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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年华,三十六度半-第19部分

小说: 年华,三十六度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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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布置还算可以,就是隐约可以闻到樟脑丸的味道,老板娘指着洁白的床单说,我们这里都是换一次客人就跟着换一张床单,确保卫生,要不,有些孩子来这住几晚,那床单被蹂躏的,真是惨不忍睹。

  我理解老板娘此番话的深刻含义,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程小小一头栽倒在床上,嘴里嚷着,哎哟,累死我了。老板娘像得到了某个讯号,立即笑着说那你们忙吧,我下去了,有事叫我。

  我合上了房门,坐在床边托着下巴做冥思苦想状,程小小用脚尖捅捅我后背,问,你想什么呢?

  我说,我在想她刚才那句话,她说你们忙吧,你猜她是指让我们忙什么?

  程小小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一只枕头飞了过来。

  死陶远,我警告你,想都别想!

  下午我们去附近的餐馆简单吃了些东西,接着就是去熟悉考场,这所院校因为被设为考场,学生暂时都放假,我与程小小在校园内左瞅瞅右瞧瞧,像一对外地来的观光者,一些男生从我们的旁边走过,脑袋歪曲的角度都是一致的,我对程小小说,要不怎么说红颜大都祸国殃民呢,为了多看你一眼这得多出多少颈椎病患者。

  程小小兰花指一翘,不以为然地说,这可与本小姐无关,眼睛长在他们自己脸上,我还能管得了他们喜欢看谁?

  我说得得我自讨没趣还不行么,谁跟你贫那是嫌命长。说完我掏出手机拨打叶小雨的号,心想说不过自己女人就找兄弟出出气。

  叶小雨那边半天才接过电话,没等我开口他先不耐烦地问道,你丫不跟你媳妇好好度蜜月来骚扰我做什么?

  我说,操,你这是什么鬼态度,哥这不是不想你了吗,你干什么呢?

  打手枪呢!叶小雨没好声地说,正进行到最关键的阶段你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能有好态度吗?

  我刚要骂他大白天的你打什么手枪,忽然意识到程小小还在身边,只好压低声音委婉地说,那你继续驱动你的摇杆装置吧,晚点我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后程小小不解地看着我问,驱动什么遥感装置啊?

  我苦笑着说,噢,叶小雨买了一款游戏手柄,正在驱动摇杆程序呢。

  我们在林大逛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后回到旅店,相拥着呼呼大睡,估计程小小是真累了,反抗我的力气都没有了,任我那样抱着进入了梦乡。

  几个钟头后平静被一个女人“啊”地一声打破,接着从隔壁传来一串长短不一的呻吟与喘息,我睁开眼,皱着眉头摸起手机一看,才八点刚过,妈的这二人转上演的时间也忒早了点吧!

理想很丰满  现实很骨感 (四)
我和程小小尴尬地坐在床边,面面相觑。

  于此同时,在相邻的另一个房间,一对不知哪路来的野鸳鸯正在赤身鏖战,我甚至能听到肉体之间碰撞时发出的啪啪的声音,那女人叫得极其夸张,一会儿咿咿呀呀,一会哭爹喊娘,俨然已经到达了浑然忘我天人合一的境界。

  程小小脸涨得通红,不断向上拽着衣领,紧张兮兮地盯着我,看样子是担心我受到这声音的刺激心生邪念,其实她还真是小看我了,四年多的黄片我白看了?别说只是听*声,就是俩人亲自在我面前耦合,我都可以做到泰然自若,心如止水,面无表情,就跟看动物世界似的。

  不过我真怀疑男方在办事前吞了半瓶“威尔刚”,不然这都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休战的意思?再继续折腾下去搞出人命怎么办?再一看程小小,两腮绯红,像是有两瓣薄薄的桃花落在了那里;呼吸急促,饱满的胸部如涨潮般不断起伏,我心想,奶奶的,赶紧找点别的事做,怎么说我也是一血气方刚的爷们儿,再这样僵持下去就算我能把持住我下面那兄弟也未必能把持的住。

  于是我对程小小说,瞧这架势,估计他们还要再继续奋斗一会儿,时间还早,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在我看来,夜色中的城市其实都是一样的,霓虹一半,晦暗一半;喧嚣一半,落寞一半。有些人喜欢出现在繁华的市井中心,他们觉得他们生活的意义要在那种地方才能得到诠释;有些人喜欢在灯火阑珊的角落匆匆而过,他们追求内心的平静与祥和,一直以来我都搞不清楚我到底属于哪一类人,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常会像个痞子一样大叫大嚷和别人胡吹猛侃或者为了一个根本不重要的话题争得面红耳赤看见穿着*暴露的女人会瞪亮眼睛吹响口哨晚上喝多的时候见到一处墙角就会解开裤腰带放水嘴里还哼哼着周杰伦的《双截棍》,可如果我是一个人走在街头,我会尽量选择走在人群的最边缘,不去窥伺任何人的生活,也不让任何人窥伺到我,有时会觉得自己与真实的世界相隔着一道巨大的透明的窗,我能看得到它,却触摸不到它。

  程小小见我一直低头沉思着,拉了拉我的手问道,喂,阿远,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跟叶小雨喝多了,我把你们接回来,后来在你们宿舍楼下,你就把我蒙骗到手了,我也就委身于你了。

  我听这话一时气没喘匀差点背过去,又乱甩什么生涩词汇啊,什么叫蒙骗啊,我那晚真诚得就跟守了一辈子处男之身的老教徒似的,眼泪都能装满俩酒瓶子,至于委身就更夸张了,我现在要是敢强吻你一下估计你都得一个耳光甩过来,别胡乱往我身上加指标好不好?

  我的委身意思是把后半生托付给你了!你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低级动物!程小小毫不留情地对我进行了一番彻头彻尾的人身攻击,然后指着对面的一家饮吧很自然地说道,你瞧,为了说你我都口渴了,你请我去喝点东西吧。

  这就像你把一良家妇女狠狠地*了一番,过后边提裤子边说,你瞧,为了*你可把我累坏了,赶紧去做点吃的让我补充*力吧!

  当然结果我还是照样要请她去喝东西,而且还是满心欢喜的去,谁让她是程小小呢。

  这家名为“夜不留”的饮吧布置得很有情调,地毯与墙壁都是选择了大片大片的暖色调,壁画与吊灯是欧式风格的,光线很暗,能听到从各个角度传来的低糜柔软的轻音乐,淡淡的香水味弥散在每一寸空间里,雅致的小包间里,水晶桌面的中间摆放着一只小巧的插有红玫瑰的花瓶,两边各是一张棕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这里实在是外出偷情的绝佳场所。

  我咬着芦荟奶茶里的芦荟枝,望着对面的程小小发呆,佳人此刻正啄饮着蓝莓奶昔,凝视着墙面上的壁画,壁画的内容是一个偌大的空房间里,一男一女正在进行烛光晚餐,我故意打趣问她;怎么着,向往那种气氛了?那还不容易,回去后你来我寝室,我把他们都撵走,我再买个十包蜡烛,买两瓶二锅头,再来一斤猪头肉三袋花生米。。。。。。

  我还没说完程小小不耐烦地冲我摆手,皱起眉头说,你烦人不烦人呢你,你那也叫烛光晚餐?跟祭拜你先祖似的,再说我也没看他们,我在看那蜡烛呢,居然是黄色的,看着真可爱。

  若干年后我和程小小*着身体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她把头枕在我的肚子上,握着我那物饶有兴味地说,你看,你这个东西多像那天的蜡烛。。。。。。

  我们二人特意在外面多逗留了一阵子,回旅店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我琢磨着不管怎么说干那事是体力活,你就是扣耳朵扣了一个多小时也得累吧?

  我刚推开旅店的正门,就被一声与驴叫差不多的闷吼镇住了,接着又是一连串熟悉的咿咿呀呀。。。。。。

  这他妈真是俩人吗?完全是一头种猪与一只母兽!

  我用一种抗议的眼神怒视老板娘,意在责问她为什么藏有这样处于严重发情期的住户却不提前通知我们,老板娘善意地冲我微笑,双手摸向耳朵,做出戴耳塞的动作。

  原来她是早有预谋!

  没办法,都这个时辰了,想要换店是不可能了,估计我要是提着把菜刀冲进去把他俩吓歇菜了,世界倒是能重新恢复平静,问题是我犯不上,这家店大大小小房间算起来起码有个二十来间,怎么就没一个人出来叫骂的?归根起来,第一,这年头人人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原则,谁也不愿意得罪那个人;第二,有些长期出门在外的人早都习惯了旅店里的这种声音,没准要是他们停了他反而还睡不着了;第三,你以为这店里干这事的就这么一对啊?只不过他们的表现形式比较明显罢了,这样正好把其他房间传出的不雅声音给掩盖掉了。

  回到我们的房间,*声更加清晰无比,程小小气得直跺脚,问我,这还怎么睡啊?我托着下把沉思了一会儿,说,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用同样的行动回击他们。。。。。。

  又一只枕头横空飞了过来。

  万般无奈之下,我与程小小各自戴上了耳塞,然后穿着衣服就躺在了床上,程小小特意把被褥卷成一条放在了中间,还特严肃地告诉我过境者死。

  我说我就是真死,也是被隔壁那对干柴烈火吵死,妈的这耳塞根本挡不住!

  我猛地从床上翻起身,义愤填膺地站在屋子中间,程小小冲我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我一遍遍地问着,你说什么?啊?后来才想起来耳塞还没摘下来,刚拔出来我就听见程小小骂我,你大爷的你聋啊?

  我说,感情这耳塞的过滤功能还要看频率,阻挡正常声音还可以,阻挡*声就不行了,要不你也换成*声,我准能听到。

  听我这么一说程小小居然没有像以往一样动气,而是眼睛一亮,指着旁边的电脑催促着我说,快,快,你快把电脑打开!

  几分钟后从电脑旁边的音箱里传出更专业更惊人更刺激的喊叫声,而且还是纯正的英语发音,什么e on ! FUCK ME BABY!OH YES!之类乱糟糟的,不绝于耳,要不怎么说就怕人比人呢,隔壁一下子就没电了,消停得跟停尸间一样,就连对面房间电视里戏曲的声音也跟着消失了,接近凌晨的夜里, 唯一回荡在整座旅馆里的,是一个远在大洋彼岸的金发碧眼的洋妞的娇喘与*。。。。。。

  早晨六点多我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心急火燎的一遍遍敲着门,考虑到这个时间还有很多人没起床,我只能低声吼道,喂,你打算住在里面?赶紧给我出来!

  过了半饷程小小推开门,口中插着一根牙刷,满嘴牙膏沫,瞪着眼睛冲我含糊不清地喊道,没见我刷着牙呢吗?忙死啊你!说完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留下我站在那里,捂着裆下痛苦不堪地转着圈。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双双出现在早餐店里,一人要了一份皮蛋瘦肉粥,程小小问我怎么不再要点别的,我打了个哈欠说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睡眠不足导致没有好胃口。

  程小小说,这可不行,一会儿你还得考试呢,然后起身跑去窗口又给我打了一份甜点,我在她的严密监视下硬生生地全部咽了下去。

  吃完早餐我对程小小说,你回旅店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小孩子。

  程小小摇头,说,我回去也没事做,陪你在人群中站一会儿,为你添加自信。

  我低头看了一眼程小小的浅草色短裙与绑带高跟鞋,索起眉头说,你能不能为我增添自信我不清楚,但我确信你能增添那些男人的*度。

  你就坏吧你!程小小羞涩地笑,粉拳捶在我的肩头。

  其实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在程小小与我并肩出现在考场大门口等待进考场的时间里,我以男人特有的直觉洞察到无数男人贪婪猥琐的目光在肆无忌惮地撕扯着程小小薄薄的衣衫,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人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是在职人员,区分他们与毕业学生最鲜明的标志是肚子,而且根据他们肚子的隆起度可以判断所在单位待遇的优劣。

  我从兜里掏出一卷绿箭,塞进程小小嘴里一个,然后自己也嚼了一个,程小小抬头冲我眯着眼睛微笑,我顺势就把她搂在怀里,周围人的目光明显发生了变化,他们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歹毒的目光与X大的男生一模一样,我知道他们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我突然染上急病立马歇菜在地,不过,真他妈遗憾,我现在好着呢,生龙活虎的。

  程小小在我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便温顺地不动了,这果然令我信心大增,我现在愈发理解为什么古人就懂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美女不仅仅对本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与荣耀,更可以在男人中提高自己的身份与地位,极大地满足占有欲与虚荣心。

  于是大门打开之后,我与程小小相互嘱托依依暂别,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考场,大有气吞山河,万夫莫挡之势。 。。

理想很丰满  现实很骨感  (五)
我拿着准考证随着人流涌进了主教学楼,半天后才找到考场教室,刚要进门,一个看似是监考老师模样的中年人拦住了我,拎着一个类似电熨板的东西在我身前来回比划,我参加过英语四六级考试,知道这玩意是用来探测手机之类通讯工具的,其实这就是走个场面,完全没有实际意义,考生要真想作弊,只要他肯花费精力和财力,他总会有办法应对自如,考生与监考官就像二郎神与孙悟空的关系,无论双方再怎么变换招式,前者也永远比后者多藏一招。

  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拧开矿泉水悠闲地独饮。我这人就这点好,大大小小的考试我从来没紧张过,听说很多人都患有晕考症,甚至还有在考场上因紧张过度昏厥休克的,对此我的反应向来都是翻着白眼甩出五个字:丫不至于吧?

  这段时间甲流闹得挺严重,据说这考场里也安排了医生与护士,要是发现哪个考生苗头不对,立即手持针筒药瓶气势汹汹地杀过来。我喝水这工夫,就瞥见门口处有一个传白大褂的向我们考场内探望,还跟那位男监考低语了几句,男监考估计是辽宁那边来的,平仄声不分,我看到他冲那白大褂点了点头,返身走到讲台前,冲着下面的考生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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