,你的眉,你的一举一动,对身边的人讲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但是你知道,这距离我有多遥远。
吉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我想不起最初。最初学吉他并不喜欢你,中途停下来不学时也不喜欢你,那次重新弹起它时也不喜欢你。为什么真正爱你的时候,它已经失去了意义。是不是最后我有能力去买一张通往你城市的火车票,鞍马劳顿,神色枯憔,你却已经决定不再唱歌。
音符,文字,信仰。
我还记得09年夏天时琴行里的过往,我一直都说那里是,北城以南的爱琴文明。
我还记得09年夏天时那些孩子,那些笑容明媚内心曲折的孩子,那些隐晦无所拘谨的孩子,那些声音不算动听而构成了美好幻听的孩子。
我还记得09年夏天那些孩子都叫我五百,是五百,不是伍佰。有一个孩子问我,你这么喜欢他,是不是也想变成那个样子。
不,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资格说,我爱你,深入骨髓。
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喜欢丰盛而热烈地活,并且对一切都有所控制。但是我明明地知道我放不开,始终认为自己足够聪明,却一味惧怕潜心学术舒逸一生,不接触任何矛盾冲突。偏偏不能,不想平淡地活,无论如何也不想失败。
不,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要怎么来告诉你,对你的爱已经成为无可暗示的眷念。你是我初始时意念的替代,亦是我已经无法割舍的依赖。你的风以你的雨伞你的烟熏妆你的专辑创意你的一举一动,以及你的吉他。
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是懦弱的人,害怕被讨厌,害怕被失望,害怕被放弃。因为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这样的自己一无是处。会慌张,不知所措;会因为种种而放弃原点,或不舍从前;也会时常为眼前的利益或诱惑而动摇。
不,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很久以前看到一篇关于你的报道,只记得一句话。你说,其实摇滚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啦。于是毫无征兆地泪流满面,楼下喧嚣,而我只是明了为什么我厌恶那种强烈撞击的声音,却独爱你的摇滚。
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还记得09年夏天我和曹阿恒的所有幻想。记忆力我不曾把它告知任何人,或许永远不会,除非我再次拥有那个资格——我们所期盼的光荣和美好,都是被自己亲手毁掉。没有做到自己说的任何,于是每一天都有梦在心里死掉。那我们坚持什么,执着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活的理由又是什么。
不,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你可以在高中时因为自己的希望而义无反顾地放弃骄人的成绩,你的过去无时无刻不再问我敢不敢,能不能。
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15日的语文早自习,周围的一群人都没有复习。我们把初二时度过美好年华的那个小操场,那个叫柳村的小操场加以很多修饰。我们称它为柳关村科技园,我们说村长是我们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为了我们的学习熬成国宝欣赏水平长期游走在婚外恋边缘的数学老师任哥。我们给自己取了很怂的名字,小希是淑芳,蓬松松是淑华,彭是翠华,姑爷是春梅,我是桂香。以及金相印,小荷花,李海海,廖频急不尽,夏金贵,冯fafa,我们用谢娜的读音说,我们这里是最为Huation而国际化的村庄,我们的村歌是村长的手机铃声《被爱伤过的女人》,我们甚至还很认真的画了地图。很癫狂的行为,就像我们十几岁的年纪,却已经很癫狂的生活。
不,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音乐里说美丽的主播玩着惊悚的游戏,我只能面对自己不想做的事不满做的事无奈,无奈地笑。
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你。
我这样口是心非的自说自话,只是因为我不敢也不能,所以我自欺欺人地说,这些事,我都不想像你那样潇洒。
亲爱的你,你说“可是我越是流泪,我越是心碎,我越觉得不够”。
亲爱的你,你说“一阵风吹过而拂过我的发梢末端溅起细雨两三滴化作一张巨大黑色的网哈哈地笑我现在就是危险”。
亲爱的你,你说“就算为了我,也要活下去”。
亲爱的你,我知道你想要告诉我,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拥有自己幻想的权利存在的意义,然后爱上这个和自己同样不堪的社会。
亲爱的你,我知道你想要告诉我,我真的累,你看得出我的伤悲,但是我还这样年轻,要假装一下。
亲爱的你,就算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开到酴醾 文/青宛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人们忘记许多事情,比如初夏的事件。那条暗黑的弄堂里,有警车与救护车一同呼啸而来。是夜晚10点的光景,这个靠近南方的小城仍然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被声音吵醒的人也只是站在窗口不明所以地伸着脖子看看,隔着车灯的光亮瞥见警车中端坐的几个面目模糊的少年。
第二天的报纸角落里便多了一则新闻,关于少年斗殴,其中一少年仍在昏迷中。
这样的事情,总在上演,死人的也有不少,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看的人除了空空叹息,并不见多余的表情。因此,这场并不算很严重的少年斗殴事件,除了身临其中的人,并未产生任何影响。
杜景明在昏迷了26个小时后,睁开眼睛第一个唤的人便是采薇。
那时她正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为他削苹果。手一抖,便有血从不小心划破的手指中渗出来,自己却并未察觉,只是欢天喜地地去叫医生。
她在病房外看见杜景明的父母抱着他喜极而泣的时候,眼泪竟也不争气地涌出来。26个小时,她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
与杜景明说笑到9点多,宋采薇便与他说了晚安从医院赶回家。出来才发现已是暴雨如注,犹豫再三仍是冲进雨里。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母亲已摆好了碗筷,宋采薇满脸愧色地端起碗扒拉几口饭对母亲说对不起。母亲常常很早出门作,宋采薇会在她回来之前把家里的一切杂物都整理完,做好饭等她回家,而今天因为杜景明的醒来却让母亲做好饭等自己到现在。
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在宋采薇很小的时候便知道,父亲喜欢上别的女人,与母亲离婚后便搬到那个女人家里。虽然父亲一直对外宣称是与母亲离婚许久后才遇到那个女人。
至此,宋采薇与母亲一起,相依为命地维持生活。母亲虽然什么都不说,可是宋采薇知道,母亲对父亲的爱在他奔向那个女人时依然在延续。这也是宋采薇与母亲的最大不同,他恨父亲,恨那个女人,甚至波及到那个女人的女儿。这恨在她很小时便在心底扎了根。即便父亲与那个女人总是提着大兜小兜来看她,即便那个挂名的所谓的姐姐在总是在学校对她分外关心。可是,这恨已经发了芽,并日益繁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