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士兵突击之木棉 >

第17部分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7部分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到的关注比自己刚刚绞尽脑汁写完的五页纸还受重视?
  木棉无视齐桓,继续很推心置腹的对薛刚说:“薛刚啊,你玩游戏那手势就不对,我跟你说啊,玩游戏和盲打一样,一指禅是肯定不行的,最关键要心到手到……”
  齐桓有点懵,掉头指责薛刚:“你捣什么乱啊,我还没说完呢。”
  薛刚还没说话,叶木棉已经很鄙视的接上了:“那人家薛刚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带心疼心疼?你这是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的表现。”完了还讨好的冲着薛刚笑:“你说是吧?”
  薛刚已经糊涂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嘿,我哪里对别人马列主义了?就那一个破游戏,还是十几年前的,我读高中就玩腻味了,也就他颠来倒去的玩得不亦乐乎。”
  薛刚生气了,游戏玩得差是他心底永远的痛,就徐睿、木棉这水平的,联网基本从来不带他——也没法带,除非当他白饶,可哪回一联网玩队里的兄弟不是如狼似虎的啊,那位子占得比冲锋还快,他只好一直郁闷的跟单机版较劲,齐桓这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齐桓,这话不对啊,我玩什么游戏碍着你了啊,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
  齐桓火头上,逮谁谁是炮灰:“这是事实,我那是工作,你那是游戏,工作当然比游戏重要。”
  看热闹的徐睿一干人等莫名其妙的看着受害者之间明显发生了分歧,而且愈演愈烈,可瞧谁的热闹不是看,他们倒也不挑,死谁都是死,关我什么事?最多火上加点小油什么的。
  罪魁祸首笑眯眯的两头劝,越劝这两位爷火气越大,对于工作重要还是薛刚那百年难遇的大圆满结局重要开展了严肃认真轰轰烈烈的大讨论大学习,木棉看了看表,嘿,到点吃饭了,偷偷就溜达着走了,等到旁观者没劲了作鸟兽散,齐桓和薛刚咂吧咂吧滋味醒过来了:嘿,我们不是找叶木棉晦气的么?
  等齐桓和薛刚赶到食堂,只剩下涮锅水倒不至于,可最钟意的两个菜是早没了,就看角落里叶木棉笑容可掬的坐着,居然还腆着脸冲着他们招手,齐桓和薛刚对视一眼,直冲跟前,刚要发作,木棉把两餐盒子往前推推,一份红烧排骨,一份糖醋带鱼,——各是最爱吃的,俩人气焰就少一半,薛刚饿极了,他本来与木棉关系就铁,立即尽释前嫌,撕破与齐桓的军事同盟,坐下护着糖醋带鱼狼吞虎咽,齐桓还欲嘀咕两句,叶木棉把红烧排骨往自己跟前一拉,举筷就要下手,齐桓悻悻抢过开动,一边吃,一边很威严的说:“叶木棉,这可还没算完啊!”
  叶木棉嘿嘿对牢这只纸老虎笑,齐桓就觉得她笑得特暧昧,特俗气,特面目可憎。
  隔了天,木棉请调A大队的报告就交了上来,铁队抓在手里,一颗心定了下来,笑呵呵的象一尊弥陀佛。
  烦恼的铁路
  铁路近来心情很好,他收到了两份报告,一份是叶木棉的请调报告,另一份是一中队老六的结婚申请报告,对象是吴梅,后一份报告勾起了他的心事。
  说起来,铁路就是个苦命的操心人啊,而且是吃多了撑的自觉自愿发人来疯那种。他就觉得吧,老A走上了正轨,发展势头不错,论军事素质那是相当满意,可就是光棍多了点,这些孩子不懂事,在这里兵扎堆时不觉得,可等转了业,就是问题,那时年纪也大了,找起来余地就不大,别这些万里挑一的好兵,到了社会上吃了亏。铁路焦虑啊,动用了夫人在教育局工作的楼台,四处踅摸适龄的青年女教师,以组织关心同志的名义一年一度弄个茶花会开展相亲活动。铁路打着如意算盘:手下的兵都顾不了家,找个教师最合适,一年两假期,家里照顾的来,以后有了孩子,教育也不成问题,但是自己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偏偏手下这群小猴崽子还不领情,年年报名工作弄得象赶鸭子上架,可别说,夫人还是有眼光的,几年下来倒也成了四五对的光景,大大的鼓舞了铁路的士气。
  这年轮到三中队,铁路早早的把袁朗拎过来作思想工作,要求干部带队,积极响应。
  袁朗明显心不在焉的跟铁呼打哈哈:“那什么,铁队,我看这事你就应该按年龄来,把我们大队三十以上的划拉划拉,没主的拉一批出去不就完了么?”
  “别跟我使这花花肠子,合着就你年纪轻?我不偏着哪中队,今年就轮到你们三中队了,你后天把名单报上来。”顿一顿,看牢袁朗:“干部带队啊,你小子别想跑。”
  袁朗作愁眉苦脸状,说:“我才二十八,我还没玩够呢。”
  铁路也不废话,举腿就踹。
  袁朗回中队就把消息放出去了,左等右等,还真没人报名,遇到这件事大家有点臊的慌,抹不开面子。铁路催了好几次,袁朗眼见拖不过去,决定正式拉郎配,他估摸估摸这架式,自己是逃不过了,那就得找几个垫背的,眼珠儿一转,就把各分队长找来作思想工作,要求干部带队,积极响应,反正自己刚受过铁路教育,连话都是现成的,几乎一字不改,搬一搬对象就成。
  齐桓就有点愁眉苦脸,他年纪最小,觉得队长操心也操得太过了,便跟袁朗出主意:“队长,要不把中队三十以上的划拉划拉,拉出去一批不就完了么?”
  袁朗一瞪眼:“别跟我使这花花肠子,合着就你年纪轻?我不偏着哪分队,一队五个名额,今天报上来。”顿一顿,看牢齐桓:“干部带队啊,你小子别想跑。”
  齐桓还不知死活:“队长,我们分队年纪最轻,照顾老同志是应该的,这六个名额让给别的分队吧?”
  袁朗也不废话,举腿就踹。
  齐桓回到分队,收起了愁肠百结,便开始动员报名,分队里的孩子看着齐桓的眼神就象看着旧社会的媒婆,一脸的不屑,倒好象不这么斜睨的看就不显得自己英雄好汉一样,只有不顶事的叶木棉特起劲,积极表示自己愿意看热闹去,经她这一表态,更加没人愿意报名了。齐桓特郁闷的对着木棉嚷嚷:“你起什么哄,起什么哄啊?没见正忙着么?”
  可说到底,齐桓下不了手拉郎配,老A里三十以上便是敏感年龄了,虽然资格老,经验足,可体能会慢慢走下坡路,平时就不太喜欢别人提起这碴儿。
  木棉就跟齐桓出主意:“抓阄啊,这个我在行!”
  说起来,叶木棉搞抓阄这一套还真在行,熟门熟路的就把阄票,满分队晃悠,还吆喝:“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立刻就找着了在区队做老大的感觉。
  齐桓不用抓,他是内定人员,蹲一边看谁和他同病相怜。
  木棉暗地里做了手脚,年纪偏大三个都抓了出来,还有一张巧巧的就被徐睿抓着了,徐睿还想赖账,木棉很严肃很老成的对他说:“成事在人,富贵在天,小伙子,不能有违天意啊。”
  齐桓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叶木棉到底还是看成了热闹,因为铁路觉得,老六和吴梅的事迹值的借鉴:野营啊,反正帐蓬都是现成的,既能体现队员的生存能力,又能体现队员们都会做家务,而且做的干净利落——虽然实际上可能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万一有个马蜂啊,小蛇啊什么的,还能充分英雄救美一把,那胜率可谓直线上升。既然要野营,袁朗就把木棉给叫上了,负责烤肉。
  叶木棉把摊子往角角落里一放,评估了一下,觉得视角不错,乐呵呵的就开工了,边烤边瞅着事态的发展,另一个角落,躲着的是齐桓,埋头洗菜切菜,号称给他打下手的是徐睿,他躲在齐桓背后。
  铁路这野营的决定真是英明,他背着手在营地里巡视,满意的发现开始大家还有点拘谨,可有活干,有东西吃,慢慢气氛就热烈起来了。
  最受欢迎人士显然是袁朗,木棉把头歪一歪,想这些孩子真不长眼,要找得找齐桓这样的,人实在,那什么……好欺负……
  袁朗边搭帐蓬,边和和气气的和几个老师搭话,边四处踅摸可栖身之地,他瞅空出去遛了个弯,就悄没声的跑木棉这块儿,笑嘻嘻的说:“叶木棉啊,手艺不错啊,我跟你学学。”要说,老话都有一定道理,特别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袁朗一掌握要领,就把叶木棉把一脚踢开,把帽檐往后一反,自己占稳了烤肉摊。木棉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自己选的绝好位子,有种舞会里DJ被个跳舞的抢了位子,踢出DJ台的感觉,只得挤过去帮齐桓。
  一直号称当兵就得当得行云流水,干脆利落的齐桓正在切菜,他这辈子头一回切菜切得这么仔细——象绣花似的,生怕这么点活一不小心就给自己干完了,木棉再过来就觉得帮手太多,活不够干,再说,这块儿人口太密集就有引人注目之嫌,特别会吸引铁路之类的探照灯,挥挥手就把她给驱逐了。
  袁朗抢了木棉的烤肉摊,可自己也没能得意很久(还记得那首歌词么?你抢了我的女人,你也不会得意很久,就那感觉),叶木棉在这里烤肉,那就是个烧火丫头,自然不会有人关注,可换了袁朗,那就是才艺表演,能充分体现能干多才——连肉都会烤!边上的人比刚才搭帐蓬还扎堆。
  铁路背着手,满意的看着这一效果。
  袁朗有心叫回木棉,四处踅摸,一眨眼,这死孩子偏偏不知道哪儿去了,他这会儿倒有点担心起来,这几天叶木棉没事人似的,越不露山不露水就越让人不放心,想来想去,向正磨着洋工的齐桓做了几个手势,让他去找找。
  其实木棉没走多远,便在后山一坡地,躺着看夕阳。春末初夏,满地的小花开得正旺,风吹一线,连带着心绪也起伏起来,正想着前尘往世,边上又坐下两个人来,木棉眯着眼睛看看,齐桓和徐睿,两人也不说话,静静的陪着看风景。
  木棉清了清嗓子:“我给你们背首诗啊。”看看两人没反对,便继续:
  “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
  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
  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美名传。
  攻必克,守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她想了想,解释说:“其实这不是诗,是我们的连歌,只是没人会唱了。”
  齐桓眺望着远处,说:“这也不仅仅是连歌,这是你们的脊梁。”
  木棉把头埋在膝盖上,看不出情绪。
  故人
  袁朗非常忙,非常非常忙,特别是铁路出现的时候。
  野营之后,据铁大嫂说有几个不长眼的老师对袁朗还是很有好感的,铁路因为长年不着家,对夫人亏欠许多,愧疚之余觉得他们家王老师连咳嗽都是圣旨,何况是此等小事?遂郑重决定安排袁朗相亲。可怜袁朗少得可怜的几个休息日子,排得满之又满,就差没被铁路撵得鸡飞狗跳,上天入地,连死的心都有了。
  同志们都很高兴。
  所以,当周日装甲工程大学三十年校庆的通知一来,袁朗就象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攥在手里,去向铁路请假。铁路思量了一下,放行了。
  说起装甲工程大学,铁路就有些伤感,等袁朗出去,他往办公室的窗口这么一站,看训练场上那一列列,一队队,就觉得旌旗猎猎,兵强马壮,充满着山寨寨主的自豪感,积攒这份家业容易么!想想当年,要啥没啥的日子,老兄弟陈天没少跟自己憧憬基地的未来,后天陈天受了伤,不愿意在基地占着位子,把自己就给卖到军校去了,剩下自己独一个,真不容易啊。
  铁路感叹完了,把袁朗叫来:“把叶木棉给带上,给陈天瞧瞧,别说我们祸害了他徒弟。”
  周日那天,是个大晴天。
  袁朗原先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子特大,特追求刺激的人,可没曾想在马路上也能享受云宵飞车的感觉,铁青着脸等在副驾驶位子,心里那个懊悔啊:自己怎么能把方向盘交给叶木棉呢?其实,木棉这车开得不错,基本匀速——就是快了点;变道距离刚刚好,从来不麻烦后面的车踩刹车——可有必要在车流里这么蛇行么?
  学校打扫得一尘不染,道边都竖着彩旗,庆祝三十年校庆的横幅老大一条挂在大门口,来得太早,人还不多,只得三三两两的在礼堂门口的场地上闲聊。
  陈天和张明忠正扎一堆就着道边和人说话,那人背着光,腰挺得笔直,爽朗的笑,木棉见了,却愣一愣,脚下便缓了缓。还是陈天先瞧见他们,招呼过去,高城扭过头来,披着一头一脸的阳光,对着木棉咧着嘴笑。
  走到跟前,木棉还没招呼完教官,高城已经一拳捶过来,木棉让过,举脚就踹,高城也不让,俩人摒一摒脚,高城笑骂道:“死老A了啊。”木棉也笑:“骨头还是这么硬。”又狠狠的互相在肩上捶了一拳,时光就突然回来了,好象从来不曾分离过。
  陈天和张明忠看着得意门生,笑得慈祥。
  都是故人,只能话说从前了。高城不问木棉那天电话里为什么会失控,木棉也没问高城,为什么明明笑得张牙舞爪眼角眉梢却带着失落和倔强,太过了解,知道彼此都在挣扎,心绪为了这样或那样的事浮浮沉沉,可看到了彼此便能长回力气,有勇气从头再来,直面人生。
  不能输。
  有的时候不是因为输不起。
  陈天突然叫过来一个兵,跟袁朗介绍说:马小帅,现在电子战营呢。
  张明忠就跟高城挤眉弄眼:“今年电子系才毕业的高材生,电子设备玩得有一套,你陈教官挺喜欢的。”说完一勾手,就着脖子把马小帅给拽过来:“认认师兄师姐,这可是咱们指挥系当年响当当的鬼见愁。”
  高城呵呵的笑,知道叫给王庆瑞带话呢。
  叶木棉不好说话,只得保持中立。
  马小帅还带着学生兵的无拘无束,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兴奋不已:“我知道我知道,传说中的黑风双煞,可见着真人的啊,厉害,太厉害了!”
  木棉脸绿了绿,转红了,就连高城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都讷讷,袁朗在一边笑嘻嘻的看,心想,这趟可真来着了。
  定心
  叶木棉念旧,惦记得好久没见到师傅,向袁朗告了假就去找郭老头,袁朗与旧校友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