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冤家:南北极之恋(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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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天的权力和地位,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花错儿,做了曾经混道上一切不屑做的事,只为了有能力守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即使身上添了无数道丑陋的伤疤,也永远也没有心中那一道,让她痛入骨髓。
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为了他也可以咬着牙熬得过去了。也可以为了他,置生死不顾,重伤他人,或者重伤在他人之手,踏着鲜血一步一步往上爬着。
如今,她拥有了足以守护他的能力。不管是不是已经伤痕累累,然而,心中有他,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会一直站在暗处,默默守着。
这是她和那死老头的约定,只能守护——不能爱,更不能妄想拥有。
年少,却不再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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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的时间,实在太短了。但她会令这种时间不断延长,为了可以得到更多守在他身边的机会,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处理。
低声吩咐了一下,留下了刚才那个男的助手。
上车前,深深望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坐上专属的贵族车辆,扬长而去。
唐若曦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人会在身边呢?
南北之恋(15)
夜晚,在一幢高楼的最顶层。花错儿坐在旋转的绵质椅子上,一杯烈酒握在左手间,一根烟却仍然在唇边燃着。
透过玻璃,她专注着对面楼上的某一个阳台,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丫头,又见面了。”唐若曦的爷爷出现在门口。他一个人进来了,属下即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闻言,花错儿冷冷放下酒杯,熄掉烟,俨然站了起来。“社长。”
“看来这两年,你在哪边混得不错啊。”
“托你的福,顺利当上了堂主。”
“嗯,有权力了,可以阻止唐家的保镖了。”老人在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听不出责备,但话,是在兴师问罪。
“社长,我只是想给少爷一点冷静的时间。逼得太紧,对少爷身体不好。”
老人半眯着眉,望了望对面。“我不是来问罪的。他是该独立,一个人出去闯闯,也没有坏处。就这么随着他吧,等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但是我们两年前的约定……”
“是。社长请放心,我会遵守的。”神情冷漠,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带一丝感情。像已经死去的人一般,感觉不到生气。
老人瞅着她,凝思,“丫头……当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因为看到妻子的耳钻,在花错儿离开的时候,找上了她。并说,可以帮她达成一个愿望,算是内疚做出的弥补。
可这丫头啊,愿望仅是想守着若曦,无奈之下便定下了,只能暗中守护,不能逾越。她答应了,他便将她安排到自己管辖的五个堂口中的一个。
要求她,只要她有能力升上堂主,才可以达成愿望。若曦由她守护,老人倒是很放心的。至少,不用担心内部叛变。
“社长怎么会这么想?”
“我孙子说,他的心落在你身上了,若离开太久,会忘记呼吸的……”
南北之恋(16)
“我孙子说,他的心落在你身上了,若离开太久,会忘记呼吸的……”
她冰冷的眸子微微一闪,仅这么一闪,便再也找不到痕迹。
“少爷是在说孩子话,您不用放在心上。”
“若这种可能性出现了呢?”
“不会的,我用生命担保。”如果真是那么,她会陪着他一起走的……
“死丫头,你在想什么,以为我老人家看不出来?”老人的话换来的仅是一片沉默。答案不问自知。“唐家需要的是一个家世清白的女主人。”
“嗯。”她若有若无应了一下。
有钱的人,规矩多,爱面子,这她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经领悟了,不稀奇。但是,少爷为了她,竟然决定脱离唐家……令沉寂的心,增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决心。
只是,少爷的一片苦心和安排,恐怕付之东水了。他宣布脱离唐家的决定,并没有成功。现在,在外人的眼中,他依然是唐氏未来的接班人。
原来在唐若曦离开那一刻,唐家便作出了决定,暂时以不方便的名誉,扣下了记者,并拿下了一切的证据,也简单说了一些话,却是很不容忽视的话,事关报社或者个人利益的事,自然不敢违背。
唐老太爷,恩威并施,不需多说,只在麦克风前说一句,唐家不希望这事传出去,自然不会有人敢传出去。毕竟谁也不想和唐家作对。
老人坐了一会,便要离开了。
离开时,他对花错儿说,“丫头,由他到外面历练一下,只要不危及生命的,你就不要插手了。在一旁看着就好。至少要让他明白,生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对他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的。”
“是。社长。”花错儿目送他离开。
再回到窗前,望向对面时,唐若曦已经不在阳台了。但是,他房间的灯还亮着,应该还没有休息。她闭上眼,想象着他的一举一动……
或者说,回忆更确切一点。
南北之恋(17)
花错儿一直想不明白,少爷为什么不离开南门街?到巴黎去,岂不是更好?毕竟在哪里,他已经生活了两年,更容易一个人生活,相熟的人也应该有很多。
不用多久,她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他每一天,都会去一趟北门街,去一趟大杂院,问一次小妞——大大有回来吗?再独自走到小河边的榕树上,常常呆到天黑。
这分明是在担心着,若离开了,怕错过和她的相遇。在他心底,始终相信着自己放不下北门街,相信着自己一定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晚上,他在一间静吧里当钢琴师,每天上班三个小时。弹几首舒情的钢琴曲,对他来说,一点不是难事,可连续弹三个小时,有时也很累的,是思念的心很累。
但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他不后悔。
有时,有一些客人会亲自点着曲子。陌生的曲子,但只要有曲谱,他一样能弹得出来。
老板能请到这么厉害又这么帅,有气质的琴师,像是捡到宝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对他的态度,也是相当欣赏和满意的。
当然,他才来一个星期,生意明显好了许多。尤其是少女们,那目光有灼热、有羞涩、有含情脉脉的。
爱慕的玫瑰花,在钢琴前,从来不缺。表白的戏码,也天天上演着。
他仅是轻轻说一声谢谢,淡然轻扬着唇,当是感激。只是眼角处隐藏的忧伤,令人心碎不已,多想替他分担,然而,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淡漠疏离,无法亲近。
但是,忧郁的王子,更引人痴迷,无法自拔。
在一个阴暗,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总会有一个人安静坐着,嘴间刁着一根烟,凝视着在钢琴前的人。
一如曾经,坐在钢琴前的少爷依然是那么耀眼,瞬间便能夺掉周围一切的目光,掩盖了所有的光彩。
生意变好,老板刚决定请两个伙计,意外的,他的招聘告示刚贴出去,马上便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阳光、帅气的青年,一个叫小徐,一个叫小马。
南北之恋(18)
生意变好,老板刚决定请两个伙计,意外的,他的招聘告示刚贴出去,马上便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阳光、帅气的青年,一个叫小徐,一个叫小马。
他们脸上总挂着灿烂的笑容,一瞧就令人想亲近的那种,很符合少女们的帅哥定位,也很适合当服务员。
穿梭在静吧中,虽然不如唐若曦那样引人注意,但也是两道不错的风景线。
最令老板高兴的,这两人勤快又不在乎工资,这样的员工到哪里请啊?!但是,他们唯一要求的下班时候要是晚上十二点,正巧和钢琴师的下班时间一样。
老板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虽然离关门的时候还有两个小时,但那段时间,也没有多少不忙。
凌晨了,唐若曦下班的时候到了。小徐、小马也一样下班,走在唐若曦身后,聊工作时那些漂亮的小姐,聊得很尽兴,也很开心。
唐若曦上了公车,他们也上了公车。凌晨的公车,一般不挤的。有意思的是,他们上了车,没坐在一块,一个坐在唐若曦前面,一个坐在后面。
唐若曦淡淡的眸子扫过他们,印象有一点点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即使是上班,几个小时一起呆在一个地方,除了钢琴和琴谱,他迷离的眼中,也望不进任何东西和人。
下车的站到了,唐若曦走了下来,小徐和小马也跟着。直到唐若曦进了自己租的房子,他们站了几分钟后,才进了隔壁的一间。
这时,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旁边还站着两个严肃的男子。
“回来了?”
“是的,堂主。刚才我们亲眼看到若曦少爷进了屋,才进来的。”说话的是小徐。小马也跟着说了一声是。
“嗯,很好。辛苦你们了。”花错儿微微颔首,轻吞了一口烟,站了起来。他们两个,都是她身边最优秀的手下,或者说,杀手更准确一点。
南北之恋(19)
次日清早,花错儿在床上被敲门声惊醒,半撑起身子,皱眉轻喝,“谁?!”
“堂主,是我。”说话的,是她一直跟在身边的陈助。“小徐打电话汇报,说若曦少爷今天很早出门了,搭着车往郊外去了。路线不像往常一样去北门街。”
“嗯,知道。让他们跟着,派多几个人过去接应。我马上就去。”她不是不相信小徐和小马的能力,他们中任何一人,足可能抵挡十个保镖。
但是,她太在乎了,也太紧张了。只有亲眼确定他无事,才能安心。这仿佛就是一种病,因为他而产生的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花错儿迅速的起身更衣,洗刷一下。出了卧室,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简单吃了一些,便出门了。
陈助说,“堂主,若曦少爷好像去了一个花农哪里。现在还没有离开。”
“花农?”皱眉不解。
“嗯。他去哪里干嘛?”
“暂时不知道。我们的人并不敢靠太近,毕竟那地方空旷,太多陌生的人出现在哪里,很容易会引起若曦少爷的怀疑。小徐和小马,也不方便露面,因为若曦少爷可能认识他们。”
“嗯。车开快点。”她漠然一声,司机马上加速,超速也没关系,这点罚款,还是给得起的。
原本到达的时间,硬是给缩短了三分之一。车子停在花田远处,比较高的小山丘上。这时,小徐和小马也在。还有一些人,分布在花田周围必经之路。
花错儿走出了车,一眼望去,火红一片。下面是一大片红玫瑰的种植场。现在正值六月初,玫瑰盛开的时期。
“他在做什么?”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花海中蹲着,抱着一个貌似篮子的东西。手在动,不会是这么早来拔草?
“堂主自己看。”小徐把望远镜交给她。
南北之恋(20)
“堂主自己看。”小徐把望远镜交给她。
花错儿放在眼中一望——
刹那间,小脸上闪过一丝不解。心中直接闪过疑问,少爷想用玫瑰花瓣干嘛?
她仔细看着,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她是那么渴望看到他……现在,也仅能远远地相望。
但这样,如果能看他一辈子,也……足够了吧。
他在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中,仅小心翼翼的摘下一个花瓣,放入篮子中,接着,又从另一朵玫瑰花中,摘下一个花瓣。
如此重复着,却从不在同一朵花上,摘下一个相同的花瓣。
“少爷在这里摘多久了?”
“来了一会,和那老头说了几句,就拿着篮子过来摘了。只是很奇怪,如果是花农请人摘花,不应该像若曦少爷这种摘法的。一点经济效率也没有。”小徐话中也透出不解。
“的确,换作是谁,都不会请这样的人来摘取玫瑰……小心!”突然,花错儿喊了一声,眉头一皱,因为她看到唐若曦被玫瑰花刺到了。
玫瑰带刺,一点不假的。
少爷没有做过这工作,肯定会把手刺得全是伤的,晚上还要去弹琴,怎么可以?
“陈……”她不由握拳,本打算叫人去帮忙,却不能。她想起了老人临走时的交代。不涉及到生命,不可随便帮忙……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太阳也越来越烈。
这时,花农出来,给了他一点帽子,又说了几句。他只是摇了摇头,一会又继续做着同样的事。
这样没完没了的,他要做多久?!
花错儿的小脸越绷越紧,越来越阴沉。
每当他让玫瑰刺到,仅是皱一下眉,又明明满头大汗的,晒得脸都红了,也不愿停下来休息。
手……好像在滴着血……
南北之恋(21)
手……好像在滴着血……
那血仿佛滴在某人心中一般,刺痛!不能再继续下去,手是一个钢琴家的生命!若他不懂得珍惜,只好阻止了!
“小徐,你找个借口,去看一下。他的手……在流血。”
“是,我知道怎么做的。一定不会让若曦少爷看出破绽的。”小徐和小马很快上车,开车往下面去。
小徐一个人下车,进了老花农的小屋。呆了一阵,便出来了。他走到唐若曦前,客套了几句。貌似巧遇一般,说了不少话。
可是,少爷回得话却不多……
花错儿不懂唇语,不明白他们在谈着什么。但是小徐不知听了少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