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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说一句我爱你听听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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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

  却陷入爱里。

  声音减弱,传来的是屈念低沉的声音。

  屈念:走,上楼。

  罗晏:嗯。

  屈念:我给你拿箱子。

  罗晏:别拿了,我不知道密码。

  屈念:怎么搞的啊。

  罗晏:别问了,咱们上去吧,罗晏扯开话题:鹏程怎么没来。

  屈念扯过话题:你别问他,他不是你男朋友,我是!

  罗晏一看失败,便有些决堤,哭泣的前奏在喉咙里压抑的难受:求你了,别问了,你不懂。

  屈念抓着她的手,心平气和的,希望听到罗晏的真心话:我怎么不知道,你得让我知道!

  罗晏别过头,伏在屈念身上,发不出声:求你了,别问了,别问了,别问了……

  屈念搂着恐惧到战栗的罗晏,心疼得厉害。

  罗晏伏在屈念的背上,屈念手提着箱子。罗晏整个人哭的殚精竭力。

  
  
  
  我站在门口等了很久,旁边的林丹妮有些困意,不住的打哈欠。敲门声之后两个身影托着疲倦的影子进了客厅,屈念抱着走不稳路得的罗晏向里屋的卧室走去。我和林丹妮又是端水又是拿面包的跟着后面,敢情成了小菲佣了。

  我:哟,来了,晏,没挨着冻吧。

  屈念:提箱子,整的我们家的跟你的似的。

  我:臭德行,现在就开始护食了。

  林丹妮:别说了,没看人罗晏难受着呢么。

  罗晏:我没事,我挺好的。

  屈念把罗晏放在我和他刚滚过的床上,像供奉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别跟我说这没用的,睡觉!

  罗晏从床上坐起来:屈念……

  屈念坐在矫情的罗晏身边:不带你这样的,让我心疼着还又生气。

  我倚在门口搂着有些冻得瑟瑟发抖的林丹妮附和道:就是,我跟林丹妮担心的都不敢睡觉。

  罗晏躺下把头埋进枕头里:又不是第一次了。

  屈念粗鲁的抱她起来,摇晃着:什么不是第一次,你说清楚。

  罗晏:你别跟我喊嘛!

  屈念着急得很,大吼着:你说不说!

  罗晏哭哭唧唧:你别那么野蛮!行不行……最后面对屈念强势的愤怒还是妥协了,整个人萎了下去。

  屈念也温柔了一番:没事,慢慢说,想说什么是什么。屈念心里也知道罗晏大致上发生什么了,但是个人都想听当事人自己说出来,要不然警察录口供干嘛,都用猜的就行了。

  
  
  
  林丹妮进屋睡了,外面的屋子里我看着龙猫肥胖的身影从墙壁上跳走只留下一片黑幕时,我蹲在影碟机前准备换碟,里屋的拉门划开,划上。屈念的脚步声如撞钟,沉重。在魔女宅急便和千与千寻间选择的我还是放进了魔女宅急便,倒回去和屈念一起坐在沙发上,屈念啃着硬邦邦的面包,毫无表情,脸上还有泪水涟涟的印子,见他哭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不习惯。

  我:她睡了?

  屈念:嗯。

  我:你怎么了,是人家挨揍了,又不是你。

  屈念:真到希望揍得是我了。

  我:你也就心理上替人疼疼,还真到份上了啊?

  屈念:肤浅,你不懂。

  我:是,我肤浅,你说我哪肤浅了,我不比你了解里屋那位,那俩我都了解!你这感情忒泛滥了。

  屈念把头埋近臂膀里,瓮声瓮气的:不是,是我肤浅,我浅薄。算了吧。

  我:你怎么了啊?到底怎么了,打刚才出来就不对,哭了也不至于什么都算了吧啊。

  屈念头仰过去,倚着沙发:我是不是来错了,我是不是就不该扰乱人和人爸的生活啊,人俩是亲人,我算个狗屁,我这人就是来挑拨离间制造痛苦的,鹏程你说我是不是罪大恶极。对,我就是罪魁祸首,我还舍不得人家,我还那么喜欢人家,你说我这不是就是出来害人的么,当初抗美援朝那么多牺牲的士兵就是因我才牺牲的,人美国大兵看我爸我妈非要生我这执着劲太感天动地撕心裂肺痛心疾首了才撤军回家吃罐头的,要不然都得大炮原子弹核武器的玩我了,你说说…我这败类…这说着说着屈念也觉得委屈,眼泪也提溜的打转。

  我:你没错,咱都没错,都是马上是人的东西了,没事,马上我就给你俩举办婚礼!

  屈念打我一拳,给我一个安慰的笑容:瞅你丫自装人五人六的人道主义凑性。

  他也舒服点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搬不动他,就让他自己睡在沙发上了。

  
  
  
  罗晏起床了,叠被子呼啦啦的响,窗帘拉扯的声音也从那间屋里发出来,光着脚的罗晏走出来,径直走到茶几旁拿起林丹妮的杯子,大饮一口那杯凉透了的绿的深沉的隔夜茶,林丹妮抱着自己坐在沙发里,看着有些嘴唇干裂眼睛湿润的罗晏。

  林丹妮:吃东西么。

  罗晏走过去,把自己放在地毯上,学着林丹妮的样子抱着自己,头倚着沙发,眼睛放空。

  林丹妮:屈念昨天送你回来的。

  罗晏:我知道。

  林丹妮拿了个苹果,在睡衣上擦擦,塞进自己的嘴里,看着发呆的罗晏,笑了出来:我说,你俩进行到哪步了。

  罗晏:我说就差性了,你信么。

  林丹妮:信!才多久啊。

  罗晏:从大雪初融到春暖花开88天。但他从来不说他爱我。我很想听,我很不安。

  林丹妮;为什么呀,他难道不是真心的。

  罗晏:我不知道,但我不怀疑他,我真……

  林丹妮自以为是的说:我就说他不是好人呢。

  罗晏:不是,你别那么说他。

  林丹妮:他把你折磨成这样。

  罗晏皱着眉头,委屈的说:你别这么说他。行么。

  林丹妮翻了一白眼。

  罗晏:他总想要走似的,惴惴不安的,却总是安慰我,我很不安。他似乎总在准备“风尘仆仆”的离开。

  林丹妮:你可别瞎感觉了!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罗晏: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男生,我也想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跟他吵架,跟他闹,跟他和好,跟他一起做任何事情。跟他过一辈子。

  林丹妮:我和鹏程都没这么打算过。他就不是一好人呢,我看人准得很,我当初就是看鹏程是个专一的人我才跟的他!

  罗晏:我就说你不懂,你不懂,屈念是个好人,善良,他很单纯的,和你们看起来他那种复杂世故不一样的。

  林丹妮从开始的语重心长逐渐变得字字珠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能太信他!他说不定是脚踩两条船才表现的惴惴不安才表现得如此紧张,他不说我爱你说不定就是因为脚踩两条船才不能承担你对他的爱承担那份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责任!我跟你说,我就是压根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俩过一辈子。

  罗晏抱着头捂着耳朵:你别说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林丹妮愤慨得像个政客,暴力的拨开罗晏的耳朵:我得说,我得让你听我说你知道他原来那个女朋友么?高姗姗——我初中的同学,就是和他谈朋友,说分就分,才一个月,高姗姗比你对人屈念可好一百倍,高姗姗长得漂亮,身材也比你好,除了学习和家境哪都比你好,你说人家高姗姗哪都比你强,他怎么还对人家不冷不热呢?他对你能好到哪去?你说他亲你抱你的,说不定就是拿你当个发泄玩具,他到时候也得把你当个不稀罕的玩意轻易甩了。你就是不该跟他!你就是当局者迷,我得把你救回来,我得让你悬崖勒马!我不能让你也被他甩了,现在就有以泪洗面的前兆了,我可不能害你每天以泪洗面的!我还看不过去呢!

  罗晏趴在地毯上哭。

  
  
  
  避风塘是个好地方,十七块钱就可以耗上一整天,打太阳刚升起来晒得人暖和屈念和我就堆缩在竹椅里了,屈念很糟心。

  屈念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搓着脸,抬起脸的时候已经和喝了酒一样的满面红光。

  屈念:完了,她爸这给她一揍倒给我否了。我就是欠,非问,问个什么劲!

  画外音:我不说话,不是体谅,是真说不出什么,没见他对一女孩这么上心过。但这事情发生的就像劳改犯改邪归正后却遇到诬陷罪一样。

  我陪他一起抽烟,抽骆驼,他呛得厉害,习惯了骆驼得劲之后越说越激动,一个大男人开始抽搭。

  屈念:我就是坏,孬,怂,我就是不负责任,我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还娶人家,娶人家说不定我和她都得惨遭毒手。不对不是惨遭毒手,而是成为家庭暴力的第一对夫妻受害者,我受得起,她呢,都十七年了,还受着?你说那她小身板,小脸蛋小爪子的,整坏了就算你们都不心疼,我,指心口,早就跟玻璃碎的稀里哗啦了。

  屈念背着身子,抽出五六瓶玻璃瓶的俄文标签的烈酒,摆在玻璃茶几上。嘴里叼着烟,嗡嗡的说:你知道我多喜欢她么,你一定不知,你跟林丹妮那只是小菜一碟,就是腻腻歪歪长长久久,我对她不一样,我打心底里就挖出个坑给她埋里了,就等着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你知道么,我头一次,我连我妈我都没这么爱过,我真巴不得天天给她捧手里,就看着,逗她笑,就为了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得随便编个理由结束我和高姗姗的故事,我是挺坏的,和高就是打发时间,但你放心我对罗晏真不是,我对罗晏的真心,那是皇天厚土实所共鉴!我第一次为一姑娘哭的死去活来的,就我那干毛巾,都是咸的——眼泪味的!

  屈念用军刀费力的转出木塞,用牙咬出来:我承认我喜欢她不只喜欢她这个人内在,也喜欢她的样子,身材,反正就是一切,并重的,我虽然不是那种只喜欢人家姑娘纯洁心灵的高尚人士,就一般的姑娘我也认我能做到付得起责任从一而终我给得起承诺,可罗晏不一样!可罗晏的爹跟别人爹不一样!我这儿还没给人姑娘带来安全幸福就先让这花朵遭受播种人的一顿摧残,我这不是……我……

  画外音:屈念就是拧巴了,想不开。也是心里不痛快大脑短路,没喝呢就语无伦次了。

  屈念红着眼睛,激动得厉害,开了自己带着的那瓶撕了贴标的俄罗斯烈酒,打开,呛人的味道刺激的我差点打喷嚏,他倒是津津有味的灌了大口,一瓶颈都下去了,辣的直喘气,流泪,拉着我,边喝边说,泪眼朦胧,鼻尖泛红;你说我这糟心的事情还不多,兄弟,你知道么,就上周的今天,我爸打电话,我说我给你找了个儿媳妇,怎样怎样给他描述一番,我爸倒真是喜欢,说预定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赶跑,但是呢他话锋一转又说要我弄西安当兵去!这叫个什么事,这就够让我糟心的了,我拍屁股走人滚去西安去军旅去了,她怎么办?她自己在这千里之外的京城,不是我不信她,是我不放心她!你说我一去部队,什么时候熬出个头,什么时候能翻山越岭见人一面?我不担心我想她,我是男人我能克制,你说她一小女人要是想多了天天哭的,怎么办,预定这事人家爸爸不乐意,我爸爸在乐意能怎么的,我爸做生意的,她爸搞艺术,你说她爸不得对我爸有偏见?那种艺术激进分子外加老愤青神经病,不得对我爸这下海摸鱼让王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知道划船打渔的人抱有偏见心存不满和鄙夷?再说更糟心的就是她爸,真就是一老精神病,我算知道了,我一碰罗晏,她就嚷嚷疼,你说得揍成什么样!我要是再粘着人家,她爸不得照死里揍她——两败俱伤,不欢而散!我要是再粘着人家我就是害人,我要是再粘着人家我就成千古罪人,她得恨死我。她爸更得恨死我!

  我说不出来任何安慰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屈念一整瓶的喝,泪一整瓶的流,我只能抽着烟,可能陪伴是男人之间最贴心的方式。

  又一瓶一瓶,三瓶下肚他就困顿的伏在茶几上,醒来又是一瓶一瓶一瓶,直到那六瓶都空的一滴不剩,他还是会每个瓶子的检查——拿起来,对着灯光,看着能不能沥出一滴辣人的液体,他伸着腿,把脚搭在茶几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空洞。看着落地窗外的路灯已经亮起来的街上的熙熙攘攘似流萤的人流,

  屈念的眼泪干得彻底,但泪水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在明黄色的灯光中就像一条干涸的运河,漫长绵延婀娜,他呆若木鸡的:或许,真该去当兵。我不想她再因为我被打成这样。对着门厅的服务台:买单!

  说着就歪歪扭扭的走向大门外,走过服务台的时候把钱包拍在服务台,服务员诧异的看着这个高个帅哥,我急忙掏出里面的钱,结账,追了上去。

  他走向车,坐了进去,车里冰冷的皮椅让屈念战栗了一下,我拍拍他副驾驶的车窗,他把车窗摇下来:我没多,我回我家。他挥手示意我回去。我执意要上车,但他锁上车门,我拍打着车窗。

  屈念: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我:你真爱罗晏么。

  屈念:用命发誓的。

  他把车窗摇上,车开的平稳,走了。我望着夜色中的那两个红色的尾灯留下的拖影,心里不住的担心他的安全,六瓶,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高二下学期的男孩,开着车。虽然大家长的都是大人了,但经历的还是很少。尤其是感情。我的脑海里出现的突然是流泪的罗晏。

  
  
  
  拐过那个有大荧幕的小区门口的时候发现焦点访谈刚跟我们说再见,我也讪笑的对他说再见,疾步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窗口透出来的是漆黑一片,我有些好奇,走上楼,哗啦啦的钥匙声响之后是防盗门弹开的声音,家里空无一人,我准备弯腰换鞋的时候大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得我腹部痒痒,我一手换鞋一手找电话,没平衡好——摔在竹木地板上,摔得不轻,疼得厉害,一看是林丹妮,早已经是二十多个未接电话,这又来了一个。

  林丹妮:你干嘛呢你!这么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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