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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7部分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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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天一时眼光飘得有点远,倒象是想起了种种的前尘往事,木棉觉得这往事便透着伤心,后悔莫及,恨不能抽自己一下,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了,陈天却淡淡的说:“我是狙击手。”
  “呀!”木棉激动了:“您看,我能做狙击手么?”她在CS里用的就是狙击枪,一直觉得狙击手暴帅,是一个队的灵魂。
  陈天忍俊不禁:“你?差远啦,你连爬都没爬利索就想学跑?”
  这话木棉可不爱听,嘟噜着嘴,意思是自己还可以了。
  陈天微笑不语,可隔了几天,趁着正巧是星期天,他便领着叶木棉去观摩某集团军的射击比赛。
  坐在那儿,叶木棉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别人用微冲打点射,两百多米的首发就能命中;狙击枪能打到一千米开外弹无虚发。尤其是后来射击表演,完全的以动打动,一组,四个人,行进间,做着各种动作,扑跌腾跃,射击几百米外的靶子居然毫无停滞感,不管靶子是静止的还是动态的,一枪一个。
  陈天看着木棉张口结舌的痴呆样,摇着头暗笑,冷不防从后面被人打了一拳打个正着,扭头一看,一拳打了回去,然后起身,和来人拥抱了起来。
  叶木棉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哪还顾得过来陈天这边的状况,好容易表演全部结束,回头一看,陈SIR不见了,现场人多物杂,她不敢走动,怕越走越找不着,只得原地呆着,等了一会儿,眼瞅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正着急着,突然看到四个人打打闹闹就走了过来,正是刚才做赛后表演的那组。
  偶像啊,偶像!木棉瞧他们的眼神就象看着天皇巨星,就差没上去请签名的份了,那四个人估计也看到叶木棉的神色,朝她瞅了一眼,又嘻嘻哈哈的笑了。四个人都是尉官,走得近了,“啪”得一下,叶木棉几乎带着一种绝对瞻仰的心态立即敬了个礼,这礼估计是她进军校以来最最标准的一个了。叶木棉敬礼其实是应该的,可这是一片混乱的赛场,没人在意这个,四个人虽然是尉官,却还在互相打闹,全没一点双人成列三人成行的兵样,冷不防,有人向他们郑重其事的行了个极隆重的军礼,倒闹得那四人手忙脚乱的还礼。
  军营里女兵本来就少,何况还是个学员兵,四个人还了礼倒没走开,站在那里打量了下木棉,笑嘻嘻的问:“学员兵。”
  “嗯。”叶木棉极为老实。
  “哪个学校的?”
  “解放军装甲工程大学。”偶像当前,叶木棉这辈子还没这么乖过。
  “哎,袁朗,跟你一个学校的。”有个人扭头就向一个年轻的中尉叫道。
  那个叫袁朗的就问:“张自忠张教官好么?”
  “好。”
  “好什么好啊,没被她气死就不错了。”插话的是陈天,这会儿他回来了,后面站着一个中校。
  三个兵惊呼一声:“陈队长!”上来七手八脚的抱住,不知道谁使的绊子,一下就把陈天给压在地上,叠了罗汉,只有那个叫袁朗和陈天陌生,犹豫了一下,哈哈一笑,扑了上去,压在最上面。
  中校瞧着他们嘿嘿的笑,却不阻止。叶木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堆,完全不明白什么状况。
  陈天骂骂咧咧的把一堆人推开,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反了反了,真反了啊,才多久啊,就敢这么干?铁路,你怎么管的啊,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
  “叫你别走,看着中军帐吧,又不肯,老子孤木难支,就这德行了,怎么着,你回来管教?”那中校回嘴倒利索,然后斜睨了眼木棉:“跑这么远,就为了带这样的学员兵?”他其实带着不舍的埋怨,可木棉听着却明显是不屑,顿时变了脸色,心里刚刚搭起来的一小撮偶像平台华丽丽的支离破碎,这不是明着瞧不起自己么?
  “嘿,我这徒弟,嫩着呢,下回领个好的给你们开眼。”这是陈天第一次叫木棉是自己的徒弟,木棉没听懂,脸色又黑了一层。
  “你就吹吧,吹啊,回头别掉了大牙。”铁路却听懂了,陈天既明说了是徒弟,那肯定不一般,能带过来看这比赛,又介绍给自己,他往哪里再找个好的来开眼?瞅了眼叶木棉,哟,那小脸板的铁青,也是个不肯吃瘪的主,当下笑吟吟的改话题:“老说要聚聚,一直没时间,今天巧了,择日不如撞日,就借这地方吧。”
  陈天一脸为难的推辞:“一会儿还要回学校……”
  木棉正心情不爽,不愿和他们一伙吃饭,立即说:“陈老师,我可以自己先回去的,又不远。”
  陈天看了看木棉的脸色,稍一思量,便点头道:一起吧,吃了饭再回去。
  铁路拍拍陈天的肩,笑得那个欢,活象是偷着两只鸡的黄鼠狼,他信誓旦旦的说:一会我让袁朗送你们回去。
  一行人就到了部队的小餐厅,袁朗开车,不喝酒,木棉装傻也没喝,剩下基本是4 V1,以多胜少,以铁路为首的一小撮投机分子架着陈天敬得欢,陈天倒也痛快,两瓶啤酒立时下了肚,说话就有点大舌头。
  叶木棉风卷残云,把自己先塞了个饱,抹抹嘴,拿过个杯子倒满了,冲着铁路嘿嘿一笑,就开始敬酒,袁朗在一旁看着她那笑容,背上就透着点凉气。木棉酒量是家传的,以前晚上得了兴致便陪着叶老爹喝两盅,郭老头那酒仙都没罩住的主,这点啤酒,也就和水没什么两样。铁路的三个手下开始倒真想试试底,帮衬着点领导,一格子下去没试出来,自己倒了俩,剩下那个缩了回去,任凭铁路那边凄风苦雨,再也没吭过声。
  铁路求助的眼神飘过来飘过去,连袁朗那儿都转了两圈,袁朗冲他摇了摇车钥匙,不搭腔,铁路暗骂,小兔崽子,见死不救是吧?回去收拾你。叶木棉那敬酒辞,丰富多彩,光怪陆离,几套下来都不带重的,一会儿,对牢铁路特诚恳的说:“首长,酒是粮食做的,颗颗皆辛苦,我都喝了,你可不带浪费的啊。”一会儿,特崇拜的语气:“首长,你说今天比演,谁能跟你们比啊,那军事素质,那操作水平,仰慕啊,绝对仰慕。”最绝一次,她端起酒杯,对铁路说:“首长,我敬首长一杯酒,首长不喝嫌我丑。”袁朗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等酒足饭饱——这也就是指个别人,铁路完全眼迷离时,陈天特神清气爽的拍了拍他的肩,哈哈一笑:“别送啦,不远,咱爷俩自己回去。”回头对着袁朗说:“袁朗是吧?好好看着你们中队长,记住了,要送到宿舍,你嫂子最见不得铁队长喝醉酒。”
  “是。”袁朗敬礼,末了却看着叶木棉捉狭的笑。
  木棉跟在陈天背后,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得意洋洋的走人。
  后来,木棉问过好几次那是什么部队,陈天都不肯说。
  别离
  开了眼界,某只青蛙终于从井底跳了出来,叶木棉便问陈天,要练成袁朗他们那样自己行不?陈天带着蔑视瞅一下她,轻轻松松答:“成啊,你在现在基础上翻个五倍的训练量。”木棉心里嘀咕:站着说话就是不腰痛,可到底没了脾气——翻五倍,她没时间,也做不到,不过,任凭陈天加班加点加量加难度,青蛙同志连吭都不带吭的,有时候陈天都特担心这孩子是不是练傻掉了。
  这天木棉夜间射击结束,眼瞅就要熄灯,急冲冲回了宿舍,却没人,她纳了闷,没听说晚上有紧急集合啊,正狐疑着,张敏一脸倦容的推门进来,看到木棉,点头招呼,说:“杨琳生病了,在医务室。”
  木棉大急:“什么病啊?”
  “这个笨蛋,说还有两星期就五公里越野了,什么都要一雪前耻,天天跑,今天跑着跑着摔下来,发着高烧呢。”
  叶木棉窜了出去,张敏在后面喊:“别去啦,那里有医生看着,我才被撵回来的,马上熄灯了。”
  木棉哪听得进去,直接没了影。张敏可没说错,刚进门,医生便过来赶人:“这位同学,马上要熄灯了,你明天再来吧,你们同学,我们会照顾的。”
  叶木棉陪着笑脸,耍着无赖,不肯走:“老师,让我看一眼吧,就一会儿,我才知道她送过来了,要不,我来陪夜,您歇会儿?”
  杨琳躺在病床上,吊着盐水瓶,被木棉惊动,醒了过来,小脸烧得通红,叫了声“木棉”扯着木棉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医生,这招管用,医生悻悻的说:“晚回去被处分不管啊。”扭头便去了里间。
  “发着烧跑什么跑啊?能把病跑没了?瞎来。”木棉小声埋怨,杨琳咧开嘴,不好意思的笑。
  木棉守了一夜,怎么都不肯走,可杨琳一点退烧迹象都没有,第二天一早就送了医院。木棉心里内疚,同队同寝,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杨琳生病的事,每天下了课便请假去陪她。杨琳的热度一直保持在39度之上,白细胞偏低,用不了退烧药和抗生素,只得等自己好起来,她埋怨自己好的慢,说还没几天就跑五公里越野,已经跟班长陈新打了赌,说好跑过了他顶一个月的值日,说到底,是觉得有了把握,心里跃跃欲试。到了第五天,杨琳终于有了好转,可化验结果却不容乐观,她的血沉指标飙的老高,即使烧退了白细胞还上不来,四脚关节出现积水,肿痛,连蹲都蹲不下来,杨琳妈妈千里之外匆匆赶了过来,医院初步症断是红斑狼疮。
  木棉还是去守着杨琳,有一次看见,杨琳妈妈,那个带着闪闪发光肩章的上校,蹲在水房里失声痛哭,杨琳的神色很是落寞,却没有哭,叶木棉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只得回学校办休学,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宿舍里,杨琳还强颜欢笑,说:“怎么着,看到我回家吃喝玩乐心里羡慕是吧?瞧瞧这脸色阴的。”话音还没落,张敏当场就哭出声来了,杨琳侧脸装没看见,可到底心里舍不得,摸摸这儿,摸摸那边,好象要刻在心里。木棉心里凄惨,只坐着不说话,突然握紧拳头跳起来问:“杨琳,我们明天跑越野,你来不来?”
  杨琳眼睛一亮,可瞬间熄灭了,带着悲哀道:“我,不成啦。”
  “有我,我陪着你,你想跑,我就陪着你。”木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掐着话说。
  “还有我呢。”张敏站起来,越野跑是几个系一起的大活动,指挥系便是一批出发。
  反对的人大把,张明忠的头便摇着象拨浪鼓,这回任叶木棉怎么堵他的办公室都不松口:“开什么玩笑,杨琳病成这样,你想要她命啊?”
  “教官,有我啊,我不会让她累着的。”叶木棉缠了他半天。
  张SIR这尊泥菩萨发了火:“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她那样怎么跑啊?”
  叶木棉往墙角一蹲,终于嚎啕大哭。
  张明忠倒手足无措了,只得掉过头来安慰:“哭,哭什么啊?我们再商量啊。”
  “张教官,麻烦你了,就让杨琳跑吧,出了事,我负责。”杨琳妈妈一脸平静,一锤定了音。
  杨琳站在队列里,木棉帮她作着准备,两个人,都带着点壮士断腕的笑,想了想,木棉还是往杨琳背包里放了两块砖,木棉说,是我们二区队的,都放,这趟也跑个全乎,然后便把包背在杨琳肩上,整了整她衣服,杨琳直了直腰,没让那包压矮了。
  事先便排了人,一班长和二班长一直在前面慢慢跑,压着这一小撮人的队型,杨琳连膝盖弯起来都吃力,跑了六百米脸色发了白,木棉把自己的包扔给一班长,解下杨琳的,刚想给二班长,被张敏抢了去,叶木棉便把杨琳背起来。
  跑吧,跑吧,背上这个瘦瘦小小的人是我的战友,我们有浓于血的情份,就要分离了么,舍不得啊,不想就这么放手;跑吧,跑吧,便权当送她一程,让她永远记得我们,记得这段带着汗水、青春和眼泪的日子;跑吧,跑吧,我想在离别前给她画一个句号,让她这一辈子,别带着一个遗憾,等她老了,可以笑着回忆,回忆起鲜鲜活活的我们。
  杨琳终于哭出来了,摒了这么多天,重重的心事,化成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木棉脖子上,和着汗水,滚落下来。有人想接木棉班,木棉一侧身,让了过去,执拗的继续跑。张敏背着两个背包,跑得吃力,突然肩头一轻,却是高城接了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另一只背包,倒过一只肩,又一只,也不分哪个区队,人人抢着分担。
  眼瞅着到了最后两百米,木棉喘着粗气把杨琳放下,给她背上背包,又整了整她衣服,对杨琳说:“下来,要自己跑,要一直跑到终点。”
  杨琳点着头,抹着泪,一群人簇拥着,慢慢的跑,约摸跑了一半,杨琳佝偻着腰,在边上吐了起来,吐完,又接着跑,叶木棉不许人去搀扶,她对杨琳吼着说:“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头也是你自己开的,你就得把它跑完,我们没有抛弃你,你凭什么放弃啊?你就得养好了病,给我回来,记住了,我们一直等着你。”吼完了,她自己也哭了,慢慢一群人都流了泪。
  清晨便是大雨,老郭起来检查库房,两辆车的当中却蜷着一个小小的绿影子,倒吓了郭金刚一跳,定睛,才认出来是叶木棉,蹲下来问:“木棉啊,你怎么在这儿啊,杨琳不是今天走么?你不去送么?”
  木棉抬了抬头,她很早就缩在库房里,黑暗里,躲着静静的淌着眼泪,眼睛都肿了,见是师傅,瓮着嗓子说:“师傅,我没看好杨琳啊。”
  老郭头跳起来啐了一口,踹一脚木棉:“多余,你怎么不说没阻止海湾战争,对不起世界人民啊?”
  木棉又哭,老郭头只好又蹲下来好声好气的说:“人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又不是超人,超人那还有打马虎眼的时候。木棉,这事没人怪你。”他停了停,看叶木棉还哭,脾气就上来了,怪叫到:“你真不去送啊,不去送后悔一辈子啊,死心眼。”
  他话还没说完,那个死心眼就弹了出去,幸好是大雨,没几个人看到指挥系英明神武的区队长眼圈红,鼻子红的窜回了宿舍。
  晚了,杨琳她们已经走了。
  木棉愣了愣,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挖出一把剑,又开始狂奔,没有出门证,再说也没时间绕,她直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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