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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9部分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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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军有一个准得要命的狙击手。一个营的,大家都知根知底,高城怎么都想不起来手下还有这么个枪王之王,迫于窘境,高城孤注一掷,将作为指挥中心的战车佯攻作饵,吸引对方火力,并且以劣势兵力侧面主动反攻,以求一击而中,形成大逆转。
  反攻是在下午发起的,后方猛的一声炮响,尖啸之后远处的高地上便炸开了。高城一声命令:发起冲击!战车便冲锋了起来。一队战车迅速从指挥车跟前掠过,冲下四十多度的山坡。指挥车震动着随后加入了冲击,车上的高机开始震响,弹壳四下飞溅。
  前方的车开始拉开了烟雾,再加上车上的自动抛射器,冲击队形很快被淹没在烟幕之中。车载的步兵从行驶的战车上跃下,并且在奔跑中保持着战斗的队形。
  枪炮声在周遭震响着,突然一个炸点几乎就在指挥车边炸开,黄土砰砰地直打在车体上,并就着打开的舱盖迸了进来。
  参谋紧急地拉着高城的裤腿喊道:“副营长,快隐蔽。”
  “里边视野不好!”高城喊了一声,依旧地站着。
  那参谋只好苦笑。
  外面依旧枪炮喧天,而最响的却是来自前舱口打得水泄不通的高机,那种武器从舱里听来足以把人震得热血沸腾。
  ……四号八号压制!六号七号迂回!三号五号正面冲击!……
  舱外的高城无视飞沙砾弹,镇定自若地进行着他的指挥。
  一发高机弹壳从前舱叮当作响地蹦了进来,指挥车忽然间竖了起来,竖得几乎是直立着,车里的人,脚和头几乎收拾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这是障碍翻越,之后车又猛地倒回原位。
  参谋和通信兵手忙脚乱地抢救着舱里那些未经固定的物品,猛烈的震撼中,那参谋被甩得直撞到了后舱门上,把头上的钢盔撞得铿然大响。车里已经尽是车外飘来的烟尘和硝烟,参谋从烟雾弥漫中站了起来,气恼又无奈地看着周围,通信兵和他一样狼狈,只有高城凑在周视镜旁边稳稳当当地看着,一只手拎着一支自动步枪,一只手调着周视镜,没有任何支点站在倾斜四五十度的车上却如履平地。
  参谋惊讶的看着他。
  高城看到,山脚下的一个隐藏火力点,仍在喷射着火舌,他俯下身对着驾驶舱说:四点漏掉了一个,清除它!
  “可是,咱们没有炮了!”副驾驶疑惑地看着高城。
  “撞掉它!”回答无比地坚定。
  车里的参谋和通信兵很有先见之明地坐下,扣紧了头上的钢盔。与此同时,指挥车疯狂地朝那个火力点撞了过去。火力点后的蓝军已经撑不住,开始四散奔逃,然后在机枪的扫射下一个个地冒起了白烟。
  “砰!”的一声震响,几个垒工事的沙包腾空飞起。
  战车在崩溃的工事上四处转向,两条钢铁的履带深深地碾入了泥土里。
  车上的机枪手利用原地转向的工夫,打扫着周围仍在抵抗的假想敌,直至一个一个地冒起白烟。
  高城拖出自动步枪与那些化整为零的假想敌对射着,因为目标突出他显得甚是吃亏:“重机枪!接手!”高城喊道。他忘了机枪手已经牺牲。
  车上的参谋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发现他就是重机枪,于是对着高城解释道:“我是参谋!” “你是军人!”高城毫不留情的吼道。
  蓝军没有给他机会,一个狙击手在远处对着战车连续开火,发射的是燃烧弹,目标油箱。
  高城在车子冒烟的那个瞬间翻滚侧移,几乎同时,对面远处高地上的一块草皮突然翻起,那名爆了油箱的狙击手移动隐蔽,根本没有瞄准动作,红外线的准星已经照在了高城的额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习惯了枪林弹雨,锐利凶狠,看得满地冒着烟的死人心有余悸。
  绿色的信号弹在天空绽放,红军指挥所被歼灭,意味着蓝军的胜利。
  高城僵在那里,他手里的九五突击步枪只有四百米射程,对方的距离目测几近一千,绝不可能造成威胁,那准星却不停留,带着鬼魅慢慢下滑,居然戏谑的在高城心口打了个勾,这个多余的动作象是在打招呼,连带着煞气慢慢淡了。
  “那个兵,说你呢,哪个排的?”隔得太远,高城认不出来,他输得郁闷,就有些火气,这么一吼,演习结束觉得自己死完了的兵又吓得躺了回去,偏偏狙击手似乎没听到,把八五狙往肩上一靠,慢条斯理把刚才掀翻的草皮盖一盖。
  高城性子急,最不耐烦这磨蹭,大步流星的走上去认,那兵浓眉大眼,笑得颇讨人嫌,正是叶木棉。
  泄怒
  “木棉?!!你怎么在这儿?”高城不可置信,可声音里带着惊喜。
  叶木棉似笑非笑,语气捉弄着人:“打听到某人升了官,赶紧的过来看看有什么便宜可以占。”
  高城还不知死活:“这是怎么说的,我不是写信告诉你我来师侦营了?”
  木棉大怒,从口袋里把那张薄薄的信纸摸了出来,拍在高城面前:“哪里说了,啊?哪里说了?你这副营长还是我问门口哨兵才知道的。”
  “又不是什么好事,升了副营长又怎么样,我的连队能回来?我的兵能回来?”高城提起这事便带着落寞。
  “你不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经历的这些事,就象我是不相干的人,高城,你把我当什么?啊?三五三团和老A打平手,你知道我在老A,你为什么不问我对七连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史今那一枪是我打的,你怎么不问我?”叶木棉连珠炮似的发泄着怒气,不知道是对高城还是对自己:“史今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七连改编,你不说,洪兴国走了,你不说,等手下的兵一个一个走完了,就剩下你一个,你也不说啊?还等着我写信给这个,给那个的私底下打听?”
  “比那个还糟。”
  “什么?”木棉正发着火,一时没听懂。
  “比一个人还糟,剩下的是两个人,还有许三多,我的地狱。”高城的语气冷静。
  木棉被这冷笑话噎得语塞,看了高城一眼,扭头就走:“算了,我回去了。”
  高城赶紧上前一步,扯着木棉的袖子:“你放不下史今的事么?木棉,你是老A,可首先是个军人,没必要觉得对不起七连,也没必要对不起史今,无论换了谁,结果都是一样的。”
  “谁跟你拉拉扯扯,放开。”木棉甩手,可没甩掉,高城牢牢扯着那袖子:“知道了,知道了,下回有牢骚我跟你发。瞅瞅木棉脸色,提议:“要不,搭我车回营地吧。”
  “放开,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叶木棉脸色稍霁,高城这才放了手,顺手去接木棉的枪,木棉还倔:“不用,我自己来,在队里也不用别人帮忙。”
  高城佯怒:“我是别人么?我是别人么?”也不理会,接过了木棉的枪,又唠叨:“85狙太长了,后坐力又大,不合你用。”
  木棉翻个白眼,作没听见。
  一群死了的兵在原地竭力望向这个方向,四下交流,通信兵便问蓝军的死人:“这是哪个排的?打的真准,85狙打这么老远,枪王啊。”
  “外援,不是我们营的,听说是营长的同学。”
  “你们赖皮啊,这还带外援的啊?”
  “那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一个?也就我们营长有这样的同学,你知道不,厉害着呢,我们压根本就跟不上,刚才丛林里,你知道吧?七十三个!她一个人,干掉七十三个!我从来想都没想过能这么打,就象真打过仗一样。”
  红军的死人们决定不作声,可表情明摆着不信。
  离了太远,瞧不清楚,就看到两人说话,而后高城接过了木棉的枪,高城车上那个死早了的机枪手就猜测:“副营长被打生气了,下了那兵的枪。”
  蓝军的就有些担心,两天一夜的战友,现下大多已经成了木棉的粉丝:“不会挨训吧?”等走得近了才放下心来,明明外援在前面沉着脸,高城在后面象个跟班似的乐呵呵跟着,还不定谁比谁拽呢。
  高城一挥手:“上车,找陆峰算帐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算啊,这可不能算啊。”还没进了指挥部,高城就梗着脖子嚷嚷。
  陆峰稳坐中军帐,好整以暇的笑眯眯:“这话从何说起?”
  “你串通外人,私相授受,赖皮啊,这属于赖皮行为。”高城一顶大帽子扣上来。
  “照你这么说,我还里通外国呢,木棉那是外人么?”
  “木棉就算是内人,那也是我的内人……”高城脱口一愣神,才发现这话不宜,叶木棉在后面一脚就已经踹上来,他慌忙改口:“不是,我是想说,木棉不是外人,可要数自己人,那也还得算我的人。”木棉又踹,高城急了,回过头居然委屈的理直气壮:“你又踹我,又踹我,那还怎么说啊,这话没错,你就是我的人,你偷偷帮他打我就是不对。”
  陆峰哈哈大笑,揶揄的瞧着叶木棉唰的一下红了脸:“你们说,早定下来多好,你们知道吧,在学校的时侯,还有人开了盘口,赌你们俩一对是一赔十五,亏得我一直看好你们,还押了十块钱呢,要早定下来,我那十块钱就涨到一百五十了,也是笔小财,现在完了,找谁去要都忘记了。”
  高城脸皮厚:“不会吧,在学校时我可一见她就烦,相看两厌,这你也敢拿钱打水漂?还不如请我吃顿好的呢。”话才落音,背后又挨一脚,这回他乐呵呵受了。
  “你就吹吧你,木棉,你别理他。”
  叶木棉刚恢复的脸又红了一红,摸摸自己的老脸,暗叹自从跟高城在一起,自己脸红的机率大大增高,这一大把年纪了,别临了临了养成个脸红的毛病,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玩笑归玩笑,等中规中距坐下来谈正事,三个人都无比认真。陆峰让木棉参加演习,原本就希望能通过她的观察研究队伍的缺陷,木棉很老实的说:“还差点儿火候,新改装的队伍装备都还生疏,新血太多,互相的配合自然也存在问题。冲击速度和火力密集虽然比以前提高一大截,可技术兵和步兵还没什么默契。”
  高城点头:“装备生疏和同种兵配合好解决,只要假以时日,慢慢能磨合,可是我最怕异兵种的配合,互相不能理解,协同就有问题,部队的科技含量一直在提高,多兵种协同会是大趋势,以后不仅仅是单纯的某个部队是承担什么方向,而是将许多职责拆开来放在一支队伍里,就象老A一样。”
  “是啊,这会是主方向,往后,甚至陆航兵都配给到我们这样的单位里。”
  三个人都带点憧憬的味道,又把演习的兵力分配、应对条件,命令传递各方面细细的过了一遍,连饭都没好好吃,啃了两馒头对付了一顿,等到总结得差不多,天已经全黑了。
  叶木棉伸了个懒腰:“平时就顾着和队长捣蛋,现在知道领导不好当了。”
  陆峰说:“听说你一个人干掉了我们七十多个?”
  木棉倒笑:“别寒碜我,给一支好枪,给一个好环境,老A的都能干掉一百多个,现在最高纪录是队长的一百三十八个。”
  高城便说:“回头跟我们的兵练练。”
  “练什么?”
  “刀枪剑戟,马上骑射,你学了什么给我亮什么。”
  木棉晒道:“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么点时间你倒想包圆啊?”
  两个人转眼又乌鸡白眼的对上了,陆峰暗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木棉说:“高城查岗去,你跟着去瞧瞧咱们的家底。”
  满月,月光洒落的慷慨大方,倒叫这金戈铁马的营地带着点温柔,有人在篝火处轻轻的弹吉它,隐约的传来淡淡的歌声,连带着年轻的心也宁静下来。
  营地正是休息时分,几堆兵正保养枪械,技术兵们还是倒腾电脑,也有好动的扎堆比划的,关系好的闲聊的,最热闹是就着车灯下那摊打牌的,看的人绝对比打的多得多。一个没轮上打的正在嚼八卦,他是被叶木棉近距离格杀的,现在正把这个当作自己的谈资:“你们说,那个女兵,是什么来头?”
  有兵就很鄙视的斜他一眼:“那是营长的同学,听说在老A呢,就你这消息闭塞劲,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不知道啊,是我们高副营长的那个。”一个消息灵通的伸出小指来比划了下。
  “不会吧,这么凶的婆娘高副营长也敢要?”先前被格杀的兵吃了一惊。
  另一个显然是高城的簇拥者:“我们高副营长又不差,两个人还不定谁厉害呢?”
  后车厢阴影里,两个人已经站了会儿了,现下表情尴尬,木棉极轻的问:“要不,咱们俩比比?”
  高城轻笑道:“我不打女人,”又看了一眼木棉,“尤其不打不男不女的。”这话两人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可这回说来自是峰回路转别有意味。
  木棉撇撇嘴,嘴角上扬,并没生气。
  高城低头看到木棉的脸,月光下一双眸子晶晶莹,虽然又嗔又恼,可笑靥如花,不禁心念一动,伸手捉住她的手,木棉挣了挣,也就随他拉着。
  木棉的手,修长有力,可绝不润滑柔嫩,手掌和自己的一样,布满着枪茧,高城握着,却觉得称心合宜;高城的手,宽厚温暖,木棉握着敦实可靠,甜蜜温柔,两人比肩而立,似乎能袒然面对地老天荒。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任务
  等回了基地木棉才发现,袁朗说回来做牛做马并非危言耸听,还没等她把销假的话说囫囵了,一中队黄队长就笑眯眯的来领人了——借的,一中队这段时间正在跟进一批圣战狂徒,黄队长对铁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号称有个女兵处理女俘虏来方便,可以省下不少民族宗教纠纷。
  说起来借用是为了处理交流、搜身、羁押等杂事,可黄队长真没把木棉当外人,有一杆枪那就得当一杆枪用不是?自己队里多个别人养大的狙击手,还是自己特眼馋的那个,用着可趁手着呢!这一借就是两个多月,叶木棉也就跟着一中队做了两个多月的流动狙击手,她对环境的感觉敏锐,反应迅捷,风向和湿度的瞬间判断精准,在运动狙击这一项有着无法比拟的天赋,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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